還不知道空間和外界的時間比例,為了保險起見,許嵐泡了一會溫泉後就離開空間回到了屋子里。看外面還是陽光普照,似乎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嗯,看來時間比例還是挺大的,這下子放心了,可惜沒有鐘表一類的東西,想精確的計算時間比例是不可能了,但估算還是能做到的,等今天晚上入夜的時候就行動。
待在屋子里約莫過了一個小時,丫鬟雪玲端著一碗藥進來了。有了空間的存在這藥肯定不用吃了,為了讓秦氏放心,許嵐裝著一口氣把這碗藥都喝了,其實已暗地里倒進了空間里,「喝」完後她還吃了幾顆蜜餞。
雪玲看她吃完藥就走了,出房門前仔細叮囑她一定要好好休息啊之類的,嘮叨程度估計連唐僧都自嘆弗如啊。看雪玲一走,許嵐松了口氣,這丫頭雖然嘮叨,但也能看出來心是好的,所以她心里還是覺得挺溫暖的。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在吃過晚飯後,許嵐就以要好好睡一覺的理由把雪玲想在屋里守著她的想法給拒絕了,還讓她也趁著這個時候也好好休息休息,估計之前照顧那個病小姐她也累得夠嗆。雪玲本想堅持留下來,但最後還是被許嵐的三寸不爛之舌給說服了,最後答應在隔壁的房間睡著,有什麼事一定要叫她。許嵐忙不迭的答應了,這下子雪玲才去隔壁睡覺了。
「很好!」許嵐鎖好門後就月兌鞋進了帳子里,放下帳子後才進了空間。從剛才進來的時間大概是晚上的九點鐘,離早上五點還有八個小時,那她在空間待八個小時再出來,看那個時候外界的時間再出來就能估算出空間和外界的時間比例了。
先去泡了泡溫泉,白天泡的時候她就發現身體里緩緩流出的黑色的污漬,想必是這個身體常年吃五谷雜糧和喝藥留下來的吧。這算是變相的洗髓了。不過屋里的玉瓶里好像放有那位大能煉制的洗髓丹,要不試一下,料想一顆洗髓丹入口,全身的污漬都能排盡了吧。等洗髓後再修煉那就事半功倍了。想到這許嵐也沒心思再泡下去了,穿好衣服後就去了那間小木屋,找出了洗髓丹。
在溫泉旁邊的草地上坐下,雙腿一攏,許嵐擺出修煉的姿勢後,倒出一粒洗髓丹,吞進了肚子里。一股熱流從肚子迅速流出,通向身體的各條經脈,每經過一處,就帶來一陣徹骨的疼痛之感,同時,深藏在經脈中的污漬和雜質也緩緩從皮膚的毛孔溢出。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這股熱流的速度減慢,開始緩緩地溫養各處經脈,許嵐感覺身體一陣溫暖,非常舒服。
再過一個小時,這股熱流消失了,許嵐聞到了從身上傳來的惡臭。嫌惡地撇了撇嘴,許嵐立刻月兌完衣服跳進了溫泉里,仔細地清理身上的污漬。這汪仙泉幸虧是流動的,要不許嵐還真不舍得在這里泡澡,仙泉中具有去污的功效,許嵐身上附著的污漬很快融合、月兌落,輕輕一拭就擦干淨了,感覺身上柔女敕光滑的皮膚,許嵐非常滿意,看來洗髓後的美容功效顯著,以後連保養品都不用不上了。
「我真是太幸運了!」再一次感謝老天的眷顧,許嵐按照古書上記載的功法開始修煉起來。許嵐也不知道自己的資質如何,但空間中靈氣濃郁,幾成液狀,資質再差修煉的速度也不會太慢吧。擔心自己可能會修煉超過時間,許嵐按照預想的時間修煉了大約五個小時就出了空間。
外面一片寂靜,月光如流水穿過窗台照在窗前的桌上。許嵐現在是修行之人,眼力非常人能比,僅靠著那一絲月亮的光芒,她就看清了屋子角落里放置的水漏。剛過去了不到一個小時,這麼看來,空間和外界的時間比例大概是10:1,那她豈不是多了很多的時間?古代的閨閣女子需要學的琴棋書畫、刺繡等技藝並不是光靠天賦就可以,還要花費許多的時間練習才能達到熟能生巧。
她現在雖然已經消化了原身的記憶,但原主就只有十歲,記憶里大多都是孩童玩耍和父母僕人相處的片段,除了和家庭成員的記憶,其他的基本沒有什麼用處。而論到閨秀,小女孩只學到拿針縫縫東西,補件衣服沒什麼問題,但想靠這原主的記憶學到什麼高深的刺繡、書畫之類的,抱歉,只能做夢了。現在許嵐有了隨身空間這個作弊器,那就好多了,她別的沒有,時間那是多的很,況且許嵐性格沉穩,耐性極佳,相信在日積月累的努力下,這些都難不倒她了。
忽然想到時間比例這麼大,她在空間中耗費的時間會不會影響到她的壽數呢?拿出那本線裝古書再認真地瞧了一遍,才發現書中記載著空間的時間流速並不會影響到主人的壽命,許嵐這才放心了。
「其實我什麼都不需要,只要時間就可以了!」想到以前看小說時那些主角靠著空間發財,頂著被發現的危險往外賣東西,她就覺得不太靠譜。這個世界的聰明人很多,以為自己很小心不可能被別人發現的人其實是傻子。有了時間,她就可以學到實實在在的東西,空間也許有一天會失去,但學到腦子里的東西卻會永遠跟隨她。「千金在手不如一技傍身」,她會好好利用這個空間的。不過,修煉到金丹期,空間將會永遠跟隨她,再等到可以飛升成仙的時候,她就去各個空間的世界游玩,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呢。
許嵐又開始幻想了……
這時間過去得這麼慢,只是修煉也很無趣啊,要不然練練武功好了。修真畢竟太玄幻了一點,擱到外面的世界人人都會驚奇,但武功就不一樣了,相信在這樣的古代社會,武功高強的武者還是不少的。她現在學的是更高深的修真功法,還用洗髓丹洗經伐髓過,修行武功想必很快吧,最重要的是可以掩人耳目。
想到就做,許嵐到外界換了一身樣式比較簡單類似練功服的衣物又進到了空間里。空間中濃郁的靈氣迎面而來,許嵐深呼了一口氣,開始默默回想原來在大學時參加社團時學到的梅花拳和劍法,她本來想練太極拳的,可惜體育課學到的是簡式太極,許嵐不知道怎麼發揮太極的實戰功效,只能放棄。不過太極劍的招式她記得很清楚,也可以練這個。
對了,看看玉簡里有沒有搜集武功口訣什麼的。翻看了一遍,咦?果然有,還挺多的,以前從武俠小說中听聞的各種武功都基本包括在內了。許嵐想了一會,決定還是練自己學過的梅花拳和太極劍,這兩樣東西都是她在前世親自學過的,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一次地球,估計到那個時候,自己的親人們都不一定在了,練習它們就當是對前世生活的紀念了。
梅花拳是中國武術中的著名拳種之一,練習的時候需要在梅花樁上練習,布樁圖有北斗樁、三省樁、繁星樁、八卦樁等好幾種,樁勢有大勢、順勢、拗勢、小勢、敗勢等五勢,行雲流水,變化多端。如若練到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境界,實戰能力驚人。建造百根以上的梅樁造價驚人,後人有改成了以磚代樁,後來干脆在地上演練,所以被後人稱為「落地干枝梅花拳」。
許嵐現在是空間的主人,想建造復雜梅花拳樁還是很容易的。驅動念力,在空間的樹林中挑出幾棵幾人環抱的樹木,去皮削成百來根一掌寬,半米高的圓柱體木樁,按照記憶中的梅花樁北斗樁圖一一豎立,沒一會,這梅花樁就建成了。許嵐興奮地圍著這北斗樁轉了好一圈,如果讓原來社團里的學長看到,羨慕嫉妒恨肯定少不了了。想當初他們一群梅花拳小菜鳥就是在地上畫出來的「樁」上練的梅花拳,一點意境都沒有。
許嵐現在是修真者,身體素質一流,屈身一跳,就跳上了樁上。先在樁上走了幾遍,等到身體漸漸熟悉後才按著梅花拳的步法走起來。在樁上練習和在平地上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這樁柱僅有半掌寬,人在樁上走,重心會隨著步伐不停的轉移,如果掌握不了身體的平衡,很容易從樁上掉下來,甚至有可能把腳卡在樁和樁之間的縫隙里。在地上練,肯本不需要擔心「掉」下來,不過只能起到讓練習者熟練步法的作用了。作為一名實戰武者,重心的掌握是很重要的,只有在運動的過程中做到完美的平衡,才能有效地發揮實戰能力。步法與平衡力的有效配合就是在梅花樁上練習的目的。
在梅花樁上練習了足足有三個小時,許嵐的步法已經從剛開始的混亂轉化成了心想腳至,她也從步法中漸漸領悟其中的奧妙之處。她猜想也許這梅花樁就是某些修真陣法演變成的,只是為了讓武者更加容易掌握,樁圖比較簡單。如果她以後能熟練掌握修真陣法,也許能自創樁圖也說不定。
三個小時的練習讓許嵐汗如雨下,但她並沒有感到疲累不堪,反而覺得精神奕奕,全身上下充滿了一種運動過後的舒爽之感。許嵐停下了步法的練習,從樁上一躍而下,身體的輕盈讓許嵐覺得非常滿意。在溫泉泡了大概半個小時,許嵐決定離開空間回到外界睡覺,現在外面的時間估計還不到晚上十點,正是睡覺的好時間……
自此後幾天,許嵐一直是過著修煉、吃飯、洗澡,最後睡覺的生活,小日子非常滋潤,經過這麼多天的修煉,許嵐的修為已經初初達到了練氣一層。這個速度在修真界中已經算很快了,換做沒有靈根的一般人,就算修煉一輩子也達不到這點,只能以武入道,晉身先天境界後才算初窺門徑。許嵐不知道自己的靈根算好算壞,她是個容易滿足的人,對現在的修煉速度非常滿意。冥冥之中,她這種無為的心態恰恰符合了修道的心態,使她的修煉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修真菜鳥許嵐並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誰讓她連個正經師父都沒有,只能靠著自個兒模索著修煉呢。
她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化了不少,雖然年齡只達虛十歲,但在外人眼里已經是一個身材窈窕,如竹若蘭的清麗少女。之前臉上的點點雀斑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白皙柔女敕的皮膚,兩頰透著健康的粉色,雙眸明亮如月,那睫毛又彎又翹。鼻子小巧,唇紅齒白,五官精致不少,再配與周身那一通若有的似無沁人體香,開懷一笑,真真是可愛無比。
秦氏對女兒的變化隱隱有所察覺,但並未多想,認為這是病體痊愈帶來的結果,甚至還向許嵐稱贊過之前那大夫的醫術。許嵐覺得非常好笑,那大夫的醫術在她看來那真是七竅通六竅——一竅不通,之前原主估計就是病死的,不排除這里面有醫治太遲的原因,但她猜測還是因為大夫的醫術不甚高明,搞得原主小小年紀就香消玉殞。
不常在女兒身邊的秦氏都發覺了,她的種種變化自然也沒逃過丫鬟雪玲的眼楮。這幾天下來,她覺得自家小姐長得越來越漂亮了,從小姐現在的樣子她就能預想小姐長成時的傾城之貌了,到時候再配上小姐三品戶部侍郎之女的身份,肯定會一家女百家求。就算是庶女又如何,身份比老爺低的人大有人在,小姐如此美貌,求娶之人不會少,只是不知到時候那小姐的嫡母關氏會不會為小姐著想,挑個好的。唉,四姨娘在府里最受老爺寵愛,可這寵愛也有利有弊,單看太太經常針對府里的眾位姨娘就知道了,更何況四姨娘這個受寵的?以小姐的性格卻是不肯迎合太太,不知道幾年後會是如何光景呢?
許嵐看著雪玲的表情一會高興一會郁悶,覺得非常搞笑。這些天相處下來,她覺得這個小女孩挺聰明的,知道如何配合自己的主人在這府里和眾人打交道,是一個難得的好幫算再考察雪玲一段時間,如果能確認她不屬于府里任一方勢力,就會將梅花拳教給她,再配以一些靈果靈泉,必定武藝大增。她在查看空間玉簡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能確保僕人忠誠的法訣——主僕符,被下符之人會對下符者千依百順,絕對不會背叛,可惜的是這主僕符是有人數限制的,要不然只要功力低于你就下符,那這個世界豈不是亂套了?這限制的人數隨著修為的提升而不斷增多,等到她達到築基期的時候能達到十個,這個人數已經足夠了,好的僕人,一個能頂十個使。
「蘭兒,今天晚飯時分太太從靈隱寺拜佛歸來,明天早上可不要晚起了,記得要去給太太請安。」秦氏一手慈愛地模著許嵐的秀發,細聲叮囑到。
許嵐皺了皺眉頭,關氏回來,府里的太平日子想必就一去不復返了。秦氏在府里的情況很不樂觀,上有正室關氏壓著,旁邊還有兩個姨娘嫉妒她在府里受寵,虎視眈眈,伺機搗亂。這便宜娘親有幾分聰明,但耐不住對方人多勢眾,關氏又在暗中使計謀讓那李氏和安氏跟秦氏對著干,不知道哪一天就被關氏打下了。老太太身體漸漸不堪,整日的就待在自己的屋里,除了偶爾漸漸孫子孫女,甚少出門,也幫不上什麼忙。「姨娘,我知道了,明天我一定早起,不會讓關氏抓到什麼把柄。」
秦氏一听女兒這話,也知道許嵐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唉,姨娘現在就盼著你能找個如意郎君,早早地遠離府里這虎狼之地。可惜姨娘身份卑微,蘭兒的婚事還得由太太做主。不過你放心,老爺現在對姨娘還算有幾分寵愛,到時候免不得拼了全力求了老爺,念在這些年的恩情,老爺肯定會為蘭兒做主。」
許嵐暗自黑線,覺得秦氏有點想當然了。先別說這所謂的夫妻恩情到底有幾何,再受寵愛,秦氏在便宜爹的眼里估計也就是個妾,其他真心的情分不會更多。在他的心里,重視的估計還是正室和他的嫡子、嫡女,他們這些庶子庶女在他眼里分量不會很重。再說這些年府里的平和主要還是靠著老夫人在里面使力,如果老夫人魂歸九天,那時候就有的看了,關氏心性狠絕,絕對不會放過他們這些庶子、庶女的,到時候搓圓捏扁還不由著關氏來?老爺?老爺有用嗎?這種嫁娶之事一般都歸正室管,關氏怎麼可能容許老爺在里面插一腳!
這麼一想,自己在府里還是如履薄冰。她的修為再高也不可能帶著弱不禁風的秦氏和三歲的小弟逃出府去,與世隔絕。還是那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到時候真要想查還是能查到。就算逃出去了,孤兒寡母的,還不是由著人欺負,就算能打過又如何,身份擺在那,打完一個還來一個,綿綿不絕。家里沒個靠得住的成年男子,想過太平日子?難哦……
嗯,看來最好的辦法還是找個好男人嫁了。天啊,難道我到了古代還是要愁嫁嗎?
這些想法瞬息而過,許嵐不想打擊秦氏,「是啊,姨娘,爹肯定會為我做主的。哎呀,前面幾個姐姐都沒有出嫁,女兒還小呢,不急的……」
嬌嗔地看了女兒一眼,秦氏的笑聲如風吹鈴鐺,清脆作響,「十歲了還小呢?」
怎麼不小,在現代十歲還在讀小學呢!哪有父母會跟兒女談及婚事,那不是鼓勵早戀嗎?代溝啊代溝,許嵐心里暗自搖搖頭,決定不接這話茬,「對了,姨娘,我想學些技藝,您能不能找個師傅教教蘭兒呢?」
「哦?蘭兒想學什麼?」
「琴棋書畫,還有刺繡,嗯,要是能學到如何管家就最好了。」
秦氏還未作答,旁邊的站著的許嬤嬤就笑起來了,滿臉堆起笑紋,「四小姐,四姨娘的琴書畫和刺繡的技藝可是一絕,教您肯定沒有問題。」
秦氏亦輕輕一笑,「嗯,嬤嬤說的這幾樣閨閣技藝姨娘都能教你,不過棋藝和管家之學姨娘就無能為力了,且作詩寫賦姨娘也不在行。」
听秦氏和許嬤嬤這麼一說,許嵐覺得非常驚喜,沒想到便宜娘親竟然還是個深藏于閨房之中的才女!不由激動地抱住她,「姨娘,我就要你教了,棋藝你幫我找幾本書就好,至于管家,想必得稟報過太太,我擔心她不會同意。」
秦氏原還露出笑意的雙眸黯淡下來,微微濕潤,她憐惜地模模許嵐,「我可憐的蘭兒……」
許嬤嬤抹抹眼角的眼淚,憤憤地在旁邊搭腔,「是啊,大小姐五歲起就開始學琴棋書畫,十歲學習管家,可我們小姐,誰都沒人理。前些年四姨娘還跟老爺提過,老爺同意了,可每到安排的時候就被太太用各種理由撇過一旁不理,之前姨娘跟太太說親自教,太太竟仍是不許,說四姨娘地位卑微,技藝淺薄,怎堪教導咱們府里的小姐?!听听,這理由真夠冠冕堂皇的,既不許姨娘親自教,又不請師父,這不是想就這麼耗著,耽誤我們小姐嗎?」
「好了,許嬤嬤,別說了,小心隔牆有耳,傳到太太耳里就不好了。」
許嬤嬤听秦氏這麼說,就停住了嘴,但臉上還是帶著憤然之色,估計這些年關氏在這方面不少刁難秦氏,否則性情素來沉穩的許嬤嬤不會如此。
竟然是這樣!剛才看秦氏和許嬤嬤高興的神態,還以為有門,沒想到原來早就被刁難過了。「可姨娘,您不是說要教我琴書畫嗎?听您剛才這麼一說那不是不可能了?」
秦氏這時候卻又笑了,揚手用手帕抹抹淚水,「太太說了,等你滿十周歲的時候就允許我親自教你,現在你離十歲生辰還有一個月,本來你不說我也打算開始教你了。至于管家和棋藝……蘭兒你就放棄了吧!」
這□的封建社會,許嵐心里暗罵,幸虧秦氏不會的是棋藝,自己其實不大感興趣,要不然自己還不得閑著只能天天練功?那時候自己就得煩死……琴書畫擱現代自己能學好一樣就已經很不錯了。管家之學,靠著在現代學到的數學和管理知識,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之前跟秦氏提不過是為了以後管家的時候有個理由罷了,總不能憑白無故的就精通管家之學了吧,那還不得當成妖怪給抓起來?對于如何抹去這些現代的印記許嵐是不予余力的。
心里無奈地撇撇嘴,「唉,到時候再找理由了,也不知道將來會怎麼樣……」
「姨娘,那蘭兒就不學了,學好琴書畫就很厲害了。」
秦氏刮了刮許嵐的小鼻子,「呵呵,想學好啊,那蘭兒可得下苦功了。」
皺皺小鼻子,許嵐靠著秦氏撒嬌,「放心啦,蘭兒我絕對日練夜練,絕不放松。」
「那倒不用,白天的時候好好學就好了,晚上光線不足,可不能讓蘭兒明亮的小眼楮練壞了,到時候就不美了。」
「姨娘!」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