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幕1925 卷二 甘陝鏖兵 第一百四十八章人才(1)

作者 ︰ 吳安平

西北戰役是在十二月打響的。請記住讀看看

在這之前,除了必要的軍事準備,吳安平為使兩年計劃順利展開,其實做了更多其他方面的工作。雖然有關嶺東、陶玉山、徐復郭、戚遠山、譚根、杜立奎等隴東集團高層各具其責,組建成工業、工程、金融、軍工、農業、物資保障六大事業部,將繁雜而又具體的經辦工作分擔不少,但他依就比任何人都要忙碌。

從十月中旬開始,接到隴東集團內部人員私信邀請的許多中高級技術及工程人才,便陸續來到西峰;另受西峰通電及輿論熱潮影響,更多實業界及科學界的人才,或對產生好奇或心懷希望,也源源不斷向西峰趕來。

而到十一月底,隴東集團在白俄、南洋、德國及其他列強國家招引人才的計劃,已有初步成果。第一批白俄及南洋人才已抵西峰,人數總計有三千四百人,同時在德美英法意等國,也有批過兩萬名的甘陝急需人才陸續登船,正朝中國沿海駛來。

以吳安平的身份地位,先後抵達西峰的這些人,其中多數並不需他接見,但或為表誠意或因有不得不見的理由,幾乎每隔三天他就會與一批人見面,一方面接受別人的檢視,一方面他也需要檢視別人。

對有些人能來到甘陝,他尤其覺得興奮。

在十月中旬到十一月中旬這段時間,秦國鏞、厲汝燕、潘世忠、錢昌祚、巴玉藻、王助、王孝豐、曾貽經、劉佐成、陳應權、林安、黃社旺等三十多人,受譚根、趙禮華等人之邀先後抵達西峰。這些人不是近代中國的航空先驅,就是在航空領域頗有建樹,他們的到來,可以說為西北軍民航空業騰飛奠定了基礎。

這三十多人中,倒有二十幾位分別來自三處。

秦國鏞、厲汝燕、潘世忠等七位來自北京南苑航空學校,那是張作霖的勢力範圍。其中秦國鏞可稱中國航空第一人,有旅法留學經歷,曾入巴黎陸軍大學就讀和服役七年,後為求精通航空機械技術,又赴比利時留學兩年。中國人在自己領空上的第一次駕機飛行紀錄、第一次航線飛行記錄、第一次遠航記錄,都是由他獨自或與南苑航校其他人一起創造的。

秦國鏞地位並不算低,曾任北洋政府航空總署的席參事等職,並有陸軍中將的軍餃,但近年他卒悟北京政府終為軍閥所把持,實為國弱民貧之本源,故決意聯絡廣東軍政府,商妥策動南苑航空學校舊屬駕機起義,接應南方軍北伐。

不意舉事前日,段祺瑞勾結日軍將機場封鎖,秦國鏞見事危,恐造成無謂犧牲,便暫息舉義之念,又恐為北洋軍閥加害,遂托病辭去本兼各職,只身南旋,投奔軍。誰料卻得不到政府信任,僅被委以騎兵團長一紙空文。秦國鏞夙願終不得展,只能郁郁返回北京,決心解甲從工,舉辦實業。

這時他恰好收到譚根的邀請信。在這封信中,譚根大致敘述了自己由當初失意隱居廣州,到應吳安平所邀投身隴東集團及此後的經歷,並實言相告,他抵達西峰之日,就是自己由飛行支隊卸職,專注飛機制造之時。

此外譚根在信上還列舉了前鋒戰機的性能數據,並轉告了吳安平的承諾︰兩年後將至少有兩千架性能更優異的戰機,翱翔在西北領空,掃蕩北中國的列強勢力,而他便是預定的西北空軍副總司令。這確實是吳安平的許諾,至于總司令一職,他準備到時由余大成轉任,畢竟這樣強大的力量,還是要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

可以說,無論是譚根的個人經歷,還是前鋒戰機的優異性能,以及吳安平的幾個許諾,都對秦國鏞構成了前所未有的誘惑。恰好西峰出一系列通電,他檢點這些通電便現,無論吳安平政治態度如何,其強國富民之心都不容抹殺,這使他打消了最後疑慮,決定再次動員南苑航校舊屬,就此月兌離北洋政府轉投西北。

厲汝燕時任航空教練所所長,潘世忠時任航校修理廠廠長,他們也有收到譚根的邀請信,本來就有些意動,再加上老上司秦國鏞從旁動員,便也決定由北京南下西進,轉投西峰。

只要有決心,借口總是好找。但只有秦國鏞、厲汝燕、潘世忠三人離開北京,目標小還算容易,在南苑航校、航空教練所及修理廠內,有同樣意向的飛行員及技術工人還有七十多位,要安排這麼多人離開北京,就等于將三家機構的力量抽個半空,恰當的理由就不太好找。三人花費十多天功夫,才算將些人分數批先送出北京,而後自己才以各種理由離開。更新最快讀看看

秦國鏞、厲汝燕、潘世忠是其中第一批到達西峰,再過一段時間,其他幾十人便會陸續進入甘陝。從這點安排可以看出,三人其實還有些不放心,所以要提前查看一番,不過吳安平只會讓他們驚奇,顯然不可能另他們失望。

巴玉藻、王助、王孝豐、曾貽經等八位來自福建的馬尾海軍制造飛機處,這是孫傳芳的勢力範圍。

巴玉藻、王助、王孝豐、曾貽經四人,都是清政府選派英國學海軍制造的留學生,後因歐戰關系,這些學生奉命轉到美國深造。巴玉藻、王助、王孝豐三人對航空感興趣,遂考入麻省理工學院航空工程學系第二期;後來曾貽經也來到學院研究飛機內燃機。這期除兩名美方學生外,其余五名都是中國學生。

後世巴玉藻、王助的名氣最大。其中巴玉藻曾任通用飛機廠的第一任總工程師,被譽為」蒙古族十大科學家」之一;王助曾任波音飛機公司第一任總工程師,有「波音之父」的美譽。就當前時代來說,兩人都屬世界級的飛機設計師及制造專家,而王孝豐、曾貽經既與兩人同校同期,水平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這幾人在美國工作兩年後,便毅然回國,在福建馬尾創辦了隸屬于海軍部的飛機工程處,後改稱為馬尾海軍制造飛機處,同時還成立了福州海軍飛潛學校,培養制造飛機和潛艇的專業人員。到現在為止,已培養飛機制造專業的技術人員如陳鐘新、沈德熊、楊福鼎等二十余名,專業中高級技工一百多人,徒工四五十人。

應該說,他們創辦的這家飛機廠很有實力。從一九一九年制造出中國第一架國產飛機起,到現在陸續設計制造出的近十架飛機,無論性能質量都是世界級的水平。另外,巴玉藻等本就是邊工作邊教學,所以那些技工的水平也很高,如黃建華、陳關新等,只要把圖紙交給他們,再加以指導,他們就可以把飛機制造出來。

但巴玉藻、王助等人之所以應譚根、趙禮華之邀奔赴西北,除是受那幾張斯圖卡、蚊式的局部設計圖之誘外,還有另外的原因。用一句話概括便是︰馬尾這個飛機廠雖傾注著他們全部的心血,但這樣的所謂事業,根本無助于實現他們回國時胸懷的理想和抱負。譚根、趙禮華在信中雖側重談論技術,但字里行間充斥的豪情喜悅,卻讓他們意外看到了希望。

海軍部雖每月支付飛機制造處數千銀元以做維持,但實際上對此根本就不重視,創辦之初只給船政局長陳兆鏘寫了封信,要他隨時接濟些材料和工資,連批準撥付的五萬銀元開辦費,到最後始終都沒有撥付下來。

當局者更青睞購買洋飛機,因為這樣可取得回扣,而對自造飛機的重要性卻缺乏認識,所以飛機廠艱難辦起來後,制造飛機的計劃和經費卻又極難獲準。以至這些歸國報效的英才國士,竟只能零打碎敲進行工作,有時候大半年功夫,都差不多只能做一些材料試驗,同時還得幫其他廠修修補補,這在很大程度上拖延了制造飛機的進度。

如前面所說,一九一九年至今六七年間,巴玉藻等人制造出了近十架飛機,雖性能優越,在質量上取得了成功,其數量卻實在不值一提。要知道,這時候的飛機制造,雖已是尖端產業,但仍遠不能與八十年後相比,最初的工人也不過是找的一些木匠及鐵匠而已。不過也正由于飛機造的少,所以變換計劃、更改制造方法很容易,倒是更方便飛機性能的改良。

巴玉藻、王助等後來其實早已看透了社會的種種黑幕,深知在政府辦的工廠中,航空事業、尤其是自制飛機很難有展前途,所以早有打算,準備萬不得已時,便自行創辦汽車、飛機制造廠,集私人的力量來展國家航空事業,可惜國內時局變幻太快,這也未能實現。

自北伐勢起,國民軍進攻孫傳芳控制的東南五省,巴玉藻、王助、王孝豐等便已離開福建到上海等地避難。而巴玉藻則因心疼花費全部心血制造出的那幾架飛機,在送家人遷往上海後,又自行回到了馬尾。

時何應欽率北伐第一軍已攻入福建,五省聯軍福建總司令周蔭人在各地接連戰敗,福州城內已多了許多潰兵。巴玉藻和工人們便在晚間巡邏時,和敗兵機智周旋,又饅頭給他們吃,並和他們講話,這些敗兵才終于沒給飛機造成什麼破壞。

這期間譚根、趙禮華的信恰好送到,如果不是巴玉藻重回馬尾,可能就會錯過。而促使巴玉藻即便舍棄自己制造的那幾架飛機,也要離開福州奔赴西峰的最直接原因,便是譚根在幾幅戰機局部視圖旁,都附了一句相同的話︰「扔掉你那些破飛機。到西北來,這樣的飛機才是我們的起點。」

巴玉藻自然不服,他對譚根雖不算熟交,也交流過十多次,並不認為其水平就在自己之上,但只需簡單驗證一下那些圖紙,他便知道這樣的飛機制造出來,至少領先整個世界十年。這又激他極大的好奇心,更想到西北去看一看實情。就這樣許多原因混合在一起,他萌生了到西北去的強烈意願。

譚根、趙禮華給王助、王孝豐等人的信,也都到了馬尾,不過巴玉藻並沒轉出去,而是直接給幾人報相約,又從廠中帶了兩三個技術人員,便乘船到了天津。到天津時,王助、王孝豐、曾貽經已經在了,巴玉藻將信轉交,又仔細商議良久,這才由天津再經陸路顛簸,一路西行到了甘肅西峰。

吳安平不但對巴玉藻、王助等仰慕已久,對福州馬尾那個海軍飛機制造處和飛潛學校也極為眼饞。要知道,馬尾船政局有十三個廠,除巴玉藻、王助、王孝豐負責的廠外,其他還有幾個涉及飛機和潛艇制造。雖然這些廠受制于經濟條件,基本沒什麼太大展,但那些工程師、技工以及徒工、飛行員、駕駛員可都是寶貝,尤其在甘陝根本沒有什麼經濟、技術及物資限制,他們揮的作用必然更大。

值得欣喜的是,經過幾天的周密考察,巴玉藻、王助等對西峰的工業實力和技術能力都極為滿意,甚至可說十分驚訝,同時吳安平對航空業的看重及支持,也讓他們興奮不已。這種情況下,他們不但不會反對,反而極為支持吳安平試圖整體吸納馬尾相關從業人員的提議。有他們親自謀劃,再加上福州戰火已迫在眉睫,相信用不多久,這些人便會陸續抵達西峰。

陳應權、林安、黃社旺等十多人來自雲南航空隊,那里是唐繼堯的勢力範圍。

陳應權與譚根、趙禮華都很相熟。他和譚根一樣都是美國華僑,只是譚根是開平籍,他是台山籍。在美國時,他曾在舊金山華僑自辦的圖強飛機制造公司任副飛機師,後來響應孫中山號召,回國加入援閩粵軍航空隊,並參與了討伐桂系軍閥的戰斗。這支航空隊是中國空軍最早的雛形。

陳應權和左純庵一樣,都有些跛腳。這是居留廣州期間,他曾在一次飛行訓練中,因駕駛的飛機出現機械故障,進行緊急降落時,飛機墜地,機毀人傷,故左腳留下了終身殘疾。

孫中山第一次北伐時,陳應權奉命率領航空局其余人員和飛機留守廣州,但陳炯明隨後在廣州動武裝叛亂,全部留守人員被其收編,陳應權被委任為航空局長。第二年,各路討逆軍回師廣州,孫中山派人策動陳應權等反正,大義之下,陳應權遂率大部分人員出走香港。

同年秋,唐繼堯在雲南籌建空軍,派人至香港聘請陳應權等人入滇。陳應權後任飛機隊隊長,林安任教官,旗人黃社旺任飛機師。可惜的是,這時的中國,雲南是法國的勢力範圍,法國向唐繼堯施加壓力,要求聘請法國人為空軍顧問、教官,唐繼堯推拒不得,雲南航空大權便逐漸落入法國人手中。這種情況下,陳應權、林安、黃社旺等人最終被迫離開了雲南。

這些人並不擅于制造飛機,卻精擅飛行及空戰,同樣是吳安平急需的人才。譚根率領的飛行支隊,原飛行員其實是由技術人員充任,新培訓的飛行員還有些稚女敕,這些人的到來,正好可以填補技術人員重回崗位後的空缺,自然是制造及飛行兩得益。南苑航校一部分人也會用到這里,其他則分入制造及修理部門。

錢昌祚和劉佐成是單獨來的,其中錢昌祚原只打算到西峰考察一番,但考察的結果便是他決定留在西峰。

錢昌祚曾由清華學校保送留學美國,與巴玉藻、王助等可算校友,在這批人畢業幾年後,他同樣進入麻省理工學院就讀,並在機械工程系畢業後進讀航空工程研究班,隨後獲得了碩士學位。回國後,他在浙江工業專門學校任教,並沒有從事航空方面的工作。

隴東集團對他的邀請並不是由譚根等人出,而是由北風重工一位熟識他的中層寫的邀請信。錢昌祚在西峰細致考察數天,認為隴東集團真有可能實現自己工業強國的理想,遂表示接受吳安平的邀請,只是吳安平本想請他從事機械工程方面的工作,沒料到他在航空工程上的水平更高,便順其意由其自由安排時間,兼領兩方面的事務。

劉佐成是清光緒年間選送的赴日本留學生,曾就讀工業航校和早稻田大學,他是同盟會成員,並有一個日籍妻子。在孫中山領導的討袁「二次」期間,他曾因刺殺福建督軍護軍使劉厚基事泄,出逃台灣、日本,後又一直攜妻子兒女在上海日本租界避難。

直皖軍閥戰爭中,李厚基的靠山皖系敗北,直系軍閥控制了北洋政府,劉佐成終于不用再避難,先後被直系任命為航空大隊長兼保定航空學校教官、中央航空司令部參謀、保定聯軍總司令部航空處參謀及聯軍航空第一隊隊長。

他不但是飛行專家,也是飛機制造專家,譚根對其也有耳聞,自然不會漏一封邀請信。這時,奉系聯軍正因保定、大名的歸屬問題,與直系吳佩孚、齊燮元鬧得不可開交,而吳佩孚已控制不住河南的局面,直系眼看就要徹底消亡,保定自然亂成一團,面對這種局面,接受譚根的邀請顯然不是一件十分難為的事。

三十多位高水平航空專家加入西峰,自然使吳安平欣喜若狂,尤其可以預見的是,再過一兩個月,還會有南苑、馬尾方面的數百人員陸續來到西北,這幾乎已可以使隴面的布局,全部支撐起最原始的架構。而這些人雖剛到西峰,吳安平也未放過,立時便催促他們給其他同仁寫信,邀請更多人到甘陝來。他只抱定一個信念,網眼織得密,網撒得多撒得勤,總能撈上幾條大魚小魚。

為使這些人死心塌地留在西峰,吳安平可說使出了渾身解數。不過有譚根、趙禮華做榜樣,並從旁使力,結果是驚人的完美。

對巴玉藻、王助、王孝豐、錢昌祚等飛機設計及制造專家,他第一時間引導其參觀了前鋒戰機生產線,並展示了斯圖卡、蚊式、零式等戰機的全套設計圖紙,同時也帶其深入到流水線生產與質量標準管理的培訓課堂,闡述了自己對甘陝兩年航空展的規劃,明確了對此無限制財力、物力支持的態度。

這一切都是巴玉藻等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他們止不住驚訝、興奮,對比先前各自的經歷及際遇,順理成章對隴東集團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認同。這里將是他們的理想之地,吳安平是這麼期許的,而他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而對秦國鏞、厲汝燕、劉佐成、陳應權等更願意在空軍展的,吳安平在帶其參觀過前鋒戰機生產線後,便領其到西峰軍用機場,親身體驗了一把前鋒戰機的性能,同時解答了自己對空軍部隊的展計劃。

雖然現在前鋒戰機已有四十來架,堪稱國內最具實力的飛行部隊,但與兩年後過兩千架的戰機群相比,這還真是不值一提,由不得這些人不激動興奮。當然,他們並不真認為能實現兩千架戰機的規模,但即便完成四分之一,也有五百架之多,這在以前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意向確定後,具體安置這些人就變得十分簡單,只要依照各人意願和擅長能力,往兩年計劃中的航空重點項目上靠就可以。

巴玉藻、王孝豐、潘世忠將領餃民族航空工業公司,王助則與譚根、趙禮華一起,領餃飛機制造聯合企業,曾貽經將領餃協和航空動力設備公司,而錢昌祚將領餃興平航空電氣公司。當然,暫時來說,無論哪個公司都還要在一起工作,通過仿制及剖析斯圖卡、零式等四種戰機,獲取相關領域的制造及研經驗。

而譚根等退出飛行支隊後,飛行支隊將升級為飛行團,其下分設兩個中隊,暫時各保有二十架戰機。飛行團團長由秦國鏞擔任,副團長由劉佐成擔任,厲汝燕任總教官,林安任第一中隊隊長,黃社旺任第二中隊隊長,其他人則暫時充任飛行員,待空軍擴大後再另行安排。

這些都是正職,無論巴玉藻還是秦國鏞等人,其實還有副職,而且還都與航空教育相關。

譚根、巴玉藻、王助等飛機設計及制造專家,將負責組建西北航空學院,以培養自己的航空專業人才。這一學院剛開始規模可以不大,但必須是大學制的,第一步先半工半讀,提升技術人員的理論水平,待積累更多航空高級人才後,再從零開始開展真正的大學教育。

秦國鏞、厲汝燕、劉佐成等飛行專家,將負責組建一所專業的飛行學校,半軍半民,既有作空軍作戰科目,也民用駕駛科目,還要有空指及維修科目,以批量培養飛行人才,滿足將來西北空軍及民用航空的需求。這個學校規模要大很多,不過因為培養的是操作人員,成效反比航空學院要快。

諸事安排好之後,隴面的能力和解放軍飛行部隊的作戰實力,都陡然提升數倍,並具備了無限成長的可能。這自然是吳安平的幸運,但究竟是哪個的不幸,還要以後才見分曉。百度搜索閱讀最新最全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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