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人類是一種十分擅長適應逆境的動物,而對於這一點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是深感同意。吧手機小說站點(.)
我一邊用兩只筆夾起被塞到抽屜不知道沾過些什麼的衛生紙團一邊又打開書包檢查下里面是否又被丟了些什麼奇怪的東西。
說實在的我自己也不懂為什麼能夠對於這種充滿惡意的把戲感到無動於衷,或許是因為明白這中間的因果關系但又或許是因為站在一個年長者的角度能夠去體諒這些小鬼的幼稚吧。
就像自己跟桐乃一樣,不,也不太一樣,對於桐乃我能夠容忍是因為我覺得那是一個作為哥哥該有的責任但對於班上那些小鬼我的容忍卻不像在對桐乃時一樣有著情緒的波瀾,該怎麼說呢?
反而更像是不關自己的事情一般?
沒有什麼太多想法的我走到後邊走廊將垃圾丟到垃圾挺里,趁著洗手的時候透過鏡子去偷看著教室里面所有學生的舉動。
果不其然第一個開口大笑的就是坐在與我隔了兩排座位的那個大個子野田,雖然這家伙可以說是在日向去鄉下集訓後的頭一個上課日就讓我‘深刻‘認識的混蛋,但我卻不覺得他會是在我鞋櫃里放照片的家伙。
了拖延離開鏡子的時間我又拿起肥皂慢慢地重新洗了一次手,突然間身後的笑聲卻意外地響得更大。
我有些疑惑地頓了一下,雖然不明白它們在笑什麼但我裝坐沒听見似的繼續洗自己的手。
透過鏡子反射,只見笑得直不起腰來的野田身旁那兩個狗腿子滕木跟風間走到了我的位置上,我嚇得連忙洗手關上水龍頭後拎著兩只濕搭搭的筆回到座位。
只是就在我快步走回座位時突然一陣風掃過,我惱怒地按後揚起的裙子瞪了野田一眼。
掀裙子?
上國中了耶,太幼稚了吧!
"哈哈哈,很白嘛!"
"遺傳嘛,人家的姊姊可是讀者模特耶。"
"嘿嘿怪不得有那本錢阿"
雖然我不是真的女生,而且也沒有那種被靠到內褲就感到羞辱的保守意識但要不是我里面還穿著一件運動短褲,不然這感覺還真像是當眾被人月兌了褲子一般難堪。
听著教室里又新冒出的一兩句笑聲,我握緊拳頭卻遲遲沒有抬起,我沒有忘記現在自己的力量由多微小,我更沒有忘記野田這家伙現在於眾人眼里就是替大家出了一口氣。
一群幼稚的小鬼我到底做了什麼才讓你們討厭成這樣阿?
強壓下心中打人的憤怒,沒有理會笑得更歡的野田,我繞過擋在走道上怪笑的藤木跟風間後座回自己的座位。
這兩天累積下來的經驗來看其實只要我乖乖呆在座位基本上就能避免我的東西遭殃,要不是上一節課不小心喝多了水去上廁所也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塞那團惡心的東西。
雖然上課期間一直能夠感受到這三人的注視但在發現照片後跟日向一起試著修補班上關系失敗後我也就放棄了這長期方案開始努力地去尋找變回去的方法。
很可惜的身為少有的線索之一的桐乃由於那天完全可以說是無足輕重的小頂撞而有了點小心結後竟然在躲著我。
一直有著晨練的桐乃早上愈不到是正常,不過最近我的妹妹每天都要到門限的最後一刻才肯回到家,餐桌上遇到時基本的對話也都是三兩個辭就打發,雖然私底下敲她房間的門進去時桐乃也說過不在意但我就是能清楚地感受到我們之間那道牆越來越高。
情況可以說是比最開始還要糟糕
"唉"
望著窗邊我嘆了口氣。
還真是內憂外患又孤立無援阿。
一直忍到了下課,早早收好書包的我連忙離開這間讓人快要喘不過氣來的地方。
將鞋子從書包里拿出來後又將是內拖放進了書包,我看也沒看那被塞滿了垃圾的鞋櫃就走回了家,基本上一個人上課,一個人吃著午餐,一個人放學回家的這段時間我幾乎沒有跟老師除外的其他人有說到任何一句話。
很奇怪阿到底是怎麼得罪了誰?又到得罪了誰阿?
我用力地回想變成這副模樣後的種種細節甚至用上了金耀日晚間偵探小劇場的推理方法也一無所獲,難道我真的沒有遺傳到老爸的行真細胞嗎?
"我回來了。"
回到家後我在月兌鞋子時順便看了眼鞋櫃,沒出乎意料之外地果然桐乃那家伙的鞋子又不在里面。
走到了廚房到了杯麥茶暢快一下,又到了浴室舒服地泡個澡後我哼著與可以說是麻奈實的心境桐年代的老?慢悠悠走回房間。
由於現在桐乃有了黑貓這麼一個可以互想討論的朋友之後我也擺月兌了被桐乃交付妹系H游戲當功課的麻煩,雖然也因為這樣我們的交流少了很多就是了。
想到這我自嘲地笑了笑。
怎麼感覺好像怨婦一樣,全世界當哥哥當到會因為與妹妹的交流少了而郁悶的變態大概只有我一個吧
一路睡到了晚飯時間,在老媽的催促下我睡眼惺忪地走下樓梯轉進廚房,只見已經換好便服的桐乃正在幫忙老媽端菜,而老爸則氣定神閑地看著報紙對著仍然是家中最低地位的我說。
"還不幫你媽端菜。"
看著又翻了一頁報紙的老爸我嘴角抽了兩下
還真是人生贏家耶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