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一陣,是啊她已經是安陵燁的人了。
那個繁華的上元佳節,那個客棧中……
不知是為什麼,冥冥中總有一絲訊息在告訴她,那夜的人不是安陵燁。
可……那又怎麼可能呢?
瑾怔怔的望著地面,久久無話。
「想通了?」
今日安陵燁心情似乎是很好,嘴角總是掛著漫不經心玩味的笑意,一身錦袍顯得既華貴又霸氣。
「嗯,想通了。」瑾不甘願的答道。
安陵燁像轉了性子一般也不為難她,只是喚了若蘭為她換衣服,帶她到前廳去,有事情要吩咐。
說完便走了。
有沒有良心啊?
那天他隨口的一句話,讓她第一天吃快要壞掉的饃饃,第二天喝白開水,第三天餓的快要瀕臨死亡了。
現在就這麼一句話,也不安慰一下她?
瑾咬著唇,那叫一憋屈的慌。
「夫人到。」僕人傳者話。
王府只有她方瑾一個夫人。
她無精打采的步往傳說中的前廳。
一襲紅袍映入眼簾。
原本無精打采的瑾,星眸瞬間睜大,紅心在眼中亂跳了起來,還愈發的大了。
雙眼冒紅心,也不過是如此了。
眸若辰星,玉貌花容,烏黑如夜的黑發柔順的披散開,沒有微風的起伏,亦是絕世。
一抹恰到好處的笑掛在他(y/ou)人的唇邊,魅惑的臉龐似乎是能掐出水來。
一個字,美!
兩個字,很美!
三個字,灰常美!
四個字,驚心的美!
五個字,懾人心的美!
瑾還記得記憶里第一次見花容月,那時候他虛弱的有些狼狽不堪,就已經足矣美得令人驚嘆,驚心動魄了。
而如今,更是驚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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