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敕啊!
這是人的皮膚麼?
膚如凝脂都不為過。
花容月笑了一聲,很乖巧的任由她吃豆腐。
瑾越看他越覺得絕美,笑眯眯近距離的看著花容月,心里說不出的舒暢。
有這麼一個美男,她也是不算吃虧了!
怎麼能把這只無害的小白兔騙到她這只大灰狼手里呢?
從那一天起,方瑾就糾結開了這個問題。
直到,數天之後,她才明白,真正的大灰狼往往是看似無害的小白兔。
「咳咳……我也未曾幫過幫過瑾姑娘些什麼,說起來……還是容月的不是,未能助姑娘月兌險。」花容月悅耳,十分好听的咳嗽了兩聲,原本氣色不錯的臉上有些慘白,用縴細的五指擋住了(you)人粉女敕的唇,有些抱歉的說道。
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知道沒幫上她自己!
好吧……既然他那麼勇于承認,她再計較他把自己丟下的事,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瑾一直盯著花容月看,又色又猴急的樣子。
倒是花容月先忍不住了,他緩緩伸出手,從兜里掏出了一塊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手帕,溫柔又魅惑的替瑾擦了擦嘴角︰「你……流口水了。」
口,口水?!
瑾恨不得找個地縫往里鑽進去,干脆一了百了得了,再也不要面對花容月了。
「呵呵……呵呵。」她傻笑了幾聲,試圖掩飾掉尷尬。
「喲,狐媚子勾引完王爺,連容月公子都不放過?」說話的女子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若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瑾聞聲,轉過頭去。
這女子的口氣,倒是和這身素雅的打扮反差甚大。
不過也是一個侍妾,和她一樣都寄人籬下,還那麼不安分。
瑾心里是真的替她可憐,雖然她不是什麼很聰明之人,卻也明白一個道理,小女子能屈能伸……
正想著不理會她。
那女子卻愈發囂張了起來道︰「容月公子是喜歡這種百無一用,一無可取,貪財的廢柴女子?」
百無一用,一無可取,貪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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