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雌雙煞(反穿gl) 浸豬籠

作者 ︰ 夕涵莫野

錢滿滿知道大事不妙,掖掖藏藏磕巴道︰「你,你想怎樣?」說罷還小心翼翼地看看專心致志寫毛筆字的清白。

夏之初慢慢俯去,貼近錢滿滿的耳邊,從牙縫里擠出︰「一起撿到的東西,當然還得一起送回去了。」初初有點無賴哦。沒辦法,誰讓她把錢滿滿吃的死死的呢?

錢滿滿立刻彈跳起來,雙手交叉堅定拒絕︰「撓喂!」尼瑪這招貌似是凹凸曼發功以前的招牌嘛。

「兩位恩公,發生什麼事情了?何以如此憤怒?」錢滿滿的聲音之洪亮,架勢之磅礡,終于驚動了「埋頭苦功」的清白。

夏之初和錢滿滿同時回頭看著清白,異口同聲︰「沒事」。口氣同樣的斬釘截鐵。

清白若有所思地咬著唇點點頭,低聲道︰「哦,沒事就好」

說話間,雙手舉起未干的毛筆字呈到二位「恩公」之間,一副先斬後奏的口氣道︰「那……清白可就獻丑了……」。爾後,一副丑媳婦終于見公婆的樣子,相當羞答答地低下了頭。

兩分鐘過後,錢滿滿慢慢的把目光從毛筆字上移開,用一雙無比正宗的斗雞眼兒看著夏之初問︰「兄……兄弟,以你之見,這字跡還算流暢嗎?」

夏之初已是眉頭深鎖,目不轉楮的盯著那酷似鬼畫符似的字體上,半天才點點頭慨言道︰「嗯,的確是一筆好寫啊。」憑著對各種古文字的研究,她感覺清白寫的應該屬于篆體,但目前不能確定。

「兩位恩人是在夸清白嗎?清白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夸字寫的體流暢……」清白真的是好開心好開心,好高興好高興哦。清白好想跑他個三天三夜啊。嗷~

夏之初面無表情地向清白雙趣道︰「客氣客氣。那麼,還請麻煩您老幫忙讀讀,這上面寫的什麼字。」對她寫的字很感興趣,可就是和她正經不起來,一開口,就帶著挑釁。

清白謙虛一笑,拿著白紙黑字清了下嗓子,無比認真地開始了︰「本人姓司空,名清白,來自桃花國的桃花鎮。一十六歲到衙門做捕快,後有幸被尊上賞識奉為金牌捕頭。清白自幼喪父,成年喪母……」

夏之初忙伸手喝止︰「撕搗!撕搗!撕搗!」錢滿滿也跟著搓著雙臂的雞皮疙瘩,覺得越听越滲得慌,仿佛能看到滿屋子冥幣亂飛……

清白趕緊閉嘴,膽怯的看著夏之初,伸出一根小母指小聲喃喃道︰「還……還有一句沒念完……」自己也是堂堂正正的金牌捕頭,曾經也是渾身散發著光輝,走到哪里哪里亮。可自從見到恩公,總讓會有種莫名其妙的膽怯,打心眼里害怕她。

錢滿滿一邊揉著雞皮疙瘩,一邊賤不拉索地搶過話頭說︰「就剩一句你就讓清白念完嘛,真是的,清白,來,繼續念完最後一句吧。」說罷擠到夏之初身後,露出一副怕並渴望著的表情。

清白看了看夏之初,也沒看到有任何異常的表情,就膽怯的點了點頭,拿起白紙黑字繼續最後一句︰「從此,清白就成了一個沒爹沒娘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說完,純淨的眸子里,蒙上一層淡淡水霧……。

夏之初先是一愣,隨即勾著頭和身後畏畏縮縮的錢滿滿四目對視片刻後。

不需任何語言和過多的動作,只憑著從小到大對彼此的了解,和多年搭檔的培養出來的默契,只需一個眼神,錢滿滿便挺身而出。

他來到清白面前,慢慢接過清白手上的毛筆字遞給夏之初,輕輕拍了拍清白的肩膀安慰道︰「清白,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還有,你最後那句話是錯誤的,我必須糾正它。」

「為……為甚麼?」清白不由得抬頭反問。三口之家,死了兩口,難道不是剩她一個人了嗎?

錢滿滿示意清白坐下,無比柔和且真誠地對她說︰「因為你遇到了我和初初,從此,我們就是你的親人,你不再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是吧初初?」說罷,回頭看著夏之初。

搞起煽情,夏之初寧願去研究手里的毛筆字,所以她壓根沒听到他們在說什麼,只听到錢滿滿喊她,貌似在向她征求著什麼意見。

當她看到清白雙眸水霧的看著自己時,忙點點隨口應承道︰「是是是,美人兒你做主吧啊……」又在搞煽情,女人的活都被他干了,比女人的心思都細膩。

看到夏之初滿口答應,清白稍稍放下心來,欣慰一笑,慢慢站起來對著兩位「恩公」恭敬的撫手道︰「兩位恩公對清白的恩情,清白終生難忘。」

又犯病,這貨就不能讓人消停一會兒,夏之初撇了撇嘴,拿著毛筆字繼續研究。

錢滿滿很喜歡清白這個樣子,有點傻有點憨,但更多是真實不做作。

他馬上拉著清白坐下,笑著半真半假道︰「那就不要忘嘛,把我們對你的好,永記在心吧!」

清白馬上抓住錢滿滿的手腕,激動道︰「可是……兩位恩公對清白的恩情,清白實在無以為報,實在是慚愧慚愧。」

錢滿滿馬上滿臉嫵媚的泡個媚眼兒,嬉笑道︰「誰說你無以為報的,我覺得憑你這麼漂亮的臉蛋,以身相許還是處處有余的……」說完朝夏之初眨巴眨巴眼楮,夏之初根本就不屑陪他們瘋。

清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出格行為,忙抽回自己的雙手,模著發燙的臉蛋扭到一邊,磕巴道︰「恩公,您快別這麼說,我……我們不合適的……」

「噗~」夏之初馬上用手掩在唇邊,忍了忍繼續研究毛筆字。她一直在把清白剛剛念的字,和那些毛筆字對號入座,可對了半天硬是沒對上。

錢滿滿暗道︰第一次人拒絕——爽!透心兒爽!

隨後擦掉滿腦門兒的黑線,拉著清白鄭重地宣布︰「清白,你看著我的眼楮,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

清白趔著身子,幾近恐懼地看著錢滿滿怯聲道︰「您……您想說甚麼?我……我可以選擇不听麼?」難道恩公想要下嫁與她嗎?大女子事業為重,半間茅屋還沒搭,何來資本娶夫納侍?使不得使不得!

錢滿滿深深吸了一口氣,閉起眼楮鼓足了勁兒簡短飛速地宣布︰「我是ju花黨,我喜歡男人。」

清白的嘴巴立刻成了O型,忙吸了一口冷氣,雖然第一句沒明白,但第二句她懂。于是,清白無措地看著夏之初,想從那里得到點詳細的訊息。

奈何,夏之初壓根兒就沒听他們在說什麼,只是把手里的白紙黑字扔到她眼前的茶幾上,眉頭輕皺問道︰「為什麼你念的和這上面的字對不上號呢?」

這時,錢滿滿一把拉過清白,又一次誠心誠意地宣布︰「清白,你听到沒有?我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我是同志!」一直沒有勇氣向外坦白自己的性向,現在他覺得清白是個不錯的坦白對象,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清白忙轉過來,挺無奈的看著錢滿滿,女敕唇巴扎巴扎半天,始終都沒有巴扎出半句話來。這對生活在古代的清白來說,的確是夠讓她無措的加無語的。

「喂!為什麼對不上號?」夏之初也湊過來,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清白的毛筆字,嚴厲地追問。丫真夠執著的。

清白先拍怕錢滿滿的肩膀穩住他,爾後抬頭看著夏之初微微一笑,尷尬的縮著了縮脖子小聲道︰「因為……那……那些字我都只寫了個大概,具體完整的字,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上學堂的時候,先生都罵她從沒寫對過一個字,何況現在呢?

夏之初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歪著脖子斜著眼楮隱忍道︰「就是說……你寫的這些字都是半個半個的?每個字都只寫了偏旁?」

清白羞愧地難以啟齒,咬著粉女敕粉女敕的唇瓣低下頭,似有似無地點了兩下頭,有一眼沒一眼的瞟著夏之初。

難怪精通古文字的夏之初,半天都讀不出個所以然來,總覺得少了這邊多了那邊,原來這是縮水版的毛筆字啊……尼瑪還有人寫字只寫個大概的偏旁啊?

好……大……的……太陽……啊……啊……啊……啊……

這個商場上的常勝將軍精英人物夏之初,也有被人愚弄的時候,對手還是個半精不憨的二傻子,這傳出去,讓她情何以甚!!!!!!

夏之初手拿毛筆字偏旁,無比敗落地仰坐在沙發上,片刻,又不由自主地將那張跟鬼畫符似的毛筆偏旁舉到眼前繼續研究……鬼知道她究竟在研究什麼!

錢滿滿依然不依不饒地拉著清白,剛準備張口向清白再一次宣告自己的性向時。

清白快他一步伸手止道︰「恩公,您不必再說了,這事包在清白身上,清白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恩公被人侵豬籠的!」

「浸……豬籠?」錢滿滿驚愕。夏之初把眼前的白紙黑字往邊上移了移,露出半只眼楮一副洗耳傾听的樣子,貌似對清白的這句話挺感興趣。

清白表情無比嚴肅,語氣無比沉痛的對錢滿滿說︰「小男子該在家里三從四德,安心嫁做她人夫即可。怎可冒世間大不為與小男子相戀,唉,真是……。此行為,按我桃花國的歷代刑罰,是要浸豬籠的啊!」說罷,雙眸流露出無比悲痛的神情。

「噗~」夏之初先噗~隨即把白紙黑字移到眼前擋住自己的臉,不讓自己笑的太失態。

錢滿滿笑不甚言,胸口一頓一頓道︰「我也噗~」

清白看著兩位「恩公」噗個不停,心里暗道︰恩公們的情緒又開始異常了,唉……一天犯幾次,真可憐。

清白輕輕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喃喃道︰「如果清白能幫你們該有多好。」

但是清白又不是大夫,對醫術一竅不通,只能看著恩公們情緒時好時壞,又束手無策,真是慚愧,慚愧!

清白雖然不懂醫生無法為二位恩公治病,但她可以保證不讓恩公「浸豬籠」。

「是的,我保證!」清白暗暗捏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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