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由自主的睡著了,原諒偶吧……
轟轟!
在黃巾營不畏生死的沖過去後,其後的重甲部隊也全面壓境。
數十萬的重步兵和更高階的兵種,沉重的步伐,每走一步就有若地震一般,無形的沉重感覺蔓延整個寨牆之上,就好像天突然間陷了下來,那種感覺讓人有一種喘不過來氣的感覺。
當嚴政二人立于寨牆之上,看到那黑色與火紅色等奇色混雜在一起的重甲步兵,饒是他們也勉強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此時也有些精神恍惚,步伐踉蹌的朝著後面退去。
「頭領!~」
周圍幾個親兵剛忙上前拉住二人,防止二人再朝後退,不是他們不讓這兩位老大離開,而是後面就是大寨牆的末端了!
直到此時,二人才從驚恐中恢復了過來。看著後面那十余的高低空檔,二人暗暗地抖了一下。
可是當看到了眼前那黑壓壓一片的重步兵和其中混雜的中階兵種,二人心中開始後悔,早知道直接投降好了。
砰!
此時已經開始有黃巾兵承受不住那股子悶沉感覺,面帶恐懼的選擇當了逃兵,可是緊接著一道銀光,恢復過來的嚴政直接抽出腰間的長劍斬下了這個逃兵的頭顱。
如果這個時候再不扼殺其于搖籃,一旦形成規模逃跑,到時候就算他再想制止恐怕也難了。
「逃月兌者,殺!全部給我迎敵!~」
說真的,不光這些小兵,就連他也開始有些慌了。
而高升雖然有些後悔,但更多的還是嫉妒。
看著下方的無盡重步兵與更高級別的步兵,如果這一切都是我的,攻下洛陽又有什麼難的。
如果被嚴政知道其所想,絕對會嗤之以鼻。
這就好比靈帝突然間宣布退位把皇位和江山交給張角一樣,除了白日夢,這個願望想想就得了。
「給我搬石頭,狠狠地砸!~」
「是!~」
………………
相比已經進入白熱化的寨子邊緣的戰爭區域,寨子內更是亂成一團。無數的黃巾兵來回竄動,有的是在準備等會加入守寨子的城頭軍,有的則是打包準備跑路。
在百萬的敵方大軍下,他們已經完完全全的沒有了斗志。
管亥從隱蔽的馬圈所在走了出來,便看到了已經亂糟糟一團的內部。
撇了撇嘴,直接扛著大刀大搖大擺的朝著寨牆的梯子方向走去。
由于此時內部已經徹底的沒有了平常的秩序,沒有人會再在乎這個扛著大刀的壯漢,除了幾個膽小謹慎之輩瞄了許褚幾眼外,其余的哪怕與其擦身而過也根本沒有留意。
在毫無阻擋下,許褚一路筆直的朝著梯子所在的地方前行,當到達下面後,就連許褚都感覺到不可思議。
就這樣就來到了寨子邊牆的下面?
果然,賊就是賊,哪怕十余萬,但在呈現敗象後,這些已經沒了斗志的就連一個2階的普通士兵都不如。
不過許褚的悠哉日子也到頭了,畢竟這里已經算是戰斗區域,防御與檢查當然也要相對的嚴了起來。
而許褚的這一身膘當出現在牆下準備順著木質台階上牆的時候,嚴政的親兵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立即派了兩個士兵過來。
「你是何人,速速離開這里!~」
對于這兩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家伙,許褚咧了咧嘴,露出他那一排大牙,
「要你們命的人。」
唰,
一道刀影劃過,兩個黃巾兵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便已經被這道刀影身首異處。
砰!
隨著死亡,迸發出了兩團血霧,兩個人的尸體直接爆裂開來,鮮血更是灑滿了四周,一些來不及避開的黃巾兵更是被鮮血所濺到,一時間竟然出現了驚慌失措。
在這一刀斬下,許褚也正是露出了獠牙,狂舞著大刀順著木質台階朝著寨牆上橫沖而去,所有敢擋道的一概死無全尸,地面上完完全全被碎尸所覆蓋。
巨大的動靜也引起了牆上嚴政二人的注意,當超後方看時,一個身上無數鮮血的殺神踩著破碎的黃巾軍尸體正在一步一步的朝上面沖來。
仿佛感受到了前者的目光,許褚一雙虎目看向嚴政二人所在的方向,大嘴裂了咧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和藹的笑容,卻不知這個笑容差點沒把牆上的兩人給嚇死。
「堵住,他媽的給我堵住!~」
高升徹底慌了,面帶猙獰的朝著四周吼道︰「弓箭手他媽死哪去了?!給我射,把那個怪物給我射死,射不死你們就得死!」
「頭領,下面還有我們的兄弟…」
「去他媽的兄弟,讓這個怪物上來,咱們一個都跑不掉,還不趕緊放箭!~」
在高升的怒吼和嚴政的默許下,上面的弓箭手立即抽出一枝羽箭,朝著許褚的方向射去,
噗噗噗…
一連串的悶沉聲,數百的羽箭形成了一道斷斷續續的箭帶覆蓋想了那不足六米寬、十米長的木梯。
看著那烏壓壓的一片,許褚也有些郁悶。這些羽箭雖然對他沒有任何威脅,可是這木質的階梯恐怕會直接被摧毀,拿自己的任務別說完成了,能到達上面都不錯了。
想到這,他也只能郁悶的用出了他的專屬技能。
「給我破!~」
猛虎嘯!
「吼!~」
高昂的虎嘯,許褚看著天空中的箭帶,整個人就有若一只充滿了煞氣的猛虎,隱隱的虎形更是再起身後浮現,
轟!
手中的撕天裂虎刀更是夾帶著萬鈞之力猛然朝著空中劈砍,一道刀氣化成虎形從大刀中月兌穎而出,
與此同時,其身後的虎影更是猛然撲出,與那道刀影爆發出強烈的光芒,緊接著一只近乎實體的猛虎從爆炸處直接撞擊在了箭帶之上,
撕!~
沒有踫撞聲,整只‘老虎’完完全全的撕裂了一切目標,整個箭帶就好像被人從中間撕裂開來,無數的羽箭更是直接被摧毀成了漫天木屑飄灑而下。
而許褚則是趁著這個空擋,整個身影超前竄去,絲毫不敢繼續停留。
就在其起開的瞬間,一許褚原來所在的位置為中心,所有台階轟然碎裂,不少的黃巾兵更是連反應都沒有來得及直接伴隨著木板掉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