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奔,所過之處,木梯皆被踩得吱吱作響,就想要散架了一半。
「擋我者,殺!~」
看著面前這些被趕鴨子上架來‘堵’他的小卒子,許褚猛然爆喝,手中大刀帶著刀刀光影橫掃而去,整把刀更是嗡嗡作響,
砰砰砰……!
一連串的響聲,面前這些擋路的士兵皆面帶驚恐之色被完全撕裂,瓢潑血雨更是散落空中,為整個木梯更添加了一份血腥。
許褚則是直接無視這一幕,任由那漫天血霧濺在其身上,步伐更是加快,整個人在血霧中就有若一個血鑄的殺神。一雙虎目,卻依舊目不轉楮的盯著上面面露駭然的高升二人。
咚!
一聲悶沉的響聲,許褚終于踏上了寨子之上。此時不少的士兵更是看出了許褚的意圖,沒有進行攔住,反而下意識的遠離他們的兩大頭領,仿佛高升他們兩個就是瘟神誰踫誰死一般。
笑了笑,但是嚴政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暴虐。
「咚咚咚咚!~」
「吱!~」
拖刀!
許褚面視與其距離不過20來米的高升、嚴政,手中的撕天裂虎刀拖于身後,隨著悶沉聲連響,許褚整個人瞬間竄了出去,而其身後則是一道長長的裂縫,完全被大刀耕犁而出的!
「給我去死吧!~」
「喝!~」
一道迅捷刀芒,瞬間從許褚後方劃空而過,而目標則是此時距離許褚不足三米的嚴政!
撲哧,
嘶!~
輕微的撕扯聲,順著嚴政那充滿了驚慌和不知所措的頭顱,虛幻般的刀影,完完全全的沒入了他的身體。
這一切,僅僅只是不足兩秒。短短的時間,嚴政連反應也沒有來得及,甚至連臉孔的情緒也沒有來得及變化,剩下的更多的是驚愕!
砰!
伴隨著悶響,已經被一刀而分,尸體更是與先前是那些士兵一樣,就仿佛被蠻力所撕裂開來一般。
這個曾經胸懷野心的家伙,甚至想要學那些諸侯割據一方的他,恐怕到死也不會相信,到頭來,竟然會死來沒有人知道的深山老林中。
當那撕裂後所噴灑而出的血液高升的臉上時,這個家伙終于被嚇醒了,可是睜開眼楮之時,卻看到一個仿佛鮮血所染成的大漢,就這麼直直的站在他的面前,這一刻他徹底呆了。
「我投降,別殺我!我投降,別殺我!~」
仿佛瘋掉了一般,此時他只會喊著一句,什麼傲骨什麼未來,對于高升來說還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
如果被已故的嚴政知道,他這個搭檔是這個德行,恐怕會直接吐血吧。
看著眼前這比已經變成了一堆爛肉的嚴政強不了的家伙,許褚看得出來,這家伙已經被嚇傻了,可是他並不知道劉風下達的全殺令,所以撇了撇嘴,直接掉頭殺去,所過之處,黃巾接化成鳥獸散,生怕落得粉骨碎身。
…………………………………
原本的黃巾大寨,此時已經完完全全的被劉風大軍所接管。
整個大寨內,一個個的降卒被渾身重甲的士兵聚集到了一起,只待他們的主公下達那個命令。
此時大寨內原本的聚義廳內,
劉風居坐首位,面帶冷色。而其下則是張角、趙雲等一干文武將臣。
「主公。」張角手中拿著那卷曾令嚴政、高升二人色變的黃色聖旨,看著劉風,這卷軸還是在搜高升居室里在桌子上發現的。
「從上面來看,朝廷的賞金是10W兩黃金,千匹錦布和戰馬萬匹和卷毛赤兔一匹,目前已經全部搜出,另外救出了一個前來頒旨的太監,而擒下的黃巾降卒約為7W多,剩余的則在攻寨的時候和進入寨中的過程被擊殺。」
「另外,」張角有些憂心的看著劉風︰「從高升口中得知,這次搶劫是楊松等數個被覆滅的士族所干,而行蹤也是楊松等人透露的,此時這些人已經前去漢中投靠張魯。」
頓了頓,張角臉上難得凝重︰「最重要的,得到了張梁的消息,此時他正在四處游說那些像高升、嚴政一般的黃巾潰軍。」
原本他打算隱瞞,可是一想到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三弟,死未必不是對他這個三弟的一種解月兌。
劉風哪還看不出張角的心思,畢竟都是同根生的,如果殺了張梁,張角不心疼才怪。
「張梁的事暫時不需要管,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至于張魯,先安定益州內部,然後起兵把漢中拿下。」說著便站起了身子,慢慢地朝著廳外走去。
「主公,那這7W多降卒怎麼辦?」看著要離開的劉風,張角愣了愣,趕忙問道。畢竟數目較大,裝備一下也是難得的戰斗力。
張角的話,讓已經準備離開的劉風停下了腳步,推頭看了一眼大廳內的親信之將,淡淡道︰「我說過,破寨之時,雞犬不留。」
看著劉風離去的身影,在座的各位接感覺渾身一涼。
自己的主公還真要下殺手啊,那可是7W兵啊!
「軍師,怎麼辦?」趙雲也有些拿捏不準,還是看向了目前在座內唯一的軍師。
張角咬咬牙,深吸了口氣︰「那就全殺了吧。」
………………………
出去後,劉風並沒有前去寨內,因為他知道,那里即將因為他的一句話,變成一個充滿血腥的修羅殺場。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走到了遠離寨子的地方,而這里則是那批。
到了那里,劉風並沒有去看那些黃金等物,而是直接去看那匹靈帝賜予他的坐騎,卷毛赤兔馬。
看著眼前這匹渾身淡紅色的戰馬,此時這匹馬正在用眼楮看著他,白黑色的雙眸,讓劉風也有些感嘆。
輕輕的模著這匹僅次于未來呂布那匹赤兔寶馬的良馬,感受著身後那已經充滿血腥氣息的山寨,慢慢地閉上了眼楮。
7W降卒啊!
說劉風的心不顫是假的,但既然決定走上了這條梟雄的不歸路,除非永不完這個游戲,可是這可能麼。這個游戲里面已經有了他的依戀,他生死相依的兄弟與手下。
而那匹卷毛赤兔馬則是溫順的低著頭,任由劉風慢慢的撫模著頸部柔順的鬃毛,同時用著那雙閃亮的雙眼打量著面這個未來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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