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繞指柔
「哥哥,饒我。」我擰著身子,泣求
魂兒在天上兜兜打了一個轉兒,才緩緩降落入體,我禁不住悠長地吟了一聲,抒發全身的暢快勁兒。
二哥沒比我好到哪里去,他從背後死死抱住我,貼住我,夾著我,仿佛我是他的唯一,他通身激靈顫抖不斷,嘴里一直咕噥著低低的「嗯嗯」聲,宛如他被刺激到了制高點,沒有辦法下來。
我溫順地待在二哥懷里,靜待他的激顫過去,不驚擾他,同時,我的心里涌起一的喜悅,為自己能夠給他如此快樂而喜悅。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我听到背後悠悠嘆了一口氣,跟著,二哥的唇兒便尋了過來,「小楠……」
我略略轉了身,迎上二哥的唇兒,與他分享一個事後吻,把所有的感覺通過吻傳遞給他,他亦是配合我,輕柔繾綣,收斂了野性。
不一會,二哥的唇主動與我分開,黑鑽似的眼亮晶晶地,一瞬不瞬注視我,大掌撫上我暈粉的小臉,低沉微啞的男音如唱歌般好听,「小楠,你是我老婆。」接著,他又特意加了一句,說得異常認真,「只有你才是我的老婆。」
這個男人怎麼能夠百折不撓地認定我,鍥而不舍地對待我……
忍不住,小手撫上那極致英俊的陽剛臉龐,撫上那青年男子的剛健肌體,撫上那被我在激情中抓咬的愛痕,最後,撫上那結實後背未愈的鞭傷,我柔聲問他,「還痛不痛?」
「有你模著,不痛。」他咧開一嘴的白牙燦笑。
好耀眼的笑容,像朝陽那麼美好,我不覺受到蠱惑,唇瓣兒送上,丁香小舌主動出擊,與蛟龍戀做一對兒,纏纏綿綿不分離。
也許是等我太久,也許是沒有實質性深入接觸女人,也許是有了真正的親密接觸不一樣,從我撫模他開始,他的肌體便長久處于小微顫當中,這會我主動吻他了,釋放柔情無限,他更是顫得不行,偌大個男人竟失去抱我的氣力,好像陷入某種無力的激越狀態,只能癱著,任由我擺布。
他的反應使我興奮,暗暗驚嘆女人不可思議的力量,想不到一個野蠻狂霸的陽剛男人,憑我弱女子的涓涓柔媚之陰力,居然在我身下顫抖軟倒,隨我恣意作弄。
誰說女人只能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呢?假如女人善于運用自己的力量,亦可輕易使得男人化作繞指柔,臣服裙下。
男女陰陽互濟之妙,莫過于此。
我心有所悟,不禁翻身騎上,吻壓二哥,以我玲瓏弱女之姿,主宰他陽剛偉岸之軀。
長長黑發垂下,籠著我和他,我上他下,彷如那天在我臥室的情形,惟一的不同是我與他又有了更深的牽扯,吃了他大好青春美肉。
輕啃噬髓,百般恩愛,直至……
某人力有不逮,艱難地撇開頭,喘著吼我,「小楠,你這混賬,夠了沒有?!」
我吃吃發笑,捏那厚實的胸脯肉,「哥哥不喜歡?」
「D,再射,老子就完蛋了!」二哥臉紅脖子粗地吼我,「個天殺的妖精!」
說著,我被他撂倒在床,他欺身而上,反將我壓在身下,發狠地連咬我嘴兒好幾口,弄得是紅嘟嘟,水當當。
「哥哥,饒我。」我擰著身子,泣求,「疼……」
「作死的!」,二哥申吟咒罵聲中,勁腰沉下一挺,再次攻入,酣戰。
「以後,在一起,好麼?」
當二哥翻身而下,做大字狀仰躺休息時,他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我小鳥般偎在他懷里歇著,眼抬也未抬地回他,「你是不是又要為難我?」
「小楠,在一起吧,等你大學畢業,我事業也差不多有成,咱倆結婚,我會讓你幸福快樂的。」二哥慢慢收緊了手臂,他側低頭望我,目光殷殷期盼。
昨晚到今天是醉酒偷來的放任,是罪惡的快樂,是罪過,本不應該發生,如果我管好了自己的話。
既然沒有管好自己,那麼也要盡力回到正常軌道,人不能步步錯,活生生毀了自己。
慢慢地,蜷縮成保護自己的姿態,我輕聲說︰「二哥,‘假兄妹,真夫妻’不好麼?我舍不下他,你別逼我選擇,好麼?」
「小楠!」二哥恨聲發力,「小楠!小楠!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轉了背,背對他,「你說我是壞女人,壞女人就是這樣的。‘假兄妹,真夫妻’這句話,你是說著哄我的嗎?如果是的話,那以後咱倆都克制,即便互相喜歡,也別越雷池一步。我性格倔強,你是曉得的,要是太逼迫我,‘魚死網破’我也是做得出來的。二哥,你是要一拍倆散,還是要長長久久?」
沉寂,死一般地沉寂,惟有縈繞鼻端不散的**氣味是活的。
難以忍受這樣的「死」和「活」,我要去洗個澡。
誰知,我剛一動,就被勾住了肩,動彈不得,身後,是男人沉痛選擇的聲音,「楠,別走,咱倆長長久久。」
說罷,他黏了過來,從背後抱我,細碎的吻不停落在我的頸脖、肩線一側,他喃喃低語,「你是我妹妹,也是我老婆,好麼?你個混賬壞丫頭,我真是敗給你了,你明明知道我接受不了別的女人,你還成心使壞,窩囊我,要我做選擇。」
繼而,他咬一口我頸脖相連的地方,引得我嬌聲輕吟,他收緊了鐵臂,臉貼著我的後背,開始罵自己,「D,我怎麼就這麼窩囊?我是缺了你,活不了了,還是怎麼的?太TD賤了!我是中邪了,肯定是中邪了,中了小妖精的邪!」
罵完,他狠咬我的背,一口接著一口地啃我,啃得我求他,可是,我越求他,他越啃得厲害,「死妖精,我咬死你,讓你勾引老男人,本來我才是名正言順的那一個,搞到現在倒變成見不得光,D,早知道我索性不管傷不傷你,先要了你再說,即使被老爸揍死,我也要先和你定名分。」
說著說著,他開始惡毒了,「知道我怎麼定名分嗎?老子搞大你肚子,讓你十六七歲給老子生孩子,你帶個拖油瓶,我看那老男人怎麼勾搭你,他敢接近你,我兒子張嘴就哭爹叫娘,讓他倒足胃口。」
繼而,惡毒變得陰險,他對我提要求,「小楠,我什麼樣人,你是知道的,現在,你委屈我,讓我見不得光,你是不是應該對我有點補償?」
「什麼補償?」我直覺他所說的「補償」不是什麼好事。
他笑嘿嘿地,低頭親我臉蛋兒好幾口,「你留在他身邊,給我生個兒子,我要頭一胎的。」
為他生個兒子,還留在……
他……
他大爺的!!!
什麼玩意吶!!!
我後踢,一腳踹他小腿,「滾!」
鬧過一陣,該起床去洗個澡,把身上那股子**的氣味洗掉。
誰知,等我起身,我發現了不妥,大大的不妥。
唉,昨夜至今真的是太過縱欲了……
花朵兒腫腫地,兩只腿兒有些合不攏的感覺,這種情況,除了我和周子辰橙園會吃藥的那次,是二次出現了,再看二哥,他的狀態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懶洋洋的,全沒了平常的精神勁頭。
橙園會,周子辰被下藥,他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情況比二哥糟糕多了,反觀我,據他評說,人瞧著累是累點,但異常的不同,好像吸了男人精氣,受了滋潤,倒像一朵半開的妖花。
周子辰說我是那種專吸男人精氣、養著自個的女人,做得越多,越得滋潤,就越靈氣漂亮,所以,瞧著與一般女人不一樣。
其後,他又以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說,吸精氣的女人想要男人的命很簡單,只要誘著男人狠狠做上一個月,再好的男人也會被廢掉的。
話是玩笑話,可是,我隱隱覺得真像那麼回事,這精壯青年美男子的氣兒的確是好,和二哥做了一夜加早上的兩次,我除了身體略有不適之外,感覺格外滋潤,身嬌體媚,肌膚柔得像水波,膚色白里透著粉,我自己看了都有點移不開眼。
莫非,我真的暗合了周子辰所說的?
看來,我以後得注意點,不可再縱著自己,于我無傷,于男人則有大害。
「小楠,咱們一起洗怎麼樣?」二哥膩纏著,摟住我不放,他腦袋懶散地擱我頸窩處,大掌眷戀地模兔兔,喉嚨里發出咕噥地舒服笑聲,「又香又甜的小楠,一點兒也不想離開,真想整天把你含在嘴里。今天陪我一整天吧,明天再回老男人那邊,怎麼樣?」
我搖頭,「一起洗澡可以,今天不回不行,他會生氣。」
立刻,二哥醋了,鐵臂緊張地抱住我,好像怕我跑了似的,他提了嗓門,「你怕他生氣,你就不怕我生氣?我都讓到這個地步了,多陪我一天又怎樣?」
作者有話要說︰
吼吼,明天是十一國慶啊~~~~~~~~
姐妹們,國慶快樂啊~~~~~玩得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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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要交代的,基本交代了吧,嘻嘻,還能來點花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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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紀事(續)so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