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德音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叫他單獨到城郊的某處廢棄住宅區來,不然拓仁性命難保,為了營救拓仁,德音在放學後乘坐侍龍的專車來到城郊尋人。此時,地獄犬已經藏在暗處,暗中尾隨德音。
此時天色漸暗,周圍的景致都漸漸模糊了起來,周圍都是廢棄的住宅輪廓,這地方曾經是一片計劃中修建的別墅區,卻因為種種原因只修建了一半就被棄置,因為遠離城區,這里形同鬼城,鮮有人煙。
從隱晦不清的暗處出現了兩個高大的男子,攔住了慕容德音,開始對他進行搜身。當搜查完之後,證實慕容德音沒有帶武器和電話,他們這才帶著他往前走,最後進入一幢漆黑的別墅,鑽入了地下室。
將慕容德音推入地下室後,兩個男人就把鐵門關上,從外面鎖住。殊不料,兩人剛剛關上門,就被地獄犬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倒,而那道粗重的鐵鎖,也被地獄犬輕易地扯斷,隨即他像一條影子一樣溜了進去。
而此時,在昏暗的地下室,德音順著台階一步步下移,終于到達最底層,看到了一個臨時改建的刑房。只見拓仁渾身是血,被鎖在牆壁上,半死不活地耷拉著頭。
「看見他,心疼了?」欣澈陰陽怪氣從一側閃了出來,對著德音冷笑。
「你終于舍得出現了,慕容德音。」欣澈手中還拿著一卷皮鞭,看來剛才他就是用這種工具虐待的拓仁。
慕容德音微微蹙眉道︰「你針對我就行了,為什麼要牽扯別人?」
「因為我就想看到你露出這種表情,既然我不能成為你的唯一,那就讓我成為你最深的傷痕!」欣澈目光中流露出瘋狂的神色。他走到慕容德音的身邊,伸出手撫模慕容德音的面頰,方才目光中的瘋狂漸漸變成了痴迷。
慕容德音望著他︰「你要我怎樣做?」
「我要……徹底地佔有你……」欣澈眯起眼楮,漸漸湊近慕容德音,因為慕容德音比他要高出很多,他要踮起腳尖,才能讓自己的唇夠到慕容德音的下巴。
「可惡!」欣澈一把抓住慕容德音的衣襟,命令道︰「彎腰!」
一把冰涼的匕首卻在此時神不知鬼不覺地搭到了欣澈的脖子上,地獄犬那低沉的嗓音比匕首還要寒冷:「趴下。」
「慕容德音!你這混蛋!」欣澈在被嚇了一跳之後轉為勃然大怒,怒氣升騰而起,使得他非但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模出自己口袋里暗藏的美工刀,狠狠地戳向慕容德音。
地獄犬的目光剎那閃現過一絲高深莫測的意味,明明可以在這瞬間阻止欣澈,但是他卻沒有動手,眼睜睜地看著欣澈將美工刀戳進了德音的月復部。
鮮血隨即在德音的學校制服上擴散,慕容德音後退一步,靠在牆壁上,捂著月復部問欣澈︰「這就是你要的結果麼?」
欣澈手中的刀落到了地上,他呆呆地看著慕容德音,地獄犬隨即上去,一記手刀使得他軟倒在地。這時候,拓仁微微睜開眼楮,看見的是血淋淋的一幕,只見慕容德音靠在華影的身上喘著氣,鮮血不斷從他的月復部流出,觸目驚心。
「德音……」拓仁嘶啞地叫了一聲,因為傷勢過重,他也只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昏迷了過去。
「都昏過去了?」德音問華影。
「是,主人。」華影道。
德音這時突然站了起來,抽出月復部的血袋,命令道︰「把這里的兩個人帶走。」……
德音回到家,對龍策說了一下自己遇到的綁架事件。龍策听完後道︰「我早就說過,拓仁這家伙是天生的苦逼受的面相,絕對不會帶來什麼好事。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可以借此機會炒作一下,寶寶,你做下準備,我要發布你受傷入院的消息。」
德音︰「…………」
果然,第二天,慕容德音受到襲擊受傷的消息就成為全國上下的報紙的頭版,轟動無比。慕容德音下榻的貴族醫院也成為焦點。而被同時送入醫院的欣澈,則被懷疑是刺傷德音的元凶,導致了萬名豬排圍堵醫院,要為德音討還公道的聲勢浩大的示威活動。一些堅定的欣澈粉絲組成了「精靈團」,和豬排們大打出手,更由此引發了全國豬排和精靈的大型敵對事件。網絡對罵,互黑,見面爭斗事件屢禁不止,有的情侶甚至因為信仰不同而分手。
豬排們又開始了全國大串聯,並組成了保衛音豬的聖戰團,全國豬排的十二位高端更是號稱十二黃金豬排,誓死捍衛音豬,發動對精靈的聖戰。
總之,青春期的貨們就是愛折騰。
話說,龍策利用這起事件使得德音的知名度又上了一個台階——明星麼,就是要時刻保持話題度,當人們不再願意談論你的時候,說明這個明星也就過氣了。
而音豬,終于像龍策希冀的那樣,在媒體面前以坐輪椅的形象出現了。不過由于音豬現在正在「養傷」期間,所以謝絕一切采訪,媒體只能遠遠地隔著玻璃,拍攝幾張德音坐在輪椅中被推著進入病房的珍貴照片。
而對德音來說,住院的日子就是吃吃喝喝,在只屬于他的樓層中走來走去遛地獄犬,逗逗美短。
終于,秘密轉入這里,和德音同一樓層的拓仁清醒了。
德音听說拓仁清醒了,便準備去看望他一下,反正自己也閑的無聊,于是讓自家犬用輪椅推著自己去探望。拓仁受的都是外傷,但是因為受到的精神刺激太大,因此拖到了數日後才清醒。
當他緩緩睜開眼,看見德音的時候,頓時換上了一副苦逼的表情,怔怔地看了德音半天,隨即痛苦地將臉扭到一邊。哽咽道︰「德音……我不想再見到你……」
「因為我為你帶來這場無妄之災麼?」德音道,「你放心,不會有下一次。」
「不……我們兩人,根本就是平行世界的人,德音,求求你,放過我。」拓仁懇求,「我不想卷入你的世界,也不想讓你再為了我受傷。我只想好好的踢足球,行麼?」
德音微微愣了下,想不到拓仁這家伙竟然真的可以抵擋自己的魔力,真是個特別的家伙,難怪,這苦逼的拓仁,有時候還會散發出那麼一點與眾不同的光芒。
「好吧,既然你執意要離開我的視線,那我就給你自由。只是你本來就是命運的囚徒,離開我,你那原本注定淒苦的命運依舊會繼續下去,你真的要做出這種選擇麼?」德音問。
「放我自由吧,德音。我真的不希望你再為我受傷了。」拓仁轉過臉,滿臉淚水地看著德音。
「呃……」德音想了想道︰「等你傷好了,你就可以拿著意大利少年足球班給你的機票遠赴意大利了,也許有朝一日,你會成為足球巨星,到那時,你再來見我吧。」
「那,就這樣說定了。」拓仁第一次對德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並且是流著淚,「期待再會的那一日,我的朋友。」
「哦哦哦哦!朋友!」音豬突然就燃了,拓仁讓他認識到,原來這個世界上,男人與男人之間,還有如此純潔的友情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