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男人說「我會對你負責」還是「你要對我負責」,都同樣的找抽,但後者更易博得女人的歡心。——夏行止
這樣一問,周沫又紅透了臉,想到夏行止就坐在外屋,可能听到這番對話,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但他們發生關系畢竟是事實,又正巧就發生在不久之前,令她有這種聯想也很正常。
夏行止豎起耳朵听,听到醫生替他澄清道,這次復發並非因為外部感染,而是和以往一樣,來自五髒六腑們的內部斗爭,不由得掏出手機上了網,快速百度「盆腔炎」幾個字點進了百度百科,潦草的看了一遍,看到「危害」時,心頭為之一顫,又開始擔心周沫會因此而害上其它病變。
但是不管夏行止如何胡思亂想,也不能對周沫宣之于口,男人要是對女人說這些囑咐,總是怕女人會多心地以為她們被嫌棄了,所以在扶著周沫離開b超室以後,夏行止沒有說只字片語,只是凝重著眉宇,在心里感慨道,男人和女人的身體都同樣的脆弱,有的ED,有的發炎,後果都可以是很大的。
夏行止心不在焉,沒有注意到在他們下樓時,與他們交錯而過上樓來的男人古怪的眼神。
兩人回家後,周沫將藥放在客廳的餐桌上,轉身回了屋,心情郁卒的月兌掉體恤衫和牛仔褲。
身去拿睡衣時才想起它正躺在夏行止的大床上,指尖上的動作不由得一頓。
她猶豫了一瞬便躡開一道縫,側耳傾听,只听到自廚房那邊傳來的注水聲,估計夏行止正準備做水,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過來的。
有了這層僥幸心理,周沫雙手環著只著小背心的上圍,踮著腳尖「啪啪啪」的跑進對門,輕輕掩上門,四處翻找她的睡衣,枕頭下沒有,被子下沒有,床下也沒有。
周沫將零亂的頭發抓的像一坨草,正著急火燎的猜測睡衣是不是已經被她拿回了小屋時,就听門口一陣輕咳。
周沫下意識回頭看去,夏行止正拿著藥袋立在門邊,側著臉眼神四下亂晃,就是不敢看她,腦子里殘留的唯一景象就是周沫小短褲後面畫的那顆大草莓。
「啊」的一聲尖叫,周沫動作利落的翻進了被窩,用棉被將自己牢牢裹住︰「你不知道敲門啊!」
「我回我自己的房間還用的著敲門麼?」
夏行止走進來,順手關上門,又引來周沫的一聲尖叫︰「不許關門!」
「我不是要關門,是要拿睡衣給你。」
夏行止從門後的掛鉤上拿下她的睡衣,揚手扔了過去︰「快穿上,別著涼。」
因為對夏行止的動作解讀錯誤而有些羞赧,周沫伸出一只胳膊將睡衣拽進被窩,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