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黑著臉,目光凌厲地瞪著他,瞪得忍足少年悲催不已。
「Kabaj,」注意到曼妮已經闔上了浴室的門,跡部轉過身,打了個響指,示意樺地進來,「把這個不華麗的家伙……」
「等下等下,」忍足少年連忙伸手喊停,然後在跡部大少不滿的眼神中,硬著頭皮做了個手勢,很自覺地開始向外走,「不用麻煩Kabaj了,我自己出去就行了……」
——要是被Kabaj拎出去什麼的就太難看了啊
皺著眉目送著某狼走出去,跡部大爺立即狠狠地關上臥室的門,差點沒把後腳剛出門的某狼拍出去。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的一個背影,大爺也知道自家女友現在有多麼衣衫不整,想起她果~露著的修長瑩白的雙腿,以及某狼那廣為人知的特殊愛好——大爺的臉色更黑了——話說現在正值關東大賽,今年的比賽絕不能出問題啊,跡部頓時做了決定,明日一定要好好訓練忍足一番~
他自然知道自家小女友有多麼重視禮貌儀表,她現在還不知道有多尷尬。有些擔心的跡部大爺快步走到浴室門口,把門推開,「瞳,你還好吧……」
剛洗過澡的浴室還彌漫著淡淡的霧氣,暖暖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玫瑰花香。
曼妮少女赤著足站在門邊,穿著他的白襯衣,臉上帶著薄薄的紅暈,明亮的紫眸略帶些委屈和窘迫地望著他。
亞麻色的長發還濕漉漉地低著水,一滴一滴地落在她漂亮的鎖骨上,從襯衫的領口滑進去,順著白皙的皮膚滑下。水珠微微打濕了他的白襯衫,薄薄的布料變得有些透明,濕濕地黏在她的身上,近距離一看,美好的曲線竟若隱若現,引人遐思。
跡部大爺僵住了,眸色陡然變得深沉了不少。
偏偏某少女還一點自覺性都沒有,看到是自家大爺過來,居然想也不想直接很欣喜地撲過來,抱住他的右臂。
「那個人到底是誰啊?為什麼不敲門就進來了,」曼妮少女很懊惱地說,「我都快尷尬死了……」說話間,她的胸膛微微起伏,芬芳的玫瑰香氣隨著她的呼吸淡淡飄散。這件襯衫對她來說有些大,領口很寬,從跡部的角度看上去,領口處的美景若隱若現。
他忽然想起之前在客廳里,自家女友說她沒有帶任何換洗衣物——那麼,除了這件襯衫,底下就什麼都沒有……某大爺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很不華麗地低咒了一聲,有些艱難地挪開了目光。
「啊恩,你先把衣服穿起來……」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眉頭微微皺起,臉色也看起來不太好。曼妮微微一愣,回想了一下,頓時會錯了意。難道大爺是生氣了嗎?
「干嘛不高興?」她戳了戳某大爺的胸膛,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有多麼火上澆油,「這只是不小心啦,下次我會記得鎖門的。」
然後某少女很困惑地發現,跡部大爺的身體繃得更緊了。
「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她終于意識到有些不對,但還是想錯了方向。某少女努力踮起腳尖,有些擔憂地模了模他的額頭,「難道是生病了?」
試了試,好像溫度是有點燙啊……她有些擔心地想著,視線下移時,卻被他眼中的灼亮震到了。他狹長的鳳眼微眯,眸色深沉,看起來……很危險。
某少女像是明白了什麼,忽然紅了臉。
「瞳……」他低低地嘆息了一聲,驀地低頭伸手抱緊了她的腰,吻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剛才在車上的那個溫柔的吻,這個吻很激烈。他的氣息滾燙,吻像狂風暴雨一樣熾熱,幾乎奪去了某少女每一瞬的呼吸。她的唇軟軟的,像果凍一樣,跡部的唇熱切地尋找著她的甜美,舌尖描繪著她的唇線,撬開她的唇齒,在她微喘的瞬間,舌尖探入。氣息交纏,熾烈熱燙。
曼妮少女暈紅著臉頰,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無力地攬住了他的頸,貼緊了他的胸膛,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他。
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微濕的襯衫緊緊貼在她白皙的肌膚上,薄薄的布料讓他細致地感受到某少女玲瓏的曲線。跡部大爺的呼吸漸漸加重,他的手從襯衫的下擺伸進去,迷醉地輕撫著她白皙細膩的皮膚,感受著她的肌膚染上屬于自己的熱度。
他的吻從某少女紅潤的唇上往下延伸了下去,吻上她柔美的頸項,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印上一個又一個滾燙的草莓。曼妮有些急促地喘著氣,臉頰滿是紅暈,緊緊攬住他的腰才能勉強站得住。
不知不覺間,襯衫的衣扣就被解開了幾個,敏感的肌膚暴露在微微清冷的空氣里,她忍不住一顫,勉強喚回了一絲理智。在她胸口處肆虐的吻溫熱燙人,即使隔著衣物,她也能感受到大爺身上的某處灼熱,有些微微的慌亂,推了推某大爺的胸膛,可惜動作綿軟無力,聲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軟綿綿的,「……景吾,停下……景吾……」
他們都還太小了,至少要等到十六歲成年吧……跡部大爺也知道現在還不行,終于在某少女軟軟地推了好半天之後,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地停下動作。跡部還不肯放開她,緊緊抱著懷里的人,緩緩平復著急促的呼吸。
等到他們倆都勉強平靜下來,才發現雙方有多麼衣衫不整。曼妮的長發還濕漉漉的,水滴濕了她穿著的襯衫,也濕了跡部大爺身上穿著的T恤。她的衣扣也被解開了幾顆,整件襯衫揉得皺皺的,亂七八糟。
某少女趕緊背過身子,把紐扣系上。
回過身,發現大爺唇邊的笑容特別邪魅,看得她一陣臉紅,連忙把他推出去,「快去幫我拿衣服……還有你的衣服,趕緊換掉……」
跡部大爺挑了挑眉,沒動,直到某少女的臉越來越紅的時候,他才勉強放過她,把浴室留給她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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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少年坐在沙發上,他已經喝了五杯大吉嶺紅茶了,順帶著翻了三遍手里的《吉檀迦利》,這本詩集是他用被破滅的代價換來的,他看得很認真
當他翻到最後一遍的時候,跡部家的管家伯伯帶了人來,送來了不少女生的衣服。
于是,小狼一邊看詩集,一邊一心二用地想著各種八卦念頭,比如跡部大少的這位明星女友怎麼會在這里,難道她是來日本拍戲的?……
等到跡部大爺和某少女走出臥室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悠閑坐著的藍發少年。
曼妮調整好了狀態,她已經得知了這個藍發少年是大爺網球部的一員,也是他的朋友,所以無視了之前尷尬的狀況,很友好地向他點點頭。因為她即將在日本住下,仔細考慮了下,還是決定用日文名作自我介紹。
「我是柳生瞳,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忍足侑士,」忍足少年推了推眼鏡,笑得很優雅,「也請柳生桑多多關照。」
柳生桑?這個稱呼听起來真是怪怪的,總讓她想到小時候那個小表哥。雖然知道日本的風俗好像是比較熟悉的人之間才會叫名字,但她在英國長大,並不覺得直接叫名字有什麼不好的。再者,忍足明顯是大爺的朋友,以後和她的交集也必然會很多,于是這麼一想的曼妮少女微笑著說︰「我有個哥哥也姓柳生,听你說柳生桑總覺得怪怪的……不如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那就是小瞳,」忍足少年順著台階就下去,無視了大爺的黑臉,很自然地叫著人家的名字,「請多多關照,今天……」
「忍足,」跡部打斷了他的話,皺著眉瞥了他一眼,目光非常嫌棄,「你怎麼還不走,留在這干什麼,難不成等著本大爺招待你吃晚飯麼,啊恩?」
「啊,是想商量一下訓練問題……」忍足少年抽了抽嘴角,無力地解釋。
「計劃已經做完了,晚上本大爺會發到你郵箱里。」跡部挑了挑眉,雙手環胸,斜睨著他說了這麼一句。
——潛台詞就是︰你,可以滾了。
忍足少年明明听懂了卻完全裝作不知道,趁著這話題與曼妮搭話,「啊啦,不愧是跡部,都已經搞定了。關東大賽已經開始了,小瞳,你會去看跡部的比賽嗎?」
「會啊,」她想到大爺打球的樣子,笑意盈盈,「最近的一場比賽是什麼時候?」
「就在下個星期。」
——那就是說,近期她會待在日本了。
成功得到這條信息的忍足少年再接再厲,繼續打探,「那,小瞳會打網球嗎?」
跡部大爺非常不爽,這兩人貌似相談甚歡的樣子……他點了點淚痣,繼續打斷談話,「瞳,跟本大爺出去吃飯吧,差不多是時間了。」
「要不然,我們一起吃吧?」忍足少年笑得很從容,他現在的狀態很放得開,反正要被破滅了,也不介意再增加一些,「再叫上我們網球部的幾個正選,他們都很想認識一下小瞳吶……」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有福利吧姑娘們終于決心厚著臉皮求評了~
于是厚著臉皮賣個萌吧,請姑娘們多留評啊↓捂臉~
話說上一章幾個姑娘都在說罩杯的問題,握爪~
給乃們看巴西的女敕模dabora的照片,她拍這張的時候只有14歲↓
瞧這身材好的,各種羨慕嫉妒恨啊……
順便關于作者專欄……
請各位施主收了這妖孽去吧!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