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瓊瑤之雍正穿越記 第八章

作者 ︰ COCO林

作者有話要說︰

雍正與百花一同出了慈寧宮,百花見那御輦還停在門口,便眼楮含霧地盯著雍正看著,欲語還羞地,有如千言萬語不得不說,

「愛妃隨朕一同走吧!」雍正臉上毫無表情,態度一如平常,讓人琢磨不透,

「皇上是要去哪兒?」百花低著頭問到,心中有些氣悶,他不是沒見到自己失望的樣子,雖然剛才自己是意氣用事了些,可誰讓那新月拉著他不放啊!

「朕現下無事,去鐘粹宮吧!」說完,雍正先往前走了幾步,見後頭沒有腳步跟上,便回過頭問到,「還不跟來!」

「皇上是要送我回去嗎?」百花快著幾步上前,拉住雍正的腰間的衣服問到,

「朕可不想累到小阿哥,當然是要送他額娘回宮啊!」

「皇上!」百花嘟著嘴,卻也是心情雀躍地跟著雍正上了御輦。

回到鐘粹宮,百花打發了跟前的嬤嬤,奴婢出去,便走到雍正的身邊坐下,

「皇上剛才是在生氣嗎?」百花暗想著不愧是紫微大帝的兒子,那表情還真是十成十的相象。

「愛妃以為朕為何而氣惱?」雍正雙腿微微分開著,雙手平穩地放在自己的雙膝上,問著話時事情卻沒看去百花,而是盯著自己手指上的翠綠玉戒子。

「皇上可是惱著百花方才的無禮?」百花雖然說著自己無禮,卻是自己堵著一口氣悶在胸口,想著定是雍正對那新月可憐樣子起了念想,不然為何對著自己如此冷淡,不知是想著身子原主也是不得皇帝疼愛,還是想著自己難得一遇的感情即刻付諸東流,百花的雙眼漲滿了淚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之上,

雍正坐在旁邊還想著百花今天怎的如此安靜,不與自己鬧了?隨即就听見身邊之人微微地傳來抽泣的聲響,驚訝地轉過頭看去,那嬌白的手背上已經布滿了水痕,還有些已經順著手背滾落到手下的衣衫之上,而後消失,

「百花,你這是?」雍正摟過身邊之人,帶入懷中,用手微抬起那細尖的下巴,「為何哭泣?」

百花的睫毛上都滾著淚珠,雙眼通紅,可眼楮卻沒去看著雍正,而是盯著地面的某一處,一聲不吭。

「皇上想要如何處罰百花?」百花顫抖著聲音問到,「百花不過是幫著皇上糾正時空中的錯處之人,皇上大可不必以後與百花如此親密。」說完想著掙扎出雍正的懷抱,

「你這女人,真是好生的奇怪,」雍正心中郁悶頓生,煩躁地說到,「朕何時說惱了你的意思,你一進屋子便問朕是否氣你,朕還未發一言,你便落淚不止,你想讓朕如何回答于你?」

「皇上不是憐惜剛才新月格格嗎?不是怪百花對她過于嚴厲了嗎?」

「朕何時說了這話,愛妃以為朕會對一個傷風敗俗之人心生愛憐?百花啊百花,你是不是真的小看了朕啊!」雍正說著這話,語氣帶著一絲嘲諷與冷冽,可手卻未放松半分,

百花心底隱約覺得一股不安,怯怯地抬起頭看去雍正的眼楮,那漆黑的眼楮正目不轉楮地正盯著自己,黝黑深處那絲絲柔情卻是不容錯過的,雖然他很想著掩飾過去,但卻抵擋不住自己內心深處那不自覺而流露出來的感情,百花的心如被重石狠狠地敲了一般,沉重,激蕩,不安,又隱忍不住想瘋狂跳動,

「皇上,你心中可是有百花的?」百花可憐兮兮的問著,此時的她不是天上百花仙子,而是人間一平凡等著愛的小女人,

一手緊拉著雍正的的衣袖,一手用力地抵著雍正的心口,感覺著他胸口下砰砰的跳動,

「愛妃難道現在才明白過來嗎?」雍正啞然著,雖然他也不是很想表露出那份難得的感情,可他卻又不得不說,因為他自己明白這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掩蓋過去的,一直以來他都認為男女之情是世上最為不屑的東西,他能給發妻尊寵,能給自己生命中第一個女人憐寵,也能給與自己朝堂息息相關的女人嬌寵,而這各種各樣的寵他卻能分得清清楚楚,並不是他理智冷酷,而是他明白這所有的寵字里面不含一分一毫的愛。他不懂愛,也不清楚當愛來臨是何種的感覺,而此刻他卻因為百花的落淚而心酸,因為百花的誤解而煩躁不安。

「那皇上剛才為何眉頭深皺,讓人好生不安的。」百花嬌柔地躺進了雍正的懷中,撫著身上之人的衣襟問著,

「那是你不信任朕!」雍正重重地吻住了百花微嘟起的小嘴,嬌艷欲滴,分外妖嬈,

「可皇上面色不豫啊!」百花喘著氣說到,抵了抵雍正的胸口,白愣了他一眼,卻也是眼眉含春,好不生情。

「朕那是狠不得砍了那對狗男女所致。」雍正一想到那努達海與新月在眾人跟前摟抱丟人,便是氣得牙根生疼,「還想住到一塊去?哼,當朕真是死了不成?」

「皇上!」百花捂住雍正的嘴,「不說那字成嗎?」

「愛妃,你以後可別再誤會朕了,知道嗎?」雍正嚴肅認真地望著百花說到,「朕之前疼你,寵著你,卻沒想到朕這是對你下了感情,既然朕對你付出了感情,你便從此不可退縮,也當好生回應了朕的心,方才是你對朕的真心。」

雍正是如此的霸道與狂放,對人如此對感情更是如斯,他愛上了便是愛上了,不容自己也不容對方退卻,既然明白過來自己的感情所向,雍正便是一心相對,當然也是要百花對自己一心一意不可。

「哪有人像你這般的啊!」百花懶躺在雍正的雙腿上,雙手不停地擋著雍正想低下的胸膛,

「朕便是如此,你是朕難得愛上的女人,朕當然不會放手。」

「那皇上以後會有會愛上其他的女人?」百花不安地問著,

「呵呵,朕做皇子四十余年,而做皇帝也有好幾個年頭,何樣的女人沒有瞧過,就光是原先舊府邸上的福晉,側福晉,格格,小妾也不下二十來人,你說朕是那麼容易動心的嗎?更何況三年一次的選秀,大清八旗閨閣女子更是數之不盡,要是朕那麼容易愛上一人,早就後宮人滿為患了。」

听著雍正變相地對著自己做出保證,百花滿意十足,主動抬起身子樓著雍正對著嘴角就是一吻,聲音那是一個響亮,

「難得愛妃如此主動,朕可不想錯過。」雍正雖然情動,但卻懂得分寸,僅是反摟住百花的後背與腰身,加深了那個重吻,變成唇舌相交,口液相換。

「等等!」百花拉住雍正正想扯開自己肚兜的色手,「太醫可說了頭三個月不成的。」

「啊……是朕忘了!」雍正雖是這般而說,卻滿臉的不滿與懊惱,再次狠狠地吻住身下之人,待到不能再繼續時方才起了身,「等這小東西出來,朕可不饒他。」

「皇上,他,我,」百花一想到這個孩子就很是不安,

「怎麼了?」

「這孩子原本就沒有的,皇上,這可怎麼辦?」他們是在糾正錯亂的,而不是制造新的麻煩的啊。

「這,」雍正也很是煩惱,「等他生出來再說吧!」現下也只能這般說了,雍正安慰到。

當夜雍正除了下午又回了趟乾清宮批改折子外,晚膳與過夜都是在鐘粹宮里,雖然百花有了身子不能盡興,但雍正卻不是個能虧待自己的男人,摟著百花鬧了大半夜里,又模又揉又親的,陣陣曖昧又親熱的笑鬧聲從帳子里傳了出去,

而從慈寧宮派來的唐嬤嬤並沒有面露難色,只是微微地對著其他宮人說了聲小心伺候著,便也離開了正屋里,而其他的宮婢也輕聲地退到門外,盡心等候著。

轉天一早,百花醒來便听見宮婢輕微的腳步聲,她動了動身子坐了起來,滑軟的棉被從自己身子上落了下來,羞紅了她的臉,她自己都能見到胸口上的點點紅印,那是昨夜雍正鬧得親下的,

「娘娘可是醒了?」翠屏小心地問到,

「恩,進來,本宮要穿衣去給皇後娘娘請安。」百花自從搬出了慈寧宮,唯一的不便就是每天得先去坤寧宮給皇後先請安。

「是!」

一陣收拾,百花穿戴整齊地帶著四個宮婢就往坤寧宮前去,而她到達坤寧宮時其他的嬪妃已經到全了,百花暗啐著雍正讓她起晚了,卻面帶抱歉地在眾人的眼刺兒下走上前,行了個全禮,

「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臣妾來晚了,請皇後娘娘責罰。」百花中規中矩地左腿單膝跪下,雙手合著放在腰間,

「靜妃快起!」皇後是靜妃的佷女,她也很清楚靜妃為何今早會遲,皇帝端在心坎上的人,她是不能去得罪的,從前是一個董鄂氏,今兒又換成了靜妃。

「謝謝皇後娘娘!」百花在翠屏的摻扶下站了起身,退到一旁嬪妃的位子,頭低著也不去看其他人。

「皇後娘娘,這最後一位靜妃娘娘可算是等到了,咱們是不是要去給皇太後請安了?咱們可不像某些人得了聖寵,無所顧及,到時被罰的可是咱們呢!」說話是端妃佟佳氏,邊說著她還用眼楮剜了眼面無表情的百花,狐媚子,有了身子竟然還想著伺候皇上!

「端妃說得是,咱們一道去給太後娘娘請安吧!」

听見皇後的話,百花忍不住皺起了眉,雖然她不介意端妃對自己的態度,但皇後難道听不出那端妃話中的不僅有對自己,還有對皇後的諷刺嗎?罷了罷了,畢竟自己不是真的靜妃,等一切都順利解決了,自己也該離開了,哪里還管得了其他人。

到了慈寧宮,皇後打頭,後面跟著一眾嬪妃小心謹慎地朝著皇太後請著安,昨天新月格格大鬧慈寧宮的事兒,都不是秘密了,難怪今天皇太後一叫起後,就開始讓嬤嬤說著宮規,警戒她們不許犯錯,不然嚴懲不待。

各宮嬪妃都低著頭老實地听著訓誡,就在此時一道慘白的身影從偏殿暗處跑了出來,一邊跑著還一邊往外沖去,

「蘇麻拉姑,你給哀家去抓住這個新月,真真是要氣死哀家了。」孝莊帶著寶石指戒的在鳳鑾的扶手上,

「請皇太後息怒!」皇後先跪了下來,其余嬪妃雖想看熱鬧,但也跟著跪地哀求,

「人可是抓住了?」孝莊問到,

「回皇太後,人抓住了。」蘇麻拉姑拉扯著新月的手臂,把人那麼一丟,便如風中浮萍一般跌落下去,

「都起了吧!蘇麻把靜兒扶起來,都是有身子的人了,還那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孝莊語氣帶著責備,其中的關心讓百花很是感動,

「謝皇太後垂憐!」

「找人般兩張椅子來,給皇後,靜妃賜座!」

「是!」蘇麻拉姑轉頭便吩咐起其他宮人,

「其余的人都散了吧,該說得說,不該說得一個字也別給哀家從你們嘴里蹦出來。」孝莊警告著幾個平日里愛搬弄是非地妃子們,別什麼新的舊的,好的壞的事都往宮外傳去。

「是,臣妾謹記皇太後教誨。」

等到大殿上只剩下孝莊,百花,敏珠後,孝莊才向蘇麻拉姑問起今天所發生之事,連一眼都沒施舍給跪在地上的新月,甚至也沒讓侍衛松開她的手,也沒讓其他人拿下堵在她嘴里的木塞。

原來被關在慈寧宮佛堂里的新月,這一天一夜根本就沒消停過,不停地請求著宮人為她打探努達海的消息,要不就是跪在庭院里哭泣哀求,眾宮人見這新來的格格一點皇家禮儀都沒有,都很是不屑,該干嘛都干嘛去了,好在雲娃還是被送了進來,不然新月連個為她打水,洗臉換衣之人都沒有。

而孝莊更是不听,不想,不見那新月,人往佛堂那麼一丟,甚至都沒讓蘇麻拉姑為她去打點一番,當然也是不知道佛堂里這一天一夜里所發生的事情。

雲娃雖然覺得自家格格惦記著一個外臣很是不妥,但又瞧著不停哭泣的格格很是不安,畢竟這是皇太後所居住的慈寧宮啊!不得不安慰起新月來,說是天一亮她就找法子出去打探努達海將軍的事兒,不過,格格是千萬是不能再哭下去了。

得到承諾的新月當然是感激地謝謝雲娃,就差沒跪下來磕頭了,她想著一旦知道努達海的情況,她就會有法子讓努達海來救自己,不知道是她想得太天真,還是太看得起努達海了,竟然白日里都做起了美夢來。

天微亮,雲娃就悄悄地跟著倒夜香的小蘇拉出了慈寧宮,東躲西藏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走到什麼地兒去了,又驚又嚇,害怕自己被人給發現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渾身顫抖的躲在假山石後的雲娃,在听見有腳步聲走過來時,害怕地蹲了下來,環抱著自己,希望別被人發現才好,

「今天可有啥子新鮮事兒啊,小德子!」一個尖聲尖氣的男聲問到,那聲音仿佛就在雲娃的跟前一般,嚇得她就朝里面的黑暗處微微地挪了挪,

「別說了,今天皇上在早朝里可氣得不清。」那小德子快聲快語地回答到,

「什麼事?」

「你倒是好奇,還不是那鎮國將軍唄。」

「鎮國將軍不是剛立了戰功,怎的,惹皇上不快了?」

雲娃也跟著屏住了呼吸,那鎮國將軍不就是努達海嗎?他怎麼了?

「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了,你可別亂說,不然吳諳達可得打死我了,」

「你快說,別磨蹭!」

「那努達海不知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違抗皇上的旨意上朝來了,還當眾請求皇上讓那端王世子,與那什麼新什麼格格的住進他的府中。」

「那鎮國將軍真的這麼說?」

「我小德子什麼時候騙過你,你是沒見到當時皇上的臉啊,」

「皇上能允了嗎?」

「皇上當然不同意,讓人叉著那鎮國將軍出去,可偏那將軍還在那大放厥詞,說著讓皇上體諒他的一份情,一片心,還拿出皇上與已薨的皇貴妃做比呢!」

「真真是不要命啊!那皇帝還不得殺了他啊?」

「沒,皇帝只是削了他鎮國將軍的名號,責令他全家搬出鎮國將軍府呢!」

「好好的一個鎮國將軍為了一個女人,弄得如此這般,真上可惜了啊!」

「什麼可惜啊!我小德子看那就是活該,你是知道啊,那新什麼格格的也不是個好的,昨個就為個這個努達海鬧了皇太後,听說還與努達海同乘一騎,在北京城內游街呢!」

「果真?真是沒听說過,這是個什麼格格啊!」

雲娃听著那聲音越說越小,直至消失,她才撞撞跌跌地跑了出來,如無頭的蒼蠅一般找著回慈寧宮的路。

而新月听到了雲娃的復述之後,更是淚如雨下,頓時覺得是她害了努達海,想也不想地就沖出佛堂往外頭跑去,想去找皇上求情。都說這瘋子的力氣大而無邊,幾個宮人,太監都沒能攔住新月,還是讓她給驚擾到了皇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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