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瓊瑤之雍正穿越記 第十七章

作者 ︰ COCO林

慈寧宮內,孝莊早就接到了雍正的旨意,早早地帶著每天必來陪伴自己的百花端坐在正殿內,今天偏可巧的是幾個小皇子與克善小世子也一同前來請安。

「靜兒,最近你的臉色最近可不大好,身子可是有些不耐?」孝莊見著百花臉色不似以往的紅潤,身型也未因有了孕而發福起來,很是擔心,「這段日子的飲食可是有問題?」

「謝皇姑姑關心,靜兒除了偶感勞累,並無其他異狀。」百花知道自己最近很不好,容易疲勞,腰酸腿疼,小肚子偶爾會一抽一抽地疼著,皇上也請了太醫脈,卻總是說是因為自己身子虛弱而造成的,那補藥也是喝了一碗又一碗的,可是不見什麼成效。

「唉,懷一個孩子不容易的,你自己得多加留意!」孝莊說得隱晦,但她卻是在這深宮中生活了許久的女人,

「謝皇姑姑提點,靜兒會多加留意的。」百花的心 了一下,有這個可能嗎?不過,因為自己隆寵不斷,遭人嫉恨也是有的吧!看來她是有必要暗里清查起自己的鐘粹宮了。

「回皇太後,二阿哥,三阿哥,五阿哥與克善小世子已經用完點心了。」蘇麻拉姑回著話,

「把他們帶來吧,跟克善小世子說一聲,一會兒他姐姐會來。」

「!」

不大一回,蘇麻拉姑領著幾個宮婢跟在幾個小皇孫,與克善小世子的身後走進了正殿,

「孫兒福全(玄燁,常寧)謝皇瑪嬤賞。」三人跪了下來,齊聲說到,

「克善叩謝皇太後賞。」克善是等著三位皇孫說過後,才開口道,

「好,都起來吧,不過是一頓點心罷了。」孝莊笑得高興,

「皇瑪嬤的點心就是比別處來得香甜。」常寧一站了起來,就咧著嘴哄著孝莊說到,

「偏就你小嘴甜,都過來,看皇瑪嬤仔細看看。」孝莊對著四人招了招手,

「皇瑪嬤,二哥剛才也是吃了許多的,孫兒可沒說謊。」常寧一走到孝莊跟前就對著自己的皇瑪嬤撒著嬌,

「福全可是要吃多些,身子可是好全了?」

「謝皇瑪嬤關心,孫兒好很多了。」進了冬天,每天早起的福全很不幸的感了風寒,調養了大半個月才能下床,身子還是嬴弱的,可他一旦能下床了,就如往常一般,每天上學,課後必到慈寧宮請安。

「你有心了,每天功課還是跟得上?」對著這個早早表態願做賢王的二阿哥,孝莊很滿意,先不論他是不是真心要做賢王,就這份難得可貴的孝心,她就很喜歡,「每日功課那麼忙,好要來給皇瑪嬤請安,難為你們了。」

「皇瑪嬤(皇太後)折煞孫兒(奴才)了!」四人想跪下,卻被旁邊的白花與蘇麻拉姑給扶了起來,

「這里就是咱們祖孫幾人,還要這麼多禮做什麼!」

「回皇太後的話,殿外吳良輔奉皇上命領新月格格求見。」慈寧宮太監總管走了進來,對著皇太後打了個千說到,

「讓她進來吧!吳良輔就讓他回去,好好伺候著皇上。」孝莊眼未抬地說到,

「!」

慈寧宮里陷入一片沉寂當中,人人都知道那個新月格格的事,年歲不大,還在孝期,就與早有妻室的努達海勾三搭四,尤其是站在正殿上,孝莊身旁的克善,他剛才听蘇麻嬤嬤說了,自己的姐姐被皇上放出宗人府,正往慈寧宮來請安,他就心中不得安寧,新月錯手殺人,又與努達海不清不白,讓他在上書房里很是抬不起頭,幸得二阿哥與五阿哥平日對自己照拂頗多,而三阿哥,自從那個英嬤嬤的事發生後,他就一直沒再理會自己了,不過,最近他總是在三阿哥身上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但自己一時也說不出來,隱約著覺得很是熟悉罷了。

就在克善想著那氣味時,新月已經走進了慈寧宮的正殿,此刻她的臉色很不好,應該說自從她听吳良輔說雲娃被努達海給收房後,心情就很是沮喪,不僅是沮喪還很憤怒,甚至還帶著一絲嫉妒,為什麼是雲娃?假如此間努達海納了他人入房,自己還能說他是個薄情寡意之人,可為什麼偏偏是與自己情同姐妹的雲娃?也許努達海收了雲娃只是為了保護逃出宮的雲娃而已,可吳公公又說努達海很是寵著雲娃,甚至免了她每日去正房請安的規矩。新月低著頭,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可只有她自己才曉得自己的帕子已經絞破了一個洞,

「恩哼!」眾人見新月已經進了殿,卻是一直低著頭沒有吭聲,旁邊的宮婢不得不出聲提醒。

「啊,奴婢給皇太後請安,願皇太後福壽安康!」新月驚得連忙跪了下來,

眾人傻眼了,這是給皇太後來祝壽的嗎?但見皇太後端坐在那里也沒表態,做奴才的更是不敢再吭氣了,接著新月才乖順地給了白花與三個小哥請了安,

經過一陣沉靜後,孝莊見新月低眉順眼的樣才稍微氣消了些,看來還是皇帝想得清楚,這樣的女人放在宮中就是一個禍害,

「起吧!別總跪著了。」

「奴婢謝過皇太後。」新月巍巍顫顫地站了起來,卻是不敢再抬頭了,

「新月你可知道你犯了何錯?」孝莊威嚴地問到,

「奴婢冤枉!」新月此時是悲憤交加,她就知道皇太後是要來定自己的罪,而雲娃卻是背叛了自己,不僅是雲娃,連努達海也是背叛了自己,曾經一路上的溫言細語,曾經的海誓山盟,曾經的花前月下,曾經的小月牙與大將軍已經不復存在了。

「大膽!」孝莊喝到,「難道端妃還是冤枉了你不成,哀家問你,端妃可是有短你吃食衣物?」

「回皇太後,沒有!」新月的心一緊,她終于明白了端妃的詭計,這回算是自己吃了啞巴虧啊!

「英嬤嬤可有在言語上侮辱于你?」

「沒!」怕也是死無對證,那英嬤嬤每日冷著一張臉,比侮辱還令人難以接受。

「那對你可是做到恭敬有加?」

「端妃宮中之人對奴婢很是客氣。」

「那你還有什麼說的,你有心也好無意也好,英嬤嬤是死在你手下,據說你連對端妃一句歉意都沒有,可是真的?」

「奴,奴婢當時是,當時是太緊張了,昏了頭了,請皇太後原諒。」知道皇太後每說一句都是加重自己的一項罪名,可她真的是有口難言啊!新月緊張地抬起了頭,想去瞧瞧皇太後的臉色,卻無意地瞥見了站在一旁的克善,他還在慈寧宮啊!新月一下心情松了些,能在此刻見到克善,看來皇太後還是挺看重他的,

「克善,幫幫姐姐,咱們是一家人啊!」新月大叫著,

而克善一直希望新月沒有瞧見自己,可偏是听見了新月的叫喊聲,嚇得他連忙跪了下來,不敢抬頭,

「克善,克善,你怎麼不說話,我是新月啊!我是你姐姐。」新月見克善跪著只是不說話,失望地對著克善又喊上了,

「哼,閉嘴,為什麼?你想知道?那是因為克善懂得分寸!」孝莊冷言冷語的諷刺著,

「皇姑姑您別氣壞了身子。」百花也對新月的無禮很是頭疼,但她不能插手慈寧宮的事,卻只是能勸慰著孝莊,

「請皇太後息怒,別因為奴才的姐姐而傷了身子。」克善也跟著說到,

「唉,你先起吧,這不關你的事,沒道理讓你跪著。」

孝莊對著蘇麻使了個眼色,讓蘇麻拉姑扶著小世子起身,

「新月,哀家對你太失望了,原以為在端妃的坤翊宮你能學好,卻沒想到惹出更大的麻煩,現在更是不知禮數地在哀家的慈寧宮里胡亂大叫,你是把皇威,把哀家放到哪里去了?」說到最後孝莊重重地拍著,言語中的狠厲與決絕讓人听著不寒而栗,頓時慈寧宮內奴才跪了一地,氣氛冷得不行。

「皇太後息怒,皇太後原諒奴婢,奴婢以後不敢了。」新月哭花了臉,她還不想死,嗚嗚,誰能救得了自己?

「你如此不知檢點,早已經敗懷了皇家風範,讓你做一天皇室格格,便是對皇家格格的侮辱,從今兒起,新月便不再是端王府格格,貶為庶民。」

「啊!」新月听後腦子一片空白,沒有格格的身份,那她還有什麼?那她又是誰?「不,求您了,您是大清最尊貴的皇太後,請您不要這麼做,請您原諒奴婢一次,求您了!」新月不停地磕著頭,這下她哪里還管得到自己的頭是否紅腫,是否出血,只是哀求著,

「克善你可覺得哀家這般做,可是錯了?」

「奴才不敢有異議!全憑皇太後做主,而且奴才的姐姐卻是做了錯事,得到應有的懲罰也是再所難免的。」克善又跪了下去,臉上毫無痛苦,很是真摯,語氣中卻是帶著一絲苦澀,「不過,奴才就這麼一個姐姐,請皇太後在姐姐出宮前讓奴才與姐姐見上一面。」

「那好,你也是有心了。」孝莊點了點頭,算是允許了克善的請求。

「新月你可是不服?」孝莊轉了語氣又再繼續問著新月,

「新月不敢!」新月見克善自己也指望不上,不免心灰意冷,聊無生趣,皇上沒了,弟弟了沒了,努達海也變心了,甚至連雲娃也背叛了自己,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不過,念在端王一家為皇家出生入死多次,雖然將你貶為庶民,但卻允你進他他拉府做側夫人,以後你便就跟著那努達海去吧!」

新月雙眼圓瞪,她沒听錯吧,皇太後要讓自己進努達海的府,而且還是去做側夫人,而不是妾?可努達海現在身邊已經有雲娃了啊?想到這,新月的眼暗了暗,頭也垂了下去,

「新月你還不謝恩?」百花冷聲開口,還是早些把人打發出去吧。

「謝皇太後恩典。」新月把頭磕在地上,冷冰冰的地面就如她的心一般,刺骨地疼。

當新月帶著懿旨進入了他他拉府後,他他拉老夫人帶著努達海與雁姬,驥遠與珞琳跪在正堂中磕頭領旨,四人見到除了來頒旨的蘇麻拉姑外,竟然還有一身素白,裹著頭的新月,著實讓他們大吃一驚,努達海眼中快速閃過的有驚喜,惶恐,甚至還有一絲難堪,想著前幾天才收進了房的雲娃,努達海的心不免沉了沉。

蘇麻拉姑邊念著皇太後的懿旨,邊觀望著眾人的面色,當他們听到新月被貶為庶民,以側夫人的身份抬進他他拉府時,老夫人與雁姬面容上頓時松了下去,而且還是驚喜在後頭呢!皇太後可不想遂了新月的心願,讓她為端王守三年孝,三年後才許與努達海圓房。

新月也是頭一回听到不許她圓房的懿旨,也是驚得不行,三年,變數實在太大了,即使現在自己對努達海並不如當初那般,可也是不願意被人丟棄在這陌生的府里,假如她還有努達海全心全意的愛那還好說,可現在呢?怕是雲娃已經分了一半走吧!

等到蘇麻拉姑離開後,努達海雖遲疑了一會,但還是在下一刻沖到了新月的身旁,摟著她入懷,

「我的月牙兒,你受苦了。」努達海滿含著感情地說著,

「我還是你的月牙兒嗎?」新月抬起頭,面上露出淒然地,哀怨的神態,「你還記得我是你的月牙兒嗎?」此刻的新月連一句雲娃也沒有提起,

「我怎麼就不記得了?我知道你被皇上關進了宗人府,恨不得立刻就沖了進去。」

「是嗎?」新月有著片刻的猶豫,也許努達海與雲娃真的另有隱情也說不準,

「當然是真的。」努達海這話不假,可他的沖動卻是在下一刻被打消了罷了。

「恩哼!」他他拉老夫人見著自己的兒子與那新月當眾摟抱可是不願意了,忍不住出聲制止著,

「新月見過老夫人。」新月掙月兌開努達海的懷抱,走到老夫人的跟前見禮,她只是一個庶民,在這個府里除了努達海還看重自己,怕是其他人都當她是侵入者吧!

「恩!」

「這就是姐姐吧!果真如努達海所說那般,是個溫柔賢惠之人。」新月見到了站在老夫人身旁的雁姬,面容平和不見任何波瀾,雖說年過三十,但保養得當,肌膚白皙,臉上也是毫無任何瑕疵與皺紋,

「放肆,你一個庶民,雖說是被皇太後賜與阿瑪做側夫人,但哪輪到你喊額娘做姐姐!」珞琳大聲地質問著新月,她可是很討厭,很討厭新月,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呢!

「珞琳!」努達海皺著眉頭叫著自己的女兒,但他也不敢大聲,畢竟之前他已經與珞琳有了隔閡,他還是很喜歡自己這個女兒的,不想與她生分了。

新月見努達海雖然面上不悅,但也只是說說,沒再有任何下文,而那珞琳更是狠狠地挖剜了自己一眼,而雁姬更是連氣都未吭一聲。新月的心更涼了,怕是這努達海也靠不住了,幸好自己對他一直以來也是利用頗多,不過,以後在這府里生存怕也是需要他,方可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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