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有喜,當夜皇帝更是必須留宿坤寧宮了,早已高興得提前退場的胤禛大步跨進了皇後的寢宮,人還未到聲已響起,
「皇後呢?身子還是不爽嗎?」這是胤禛唯一擔心的,
「回皇上,娘娘沐浴後便躺下了。」容嬤嬤很想壓抑住內心的激動,但她不敢在皇上面前放肆,壓低聲音小心地回答著。
「休息便好,讓人在側屋里放水,朕要沐浴。」胤禛揮了揮手,看了眼已經放下了簾子的大床,點了點頭,嘴角微翹地吩咐到。
「是!」領了命的容嬤嬤帶著宮女,小太監便退了出去。
孩子啊!胤禛想著,小十五?!自打康熙五十年後,他就沒有子嗣降臨了,即使後院里有女人懷了,那也是滑胎的滑胎,早殤的早殤,胤禛皺了皺眉頭,想到了他與百花的第一個孩子,即使那個孩子並不完全是屬于他與百花,卻也是滿載了自己與百花的殷切期待。
小心地撩開簾子,胤禛輕聲地坐了下去,盯著百花的睡顏認真地瞧了起來,皇後原本刻板的五官早已因為百花的附身而柔和了起來,也越來越與百花自己本身的容顏相象起來,想來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相由心生吧!伸出手輕刮了刮百花的小臉,滑女敕的肌膚白皙如雪,難怪今天那西藏公主會當眾稱贊,而其他人的反映胤禛也是看在眼中的,後宮女人們的不安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好在百花現在的身份是皇後,那些女人們還忌憚著,胤禛皺著眉頭,他想著要不要免了每天晨昏定省的問安呢?
「胤禛!」百花雖然睡著了,但依舊警覺地發現自己被人熱切地盯著,輾轉醒來便發現胤禛坐在床頭,皺著眉頭看著自己。
「呃,醒了,可有哪里不妥?」胤禛的思緒因為百花的低喚而轉了回來,見人還迷糊著,便開口問到。
「沒有不舒服,胤禛是怎的了?不歇息嗎?」百花想坐起來,卻被胤禛給輕推了回去。
「躺著說話就是,我才剛進來!」胤禛小聲地說到,「見你睡著了,樣子嬌憨得很,忍不住看呆了。」
百花听了胤禛的話,臉上的紅暈頓時生起,她沒想到一貫面色無常的他竟然會說出如此孟浪的話,想來是自己有了身孕讓他如此放肆吧!
「要上床來嗎?」百花咬了咬唇,問到。
「百花是在邀請朕嗎?」胤禛低下頭抵著身下的人曖昧地問到,「可別激了爺,頭三個月咱們是不能行房的。」
「爺真敢說,這事兒也知道。」百花雙眸一橫,百媚頓生,白里透紅的肌膚在昏暗的等光下閃閃發亮。
看著眼中如妖精一般的百花,胤禛此時是苦不堪言,有了身子是幸事,但卻是累及到了他的幸福,抓過百花的小手,放在他早已經堅硬的某一部位,便開始上下撫動起來,而他也閉起眼楮喘起了粗氣……
借著酒勁,胤禛抓住百花的手不放,早已經探入褻褲里面,從上至下,要也要不夠地來回摩擦著,倆人的手心也早就濕糊一片,私閉的空間全是男人特有的味道,引得百花同樣嬌喘不止,看著胤禛雙眼直瞪著,傾□封住了百花的紅唇……
「胤禛…….」百花借著胤禛微抬身子月兌衣空當喘息時,低喚了起來,身子也同樣在胤禛的身下微微地扭動起來,
「寶貝兒可是也想要了?」胤禛低下頭對著百花不停地輕啄著,卻仍舊不放開百花的手,緊著那堅硬不準離開,「再快些,爺要來了…….」
胤禛的另一只手也不含糊,伸進百花的肚兜便開始揉捏起來,兩只更是惡劣地捏著白玉豐胸上的紅點不放,
「恩……爺小力些!」百花皺著眉頭,想用空著的手去退阻胤禛,卻又使不上力氣,
「哧啦!」是肚兜被拉扯撕裂的聲音,胤禛現下可熬不得了,埋入百花的懷內,順著那只依舊加力的手,人也跟著顫抖起來,
「啊……」百花的尖叫著,在最後的關頭,胤禛竟然咬上了那脆弱的兩點,
「恩……」滿足釋放干淨後的男人,趴俯在百花的上頭,但身子還是懸空側躺著些,怕是壓壞了身下的女人。
第二天,胤禛便精神十足地上朝,臨走前吩咐吳書來,讓人去各宮通知免了今天的坤寧宮問安,皇後身子困乏,得須好好休養。等著百花醒來時也過了去慈寧宮請安的點,揉了揉還有些麻漲的胸口,百花暗罵起了某個男人,
「娘娘可是醒了?」容嬤嬤輕聲地問到,
「恩,醒了,嬤嬤,幫我拿件新的肚兜,還有里衣。」百花看了眼床尾那破敗成兩半的杏色肚兜,臉又不由自主地燙了起來,
「娘娘,皇上早讓人為娘娘備了熱湯,娘娘要不要去泡泡解乏?」容嬤嬤起初以為娘娘主子有了身子,皇上必定會去別的寢宮歇息,卻沒想到昨夜皇上更是疼愛著娘娘,連娘娘有了身子還情緒高漲得很。
「那好,拿件袍子給本宮。」百花也想著用水擦擦,雖然昨夜自己並未動過,但身子還是被胤禛抱著折騰出了汗,用水洗洗也好。
「娘娘慢些,讓老奴扶著娘娘。」
一切收拾妥當後,乾清宮也派人來問皇後是否還有精神去看今天的擂台比賽,百花經過熱水的解乏,人也清醒放松了不少,便讓人傳話過去,說自己一會兒就到。
懷了身子百花便不讓容嬤嬤給自己上顏色,素淨白女敕的肌膚卻也是能讓二八年華的小姑娘羨慕,
「娘娘天生麗質,難怪皇上愛不釋手。」容嬤嬤替皇後帶上一朵顏色艷麗的芙蓉緞花,對著銅鏡里眉眼精致的主子說到。
「容嬤嬤是看本宮何時都好的。」人面祧花,難怪說有了男人的恩澤,女人這朵花開得更是嬌艷,即使自己與胤禛的感情很好,但還是抵不過胤禛那些個甜蜜舉動。
「四公主與蘭格格可是都準備好了。」
「娘娘,剛才公主身邊的人來報,四公主與蘭格格早就被人請了去了。」
「哦?可是那個塞雅公主?」百花轉過身子,臉帶笑容地問到,在見到容嬤嬤點了點頭後,她才又說到,「想不到那塞雅真的會邀請和嘉與蘭兒啊!」
「老奴見那西藏公主是個活潑過頭的,可別帶壞了咱們公主格格!」
「不會的,和嘉與蘭兒都是听話懂事的孩子,出不了差。」百花搖了搖頭說到,「十一阿哥與十二阿哥可是今天還上書房?」
「是要上書房的,不過皇上倒是說會帶著小阿哥們去看擂台,想來是從上書房接過去。」容嬤嬤知道皇後娘娘惦念著兩個小主子,便把早就打探好的消息說了出來。
「那就好,容嬤嬤咱們也去吧,別讓皇上等久了。」
「是!」
扶起皇後娘娘伸出來的手,容嬤嬤小心地伺候,等倆人走出了坤寧宮才發現宮門口,正擺放著皇上的龍輦,
「奴才請皇後娘娘安,皇上擔心天悶娘娘走去不舒服,特讓奴才送來龍輦,讓娘娘坐著去。」來人正是皇帝身邊的吳書來,
「那本宮就多謝皇上的美意了。」百花也正不想走,在倆人攙扶下上了龍輦,坐穩。
今兒個天雖悶,但眾人也是情緒高漲,由和親王安排的這場摔交擂台賽,可是不斷地奪著眾人的目光,就連原本沒看過摔交比賽的百花也瞧著精神十足,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場內有一道呱噪的聲音在不停地叫喚著。
「爺,她怎麼會來的?」百花小心地拉了拉身旁胤禛的袖子,問到。
「定是跟著永琪進的宮。」胤禛的氣早就埋上了,要不是看著文武大臣,還有巴勒奔在場,他早就把人給攆了出去,哪里還由著她如此放肆胡鬧。
「看來那胡氏在五阿哥府上很是得寵呢!」
百花也是有段日子未見到小燕子,如今一看人倒是越加地豐滿了,皮膚也白皙了許多,不過渾身的霸道與嬌縱卻也是更加的明顯了。再看了眼坐在她身邊的倆個清秀的婦人,那倆人都無時不用鄙視,不屑的目光看了已經站起來手舞足蹈的小燕子,
「五阿哥也帶了側福晉與庶福晉一道呢!」
「哼,想來是慈寧宮那位要求的,不然永琪也不會同時帶三人進宮。」胤禛冷哼著,這段日子朝中大事不斷,倒是有段日子未去盯著這幾人,
「看著那倆人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怕是胡氏有了五阿哥保護了吧。」
「什麼保護,等朕閑下來他們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撲哧!」百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爺快別這麼說了,慈寧宮的那位怕還是不死心啊!」
「由不得她!」胤禛陰郁地說到。
原本皇後也該坐到女眷處,但卻敵不過胤禛的不放心,坐在了胤禛的身邊,而此時的女眷處因為皇太後的在坐,其他人都安分地坐在一旁,但卻都帶著嘲諷地看著依舊在作怪的五阿哥的妾室。
「哀家怎麼就讓那玩意兒進了宮呢?」鈕祜祿氏現在也是相當的後悔,魏氏被皇上圈在了延禧宮里不得出來,永琪又被分府出了宮,現如今皇後又有了身子,她在這宮里是越來越被人低看了。其實鈕祜祿氏卻是想的過多了,再不濟她依舊還是皇帝的生母,誰敢不尊重于她,可她偏總是想起在舊府邸里的日子,生了弘歷不能養,被四爺抱去給了嫡福晉,平日里還要受著年,李倆人的嘲笑與打壓,日子卻是很不好過,總算等到弘歷出息,懂事了,她也是人老珠黃顏色不再,見著爺身邊更多年輕的妹妹,也就滅了那爭寵的心思,一心想著借著兒子在府中佔上一席之地,好不容易熬到兒子當了皇帝,自己成了皇太後,手中的權利也大漲了起來,現在卻被那個以前一直瞧不上眼的皇後給分了去,烏拉那拉氏是不是總與自己犯沖啊!
「皇太後可要吃些水?」晴兒守在鈕祜祿氏的身邊,見老太後心情很不好的樣子,忍不住上前問到。
「不用了,晴兒你說哀家這事是不是做錯了。」
順著皇太後的手,晴兒看到了正跳著正歡的小燕子,
「皇太後是想著為五阿哥好,是那胡氏沒規矩。」晴兒怎能說出是皇太後的不對,拐著彎地把責任推在了小燕子身上,而那五阿哥怕還是放在了老太後的心上。
「索綽羅氏,陳氏都是死的嗎?難道都不知道派人約束管教那胡氏?」鈕祜祿氏雖然是怒斥,但聲音卻不敢提高,旁的還坐著許多命婦,皇家的臉已經丟了,可不能再繼續被人看笑話了。
「怕是那胡氏出生鄉野,不受管教才是。」晴兒干巴巴地說到,但其中的原因誰又不知道呢?要不是有五阿哥的寵愛,那小燕子能如此放肆嗎?
「真是氣死哀家了。」鈕祜祿氏撫上自己的胸口,臉面上卻不能顯現,可真真是憋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