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往日風流姿態,恭敬地對凱鷗施敬,「白小姐,在下尉遲鑭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允否?」
見尉遲鑭突然神色正經起來,白佑之頓時也感到詫異,但還是靜待他說完。
突然一個男人走過來如此鄭重地說道,凱鷗全身也跟著一緊,眼神詢問著白佑之,這人是誰?
白佑之微咳幾聲,猶豫著怎麼介紹尉遲鑭這個見了漂亮點的女人就沖上去的風流種,想了下還是實話實說,「凱鷗,這是宮里的御林軍總管尉遲鑭將軍……但是……你以後遇到他,可以有多遠就躲多遠。」
頓時……原本端著一臉莊重的尉遲鑭和一臉糊涂的凱鷗都愣住了。
一個沒有想到白佑之會這樣說。一個是不理解白佑之話里的意思。
「咳……反正少理他就好!」白佑之又如此說道。
尉遲對付女人的功夫他是見識過的,有次和他走在街上,不但妓院里的姑娘爬在窗子上喊他,連良家婦女豆忍不住和他眉來眼去……所以白佑之理所當然地替凱鷗擔心著。她是要作娘娘的……不能沾上尉遲鑭……是的……就是這樣……只是這樣……
他為自己的舉動找到了理由,但是卻不知道……所謂的理由,其實不過是借口。
凱鷗趁著空檔打量著尉遲鑭。
這人是將軍?長得真俊,尤其是一雙會放電的桃花眼,和賀軍翔有得一拼。
注意到凱鷗正毫不遮掩地看著自己,尉遲鑭微微怔了怔……這是第二個看著他,卻眼中只有打量沒有其他情緒的女人。
不自覺地唇角揚起,勾勒出一抹極好看的笑容來,但凱鷗卻也只是掃了一眼,就再不細看他,兀自說道,「尉遲將軍是要說什麼事?」
隨即眼一瞟那邊笑得跟小尾巴狼一樣的皇甫千歌,瞅著那副德性,好像陰謀得逞一樣,凱鷗就不爽起來,這小鬼先是把她畫得奇丑無比,剛才又差點害她被侍衛抓,現在不知道又在計劃著什麼了,經過三次的交道,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小鬼越是乖,就越是有鬼,其演技可以去競爭奧斯卡童星獎了。
「奉那小變態的命令來抓我去陪他玩鞭尸的?」
想著這小鬼又在計劃著怎麼整自己,凱鷗一個心里不爽,就把‘小變態’這詞兒給搬出來了。
‘小變態’?
白佑之和尉遲鑭相視一看,噗哧地笑噴出來。
平時他們兩個沒少被皇甫千歌折騰,听著這聲恨恨的‘小變態’兩個人心里一個爽快,就顧不得其他地笑了。
尉遲鑭忍住笑意說道,「不,我所求之事是煩請小姐能不能……狠狠地教訓教訓那個小王爺。」
他一說完,凱鷗匝大著嘴巴驚訝無限,而白佑之似乎料定了尉遲鑭會這樣說一般一臉平靜。
「小王爺說……只要我能……咳……能……能奸殺了你全家……哈哈……他就……他就答應我好好射箭……哈哈……」
尉遲鑭一邊忍著笑一邊把話給‘辛苦’說完了。
白佑之漲紅的臉,斥道,「胡鬧!」
奸殺凱鷗的全家?那不是連他白佑之也奸進去了?
所以尉遲鑭才會一邊說一邊笑一邊還觀察著難得一見的白佑之生氣。
相比于白佑之的含蓄的生氣,凱鷗就是很外放的了。
她二話不說地以行動來證明,大步流星地賞了皇甫千歌一個措手不及的蓋火鍋,然後二話不說地揪著他耳朵就扯著他跟自己直往月華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