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三國 第二十一章 桃園三杰陽平闖關

作者 ︰ 硯香如墨

司徒清風听到桃園三杰四個字,面色微沉轉念嘀咕道,「三英戰呂布,哎,悲催的我要先戰呂布後戰三英。/.吧.」馬不停蹄領著重整的神衛天策兩軍直奔陽平關來,此時陽平關外旌旗軋軋喊聲震天,幽州兵馬比並州要多數倍,單單公孫瓚這路就有八萬,劉虞更有十六萬大軍,各郡各城義軍不計其數。

劉關張自幽州涿郡起義兵抗擊黃巾軍,一路斬將殺敵隊伍不斷壯大,後來公孫瓚親領兵馬南下,劉備與公孫瓚有交情,率義軍相投,公孫瓚命劉備為先鋒,義軍所向披靡銳不可當,直抵陽平關下。

陽平關在魏郡城的主道上,沿著臨水還有一條支道,黃巾將領在支道上安營扎寨抵御漢軍兵馬,司徒清風親臨陽平關上巡視情況。陽平關外三騎橫刀立馬威風凜凜,劉備居中手持雙股劍,關羽居左一柄青龍偃月刀倒立在地,張飛居右提持丈八蛇矛咧嘴罵陣,從左到右紅白黑三張臉龐尤為引人注目。司徒清風饒有興致得打量著陣前三人,嘀咕道,「赤月、白虹、墨星!哎,我的太平師又多了三營……」

「報!漢軍進攻左道營寨,我軍不敵請求支援。」司徒清風命波才領五千天策精騎兵馳援,心想莫非攻打左營的是趙雲,最後還是按捺住看熱鬧的閑情,三國名將總有機會見識個遍的。令旗揮舞,城門大開,三千精騎兵背關出陣,司徒清風親臨陣前與漢軍對峙。

「雲長兄,別來無恙!」司徒清風開口喊道,只見關羽青裳長裘捋須駐馬,目光炯炯盯著司徒清風喊道,「司徒賢弟為何置身賊營淪落至此!」司徒清風淡淡答道,「世道所迫,我也是身不由己。」關羽厲聲喊道,「既然如此,賢弟何不棄城投降改邪歸正!」司徒清風不置可否感慨道,「人生若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唱罷拍馬向前身聚靈息,引動雷火二道。

關羽猶豫未動,張飛大喝道,「狗屁不通,廢話少說,接招!」當先打馬出陣迎戰司徒清風,丈八蛇矛直取司徒清風月復心,雷火交互化作長槍將蛇矛擋開,司徒清風勒馬回轉長槍折斷幻做雷弓火箭朝張飛射來,箭矢三連發首尾相接排成雁陣,張飛驅馬躲開。

「三才雁返!」射出三箭凌空調轉反響飛來如大雁返道,司徒清風再聚長槍迎面刺馬,兩人再次交鋒而過。陣中關羽拍馬上前,揮刀砍來將凌空返道的火箭劈散,攔住張飛道,「三弟莫急。」張飛先前听到關羽與司徒清風稱兄道弟心中不悅,推開攔道大刀,喝道,「二哥若真是與我們同心,和我一起將那賊人拿下。」張飛挺矛再次追上,關羽夾馬隨行,二人一前一後,刀刃交錯磨地有聲,司徒清風轉馬側走,口中念訣身外六簇業火周轉,「六道明火!天道神罰業火!」一團業火猛然竄起熊熊烈焰,空中火簇化作天道神炎手探出抓向奔來的張飛。

「他妖道,和張角一檔貨色!」張飛大怒立馬躍身而起,手中長矛迎著焰掌刺去,天道神炎手將張飛吞沒在滾滾火光中,關羽大驚躍馬揮刀劈去將神炎手截腕砍斷,焰掌落地,張飛大吼一聲沖潰焰簇滿身黑灼,須發冒煙,拈拈扎須罵道,「他,敢燒爺爺的胡須!」

「冥道九陰鬼火!」另一團火簇散開,一化三,三分九,九成八十一相,此時劉備已駕馬上前,揮動手中雙股劍沖來,喊道,「你們口口聲聲稱太平道,哪里為的是天下太平,莫過于滿足一己私利,禍及蒼生罪大惡極。」

雙股劍光芒皚皚如有神助,鬼火一觸寂滅,劉備大喝道,「我等身為臣子,必當恪守臣道忠君愛民。天賜雙劍,上殺逆臣下斬叛賊。」其余四道明火尚未發出已經被劉備威勢驅滅。

張飛回馬來迎劉備笑道,「大哥,你的君子劍越發厲害了。」劉備苛述道,「是臣子劍,修要再提君字!」「君子就君子嘛,何必婆婆媽媽說什麼臣子,多拗口!」張飛見劉備面有怒色轉馬追向司徒清風大喊道,「賊寇不要逃,與你爺爺再戰一陣。」

「怕你不成,難道你還會天神下凡?」司徒清風神神叨叨轉馬襲來,手臂揮振指尖一點,「地刺!」大地震顫,三人躍馬跳起避開地矛石劍,「找死,飛火流星!」司徒清風再聚離火沖天撞向三人。

大刀、長矛、雙劍交錯,三柄兵刃映著烈日驕陽金光閃爍,「團結之力!」三匹駿馬如有神光護體沖散火簇,蛇矛破空而下直取司徒清風,關羽刀鋒暗轉將蛇矛格擋開說道,「三弟且慢。」劉備與二人分立三方將司徒清風困在核心。「二哥莫非要想著黃巾賊不成?」張飛大怒似乎要與關羽動手,劉備勸解道,「翼德住手,且听雲長如何說法!」關羽再次勸說道,「我與司徒賢弟有故在先,今雖各為其主依然難忘舊情,還望司徒賢弟能明辨是非棄暗投明。」

司徒清風謝道,「雲長兄的好意心領了,清風深知自非對錯,今後你我恩斷義絕形同陌路,不必再手下留情。」司徒清風雷火闢道沖開三人包圍,關羽橫刀阻住張飛,劉備見二人沖突又起,轉馬撤回喊道,「二位賢弟莫追。」

劉關張三人退入陣中,陽平關城門緊閉,司徒清風回到城內郁悶不已,原來三國人才輩出,太平要術如若不修煉到大承之境,恐怕難以在三國立足。無論關前漢軍如何叫陣,司徒清風屯守關內拒不出戰,臨水左道漢軍撤去,危機暫解。

夜色空明,陽平關外營火成片,先鋒大營內,劉備主營議事,指著軍事圖道,「黃巾賊據守陽平關,依臨水布防,一時不能攻克;並州兵馬雖繞北道破二關直抵魏城關,也遲遲無法攻陷;南面冀州兵馬圍困鄴城互有傷亡難以再進。黃巾賊雖被我們重重包圍,可是鄴城冀州糧倉,屯糧無數,我們舉兵遠伐糧草有限,勢必不能久待,河間平原兩郡以張角為首的黃巾賊威脅後方,諸位可有良策破關入城?」

張飛拍案而起罵道,「他,都是一群縮頭烏龜!」劉備白了他一眼詢問道,「翼德可有良策?」雖然劉備知道問也白問,張飛被眾目睽睽盯著模模後腦勺尷尬道,「你們看著我干什麼,我就是個大佬粗,叫我殺敵可以叫做想辦法沒門!」若非劉備也在此,張飛勢必要左一句爺爺右一句他。座中出去張飛關羽二人,其他將領皆是公孫瓚部下。眾人默不作聲,劉備喟嘆道,「若先師在此,該有多好!」

劉備師是鄭玄,曾官居尚書,後不滿十常侍與外戚把持朝政棄官歸隱,鄭玄文才出眾善演陣法,少時師從馬融。馬融是方外異士,不僅文才高絕而且武技超凡,劉備所習君子劍乃是馬融武道遺書中一卷,劉備以臣子自稱,一則合乎身份,二則表示謙遜。

軍議畢,眾人散去,關羽獨步營外望著蒼野星夜,手持書卷踱步徐行,劉備捷步上前喊住關羽道,「二弟通讀古今胸懷韜略,可是大哥的錦囊,方才議事為何郁郁寡歡不發一言,難道是為了身在賊營的義弟!」關羽告罪道,「雲長不敢有悖誓言心向賊黨,可是我倆畢竟有交在先,同是淪落之人,今方聚賊起事當是有所苦衷。」劉備扶住關羽說道,「二弟重情重義,只可惜故人薄情寡義,既然陣前他話與二弟恩斷義絕,何必要再念及往日舊情。」關羽嘆了口氣不答邁步前行。

漢軍日日叫陣,司徒清風據守不出,時過半月兩方依然僵持不下,鄴城方面略有勝績,廖化、周倉、何儀三人先後擊退劉岱、孔、龔景三路兵馬。時下司徒清風忙里偷閑暗自回到魏郡城,多日不見,阿蠻一見面將過度親熱勒得司徒清風喘不過氣,唐嫣听到有關貂嬋的消息高興之余未免有些落寞。

據半月來魏城關方面的情報來看,呂布似乎沒有繼續挺進的打算,退兵回臨水關扼守,黃巾軍被四面包圍,四面大軍都不盡力攻城,只是圍而不攻。

預謀,司徒清風預感了漢軍不正常得舉動,但是就是不清楚他們有什麼預謀,莫非要困死黃巾軍,鄴城與魏郡城郊野良田萬頃,城內屯糧千萬石,如今又將至秋收時節,難道他們想搶收糧谷。可是這些區域都在黃巾軍的防御範圍之內。

司徒清風感覺自己想太多了,躺在臥榻之上望著帳頂千瘡百孔的紋帳,貂嬋那張稚女敕的臉龐突然浮現入視野,她比兩年前洛陽所見時高了許多也成熟了不少,而且還很暴力血腥,真難想象這兩年她每天都過著怎樣的生活。轉而又念及阿蠻、唐嫣,最後恍然想起甄宓,時光流轉悠悠若夢,迷迷糊糊中,似乎已經過去了許多年,那些歷史中的美女都已經長大成人亭亭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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