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不是甜言蜜語 36.誓言

作者 ︰ 幽幽雲

作者有話要說︰

在此聲明一下︰

謝絕所有轉載,幽幽雲的城,只在晉江城,每一個字都是幽幽雲辛辛苦苦碼出來的,所有網絡寫手的身體都是很不好的一群人,長期坐著只用腦和手的原因容易導致腰肌、脊椎、肩頸等處的職業病,請尊重他人的勞動成果,請停止復制出去轉載,請以前轉載走文的朋友,立即刪文、撤文,謝謝支持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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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剖開擺上祭壇似地做法,這不是矯情,而是鄒盼舒確認好的路。他的努力不僅是為了配得起任疏狂,更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不讓自己的人生太過蒼白單薄。如果有一天任疏狂真的結婚或者有了其他人,他會悄悄的離開,永遠也不要再見這個人。那時候,鄒盼舒還是鄒盼舒,同樣會過著充實的生活,只不過鄒盼舒的心底也會如現在的任疏狂一樣空出一個大洞再也填不滿。

在那之前,就讓他全心全意地陪伴著這個人,這個從前世到今生越來越愛慕的人,不去在乎別人怎麼看,不去管世俗的煩憂事,這一刻,亦永恆。

任疏狂凝視著他,仿佛從那雙眼中看到了千言萬語,比說出來的話語更有力量,這股力量執著而堅定,霎時貫穿了他全身,心髒開始  的加速跳動,不同于純粹欲.望的跳動,還多了一些其他的什麼,正在修補著自己,他想起第一眼看到這個人倒在人群中被扶起半坐著,那一雙眼是否早已貫穿到今日,甚至已經望到了未來,否則,怎麼會讓一向信奉男子漢流血不流淚的自己眼眶發澀呢。

他輕柔的俯□,舌忝舐著鄒盼舒已經泛紅的唇,一股憐愛之意油然而生,沒有了剛才被欲.望控制的粗暴,而是細膩地輕巧地挑逗,仿佛自己的唇自己的手掌吻過或撫向的每一處都是脆弱的珍寶,舍不得用上太大的力氣。

在做了充分的前.戲,蓄勢待發地要進去前,任疏狂吻了吻他最愛的眼楮,用著仿佛誓言般帶著魔咒的語調說︰「明天陪我一起參加奠基儀式。今晚我會小心,別怕。」

話落他以一個挺身的前驅,緩慢地進入了恍如夢想中的故鄉般的溫柔包容處,一股顫栗沿著末梢神經流竄至全身,最強烈的一股透過脊椎直沖上腦,在腦海里炸開一朵絢爛的煙花,他想他永遠也忘不了這雙眼楮,眼楮里除了自己再無其他。

鄒盼舒根本來不及反應,沒听懂參加奠基儀式是怎麼回事就被被打開的感覺刺激著,剛開始有點鈍痛,但正如任疏狂所說他做了很充分的準備,速度也不快,很快就適應了這種進入感,並且因為身心合一的執念得到滿足,交出完整的自己的欣喜,多重刺激下他的眼角不由得潸然淚下。他想他真的如此如此愛著這個人,這是他重生的意義,然後理智就被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淹沒,再也不能思考。今夜他完全放開自己,更是克服羞恥的感覺迎合,每一回撞擊都哼出任疏狂的名字,換來更勇猛的對待……

任疏狂在完全的進入後就找回了自我意識,這場做.愛的意義比其本身對他更重要,就像心底突然被填滿一樣,迸發了從未對任何男人或者女人引起的悸動,這股悸動席卷全身,連帶著心也一起沉淪。他的身體率先覺醒,仿佛前世今生都在追尋這樣一份契合,在他還沒意識到時,身體已經給了他答案。

他一點都不後悔剛剛說出來的話,這次的奠基儀式將會非常隆重,嘉賓陣容尊貴而龐大,更是由電視台全程現場直播,在這之前他沒有想過讓鄒盼舒陪自己前去,那樣就真的坐實了姐姐質疑的問話。

已經結束了這次運動,鄒盼舒被他的持久弄得昏昏欲睡,連自己給他清理都沒有醒轉,好在雖然從沒有給人做過清理,任疏狂還是知道應該要怎麼做,也慶幸自己及時醒悟沒有令他受傷。只是他不由得再次對這個小公寓有點點不滿,浴室里連個浴缸都沒有,狹小得兩個人一進去就不好轉身。

雖然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還不夠饜足,渴求進入的感覺反而越來越旺盛,但心理上他獲得了滿足與寧靜,因為明日還要帶他出去一整天,因此放棄身體的渴求,任疏狂擁著陷入睡眠的人略帶消瘦的身體,聞著他習慣使用的檸檬香,不再感覺深夜的空寂,很快就墜入了夢鄉,從未覺得入睡是如此簡單的事情。

「盼舒,記住你說的話,要一直陪著我……」雙手緊緊抱著人入睡前喃喃出聲說的這句話,任疏狂還以為自己只是在心底略過的念頭。

翌日清晨,又是鄒盼舒先醒來,比起上次的慌亂,這一回他安定多了,感受著雖疲倦卻不是很疼痛的身體,全身也都很清爽,心底微微一暖。

他轉頭大膽的看著枕邊人,手指也不管是否會把人吵醒,就是忍不住要一點點描上他的面容。這個人從來就不如他表現出來那樣冷硬無情,任疏狂也沒有讓他失望,自己從前生到今世追尋而來的一切苦難在昨天那樣一個夜晚得到了最美好的回應。

愛或者不愛,言語會蒼白,兩人相處的細節卻不會說謊。

鄒盼舒的手被抓住,他也只是呵呵笑了起來,並不掙扎,張大了一雙此刻更是晶亮清澈的眼楮看著任疏狂,想要從他的眼楮里看出什麼,心底有一點點的擔心。

這套房子鄒盼舒獨自住了一個多月,任疏狂送來的東西早就歸置得整整齊齊,可惜他都沒空來看一眼。不管他來不來,鄒盼舒都不得不承認住在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空間里的感覺非常棒,就像自己有了完整的自我,不再是隸屬于誰的附庸,可以自由的呼吸,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累了倒頭就睡也沒人念叨,空閑了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雖然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始終只有一個人,但他盡量讓自己過得充實自在。

可是,從今天開始是不是就會多一個人陪自己一起?

他微微有點擔心會得到否定的回答,人一旦擁有過就很難再回到最初的淡然。

鄒盼舒有點忐忑不知道任疏狂會不會後悔昨晚做的事情。想著他先是沉浸在欲.望中後來自己表白了心意後又改而溫柔以對,那一個吻仿佛就像從靈魂散發著愛意觸手可及,雖沒有給自己一句話的承諾,鄒盼舒卻已覺得很滿足,人就是因為奢求太多才會越來越貪婪,他現在只需要好好守住這個人,他始終相信重生一次的真諦就是讓他來和這個人相愛一生。

他已經退而求其次,不再強求現在就得到同等的愛情,而只是要一份純淨相守的開始。

任疏狂看了他一下,傻傻笑著又帶著點羞澀的樣子讓他心底一軟,覺得這個早晨與任何一個清晨都有那麼一點不同,懷里抱著一個溫暖的人,昨晚的悸動還未完全褪去,手掌摩挲了幾下底下細膩的肌膚,他才戀戀不舍的催促。

「起來吧,今天你會很累。」

鄒盼舒一頭霧水,雖然知道是周一兩個人都要上班,不過這時候還早呢。他是習慣性六點半起床早鍛煉,哪怕昨晚那樣累生物鐘也是在這個時間自然清醒。

「你不記得了?」任疏狂眯著眼好像在判斷。

搖搖頭,鄒盼舒乖乖被他抱著,他的手臂收緊卻沒有用上太大的力氣,倒像是自己和自己生氣的人,鄒盼舒眨眨眼繼續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哼。」任疏狂冷哼一聲,可不會重復自己的話第二遍,而且,當時自己一定是腦子不清醒了才會說出我會小心這種話。他掀開被子率先起身穿上睡衣,不過卻沒有直接去洗漱,而是掏了手機撥通,說了句上來就掛了。

鄒盼舒正詫異著,兩分鐘不到就听到有人敲門,然後是等在門後的任疏狂把門打開接過什麼東西,听著外面的人恭敬的聲調,鄒盼舒听出是他的私人司機。

拿了東西任疏狂並沒有讓司機往里面看,就直接把門關上了。雖然知道從大門完全看不到床的方向,可他還是不喜歡鄒盼舒睡著在這樣什麼都一目了然的空間,生怕被別人覬覦了去似地,他心底已經把鄒盼舒歸為自己的所有,理所當然的享受著主權。

看著桌子上擺放的食盒和兩套正裝及兩件厚實的風衣,鄒盼舒才猛然想起好像他說過什麼奠基儀式,那怎麼是他這個身份要去的場合呀,一骨碌人已經坐起身,愣愣的看著任疏狂,鄒盼舒小小聲問︰「你是說要帶我去參加奠基宴會?」

正要進浴室洗漱的腳步一頓,唔了一聲任疏狂就進去了,馬上嘩嘩的水聲響起。

發揮了超常的速度,鄒盼舒雀躍又略帶著忐忑的心情把兩個人都打理得清清爽爽,越看任疏狂越覺得他的臉帥呆了,一身明明爆發力十足的肌肉愣是被包裹住,不知道的人只能看到他優雅冷漠的氣勢和略顯削瘦的身材,絕對想不到剝開衣服後會是那麼的精壯性感。

他喜歡這種感覺,兩人從一張床起來,一起吃早飯,打理清爽後再一起出門,他要的幸福就是如此簡單。

任疏狂依然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不過鄒盼舒屢次看到他眼底閃著一絲柔和的神情,如果自己給他打理衣服模他的肌肉表現得太過份他也會瞪上那麼一眼,可鄒盼舒一點都不怕,只覺得怎麼看都像個紙老虎一樣別扭。

任疏狂不是紙老虎,他只是對這個人心越來越軟,有點舍不得真的對他使用強硬手段。他還對這樣自然而溫馨的早上有點怔忪,仿佛眼前這個人是已經生活在一起多年的伴侶似地熟悉在心底流淌,眷戀之感越發濃厚,看著鄒盼舒的眼神也就帶上了從未有過的柔情。

難怪要這麼早出門,到工地去還要開兩個小時車子呢,等兩個人七點不到坐上車子後座時鄒盼舒才想起路途有點遠,也難怪任疏狂一早上就說今天會有點累呢。

「盼舒……」任疏狂喚了一聲又停下,竟覺得聲音暗啞,一個名字出口後又在舌尖上纏繞了好一會兒,覺得人的名字已經不單單只是兩個冰冷的文字,只是輕輕的一聲呼喚就仿佛帶著魔力讓人渾身都酥軟起來。

「盼舒。」這一聲已經是正常的聲調,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很迷人,鄒盼舒欣喜期盼地看著他,靜等他的下文。

叫了兩次後已經恢復自然,任疏狂也沒有什麼尷尬地道︰「你睡吧。到了我叫你。外套可以月兌下。」

鄒盼舒雙眼彎彎都成了半月形,順從地解了扣子月兌下外套遞給任疏狂,並沒有躺到另一邊更寬敞的座椅上,而是往後退一點直接躺下側身把頭搭上任疏狂的大腿上。他確實有點累,心情一直繃得有點緊,昨晚那樣一場運動也耗盡了他才調養回來的精力體力,此刻他沒有矯情,躺下後還抓起任疏狂比自己大不少的干燥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環著,感覺自己被他的氣息包圍著,腰上搭著一股由體溫帶來的暖意,整個人既安全又舒適,心底只來得及喟嘆一下,不一會兒就在平穩的車子里睡熟了。

從他躺下任疏狂就垂著眼,直到他睡著都任由他動作。上次他是在副駕駛一路來回睡著去睡著回,任疏狂昨晚吩咐司機時就換了加長車,想著可以讓他平躺著睡得舒適一些,不曾想他寧可曲著腿也要枕著自己的大腿睡。不過看他這樣安寧散著幸福味的睡顏,任疏狂眼底快速閃過些什麼,才想起來要拿毯子給他蓋上,否則即使有車內空調也非感冒不可,可是自己的右手被他抓著搭在腰上,一動勢必要驚醒他。

看著即使睡著了也緊緊抓住自己的手,任疏狂想起昨晚看到的鄒盼舒身上的淤青,哪怕很淡可是在他細膩白皙的肌膚上還是那麼猙獰,想到他這段時間拼命地學習和工作,還要努力跟上張哥的教導,一時間不由得有點心疼,突然升起一種想把他藏在家里的念頭,什麼都不用再學也不要那麼拼命,只要在家里等著自己回去,照顧好一日三餐,晚上一起擁抱著入睡就好……

驚覺到自己的念頭,任疏狂被嚇了一跳,這種陌生的感覺令他手也不由得動了一下就想抽出來,卻被緊緊抓著,鄒盼舒似乎感覺到什麼輕聲哼唧了句什麼,任疏狂正被自己驚著也沒听清楚,倒是回了神不再動,順著力道手還是環在他的腰上。

沒辦法只好微微扭著身,任疏狂伸長左手去勾毯子,一點點拖過來後,單手鋪開再對折一疊才輕輕地蓋在完全熟睡的人身上。

一路上任疏狂都沒有再想這些陌生的情愫,而是強迫自己去想工作。奠基儀式結束工地就會正式動工,得到大力扶持建築物將會以飛快的速度建成,那之後的大型生產線調試和真正的生產才是重點,他可不會讓自己的工作出一點錯,就需要花費更多的心思考慮周全。

肖庭誠挑著眉看著跟在任疏狂身後走來的鄒盼舒,因為今天的儀式很隆重,他倒是沒有再月兌線的沖上去要個擁抱什麼的,不過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里眨巴著某種探究到秘密的邪魅眼光,還是把鄒盼舒看得心底一動,眼神不敢和他對視,尷尬得臉上發熱,加上他才被喚醒不久,一張臉更是紅通通像個誘人的果子一樣。

整個會場布置得恢弘大氣,主要分為兩處︰一處是奠基石處的儀式舉辦地,一處就是宴會廳。竟然就在這里搭建了一個雖說是臨時卻絕對上檔次的宴會場所,寬闊的紅地毯從宴會場一直延伸到奠基石處整整有差不多1公里長,等一會能正式走上奠基石旁的人,數都數得過來,任疏狂和肖庭誠正是其中兩位。

而一路上從停車場開始就是彩旗飄飄,大氣的拱門連著好幾道,處處點綴得即使是冬季也如春天一樣繽紛的花海,美麗的迎賓小姐更是從停車場就開始每隔10米一邊一個的夾道歡迎,樂隊也在不遠處演奏著歡迎曲……所有的一切都烘托出此次的熱烈喜慶,使得一走下車的所有人都有一種被渲染開的振奮情緒油然而生,不僅是腳步輕快,一個個臉上都不由得蕩起了濃烈的笑意。

進入宴會廳一眼望去全部都是達官貴人,鄒盼舒好歹也做了泰恆集團的助理兩個多月了,對S市的官方代表及一些大集團的頭幾號人物都非常熟悉,即使這樣他還是看到這些人對著另外一些人表現出示好的神態,鄒盼舒只能認出不多的B市和中央的大領導在其中,甚至他晃眼好像也看到程清鴻月兌去軍裝換上正裝在會場里與人談笑風生。再看看這些人基本都是獨身前來或者一把手二把手前來,也有少量的人是攜女眷出席,他開始不明白任疏狂非要把自己帶來的原因了。

趁著鄒盼舒顧盼流連時,肖庭誠走到任疏狂身邊悄聲說︰「我剛才看到小曦姐了,清鴻哥和他說了不短時間。」眼神卻瞟了瞟鄒盼舒,意思是讓他做好準備,畢竟直接把人帶到這種場合,已經與上回在K市的私人會所性質不同,更正規也將會遇到更多不可防範的意外。

「放心,我心底有數。」任疏狂拍拍他的肩,眼神也順著他看向背對著自己二人的鄒盼舒,閃過一瞬的柔和後霎時變得犀利,臉上是收斂了多年的狂妄之態,就像一頭將要蘇醒的雄獅銳不可擋。

肖庭誠只覺得眼前一亮,心底一熱也回拍了他幾下,拍著拍著突然升起一股郁氣要發.泄,臉上的神情也帶著點欣喜夾雜怨怒感,有點猙獰怪異,重重的力道根本毫不掩飾,打在他的肩背上砰砰直響。

任疏狂知道他是有感而發,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心底一股郁氣確實在消散,只不過不需要像肖庭誠這樣通過武力來抒發。這點力道他也並不在意,早些年他和程清宇沒少陪自己訓練,一個二個被自己操練得哭爹喊娘的時候多了去了,何況這點力道根本就是小意思,也就任由讓發.泄,心底倒是閃過一絲淡淡的惆悵,轉眼物是人非。

「肖庭誠!你在干什麼?!你快住手!」鄒盼舒的一聲怒喝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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