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To Love 第二十四章

作者 ︰ 軒軒挖坑

「洛麗絲,你要乖乖的哦…」,維吉尼亞模了模洛麗絲的頭,斯內普揮揮魔杖,一扇封死的窗悄無聲息地被打開了。

洛麗絲歪著頭不解地喵了一聲,維吉尼亞緊張地做了一個手勢,「噓…」

洛麗絲張大了它那雙血紅色的瞳孔,有一些無辜地趴在那里,看著維吉尼亞和斯內普坐上了掃帚。

這是一個無星之夜,風吹拂在維吉尼亞的臉上,她覺得非常愜意多。這是她懷孕以來第一次到外面,她高興地都想大聲喊叫,可惜外面還有食死徒,她只能緊緊抓住斯內普的衣擺,生怕自己掉下去。

斯內普揮動魔杖,施展一個隱身咒將飛天掃帚一起隱形。他打算帶維吉尼亞去霍格莫德散散心,也想看看她在霍格莫德的藥劑店,雖然現在和倒閉了沒什麼差別。

「萊斯特蘭奇(1)」,本來打著瞌睡守在維吉尼亞和斯內普屋子外的食死徒跳起來,「結界……哦!有人出去了,還是兩個。」

看見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那一副睡夢惺忪的樣子,貝拉特里克斯尖銳地聲音令眾人一震,「追上去!追上去!」

「那麼晚了…有可能斯內普帶著他那只貓出去了…」,羅道夫斯咕噥著又打起瞌睡。

貝拉特里克斯也知道那只貓——洛麗絲的存在,有時候它會站在門台前,用它那雙猩紅的眼楮注視著食死徒們,仿佛在說不準靠近一步。

「廢物…」,貝拉特里克斯恨恨道,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身上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和伏地魔相提並論的地方……除了羅道夫斯的純正血緣毫無挑剔以外。

伏地魔吩咐過必須看好維吉尼亞,貝拉特里克斯頗有氣勢地推開房門,一個人看家的洛麗絲發出淒厲的喵叫聲。貝拉特里克斯冷冷地笑了,她決定一個人去追帶著維吉尼亞私下偷跑的斯內普。

斯內普打開了夜光的指南針,在計算了角度之後,很快帶著維吉尼亞安全地降落在了霍格莫德的豬頭酒吧門前。

看家維吉尼亞有一些腳步不穩的樣子,斯內普扶著她走進了酒吧。(2)

「來一杯熱牛女乃」,斯內普走到了櫃台前,放下了三個納特(3)。酒吧里寥寥數人,尤其是在這樣的深夜里。

維吉尼亞不安地拉了拉衣袍,她很少來酒吧,也就只有在霍格沃茲上學的時候跟莉莉去過三把掃帚,那里的黃酒啤酒的確好喝。而豬頭酒吧生意一直冷清,傳聞老板涉及黑貨生意。

「這日子真難過!!難過死了!!」一個坐在維吉尼亞旁桌的女子大聲嚷嚷起來,「再來一瓶。」

女子桌上擺放了許多酒瓶,她帶著一副奇怪的眼鏡,將她的眼楮放大成了一種詭異的樣子。維吉尼亞懷疑…拿掉眼鏡之後都看不見她的眼楮。

酒吧的侍從走到了女子的面前,「女士,一共三個西可,謝謝惠顧。」

「什麼?三、誒…三個?」女子伸出了兩根著飽嗝,一邊抓著侍從的衣襟,「三、三個?」

「是的」,侍從還是很淡定。女子松開了抓著侍從的手,一下子掏口袋里掏出三個納特,啪地一下放在桌上,「給、給你!!」

侍從有一些無語,「女士,你給的是納特,我說的是西可。」

維吉尼亞喝著牛女乃小聲地和斯內普說,「我看她是喝醉了。」

「別多管閑事」,斯內普給她套上了帽子遮住了臉,他這樣帶著維吉尼亞溜出來已經違背了伏地魔的命令,斯內普不希望再在外面招惹什麼是非……

「好吧…」,維吉尼亞又看了鄰桌醉的沒有形象可言的女子,她身上帶著很多項鏈、手鏈,整個人稍稍一動,飾品就會叮叮咚咚地作響,這讓維吉尼亞不去注意她也很難。

侍從向女子要了西可無果之後,忍無可忍地拽著女子站了起來,想要將她丟出去。酒鬼侍從見多了,女人醉成這樣還是第一次看見。

「我自己會走!」女子揮開了侍從的手,「等我以後去霍格沃茲任職…一定告訴學生…你們這件破、誒、破酒吧!」

維吉尼亞听見‘霍格沃茲’,不由得轉頭去看女子。維吉尼亞和女子對上視線之後,她忽然沖了過來。

維吉尼亞嚇得向斯內普靠去,沖過來的女子被桌腳絆了一下,忽然撲到在了維吉尼亞面前。

「喂…你沒事吧?」維吉尼亞看了看斯內普,斯內普低下頭去查看女子的情況。

「醉了」,斯內普無奈地說道,此時女子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讓維吉尼亞松了一口氣。

「呀…真可惜」,一個人出現在維吉尼亞的身後,他一頭花白的頭發,帶著半月的眼楮,惋惜地注視著地上的女子。看來他已經看到了剛才女子醉倒的全過程,心中有一些失望。

「…校、校、校…」,維吉尼亞吃驚地說不完話。

斯內普卻是淡淡地說道,「你好,校長。」

「你好,西弗勒斯、維吉尼亞」,鄧布利多露出了一個笑容,「能不能幫我把特里勞妮小姐安置一下呢?」

「當然可以」,維吉尼亞說完才想起來,斯內普是伏地魔那邊的人,鄧布利多應該知道這一切,為什麼還面色如常地和他說話呢?

最後鄧布利多掏出了三個西可替醉得不省人事的西比爾結賬,斯內普輕輕松松地拖著她走進樓上的客房。

「維吉尼亞…過的好嗎?」鄧布利多如同聊家常一樣,親切地問候她,「听說你懷孕了。」

「…還…可以」,維吉尼亞微微牽動嘴角,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在鄧布利多面前她做不到說謊,最後只能老實說,「其實…很糟。他不讓我出去,就像囚禁一樣,還給我帶了這個…」

維吉尼亞伸出自己的左手,那枚戒指帶著漆黑的質感在微黃的燈光下閃現著詭異的金屬質感。鄧布利多眯起眼楮,「哦…禁錮環?」

「是的…」,維吉尼亞和鄧布利多一起走進房間後,這個話題也就到此為止,沒有再繼續。

「她是西比爾-特里勞妮(4),你們應該知道,她是一個非常知名的、天分很高的先知的玄孫女,我以為她能做一個出色的佔卜課老師」,鄧布利多搖了搖頭,「看來我們還是讓特里勞妮小姐睡一夜,忘記任教這件事吧。」

顯然鄧布利多是不打算讓特里勞妮做佔卜課的老師,他知道特里勞妮這樣只有佔卜還算特長人,現在的日子很難熬。應該說,在伏地魔的壓迫下很多人的日子都很難熬。

維吉尼亞看見西比爾-特里勞妮在椅子上翻了一個身,她拿過一個薄毯想要蓋在西比爾的身上。

突然睡夢中的西比爾一下子抓住了維吉尼亞的手,她開口說話的聲音和維吉尼亞在酒吧里听到她和侍從吵架時完全不同的感覺,「我看到了…看到了你身邊的…邪惡的靈魂。」

維吉尼亞想要掙月兌自己的手,但是西比爾抓的緊緊的,聲音有一些刺耳的嘶啞,「他環繞在你的身邊…他在期待…但是他不能…他被打敗了…被一個生于第七個月月末、出生在一個曾三次擊敗黑魔頭的家庭…的孩子…不可思議的能力…黑魔頭不了解的力量…最終一個必須死在另一個手上…只有一個生存下來…」

沒多久西比爾松開了手,她又睡著了,發出了時斷時續的鼾聲。此時房間里非常安靜,一時間鄧布利多、維吉尼亞、斯內普誰都沒有說話。甚至連在樓梯上躲著偷听的貝拉特里克斯也驚呆了,因為怕鄧布利多發現,她沒有靠得很近,西比爾的預言她只听到了一小段。

‘…一定要告訴主人’,貝拉特里克斯輕手輕腳地下樓,離開豬頭酒吧之後直接幻影顯形離開。

「維吉尼亞」,斯內普就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提醒她,「我們應該回去了。」

「啊?」維吉尼亞的思緒整個都在圍繞著西比爾的預言打轉,好一會才明白斯內普在說什麼。

「是應該回去了」,鄧布利多看了看手表,然後對維吉尼亞眨眨眼,「時間~已經很晚呦。」

「可是」,維吉尼亞看了看西比爾,顯然她想要弄清楚預言到底在說什麼。

「走吧」,斯內普甚至沒有和鄧布利多打招呼,幫維吉尼亞整了整披風後,帶著她離開了霍格莫德。

貝拉特里克斯來到馬爾福別墅的時候,伏地魔還沒有入睡。他就靜靜地坐在窗前,望著漫天繁星,銀白色的月亮散發著清亮的光,透過玻璃窗將伏地魔籠罩在一片輝耀里。

貝拉特里克斯放輕了腳步,她的眼神也柔和下來,她最崇敬的人正坐在那里,光一個側影就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貝拉特里克斯?」仿佛像是知道她到來一樣,伏地魔修長的手指交叉著,在月光下更見肌理透明。

「主人」,貝拉特里克斯抑制住了自己的激動,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平靜一些,「今天…斯內普和她出去了。」

「看來我下次應該和斯內普說一下」,伏地魔不甚在意地說道,「米切爾小姐應該被好好照看著。」

「不…主人」,貝拉特里克斯湊近了說,「我今天看到了…維吉尼亞-米切爾是鳳凰社的人,她今天和鄧布利多…」

伏地魔听著,听見貝拉特里克斯轉述了西比爾-特里勞妮部分預言後,他終于感興趣了起來,「貝拉特里克斯,做的很好,我所不了解的力量?」

「那不可能,世界上沒有主人您不了解的事情」,貝拉特里克斯是那麼的崇拜伏地魔,認為這只是一個女人的瘋話,她真正在意的是維吉尼亞和鄧布利多會面這件事。

「鳳凰社?這無關緊要」,伏地魔淡然地望著貝拉特里克斯,「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應該說過,任何人都不準動米切爾小姐。」

「可是…」,貝拉特里克斯還想要說什麼,伏地魔一揚手阻止了她的話。

「貝拉特里克斯」,伏地魔轉著手中的魔杖,「牢不可破的誓言,知道我加諸了什麼魔咒嗎?」

「什麼?」貝拉特里克斯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一些不滿,明明應該將維吉尼亞除去,但伏地魔總是包庇她。

「死亡…任何想要嘗試挑戰誓言的人,她或者他,結局只有死亡」,伏地魔是那麼的輕描淡寫,貝拉特里克斯卻懂了其中的含義。只要是立下誓言的食死徒們傷害了維吉尼亞和她的孩子,那麼他們的下場便是突如其來的死亡。

「我知道了」,貝拉特里克斯垂喪著頭退了出去,她回到斯內普與維吉尼亞的屋外,沒有回到丈夫羅道夫斯的身邊而是打開門徑自進入。

此時的斯內普剛剛送維吉尼亞回房,確定她入睡後下了樓,遇見貝拉特里克斯。

「如果我記得沒錯,這是我的屋子」,斯內普刻意在‘我’這個字上用了重音。

「我知道」,貝拉特里克斯聳聳肩,掃視了客廳一樣,「雖然小了點,但還過得去。」

「……」,斯內普暗自嘆了一口氣,「萊斯特蘭奇夫人,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我是想來警告你一下」,貝拉特里克斯上前了一步,向斯內普逼近,「我勸你,不要和米切爾太好。」

「這是我和維吉尼亞之間的事情」,斯內普微微蹙眉,如果貝拉特里克斯仍舊打算探听他和維吉尼亞的事情,斯內普就打算趕人了。

「我知道…」,貝拉特里克斯壓低了聲音,她在斯內普的身邊打轉,就像要找出他隱藏的事實一樣,「我知道你們今天和鄧布利多見面了。主人很欣賞你不驚不慌的態度,但是你不應該!你應該和鄧布利多決斗,為主人除掉他!!」

「決斗?」斯內普仿佛听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他嘲諷地說,「和鄧布利多決斗?幾乎和主人一樣聰明強大的人決斗?貝拉特里克斯,我想你的腦子也許不太清醒?」

說完斯內普就看了一下鐘,對貝拉特里克斯說道,「我想你的確應該去睡覺了,現在已經凌晨兩點了。」

貝拉特里克斯依舊不放過斯內普,眼神陰霾地盯著他,仿佛不滿意他的回答一樣。

「失陪了」,斯內普揮揮衣袖上了樓,貝拉特里克斯一個人在廳里待了一會後也拂袖而去。

斯內普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撩開了窗簾後,看見貝拉特里克斯離去的身影。他沒有準備入睡,而是幻影顯形來到了鳳凰社。斯內普知道貝拉特里克斯能探查到他又一次離開,可是他已經無暇顧及這麼多。

莉莉難產的時候斯內普曾經被鳳凰社的結界彈出去,可是之後小天狼星和詹姆帶著他幻影顯形一次,所以這一次他不會再被結界屏蔽了。

「這不是西弗勒斯嗎?」正在散步的鄧布利多看見他後走過來,「這麼晚了,有事嗎?」

「……」,斯內普盯著鄧布利多看了良久,才蠕動了唇瓣輕聲地說,「我求你…將莉莉和她的孩子藏起來。」

「什麼?」鄧布利多像是沒有听見一樣,他鏡片後的藍眸細細地眯起。

「我求你」,斯內普的聲音大了一些,他不安地看著鄧布利多身後的小木屋,「將莉莉和她的孩子藏起來!!那個人知道了!知道了預言!」

鄧布利多當然明白斯內普說的‘那個人’是伏地魔,但他仍不緊不慢地問道,「告訴伏地魔預言的人,是你嗎?西弗勒斯?」

「不是—當然不是!」斯內普再也無法壓抑自己,那些曾經被埋在心底最深處,也許是比最深處還要深沉的地方、為了施展完美的大腦封閉術而刻意遺忘的對莉莉的感情,此刻又重新噴涌而出。

「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我只求你,用赤膽忠心咒(5),將她藏起來」,斯內普上前了一步,面露痛苦,他在貝拉特里克斯面前極力隱藏的情緒全都浮現。因為斯內普知道,伏地魔一旦知道了這個預言便不會善罷甘休。

「赤膽忠心咒?」鄧布利多模了模花白的胡子,「這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向我保證,你會保護她的安全」,斯內普的臉上浮現了懇求的神色。

「當然,我還需要知道一些關于維吉尼亞的事情」,鄧布利多慢慢地踱著步子,如同在在邀請斯內普跟上一樣。

「可以,我說了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斯內普決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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