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一早起來的維吉尼亞打開門準備倒垃圾時發現哈利蜷縮在大門口,他整個人縮成一團,唇色青紫,顯然凍了一個晚上。
「哈利!!你怎麼不叫我們!!快進來!!」維吉尼亞搖醒了哈利,立刻將他帶到房間里。
「來,快喝」,維吉尼亞在房間里窮轉,一會找毛巾,一會給他喝熱茶。
「對不起…洛倫阿姨」,哈利看到維吉尼亞著急的樣子,覺得有一些抱歉。無論他和維奧利特之間發生什麼,此時維吉尼亞關心他的神態一定不是裝出來的。
「我幫你放熱水」,維吉尼亞高聲喊道,「維奧莉特,幫哈利拿睡衣過來。」
維吉尼亞拉住哈利的手帶他去浴室,「你的手好冰…確需要好好泡一下。」
維奧莉特听到母親的喊話,還有睡意地她走下樓梯正好看到哈利,立刻呆在哪里,「哈利?」
「是我…」,哈利頭腦發漲,被維吉尼亞拉著腳下有一些不穩。
直到維吉尼亞和哈利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門口,維奧莉特這才清醒過來,她蹬蹬蹬地跑上樓梯,仍舊有一些不敢相信哈利回來了?
不過轉念一想,昨天是她生日哈利不在,現在回來又有什麼用?想到這里維奧利特又暗自賭氣起來。
維吉尼亞打開熱水龍頭將浴缸灌滿,她一邊準備毛巾一邊催促著哈利快點進去。有一些不好意思,哈利仍舊很快地月兌掉衣物躲進浴缸。整個人浸到熱水里哈利才有活過來的感覺,之前他的四肢都完全凍僵了。
維吉尼亞在手心上到了一些橄欖油,從哈利的肩膀慢慢幫他按摩到後背,一邊問他,「為什麼不敲門?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幫你開門。」
即使眼鏡蒙上霧氣,哈利仍能感受到維吉尼亞輕柔的語氣,她真的是真心誠意,哈利覺得自己曾經懷疑過她實在不應該。
「我…我不知道」,哈利茫然的說,連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做,一個人的聖誕夜如此的寂寞孤單,他不想有第二次這樣的經歷。
「和維奧莉特吵架了嗎?」維吉尼亞怎麼會看不出自己女兒的異樣,只是她不想點破,原本想等她願意說的時候再問。
哈利老實的回答,「是的。」
雖然哈利和維奧莉特沒有真正的吵過,但是兩個人之間的冷戰比吵架可怕多了。
「並不是維奧莉特是我的女兒我才這麼說,我覺得她真的是一個好孩子」,維吉尼亞忽然想起維奧利特還小的時候,那個時候她不得不出去工作來,沒有任何人帶還年幼的維奧利特。
維奧利特總是舍不得維吉尼亞離開,總是追著她離去的身影摔倒在地上,或是在冰冷的座椅上蜷縮著等她下班。等到維奧利特再大一些,她學會一個人模索地找到維吉尼亞上班的地方,迷路時在街上拼命地問路……她這麼做不過想要親眼看到母親在哪里。她比任何人都需要有人陪伴,可是她從來不說。
「哈利,你應該明白,你和維奧莉特都很敏感,但是你們應該試著敞開心扉,不這樣的話…」,維吉尼亞似乎找不到恰當的話,于是再沒有說下去。
哈利沉默了,他的確比任何人都能體會失去雙親、寄人籬下的感覺,他比同齡人更容易感受到對方的蔑視與厭惡,因而很容易產生誤解。就像上一年哈利誤以為討厭他的斯內普教授想要害他,但奇洛教授才是伏地魔的手下。
「哈利,昨天是維奧莉特的生日,她一直等你到很晚」,維吉尼亞輕聲的說,「我知道這麼唐突地告訴你,你肯定來不及準備禮物。但其實不需要,在這個假期里,忘掉一切的不愉快好嗎?這樣來說,對你,對維奧莉特都是最好的。」
哈利點點頭,心中不由得愧疚蔓延,他有史以來最棒的生日因維吉尼亞與維奧莉特共同慶祝,但是維奧莉特的生日他卻缺席。
「媽媽,我把衣服放在外面」,維奧莉特打開浴室的門,有浴簾隔著她只能看見哈利的影子,
說完後維奧莉特很快就退了出去,維吉尼亞過了一會也離去,讓哈利一個人再在熱水中泡一會。
「我想哈利等一會需要睡一覺,他看上去很累,也許是魁地奇打多了?」維吉尼亞拿出杯子準備幫哈利泡一杯檸檬姜茶。
「恩」,維奧莉特的視線忍不住瞥向浴室,她其實有很多的話想要對哈利說卻又暗自憋氣。
過了良久,哈利換上睡衣終于走出浴室,他臉色依舊慘白,蠕動嘴唇想要對維奧莉特和維吉尼亞說什麼。
忽然哈利噗通一聲栽倒在地,引得維奧莉特與維吉尼亞兩個人手忙腳亂,「怎麼辦?叫救護車」「發生了什麼事?哈利?」
最後還是維吉尼亞先鎮定下來,「我想他一定是昨夜凍著生病了,我們先扶他上去。」
兩個人好不容易將哈利帶到床上,維吉尼亞果然說的沒錯,他的額頭很燙,發燒燒得很厲害。
「維奧莉特,你看著他,我出門買藥」,維吉尼亞套上衣物拿起車鑰匙急匆匆地下樓,現在是聖誕節放假期間,她也許要開車到很遠的地方才能買到藥。
維奧莉特坐在床邊,她模了模哈利的額頭,真的很燙。她守了哈利一個上午,有時候他張開眼楮咕噥兩句夢話,又昏睡過去。
等到維吉尼亞回來喂下藥,一直到晚上哈利才有起色。
「好一些了?」看到哈利掙扎著想要坐起來,維奧莉特趕忙吃完最後一口晚餐坐到他邊上。
哈利剛想說話,他的肚子忽然發出咕嚕一聲,令兩人有一些傻眼。
不知道誰先笑起來,接著兩個人就像是笑點非常低的人一樣,拼命地笑。
「對不起…我覺得我真蠢」,哈利不明白為什麼一旦到了霍格沃滋,他就會變得不信任維奧莉特。其實她沒有變,無論她是斯萊特林也好,還是其它學院的學生,這並不代表她就是騙他。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維奧莉特將頭抵在哈利的肩膀上,「我們就不能好好相處嗎?」看到哈利生病她也難受,為什麼不能像暑假那樣呢?
「我只是…曾經和馬爾福有一些不愉快,還有斯內普教授…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一向不和」,哈利曾經受這些影響,而他和維奧莉特之間發生的事情讓他變得動搖,因此兩個人漸行漸遠。
「我對斯內普教授坦白過一次,你的魔藥學作業時我寫的,可是他不相信所以叫我和你去辦公室對峙」,維奧利特垂下頭,有一些緊張的說。
果然哈利止住笑容,不做聲的瞅著她。
「哈利,我可以向你發誓,在辦公室里我絕對不是真心想要說你什麼」,這是維奧利特的底線,如果她再說一次哈利仍舊不能原諒她,那麼她再解釋下去也沒什麼用。
維奧利特低垂的視線中出現一雙手,哈利握著她說,「對不起,我之前一定是被斯萊特林的傳言弄昏頭。」
「對不起,我真應該相信你」,哈利覺得眼眶有一些濕潤,雙手緊緊攥住維奧利特,這次醒來她依舊在他身邊,讓他想起自己和她在校醫院度過的那晚。(1)這一句抱歉那時就像對她說出口,為什麼沒能月兌口而出呢?
「我知道斯萊特林的名聲不是很好,不過哈利,德拉科和斯內普教授並不是你看上去的那樣,他們…只是表達有一些怪異」,維奧莉特解釋道。
哈利雖然不贊同維奧莉特的意見,但是他不想再和她起爭執,只能默不作聲。
維吉尼亞敲敲門才端著晚餐走進來,「哈利,我想你應該醒了。」
「媽媽,哈利的肚子剛才在唱歌呢,你應該再早一點過來听听」,維奧莉特站起來拿過一個小桌子,方便他在床上吃飯。
哈利的臉有一些紅,而他的肚子不爭氣地又咕嚕咕嚕響了幾下,維吉尼亞說,「恩,我听到了,唱得不錯。」
最後維奧莉特和維吉尼亞一起陪著哈利吃晚餐,收拾完後又給哈利吃了一片藥,等他入睡後兩人才休息。
第二天哈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再發燒,不過他很懊悔,自己居然在聖誕節生病。
「沒關系,對我來說,每天都可以是節日」,維奧莉特和哈利並排坐在床上,她把聖誕節禮物遞給哈利,雖然曾被她摔過,但是外包裝還是完好無損。
哈利拆開來看才發現是以前他曾經和維奧莉特一起看中的一件圍巾,哈利低下頭去支吾的說,「我…沒有準備禮物…」
「你能回來就是最好的禮物」,維奧莉特認真的說,最後兩個人誰也不再提提在霍格沃滋發生的不開心的事情。
他們又像暑假那樣,一起玩電腦、一起看電視、有時候和維吉尼亞一起去超市買東西。下雪的時候維奧莉特和哈利就回去外面玩雪,或者堆雪人。
直到假期結束時,兩個人才驚覺一個星期居然這麼快就過去了。
一邊整理書包,維奧莉特裝作不甚在意的樣子說,「哈利,也許我們在學校的確不應該這樣…」
「可是」,哈利也說不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服羅恩和赫敏接受一位斯萊特林。
「沒關系的,有時候打一個招呼就足夠,我明白的」,維奧莉特拍了拍哈利的肩,他們是時候去站台了。這一次兩個人提早半個小時去國王十字站台,沒過多久羅恩和赫敏都聚齊在站台上。金妮和雙胞胎兄弟正在說話,看到哈利,金妮朝他揮了一下手。
哈利跑過去和他們打招呼,轉頭才發現維奧莉特已經不見了。四下搜尋她的身影,哈利發現她正拿著行李上霍格沃滋特快列車的最後一節車廂,那是斯萊特林們坐的地方。
仿佛感受到哈利的目光,維奧莉特回頭朝他露出一個微笑,繼而提著行李上了車。
‘不能這樣下去’,哈利心中某個地方隱隱約約的浮現這樣一句話,但是羅恩拉著哈利喋喋不休地說著他在聖誕節經歷的一切,雙胞胎兄弟時不時地揭羅恩的短,赫敏和金妮笑成一團。
「嘿!你們有沒有發現哈利總是看著那個斯萊特林的美女?」喬治此話一說,金妮的臉立刻沒了笑容。
赫敏咳了一聲想要轉移話題,「唔…那個我在家里讀了一本書…」
然而另一位雙胞胎弗雷德繼續之前的話說,「如果是我,我也會喜歡她,雖然不知道個性怎麼樣,不過長的真漂亮……對不對,金妮?」
金妮跺跺腳,羞愧地躲到赫敏懷里,而哈利根本不在意,雙胞胎兄弟總是喜歡捉弄人,甚至是他們的妹妹。
「我並沒有…在看她」,哈利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心虛,他覺得自己欺騙了赫敏和羅恩,其實他剛剛就是在擔心維奧莉特。
霍格沃滋特快列車鳴笛啟動,看見維奧莉特並沒有帶自己送的發夾,德拉科一腳踢在她對面的座位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原本坐在維奧莉特對面的一位學生一看情況不對勁,立刻起身離開。看到德拉科僵直表情,維奧莉特好笑地從拿出自己佩戴的項鏈,項墜赫然就是德拉科送的藍寶石蝴蝶發夾。
「我可不想戴在頭上招搖過市,還是這樣比較保險,不會掉」,果不其然,維奧莉特看到德拉科的面色緩和下來,雖然他總愛裝出淡定的樣子,其實他不知道他的情緒很容易被挑動。
「算你識相」,德拉科坐在維奧莉特身邊,她好奇地向後張望,發現潘西正和克莉絲、黛米坐在一起,三個人的面色都不佳。
「為什麼潘西最近都沒有找我麻煩?你對她說了什麼嗎?」維奧莉特不禁問道,潘西的狀態太反常了。
「別人不找你麻煩不好嗎?每次都讓我善後我還嫌麻煩」,德拉科切了一聲,最近潘西的確沒有一直纏著他,這正順了德拉科的意。
「我又沒有要你幫我善後…」,維奧莉特嘟囔著,再一次成功地讓德拉科挑起眉毛,兩人相識片刻再一次哼地一聲別過臉。
誰都不對誰妥協,這是他們的相處模式。
直到霍格沃滋特快列車停站,德拉科站起身來,克拉布和高爾提著他和維奧莉特的行李一左一右地站在身後。
「走吧」,德拉科又變成寡言少語、氣質出眾的那個他,維奧莉特很無奈地搖搖頭,一旦到了外面,德拉科翻臉比誰都快。前一刻還在跟她爭執,現在又成了風度翩翩的小紳士。
維奧莉特和德拉科一起下了火車,他們坐一條船(2),克拉布和高爾由于體型太過龐大,做另外一條小船。
海格站在碼頭邊指揮著眾學生排好隊,看到德拉科走過來,大多學生都給他讓路,維奧莉特和他經過哈利的身邊,維奧莉特甚至都沒有看哈利一眼。哈利頓時明白,就像她在家里說的那樣,維奧莉特打算再霍格沃滋完全不認識他,這樣哈利也就不會被奇怪的謠言纏身。
想到這里,哈利忽然心頭一緊,他寧願維奧莉特回頭對他打招呼微笑,也比只留下一個背影好。
「哈利,海格在對你招手呢」,赫敏輕輕地拍了拍哈利,順著他的視線發現他正在注意維奧莉特。
哈利慌忙抬起頭,對海格露出笑容。
海格笑得更加開懷,他露出的牙齒在碩大的黑胡子中顯得非常白。海格親自為哈利、羅恩與赫敏劃船,他們來到霍格沃滋後,回到格蘭芬多的休息室。
「明天第一節是魔藥課,你們兩個不要遲到」,赫敏說完就走上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天啊!為什麼是魔藥學!!」羅恩抱著頭,一邊抱怨著一邊和哈利回房。哈利也不喜歡上斯內普教授的課,但是明天他能見到維奧莉特……哈利上床睡覺的時候還在想著這件事。
第二天哈利叫醒羅恩,聖誕節放假期間讓羅恩很難在上學時間起來,早飯的時候赫敏看到姍姍來遲的兩人無奈地搖頭。
「別說了…」,羅恩一邊打哈欠一邊兩眼呆滯地看著早餐。
哈利倒是想起要面對斯內普教授,不自覺地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過了一年的時間只有赫敏一個人堅持坐魔藥課最前排的位置,哈利和羅恩坐在角落里,哈利注意到維奧莉特和德拉科坐在另外一個角落里。
也許是斯內普教授注意到哈利一直將目光偏移著,他在課堂上繞了一個圈漸漸踱步到哈利的面前,「波特先生,請告訴我,剛才我說胺里紅的解藥是什麼?」
哈利一驚,他剛剛都在開小差,完全沒有听見斯內普教授在說什麼。教室很安靜,斯內普教授不允許自己的課堂上有任何的吵鬧聲,赫敏將手舉得高高的,可惜斯內普教授背對著她看不見,即使看見了,他也不準備讓赫敏來回答,
輕笑了一聲,斯內普教授又走到了講台中央,「看來我們的波特先生並不知道,」
斯萊特林們哄笑起來,維奧莉特有一些擔憂地看向哈利,此時他一個人站在教室里顯得有一些突兀。
赫敏回過頭去對著哈利做口型,可惜哈利根本看不懂,羅恩也沒有听課,此時他拼命地翻書想要找到答案。
忽然坐在哈利前面的納威搔搔頭,放在手心里的一張紙條飄落在哈利桌前,上面寫著,「給哈利,解藥是篙葉。」雖然字跡凌亂,但哈利一眼就能認出那是維奧莉特的筆跡。
「斯內普教授,是篙葉」,哈利大聲喊出來,打斷了斯內普教授的授課。
「好吧,你的回答很不及時」,斯內普雖然有一些不滿意,但還是讓哈利坐下。
德拉科顯得很不高興,他責備身邊的維奧利特說,「為什麼要幫哈利?」
「我討厭看到別人被孤立」,維奧莉特避重就輕地說,她接觸到斯內普教授的視線立刻低下頭去,她知道自己的舉動一定被發現了。
好在最終斯內普教授只是在她的桌前多繞了幾圈,直到最後下課時,斯內普教授再未對哈利發難。這讓赫敏松了一口氣,她生怕斯內普教授又會為格蘭芬多扣分。
「嘿!納威…你這次可真機靈!沒想到你居然會听課!」羅恩勾著納位的肩膀,樂呵呵的說。
納位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不是我寫的…那個時候我在發呆,忽然這張紙條就出現在我眼前,我想應該給哈利。」
「等我一下」,哈利擠到教室門口前面,高聲叫道,「維奧莉特,等我一下。」
早已和德拉科走到走廊里的維奧莉特吃了一驚,德拉科蹙起眉頭繼續向前走,「維奧莉特,別睬他。」
維奧莉特停下腳步,她看見哈利正大跨步地向自己走來。她並不是想要哈利謝自己,可是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叫自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有事嗎?」維奧莉特輕聲的問道,德拉科看到她沒有跟上自己,只能停下腳步轉頭觀望。
「果然我還是覺得不行」,哈利直視她,這一次他沒有任何猶豫。就在維奧莉特幫他的一剎那,哈利忽然明白,維奧莉特總是在關注著他,幫助著他,而他總是拘泥于奇怪的思維。什麼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老死不相往來?這種全都是狗屁。
他相信她,他真的願意相信她!
「謠言什麼的,我根本不在意」,哈利聲音漸漸大起來,像是講給周圍的人听一樣,「雖然你說我們在學校里裝作不認識比較好,你考慮到了我的感受……可是這不應該是你決定的是事,是我決定的!我想要按照我想做的那樣去做,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和你是朋友。」
哈利一口氣說完常常的句子,走廊里安靜極了,維奧莉特怔在原地,喃喃的說,「可是…這樣的話…」
「我的確就是這樣想的,不想的話,就不會這樣在這里和你說話」,哈利上前一步,離維奧莉特更近,「還是說…你不願意嗎?」
「不,我很願意」,維奧莉特曾經很絕望的心情,在哈利對她露出的笑容下漸漸晴朗開來,感覺好安心。只要哈利一句話,一個微笑,就能推動她前進。
維奧莉特高興地抱住哈利,哈利在她的耳邊悄聲說,「之前對不起,我相信你,我的確想要和你在一起。」
走廊里一片嘩然,羅恩吃驚地想要沖上前質問哈利,赫敏拉住他對他搖搖頭,「別去添亂,我有事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