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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肌膚細若凝脂,實在想象不出是來自一個男人。不過即便這個人模樣再絕美,哪怕比女子更妖艷三分,骨子里也透著不容小覷的男兒氣與霸道。
她環著他弧線極好的脊背,微微喘息,覺得四肢百骸涌入一股熱流,在他的唇齒間變得灼熱沸騰,似乎要將她的血液烤干了一樣,
「花尋……」
「嗯?」身上的男子聲音很輕,縹緲得如夢如幻,但卻真真實實的回響在耳畔。
他視線移到她紅潤的面頰上,又覆上薄唇,一遍遍反復輕摩著,啞聲問道,
「怎麼?」
月罌心中忐忑,總覺得他今天與平日不太一樣,尤其是覺察到小月復間抵著的那處異樣,更是惴惴不安。有些期待,又有些退縮,甚至還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一顆心飄上飄下,如在雲端。
看著他眼中聚起一撮火苗,平添了一抹血色,使那雙狹長的鳳眸更加妖艷,吞吞吐吐的回答,
「我們還沒……還沒大婚……」說完險些咬掉了舌頭,自己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過來人,竟然會說出這麼爛的借口,實在太丟臉了。
她前世雖然沒少接觸男人,不過卻始終秉持著自己的底線。而她那樣頻頻更換男友,無非是想找到心底熟悉的感覺,可直到離開那個世界,也沒有尋到記憶中的心上人。
花尋見她猶猶豫豫,滿面羞紅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對于男女之事,她竟然一竅不通,實在讓他驚詫,不懷好意地握住她縴弱無骨的腰肢,慢慢地撫上,笑問道,
「是誰說過前世閱人無數,怎麼現在要顧及這些?」
她張了張嘴,忽然記起自己確實這麼對他說過,不過那時並沒有想起與他的種種往事,只為了將他拒在門外,這才用這種謊話唬他,不料此時卻被他反過來嘲諷,一時間張口結舌,完全沒了平時牙尖嘴利的模樣。
腰間傳來溫熱的觸感,直癢進心底一般,輕吟了一聲,懊惱地咬向他的下頜,卻沒了反駁的語言。
花尋低低一笑,柔媚的面容如花似錦,溫熱的指尖一點點拂過她清秀的眉眼,喃喃低語,
「我不想再等……」
他已經等了她千年萬年,可等來的卻是一次次錯過。今生今世,他等她長大,後又等她重返這個世間,又等她再次愛上自己,又等著兩人大婚,可一次次的變故卻讓他的等待一次又一次落空。
此時,溫香軟玉在懷,他怎麼能再等下去?與其說身體上的需要,倒不如說他心中擔憂。內力被封,靈力也散得干干淨淨,他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力將她護得周全,生怕再出現什麼差錯,讓兩人再一次分開。
見她不再推三阻四地找借口搪塞,心中慢慢舒展,漫吸了口氣,卻難以熄滅月復中的邪火。低頭輕輕咬住她絲緞制成的衣領,向一旁拉開,眼角卻一直看向她緊繃的面孔。她若有一點不願,他都不想迫她。
月罌呼吸一蹙,忽然緊緊扣住他的腰,入手緊實柔軟。他不想等,她又何嘗想等那些形式上的東西?何況,兩人此時的處境十分不樂觀,稍有不慎就會被淪為兩國交戰的導火索。與其一個大婚被人如此費盡心機的利用,倒不如兩人私定終身,以後就再與其他人無關……
想到這,月罌心底頓時透亮了許多,雖然對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卻沒了起初那般顧及。試探地環過他的腰,滿足地輕呼了口氣,眼中透著一絲小小的愜意。
這明顯是一個訊號,讓那個百爪撓心的男人頓時心中喜悅,喉嚨中發出一聲低吟,忽然一口咬在她縴長的鎖骨上,繼而輕柔地舌忝吮啃噬。手上微微用力,一路向上,攀上她胸前的柔軟,輕輕重重的揉捏,彼此的呼吸也越發急促。
薄如蟬翼的兩件絲緞紗衣在兩人糾纏間慢慢扯開,細膩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在晚霞中透出耀眼的光澤。一片片花瓣輕盈地落下,灑在她白皙如脂的胸前,瑩白的肌膚上點點嫣紅,形成了極大的反差,更撩撥起他身下的欲.望。舌尖卷起一片片桃花,連同她細膩的肌膚一同含住,留下一個個或深或淺的紅印。
月罌半闔著眼眸,已然沒了思考的力氣,只覺得身子被他撩撥得一陣陣火熱,實在難忍。不安地輕扭著腰腿,卻不經意擦過他身下那處,微微一驚。半睜開眼,即刻落入那雙血色鳳眸中。
花尋輕勾唇角,忽然邪邪一笑,抓起腰間的一只小手,引著它一路向下,放在腿間的敏感處,啞聲問道,
「等不及了麼?」
月罌頓時羞紅了臉,觸電一般縮回手,卻又被他按住,意識這才集中到手上,竟然滿滿一握,一時間喉嚨更加緊塞。
「還滿意嗎?」。低低的笑語在耳邊響起,讓她本就紅透了的臉簡直紅到了極致,連耳垂都變得通紅。這人實在太過可惡,這時候還在打趣她想也沒想地手中用力,沒想到對方身子一僵,呼吸聲霎時變得沉重,還夾雜著一絲似愉悅又似痛苦的低吟聲。
她只當傷到了他,忙松開了手,卻不知該如何是好,緊張兮兮地上下看著他,連聲問道,
「你怎麼了?」
花尋咬緊牙關,他久不近,此時被她這麼撩撥,險些失控。過了半晌才勉強壓下,低低的喘息了一聲,暗自懊惱,又不是沒經過人事,今日竟然這麼沉不住氣。
睨了眼她緊張的面頰,捉弄之心又起,他今晚有的是時間與她一起,倒是不急這一時半會。假意皺緊眉頭,齒間蹦出一個字來,
「疼。」說完撐起身子離開她,面上裝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
「你好狠的心,想讓我斷子絕孫嗎?」。
月罌雖然心思很重,可每每面對他的時候,智商總是接近負數。一看他臉色不太好,真以為剛剛那下傷了他,嚇得哆哆嗦嗦的起來,想看看情況又覺得不妥,急得團團轉,
「對不起,我、我沒想到……我去請大夫來」說完飛快地起身,合攏衣裳就要向外面跑。
還沒等邁出一步,她身子一旋,忽然又倒在他身上,驚呼了一聲,忙又撐起身子,生怕再傷了他。
花尋實在忍不住,終于撲哧一笑。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變得這麼呆。起初見到她時,還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處處謹言慎行,心思頗重。而眼前的她,怎麼也不能和那個小心防備的機警女人聯系在一起,不過,他卻更喜歡這樣的她……
「笨女人……」他身子陷在厚厚的花瓣中,緊箍著她的腰,兩人的位置恰好換了過來。一點點摩挲著她修長的脖頸,縴細的鎖骨,繼而又揉捏著她圓潤的箭頭,眼眸微黯。
月罌眨了眨眼,見他臉上沒了剛剛那番痛苦模樣,這才稍稍放心,對他的低諷並不在意,又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沒事了嗎?」。
「有事。」他屈起一條腿,將她向上竄了竄,正壓在小月復處。異樣的感覺頓時從兩人身上化開,彼此均是冷吸了口氣。
他眉眼帶著頑劣的笑,月罌這才明白過味兒來,他又在騙她氣得坐直了身子,抓起一把花瓣砸在他的臉上,沒好氣地罵道,
「你這沒心肝的家伙,白白讓我這麼擔心你」花瓣洋洋灑灑的飄下,落滿他艷如桃花的面龐。
花尋毫不示弱,也抓起一把花瓣抹在她臉上,
「也不知沒心肝的家伙是誰,你再用力一些,我怕是真要斷子絕孫了。」
兩人你一把我一把的互相扔著花瓣,一時間桃花雨紛紛,墨黑色的發絲間盡是桃紅色的花瓣,比天邊的晚霞更明艷瑰麗。
鬧了半晌,花尋忽然翻身將她壓下,屈膝分開她的腿,身子一沉,腿間的硬.漲抵在她的柔軟處,低啞了聲音說道,
「月兒,我忍不得了……」
月罌輕聲喘息,臉頰緋紅,經過剛剛那麼一鬧,倒是少了許多先前的緊張與尷尬。看著面前含情帶欲的眸子,心神也是一蕩。她半撐起身子,含住了他的下唇,無聲地表示了自己的答案。
花尋眼眸更黯,伸手挑開她腰間的絲帶,光潔如緞的腰身泛著瑩白的光芒,如九霄仙女一般高貴,且又不失嫵媚。溫暖的手掌一點點摩挲過她平坦的小月復,同時又低頭吻過,指尖踫觸到她後背處胸衣的細帶,熟練的解開。
她穿著的胸衣正是伊人坊前不久專為女子量身打造的,花尋那日閑來無事,去伊人坊轉轉的時候踫巧見到。見幾個丫鬟神神秘秘地往一樓隔間放,就偷偷跟了進去,翻來覆去的研究過之後才明白是什麼,頓時滿頭黑線,尷尬地落荒而逃。
不過那天的窘迫此時倒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否則這麼奇怪的東西,著急的情況下一定沒那麼容易打開。
月罌目光迷離,哪還想到他為什麼這麼熟練就能解開自己費盡心機做的東西,只覺得身上一涼,衣裳早已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