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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麗的晚霞中,一株千年的桃樹在一座院落寂靜的生長,鋪天蓋地的佔滿了大半天空。洋洋灑灑的桃花紛紛落下,被風輕輕一吹,又打著轉慢慢飄遠。
月罌仰頭看著桃花雨一般的花瓣,覺得美到了極點,那日只是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還沒仔細欣賞過這桃樹的絕美。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忙問向懶散地躺在一旁的花尋,
「那花瓣茶可是用這桃樹的花瓣做的?」
花尋輕輕吹開一片即將落到眼前的花瓣,輕嗯了一聲,隨手指了指身下厚實的花瓣,柔聲答道,
「這下面可是存了無數罐呢。」
「做法當真那麼復雜?」
花尋眉梢輕挑,隨意地一笑,倒是沒回答什麼,流傳出去的做法怎抵得過實際十分之一的復雜?
月罌輕抿了唇,轉身趴在他身旁,伸手捻了一片花瓣,在他臉上劃來劃去,惹得他輕蹙了眉,去抓她搗亂的小手。
月罌倒是沒想躲,輕而易舉地就被他捉住,趁機枕在他肩上,偏頭去看他細長的鳳眸以及洋女圭女圭般的睫毛,輕聲呢喃,
「你為我做了這麼多事,讓我如何報答……」
他眼中浮現出溫暖笑意,把玩著她垂在自己身上的發絲,順滑如絲。見她肌膚白皙,在滿樹桃花的映襯下,更顯嬌媚,一時間心神蕩漾,低低地答道,
「上輩子我欠你的,這輩子我來還,你無需報答什麼……」
月罌稍稍一愣,只當他在說好听的哄自己,狡黠地笑了笑,托著腮又問,
「那我這輩子豈不是要欠你更多了?」
「那下輩子你還嫁給我」
他眼中攪動著深深的愛戀與小小的霸道讓月罌頓時愣住,隨後心中像是卷起了千層浪花,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心房。她只覺得眼前這張臉似乎看了千年萬年一般熟悉,忍不住伸出手去,輕撫過他俊美得恍若天人的容顏,小聲嘟囔道,
「這輩子還沒嫁呢,你想得倒是遠。」
花尋揚眉一笑,可笑過之余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刻板起臉,醋味十足地說道,
「那場大婚儀式可是我布置了許久的,竟然被旁人捷足先登,還險些和你入了洞房。若再見到那人,我非拆了他的骨頭不可」花尋郁悶地咬了咬唇,一想起那天收到的消息就懊惱不已,睨了眼她笑盈盈的眼楮,疑惑地又問,
「不過,你是怎麼猜到那個人不是我的?」
月罌躺在他一側,仰頭看著天上大團大團游走的白雲,故作神秘地回答,
「總之就是知道。」
花尋偏頭看去,見她目光純粹,似浮動著一層霧氣,面頰如花般嫵媚清麗,卻比枝頭的桃花更為絢爛,頓時覺得喉嚨發緊,低低地問道,
「說不說?」
「不說」
「說」
「不說」
「你個小妖精」花尋輕哼了一聲,忽然起身將她壓在身下,飄帶輕揚間,帶起紛紛揚揚的桃花,一點點飄灑下來,又落在兩人的肩頭。
月罌驚呼了一聲,可她躺在這些厚厚的花瓣上一點也不感覺疼,甚至還特別舒服,與前世睡過的軟床一樣。她小心謹慎地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俊美臉龐,心跳成了一片,難以控制。
不自覺地伸手抵在他的前胸上,不肯讓他離得更近,臉紅得如同滴了血,
「我說、我說……」
花尋低低一笑,柔媚得如同枝上桃花。他輕貼著她的耳畔,呼吸一點點掃過她細膩的脖頸,一直流連到她嬌女敕的唇邊,笑說道,
「可是我現在不想听了呢……」
「那你想听什麼……」
還未說完,忽然被他封住了嘴,月罌瞪大眼楮看著面前笑意盎然的狐狸眼,一瞬間沒了思緒。兩人不是第一次親近,可此刻她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不知是為什麼。
一顆心跳得越發厲害,一下一下完全無法控制,終于融化在他幽深的目光之中。推在他身上的手軟若無骨,在他越來越近的壓迫下,最終無力地勾住他的脖頸,與他唇齒交纏。
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聲,均是快得連成一片。
花尋眼眸幽黑,壓抑許久的渴望似乎再難克制,灼得他心里燥熱難耐。他深深地吸吮著她唇齒間的芳澤,半睜著眼細細瞧著她如霧般迷離的眼神,心神蕩漾。
這樣渴望擁有她,已經多久了呢?十年?一百年?一千年?抑或是更久?但無論哪一次,無論時隔多久,他與她親近時,永遠都是這麼期待與緊張,似乎還有一點點不安……
月罌勾著他的脖頸,回應著他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吻,腦海中一片空白。朦朧的視線中只有他美似仙子的面頰,以及那雙深深刻在心中的幽深眼眸。
輕盈的舌尖如靈活的小蛇,在她唇齒間細細掃過,帶來絲絲癢癢。她下意識地輕吮了一下,卻覺得他身子一僵,霎時停止了動作。
月罌迷茫地抬眼看去,見他眼中翻卷著波瀾,又似燃了把火焰,灼灼地閃著邪魅的光華。喉嚨一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妖孽總是這樣,隨意一個表情都性感至極,實在太過勾人……
花尋低低地喘息了一聲,鳳眸半闔,看著她呆呆的模樣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撐著身子半壓著她,曖昧地一笑,懶散而又邪氣,
「現在說吧……」
月罌听完眨了眨眼,顯然還沒從剛剛那番濃情蜜意中恢復過來,愣了半天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剛剛她還底氣十足,但此時臉頰通紅,心跳還沒平穩下來,只得中了蠱般地將事情和盤托出,
「他身上有一股龍涎香的味道,可你身上沒有。」
「靠味道猜的?不準。若是臨時決定燻香,你豈不是會聞錯了?」花尋手撐著頭,垂眸看著她粉女敕的臉頰,伸手捏了捏。
「他抱著我的時候,手臂僵得像兩截木頭,哪有半點抱著自己媳婦的樣子?」
「真不知羞,張口媳婦閉口媳婦的……」花尋故意說話激她,可還未說完,眼眉頓時立了起來,低叫道,
「他還抱了你?」
月罌干咳了一聲,竟然忘了這男人可是千年一遇的醋壇子,連忙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
「難道憑這個還不能斷定那人不是你?」
花尋郁悶地哼了一聲,聯想起當時的情形心里就像堵了什麼,敷衍地嗯了一聲,反駁道,
「難道即將大婚的人就不能緊張?你模模,我現在心還跳得厲害呢……」他抓過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鳳眸微挑,像是故意與她找茬。
他本就穿著一身薄薄的單衣,兩人又在桃花上滾了一遭,此時那衣裳早就散開大半,露出大片胸膛,緊實細膩,比起女子的肌膚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小手貼在他寬闊的胸前,觸手一片溫暖,光滑如瓷的肌膚極有手感,忍不住輕輕撫過,又順勢掐了兩下。
花尋呼吸一蹙,看著她極其單純的目光,竟有些懊惱。這丫頭一次又一次地挑戰自己的極限,剛剛若不是因為她,他怎麼會扯些其他的事轉移注意力。此時被她撩撥,剛壓下去的邪火又竄了出來,在身體中肆意翻滾,灼得他口干舌燥。
而那個闖禍的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身上男子的變化,仍興致盎然地繼續說道,
「問題就在于,他心跳很平穩,像是在抱一塊石頭」
「不許再說他抱過你」花尋懊惱地咬住她的耳垂,直到听見她告饒,這才松了口,卻一路向下,輕輕啃噬過她細膩修長的脖頸,如新生嬰兒般嬌女敕,
「哼,還好你當時夠聰明。」
月罌听見他終于不再計較這個,暗呼了口氣,還好沒說最關鍵的問題。如果他知道自己最後是通過什麼判斷出來的,非氣歪了鼻子不可。
剛回過神來,忽然覺得脖頸間冰冰涼涼,他細膩輕巧的舌尖一點點從脖頸間滑過,霎時化開異樣的觸感。
「花、花尋……」
「嗯?」花尋懶懶地應了一聲,歪著頭睨了她一眼,見她臉頰紅得似血,低聲一笑,又流連到她小巧的耳垂邊,輕輕一咬,曖昧十足地說道,
「你幾次三番勾起我的火,該怎麼罰呢?」
「誰、誰勾你的火了?」她呼吸有些急促,想將他推開,手上卻沒有半點力氣,無力地抵在他胸前。
「還說沒有?」
月罌順著他狡黠的視線看去,自己雙手正放在他的前胸上,此時的情形完全是她在調戲他一時間懊惱地收回了手,卻換來他一陣低笑。
花尋按住她想要抽離的手,又放回胸前,輕吻著她氣鼓鼓的面頰,言語柔和低婉,如和風柳絮,直吹入她的心間,
「這些日子,我想你想得厲害……」
月罌心弦一顫,微微發出了悅耳的回音,她偏頭尋到他的唇,無聲地回應了他的思念。
排山倒海般的吻襲來,一時間席卷過她唇齒間的每一處柔軟,他濃重的呼吸聲在她耳邊回蕩,成了最動人最真摯的情話。
絢爛的桃花樹下,紛紛揚揚的花瓣如雨滴般飄然灑落,夾雜著獨特的幽香,將偌大的天空襯托得一片妖嬈。
(這個….感情戲最無能了,很想此處略去N個字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