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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陽光總是暖融融的,似乎能將整顆心都曬化了一樣。月罌躺在竹林中的青竹躺椅上,半眯著眼,望著天邊行走的雲朵,有些困倦。
半夢半醒間,她忽然覺得有一團黑影擋在面前,起初只當是雲遮住了陽光,並沒在意。但那團黑影一直擋在她眼前,同時伴隨著一股熟悉的男子氣息。月罌頓時驚得睜大了眼,待看清面前男子,鼻子一酸,眼淚險些掉下來。
面前男子模樣依舊妖艷,只是大半年不見,越發顯得成熟。媚眼如絲,笑容邪氣,生生比先前更加妖孽。
月罌本還是又驚又喜的,然下一刻就偏過頭去不再看他,心里酸澀得厲害。
花尋見她如此,不由得悶聲一笑,順勢坐在躺椅上,歪過頭去模她的臉,
「我這向來懂事乖巧的夫人何時也會使小性子了?」
月罌故意拍開他的手,滿肚子都是委屈,輕哼了一聲回道,
「你這沒心肝的,誰是你夫人?」
「真不是麼?那這如花似玉的小媳婦是誰家的?嗯……不管是誰家的,本公子今日是要定了」說完囂張地壓向她的唇,舌尖熟練地挑開她的唇齒,與她的緊緊糾纏在一處,瘋狂地吸吮起來。
都說久別勝新婚,用來形容他們二人恰好。月罌雖惱他遲遲不回,但也只是因為太在意他罷了,如今被他纏住了唇舌,說不出來半句話,索性環住他的脖頸,熱切地回應著他。
這個吻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兩人實在沒了力氣,才突然分開,彼此大口地呼吸。花尋抵著她的額頭,俊美的臉龐暈染了一層紅潤,更顯妖魅。他凝視著她同樣泛紅的小臉,以及那雙水漾的眸子,許久之後才低啞了聲音說到,
「這些日子可想死你了……」
月罌呼吸起起伏伏,顯然還沒緩過氣來,環著他的脖頸嬌嗔道,
「那還不早些回來?今日拖明日,明日拖後日,足足拖了大半年」
花尋無奈地一笑,偏頭去吻她泛紅的臉頰,一點點吻過,帶著濃濃的眷戀與不舍,直滑到她耳垂上,輕咬慢舌忝,溫暖的呼吸傳入她的耳洞里,引起她一陣輕顫,
「邊境一帶的事實在太多,看似簡單,實則極為瑣碎,若不是因你臨近產期,母後如何也不能暫時放了我回來。」
「暫時?難道她還要你回去?」月罌心底一沉,那時她身在花霰國,並不知道真正的熙蘭已經回來,當初她答應花尋留下,無非是不想他摻雜進南月國的爭斗之中。後來局勢穩定,她才在來往的信件中提到盼望著與他團聚,只是一直拖到了現在才見到他。
花尋面色有些愧疚,拇指拂過她失落的眉眼,低柔地解釋道,
「從你哥去了之後,花隱整日魂不守舍,常常尋不到個人影兒。他先前還會參與朝政,為國事出謀劃策,可現在……母後實在力不從心,這才讓我暫時分擔一些……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本該陪在你身邊的……」
月罌听完,面上的失落頓時散去,反而有些自責。明知道花霰國此時的情形,自己竟然還怪他,實在是太不該了。只是她這段時間沒來由地發慌,覺得一顆心沒著沒落的,才越發地想他念他,于是抬手模了模他有些疲倦的面頰,喃喃問道,
「我只是有些心焦,還有些害怕,並不是怪你什麼……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花尋輕柔地一笑,伸手環住她的後背,輕輕拍了拍,像哄孩子一般。隨後又伸手覆在她隆起的小月復上,眉眼溫柔地摩挲了一陣,輕聲道,
「等我兒子出生之後再走。」
月罌心中一動,對他的稱呼很是感動,但卻裝作若無其事地離了他的懷抱,輕捶了他一拳,臉頰緋紅,
「你怎麼知道是男孩?難道還重男輕女不成?」
花尋半撐著身子,細長的鳳眸斜飛,他俯身輕啄了一下她粉女敕的唇,軟聲道,
「因為我這輩子只想愛你一個女人」
他目光灼灼,將她本就有些紅潤的臉龐燒得更紅,也不知怎麼,月罌在他面前很容易臉紅。即便她在很多人面前總是一副厚臉皮的模樣,可一見到他,就總會被那雙勾魂的眸子電得亂七八糟。
「還是這麼油嘴滑舌,也不知是誰教你的。」
花尋聞言懶散地眯起了眼楮,狐狸一般討喜,
「我本來只是伶牙俐齒,可自從尋到了一個油嘴滑舌的夫人,便被教壞了」
「你」月罌笑捶了他一下,他卻故意裝作很疼地哎喲一聲,隨後臉貼在她隆起的小月復處,輕磨了幾下,可憐巴巴地抱怨,
「乖兒子,看看你母親有多凶」說完又把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邊凝神听著里面的動靜,邊假裝明白地點了點頭,抬眸對月罌眨了眨眼,
「兒子說了,他從未見過這麼凶的娘」
月罌听完一瞪眼,用手指戳著他的頭,沒好氣地說道,
「那等這小東西出來,你們倆就一同滾蛋,免得整日面對我這麼個凶女人」
花尋哈哈一笑,忽然探身環住了她的身子,笑著去啃咬她粉女敕的面頰。
清幽的竹林間傳來陣陣歡笑與低語,夾雜著久違重逢的歡愉與甜蜜,一時間將整個清冷的園子烘托得極其溫馨。
奚墨手臂上搭著一件厚厚的雪色大氅,剛踏入竹林便听到了這發自內心的笑聲。他從竹林間緩緩退了出來,眼前似乎還浮現出那兩人和諧的身影,眸子中閃過些許低落。
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了房間,卻被厚厚的帷幔擋在了外面。
月罌深吸了口氣,從睡夢中幽幽地醒來,覺得昨晚睡得極其安穩。這幾個月來,她每晚都心事重重,擔心這個,惦記那個,總是折騰到很晚才會睡下。
意識剛剛恢復過來,就覺得一雙手在自己的褻衣里面輕柔地摩挲,似乎極其喜愛地模著她圓溜溜的肚子,癢癢的讓她笑出了聲。
「醒了?」身後傳來低柔的詢問聲,夾雜著濃濃的鼻音,似乎也剛剛睡醒一樣。
月罌剛想轉身,卻被他按了回去,隨後他貼緊她的後背,輕輕將她摟住,手掌一點點向上移動,直覆在她胸前的柔軟上。脖頸間的呼吸聲頓時加粗,她隱約地能听見對方的心跳聲,亂成一團,不由得唇角勾起,伸手覆在他的大手上。
花尋悶悶地笑了一聲,不懷好意地捏了幾下,打趣道,
「許久不見,這里倒是大了許多呢……」
月罌懊惱地掐住他的手背,反而換來他更多的笑,郁悶得想要扯開他的手臂,他卻抱得更緊,手上的力度也跟著加大,頓時惹來她一聲低喘。想要回手去推他的身子,不料指尖掃過一處堅.挺,頓時愣住,隨後眉眼一彎,探手而入,邪惡地將其一把握住,輕哼了一聲,
「你這色胚子,一大早就說這些混話」
突如其來的快.感襲來,讓他頓時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喘息,偏頭咬在她的肩窩上,繼而輾轉廝磨,隔著衣裳舌忝咬著她縴長的鎖骨,憤憤地說道,
「昨兒就不該進了你的房,只能模不能做……你這妖精,生生要折磨死我了。」
月罌忽然撲哧一笑,對他這抱怨實在無奈,她還有一個多月就到產期,此時的確不適合做那種事,回想起昨晚他郁悶到極點又生生忍下的模樣,心中甜絲絲的十分感動。笨拙地轉過身子,一手環過他緊窄的腰,滿足地依偎在他的懷中,放在他的手卻開始慢慢動作,只希望能讓他好過些。
花尋身子一僵,詫異地看著懷中人兒恬淡幸福的眉眼,唇角也不自覺地揚起。他們雖然已經圓了房,這事也做過幾次,然每次她都很被動,從未這麼主動取悅過他。她動作雖不純熟,甚至可以說青澀得很,卻仍可以帶給他無比巨大的喜悅與滿足感。
花尋輕闔上眼眸,身下的觸感越發明顯,一下下將他撩得更加難耐。滾燙的手掌撫過她圓潤的臀,比先前更有彈性,又一點點移到她縴長的腿上,不胖不瘦,手感極好。忽然偏頭含住她的唇,肆意地攪動,勾起她細滑的舌,交纏廝磨。喉中不自覺地發出舒暢的喘息聲,只希望早早泄去這一身的火。
月罌半睜著眼看他緊繃的面龐,上下滑動的喉結,看樣子似乎極為享受,沒想過自己這般生澀的動作能讓他如此歡愉。像是得到了肯定一般,她不由自主地滑過他俊美的面頰,舌尖輕輕舌忝過,又一點點向下,在他喉結上輾轉了片刻,似乎能听到他呼吸越發粗重。
花尋本就穿得極少,此時又折騰了半天,衣裳早已散開,露出里面如脂似玉的前胸,柔柔的仿若鍍了一層光澤。他雖然看起來很瘦,身材卻是極好,每一處都能迷惑人心。
她一路舌忝吻而下,在他胸前一點處稍作停留,舌尖在上面打著轉,又用牙齒輕咬。
他身子忽然僵住,久不經人事,此時被她這般撩撥,一個把持不住,握住她的手飛快地上下動了幾次,終于將熾熱的暖流綻放在她手中。
良久,他才平穩了呼吸,半眯著眼看著她同樣潮紅的面頰,哀怨地在她耳邊蠱惑道,
「再過幾個月,你可得好好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