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曾記否 且共從容

作者 ︰ 何不語

待兩人都發泄暢快之後,秦維賢一臉饜足,胥克念則用被子將自己一裹,滾去床角,背靠著秦維賢生悶氣。雖然已經被秦維賢仔細的清理過了,但後面被異物撐開的感覺還在,即便這樣側身躺著,也能感覺到後//庭周圍的軟//肉在慣性的翕動著。

「別扭上啦?」秦維賢吃干抹淨,心情大悅,沒皮沒臉的挨上去,手從被子里竄進來,靈蛇一般在胥克念的腰胯處模來模去。

「你……你趁人之危。」胥克念被子蒙著臉,聲音被被子裹著,甕聲甕氣的恨恨說道。

「那也得你有‘危’我才好趁啊,你咋不說我是奉命于‘危’難之間呢,我本來都出去了,結果你把淋浴頭給砸地上了,我好心好意的去……嗷嗷……好好好我趁人之危……」

胥克念依然背著他,但是卻用腿像驢子尥蹶子一樣從後面狠狠的踹了秦維賢的命根子一腳,秦維賢歡快的捂著剛剛爽過的秦小弟,言不由衷的道歉。

「可把哥給想死了,想了這麼多年,一朝夢圓,難免有些沖動啊。」秦維賢在這自顧自的發表著「禽獸報告」。

「我喝多了,你……」胥克念還沒說完,就被秦維賢打斷︰

「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啊……小念,你我都有了肌膚之親,你若是翻臉不認人,學那陳世美之流,可讓……可讓人家……人家的小弟弟怎麼活啊……」

「……你的小弟弟再找一個洞就是了!」胥克念還停留在「珍愛生命遠離酒精」的認知里,猛然被秦維賢這樣一說,抬杠的屬性爆發,忍不住出言駁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秦維賢得寸進尺的鑽進胥克念的被子里,身體挨著胥克念柔軟修長的身體,長臂將青年撈進自己的懷里,在耳邊非常猥瑣的說了一句︰

「肉//洞易得,妙菊難尋哪……」

「你……給我!」胥克念‘滾’字還沒說完,就感覺秦維賢將腦袋埋進自己的肩窩里,在若隱若現的鎖骨處深深的留下了一個吻痕,力氣之大,讓胥克念不由得「嘶——」的叫出聲來︰

「你還在我的身邊,真好。」秦維賢總算收起了那副浪蕩模樣,頗為認真的說著︰「小念,不要再跑啦,我上次沒有拽住你,讓我們失去了七年時間,現在我……」秦維賢牽住胥克念的手,跟他十指交握,像是盟誓一般的說道︰「我不會再放手啦,我們還有幾個七年能夠耽誤。」

我們還有幾個七年,能夠耽誤。

胥克念想著這句話,那些了無痕的春夢,那些見到這人後慌亂無措的反應,那些自小喜歡在這人面前表現的點點滴滴,如今在腦海里交錯融合,最終畫片揉碎在一起,變成了自己臨死時那一聲聲嘶力竭的「小燁」。

胥克念終是轉過身來,將身子往秦維賢的懷里縮了縮,小小聲的說著︰「哼,便宜你這頭狡猾的秦獸了!」

秦維賢知道這就算是答應了,這人年少時的經歷造成了他消極別扭的性格,喜歡什麼不敢說,因為說了就有可能會被搶,對事對人采取一種隨緣的態度,反正自己即便表現好了,也不會得到表揚夸獎。而如今能夠有個還算肯定的答復,基本也就算是小念能夠說的最大的甜言蜜語了。

秦維賢摟了摟懷里的青年,心中無比的滿足安心,有我一日,便不會讓任何人再傷你。

《灰色》劇組在此次魔都國際電影節上,斬獲了最佳男演員,最佳男配角,最佳電影等三個獎項,不得不說是盆滿體缽,但是最受關注的還是胥克念,一來影帝最大,二來這一年必須是胥克念的多事之秋,恩師剛走,又有小人相礙,本來演藝之路順風順水的福星,突然一下子迎來很多坎坷,怎不值得媒體大書特書,于是第二天對于電影節收官報道的媒體,仔細盤點了胥克念出道以來所拍的片子,從第一部《青春回憶》開始,到如今使他「封帝」的《灰色》,題材廣泛,角色多樣,但竟無一部不是高收視率高票房,至此,胥克念被媒體封為「票房靈藥」,且一直到胥克念演藝生涯宣告結束,一直以這個稱號成為演藝圈里的一個傳奇,用後來的影帝莫景行的話來說︰小念師兄拍過爛片,但卻沒有演爛過角色。

胥克念近日接拍了幾個廣告,也沒踫見什麼好劇本,于是每天閑來無事,不是跟秦維賢窩在一起,就是去秦伯約那里聊天蹭飯,日子過的頗為愜意,直到他某日拍完廣告後拒絕了助理接送,胥媽媽的生日要到了,他想去挑點東西哄老太太開心,卻在禮品店里巧遇了莊樺,連日來夢幻一般的生活瞬間跌入冰冷骨感的現實。本來在貨架後面縮著身子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的胥克念,還是被那聲「這麼巧,胥影帝也來買東西?」給叫住,無奈的出來打招呼。

「是啊,好巧,給我媽買點東西……」胥克念對于莊樺,本能的懷著敵意,胥克念是防守型選手,類似于球隊後衛,不習慣也不會去先發制人,最多也就是感受到敵意時,在身邊搭個破破爛爛的結界,防止入侵。這點跟他的好哥哥正好相反,莊樺絕對是一個優秀的小前鋒,做事情喜歡主動出擊,招招意圖擊中對手七寸。他跟秦維賢討論過他們兄弟二人的性格,結果被秦維賢一句「莊樺那是攪屎棍型人才,自己不舒坦就得全世界陪他哭,憑什麼啊,幸虧你月兌離他了,要不還不知道被折騰成什麼樣兒呢。」

「聊聊啊?就咱倆?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錯的茶莊。」

「公事?公事找我經紀人,我什麼主都做不了。」

「不是啊,我知道胥先生看不上我,不拍我的劇本,所以也不會在影帝面前獻丑,哪有什麼公事好聊?」

「哪里哪里,拍與不拍,完全是公司安排,我一介星河員工,哪敢說三道四。至于私事兒,咱倆就更沒有什麼可聊,完全沒交集嘛。」

「胥先生過謙了,如今您跟星河,還真是難說誰仰仗誰了。我就找你聊聊維賢哥,畢竟我跟我弟弟,還有維賢哥,我們三人一齊長大,最近你跟維賢哥走的那麼近,不想多了解了解什麼的?」

「哦,他是我師兄,又合作過幾次,彼此也還算合得來,現在算是不錯的朋友,至于了解,慢慢相處不就了解了,不勞莊大哥費心。」

「我也畢業于B大,水老師也教過我,說起來,我也算是你師兄呢。師兄不過請師弟出來喝杯茶,師弟不賞臉嗎??」

「……」胥克念知道,莊樺想要做什麼事情,就要一定得做成,如果自己跟他耗上,估計就算是在大馬路上呼吸一天的汽車尾氣,也是一定要跟莊樺喝上這杯茶。

坐定之後,胥克念照例點了一杯正山小種,順手替莊樺點了一杯他慣喝的太平猴魁,莊樺看著一愣,心下先是哂道這人倒是盡心盡力的當個替身,連愛好習慣都改了,繼而又想著這人知道自己愛喝猴魁,斷是因為維賢哥告訴他的。心中剛為這個認知美了一會兒,卻被胥克念兜頭潑了盆冷水︰

「我為什麼知道莊大哥喜歡喝猴魁呢?因為我大學時跟王偉一個宿舍,他特別崇拜你,對你的愛好也模的門兒清。」胥克念平靜說完,端看莊樺的反應,要不怎麼說對面坐的這位才是天生的演員呢,胥克念知道莊樺一定以為是秦維賢關注他的飲茶習慣,卻偏偏用王偉來刺激他,卻見人家雲淡風輕的喝了口茶,淡然說道︰

「那也有勞克念記下了。不過……」莊樺皺著眉頭咽下茶水,「這茶葉倒真是次品,也不知哪兒來的破樹葉子,仗著幾分相似,竟裝作名茶坑人……」

胥克念看著那蒼綠瑩潤的茶湯,兩葉抱一芽,隱有蘭花香,分明是上好的猴魁,知道這人是借題發揮呢,便也不再說話,兌了包女乃精在紅茶里,靜靜隨他發揮。

「維賢哥一直喜歡我弟弟,可惜,在01年的時候,我弟弟出車禍死了,恰逢我心髒病犯,弟弟的心髒就移植給我,我也知道呢,這麼些年,維賢哥一直對我有些芥蒂,靠近也不是,疏遠又不舍,畢竟我不單長的跟我弟一模一樣,而且還揣著我弟的心呢。所以呢,維賢哥出道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什麼緋聞,因為誰也不是我弟,即使我長的這麼像都不是他,更別說那些連外貌邊兒都沾不上的人啦……」

「哦,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呢?」胥克念喝了口茶,問道。

「只是讓你收起那些不干淨的心思,前陣子的不雅照,別以為被喬桐那個老狐狸給遮過去了就沒事兒了。」莊樺終于收起那副斯文讀書人模樣,恢復了很久以前自己在學校彈鋼琴時,所面對的那張不屑又傲慢的嘴臉。

「莊先生您這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我說這話?未免太幼稚了吧,弄的跟正室找小三說理似的。干嘛呢您呀……」

「你……」莊樺還想說什麼,胥克念的電話響了,掏出手機一看,正是秦維賢。胥克念莫名的想逗逗莊樺,故意在電話里用略有些曖昧和沙啞的聲音低聲說道︰

「維賢哥,找我什麼事兒啊?」

「……」秦維賢一听這聲兒,就想起每每胥克念被自己操到大快活處,身子發軟嗓子嘶啞的那副樣,大白天的,秦小兄弟非常不知趣的起立了,于是只好咳嗽了一聲道︰

「你在哪兒呢大白天的發騷?」

「我呀……我跟莊樺在一起呢。」

「什麼?!」秦維賢本來還窩在沙發上肖想著胥克念光著身子被自己的「小銀槍」懲戒的光輝時刻,听到這話,立馬坐正了身體︰「你跟他在一起干嘛?!」胥克念不知道,秦維賢可是門兒清,要說喬桐這人的道德底線很低,那莊樺就是毫無道德底線。秦維賢的保護意識太強,總覺得哪怕是說句話,莊樺都能隨時沖小念使壞。

「大街上踫到,就一起喝了杯茶。」

「哼,你把電話給他。」秦維賢明明知道不該打草驚蛇,但是無奈其實根本就不能把莊樺怎麼樣,只好敲打他一番聊做發泄。

胥克念依言將電話遞給莊樺︰「喏,維賢哥要跟你說話。」

莊樺笑眯眯的接過電話,僅僅听了一句,臉色大變,握著茶杯的指關節因為太過用力,泛著象牙色的白。

秦維賢在電話里說︰「莊樺啊,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王禹在戒毒所里,可是想念兒子的很哪。」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熬到了……高了個潮……

哎……

炸出了很多留言,因為寫H……我都不知道該用神馬表情了……

算了我去死一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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