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塵武裝 第374章 新的敵人

作者 ︰ 中土

「哈!猜對了,果然也是狼人,紅顏料的紋身,這是用來區分敵我的?咦?不對,竟然是戰斗紋身,這可是涉及上古時期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季良跟龔虹叨叨的同時,幾頭狼人已經如風撲至。

季良如今沒有黑暗視覺,但通過寒霜之力作用于雙眼,效果也還強差人意。幾頭狼人撲近後,他看清楚了,雖然這些狼人都佝僂著背,但個頭依舊超過了,倒三角的上身極為健壯,肌肉虯結,盡管有狼毛遮掩,仍是能分辨出那極富力感的線條;它們身上沒有穿甲冑,但反關節的腳、小腿,以及小臂,卻裝備著做工極為精良的金屬甲具,從那甲具上流轉的魔能光澤可以分辨的出,使用的是新材料。

而且,之前季良估計錯了一點,那就是這些狼人可不是使用尖牙利爪,而是戴著拳套,仿佛是巨劍的劍尖裝在了握柄之上,厚重、寬大、尖銳、鋒利,而且仿佛在使用前一直差在煉爐中一般,有著火焰的光澤和清晰的顏色過度,從深紅到亮紅,再到最尖端的熾亮,離著幾米遠,都能感覺到那鋒刃上傳來的炙烤熱度。

「嘖嘖!」季良一縮身,從一頭狼人劃下的華麗刃光軌跡中月兌身,嘖嘖稱奇道︰「這應該就是火焰附魔了吧?真的是驚喜越來越多了!」說話間,他的右手前端已然凝出一柄流轉著水藍色光芒的冰劍。

又一頭狼人從空中悍勇撲至。它的本意是跟第一個對季良發動進攻的狼人配合一個時間差,季良躲開它的同伴的攻擊,那麼正好躲到了它的攻擊範圍內。想法很不錯,可惜它沒能看到冰盾遮擋下那華麗如發光水晶般的冰色利刃,更重要的是,它根本不曉得面對是怎樣的一個對手,除非它會振翼或其他在空中挪移的本領,否則在季良面前躍空,就等于是自尋死路,它只想著自己這一招下去敵人會如何。卻沒想過一旦被敵人預測了身形軌跡而施以辣手,該如何閃避。所以,匹練般的冰藍光芒突然在黑暗的虛空中一卷,這狼人便已經連帶著整個右肩、右臂、身首異處。

季良可不光善于防守反擊,他的搶攻突襲同樣犀利,殺掉一頭狼人之後,他一塌腰、整個人如獵豹般躥了出去,從容的‘恰好’躲過第三頭狼人的攻擊。沖到了第四頭狼人的面前。這頭狼人是不幸的,前一秒,它的視野中還有兩名同伴的身影,眨眼間就變成了要攻擊的目標,它還在奔跑、還沒高舉武器,季良就已經揮動右手。帶起新的一抹冰藍光弧與它錯身而過了,而它的腦袋,也因此高高飛起,頸上平滑的切口依然被冰寒封死,一滴血都沒有流出。

第五頭狼人、本來在第四頭狼人的左側飛奔。它在斜側面,目睹了季良的第一次殺戮以及沖鋒突進,當時的本能反應就是斜插攔截,可惜它未能成功,反而以落後那麼半秒之差,眼睜睜的看著同伴腦袋搬家。它嚎叫著不惜身體搶撲。試圖為同伴報仇,然而季良不但眼光六路,而且動作比他更快,殺第四頭狼人的揮劍直接順勢擰身斜撩,人在前沖的過程中一個後空旋,連帶第五頭狼人的半截右小臂和半個腦袋,一劍斬下,失去了生命的尸體。只能是貼著季良的身體撲進了雪地中,仿佛是一袋被丟扔的米面,噗的一聲砸在雪地上,還向前滑行了一小段。

一共沖過來5頭狼人,呼吸間就被斃了3頭,而這只是季良的殺戮數字,實際上,5頭已經全部死掉了,季良動作的同時,龔虹使用了木之濤,一擊季良而不中的第一頭狼人、和沖擊慢了半拍的第三頭狼人,都遭受了木之濤的照顧,它們本來就因為攻擊動作而立足不穩,再受到木之濤的近距離推動,健壯的身軀宛如狂風中的紙片兒、翻著跟頭飛了出去,龔虹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打移動靶的機會,法器槍械‘時光’連開四槍,第一、二槍發射的是她最常用的‘吸命之種’,第三、四槍補射‘麻痹之種’,實際上就是可溶性神經毒素凝結物,這種毒素很特殊,並非完全截斷神經訊號,而是選擇性截斷,導致的結果類似于嚴重醉酒,身體不能完全按照意志動作,結果號稱對任何毒素抗性都極高的狼人在雪地里打滾撲騰,狂嚎亂吼,可就是站不起來。而等藥效過去,它們也不用站起來了,吸命之種在不斷成長,它們的生命力,它們身體里一切可用的能量,都會成為養分。

季良瞟了一眼那兩頭在雪地里狼狽不堪的狼人,手輕輕一引,冰盾再次擋住手持電漿炮的攻擊,人則步子輕松的向龔虹走去。情況很明顯,對方的電漿炮並不多,而且發射頻率也不算高,否則這時候就應該是遠距離多炮齊轟,至少能阻得自己一時。

「夫君,有空繼續幫人家研發植物彈藥好不好?」

季良被龔虹這一聲‘夫君’將的皮肉陣陣發麻,「能不學靳芳菲嗎?我一听這稱呼就發冷。」

「那你答應人家!」龔虹上前搖季良的胳膊。

季良心道︰「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學好不易,學壞可真是效率。」他道︰「行,有空幫你栽培‘醫療之種’,秦陵冥宮收集的靈花異化的差不多了,應該能成功。不過,下次可不興這麼磨人了。」

龔虹撅嘴反駁道︰「你給青青什麼,我都不爭,但要是其他人……比如那個江鈺,那就得一碗水端平。」

季良搔搔腦袋,他就算再笨,此刻也知道龔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龔虹不是那種伸手要東西的人。就怕給他添麻煩,她跟柳青的裝備,都是他主動替張羅的。可現在情況不同了,既然他精力過剩到有閑暇招蜂引蝶,而且一招就是倆,那麼龔虹和柳青就不願‘節衣縮食’了,就在今天下午,柳青便跟他索要了次‘性福’,這種半遲不早的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以前是從沒有有過的。現在又是龔虹。都是借題發揮,卻都又專門讓他清晰的感受到是在借題發揮。

「看來我有空得找本鹿鼎記翻翻。」季良用冷笑話打哈哈。

「你還想要七個?我和青青就能把你榨干信不信?我們心疼你,你卻自個兒糟踐自個兒!」

「哎、好好,我錯了。」

听出季良話音中的不耐煩,龔虹反倒有點慌了,她拉起季良的手,「我和青青不求其他,別上了床就往家里帶。成嗎?」

龔虹軟語相求,而且姿態放的足夠低,結果又輪到季良感到羞愧了,龔虹這脈號的還是很準的,靳芳菲或許在考驗階段,江鈺。他確實是打算往家里帶的,只是個時間問題,而且相信也不會讓江鈺等太久。他總覺得人家女方清白都給了他,怎麼著也不能讓對方太吃虧,結果一來二去、往往就成了徹底變成自己的女人最合適。既濫情、又濫不起情。說到底。還是他在男女之欲上,有漸漸迷失自我的嫌疑,用過去的流行話說,有幾個小錢兒,就不知道自己姓氏名誰了。

現在這個場合,似乎不適宜談情說愛。龔虹為此而給季良道歉,自此季良和靳芳菲發生了那事兒,她一直心情不好,季良就是他的天,現在天出了問題,她怎麼可能好的起來?遇到事不自覺的就引到這男女問題上了,她跟季良說,她實際上吃醋到快把自己淹死了。因為靳芳菲的風光極易讓她想到自己,進而產生自卑。她是季良的女人中惟一一個沒有將完璧交給季良的,還有一個任性出走的女兒,現在又是出了問題的家人,底子不好還事兒多,她害怕被拋棄,而越是這樣,就越沒法從容面對發生的事。

季良對此只能是好言勸慰,他少年時母親便過世,很有些以母愛缺失為憾,而龔虹在很大程度上彌補了這一點,這可不是那些個完璧所能給予的,沒有經歷,如何真的深刻?這同樣是個魚和熊掌無法兼得的問題。

季良和龔虹臨陣親親我我,對面的狼人卻不知道這是為了哪般,電漿炮對其無可奈何,沖上5個好手只一輪就悉數被廢,它們的壓力大極了,自然無法理解這兩人走又不走、上又不上,而是在那里摟摟抱抱、搞的究竟是什麼毛。無奈之下只能是往里通稟。于是,沒費什麼力的,季良便等來了‘家長’。

「哦了,別哭了。再哭都成花貓了!小虹虹!」

龔虹被季良夸張的叫法和口吻逗的破涕為笑,羞紅著臉推了一下季良,嗔道︰「沒正經。」

季良拍了拍龔虹的肩背,神色轉正,「對方倒是來了個正經人。」

龔虹順著季良的目光看去,透過面積擴大了不少的冰盾上專門留出的豁口,對面的情況看的很是清楚,的確是個人,而且是光芒四射的人。

這人與季良有不少共同點,臉部輪廓相似,眼形也接近,都是略顯細長的鳳眼,且都是黑眸幽深而璀璨,透著自信,而且眉眼五官如同用ps處理了的網照一般,潔淨的不像話。只不過,冰寒的屬性為季良帶來了清冽出塵的感官印象,而這人則是透著神聖莊嚴,像是ps之後,又用蒙太奇手法處理了一下,多了幾分亦真亦幻的朦朧。並且,這人是絕對的帥哥,季良跟人家比,五官顯得不夠完美,位置布局也略微差了一些,而就是這細小的偏差,‘姿色’便有了差距。這人,是那種很容易讓人產生‘他扮演天使應該是本色演出’這樣聯想的帥哥。

龔虹在驚艷對方的容貌妖孽的同時,更多的是感到笑,因為這人真的背著一對天使的羽翼,只不過不是什麼潔白的羽毛,而是銀色的金屬,擬真度高到難辨真假的金屬羽翼,龔虹能肯定那是金屬,也是因為她的屬性,對于克制性的力量,總是最敏感的,所以柳青最敏感的是純火,她則是金屬。

季良將一根玉柱遞給了龔虹,這玉柱仿佛是縮小版的華表,上面的鏤刻的符文圖案繁復而精美,內中則有一團精藍的光芒上下游移,似乎試圖月兌困,卻被閉鎖而難以如願。龔虹驚訝的接在手里,她知道這物件,玲瓏冰心,是季良自秦陵冒險中期就開始動工制作的幾件法器之一,那幾件法器,已經作廢了四件,而這玲瓏冰心是目前看來最為成功的。看似一個整體,其實是由七個部分組成,分別是陽玉、金玉、木玉、水玉、火玉、土玉、陰玉,也得虧是秦陵埋藏著搜羅自天下的寶藏,否則光是玉料就湊不齊,這玲瓏冰心之中的那團精光,是七日虛寒鼎中誕生的靈液所凝,除此法器,季良從未將靈液用于任何法器,向來都是自用的。

龔虹正因為知道這法器的珍貴,才感到驚訝。啟動這樣的法器,這說明季良對眼前這個發光的冒牌天使非常重視。

隨著龔虹拿到玲瓏冰心,兩人身前的冰盾和季良手中的冰劍頓時碎裂,冰盾化作了較大的冰片,冰劍化作了細小多稜如鑽石般剔透的冰晶,這些物質化作一股流動的冰凌繞向龔虹,繼而擴散形成成一個圓,就像繞地衛星一般將龔虹團團包圍,不斷游走,有的快、有的慢,襯著冰藍色的魔光,偶爾閃爍出璀璨的光,看起來相當魔幻。

與此同時,向前幾步的季良已經月兌去皮大衣,露出內里一身藏藍色的無光澤皮甲,並且手持一柄造型像是青銅鈹的劍,這劍同樣來自秦陵,只不過除了季良自己,恐怕沒人會想到,這劍的主體,竟然會是陰司殿的那造型古怪的鎮殿法器。當初那法器上立身探爪、面向四方的獸乃是獬豸,獬豸又名任法獸,是瑞獸,傳說能分辨正與不正的神秘能量,是勇猛、公正的象征,也用于鎮壓邪靈。季良便為刺劍取名,鎮邪。

這也是一件因季良的改動,而得以升華、威能提升的法器,季良以其為才,是看重它幾千年來與被困的眾陰靈孜孜不倦的做斗爭、從而受到侵蝕,極易通過精神力操控的特質。簡單的說,如果季良能打造出屬于他的第一把飛劍,那麼非此不可。當季良拿出此劍,周圍的黑暗便顯得淡了幾分,當他的寒霜戰能注入刺劍,鎮邪的劍刃邊緣,開始有淡淡的藍紫色光華流轉,周圍的黑暗更是淡化幾分,這是因為新興的黑暗能量,都繞開它走。實際上除了冰寒能量,其他一切游離的能量都會繞道而行,只不過在這漆黑的夜晚,黑暗能量的動態較為容易被肉眼觀察到。

對面的天使打扮的發光者看了一眼季良手中的劍,微微皺了皺眉,卻也僅是那麼一下,神器也得看是誰拿著,神拿著才算是真正的神器,至于眼前這個嘛……發光者仿佛是影視中的上帝教徒殉道飛升般雙臂向兩側一展,頭一昂、胸一挺,乳白且璀璨的光芒在他周遭形成向上的光沖,而那大展開來的羽翼,則化作萬千包裹著白光的羽箭,先是飛上虛空,然後暴雨般向著季良傾瀉而去。發光者跟季良有著相同的習慣,遇到貌似是敵人的家伙,先蹂躪個半死,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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