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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呂和領著近衛騎和幽州狼騎,出高柳城向北,經過三日行軍,于第三日傍晚時分,到達一處小山坡。北五里處,乃是一鮮卑部落,遠遠看去,只見約有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帳篷、氈房分布在四周。部落周邊還有些牛羊馬等圈。此部落大約有人口百十余來人。
日落西山,鮮卑牧民正好趕著牛羊進了圈,帳篷之間,也架起了十多處火堆。一些牧民在火堆旁烤著火,說著一些話。
按捺心中的急躁和一絲絲的不忍,畢竟這是呂和第一次做這劫掠之事。呂和自認為不是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是那種心狠手辣,殘酷冷血之徒。不過,生逢亂世,自己只是為了生存下去。這些牧民很多是無辜的。但是鮮卑寇關時,這些部落的壯丁就會被征召而去,成了殺死漢人的元凶。想到著,內心殘留的一絲憐憫瞬間被壓制。
見天色已晚,時間差不多了,呂和傳令下去,令眾人做好準備。
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呂和突然一聲低喝道︰「上馬,殺!」
赤衛騎和狼騎聞言,紛紛上馬。呂和綽起長槍一馬當先,向著鮮卑部落沖去。五里地很快就到了。離鮮卑部落大約千步之時,那些鮮卑牧民才注意到轟隆隆的聲響,但由于天色較黑,看不清四周情況,起初有些牧民還茫然的抬起頭,稍微看了看,沒有在意。
只是瞬間,呂和等人就沖了上來。借著帳篷周圍的篝火,呂和看到一名鮮卑牧民從一個帳篷里探出頭來,然後準備折身跑進帳篷里,呂和卻是拿起馬頸上的鐵胎弓,一箭射去。
只見箭快如閃電,一箭射中那人喉嚨,當場斃命。
「殺!」呂和一聲大喝,率先沖出去。
後面的高虎也率領中騎兵向鮮卑部落沖去。
只見呂和左手握韁,右手綽槍,一槍刺向一名鮮卑漢子。那漢子還沒反應過來,就一槍被呂和刺透胸口,卻沒想到呂和馬快,右臂猛的一掄起,將鮮卑漢子的尸首挑起,然後向前一仍,正好砸在跳上馬向呂和殺來的鮮卑漢子身上,倒撞下馬去,瞬間就被殺過來的赤衛騎踩為肉泥,腦漿迸裂,血水流了一地。可無人注意這個小插曲。
呂和依舊向前沖去,手中銀槍急舞,在漆黑的夜幕中,只見數點寒光閃爍,卻是四周傳來一陣陣慘叫。
見到呂和如此神勇,身後的狼騎和赤衛騎大吼一聲,紛紛抽出隨身的佩劍,幾人一伍,沖進部落里,見人就殺。
鮮卑牧民一時不防,還沒來得及抵抗,就被一陣砍殺。滿地盡是殘肢斷臂,地上血流如注。躲在帳篷里的老人、婦女和小孩的哭泣聲,壯漢被殺發出的淒厲嘶吼聲,戰馬的嘶鳴聲,騎兵的怒吼聲,充斥整個部落。頃刻間,這里儼然成了一座人間煉獄。
不過,有些鮮卑壯丁從帳篷里沖出來,手中拿著武器,試圖反抗,但瞬間就被如狼似虎的幽州騎兵給斬殺。
這個部落共有七八十口人,其中壯丁有三十多。前時隨闕機寇擾高柳,只有一半壯丁回到了部落。所以很快的,整個部落的壯丁就被斬殺殆盡。
呂和騎著馬,一路在部落里轉悠,遇到人便一槍結果其性命。在一頂帳篷外見到一個孩童,約五六歲。正仰著頭,看著坐在馬上的呂和,眼中閃過一絲的異樣。
呂和看了看這個小孩,心有不忍,卻忽然見到這個小孩子眼中那一絲怨毒的目光。當下不再猶豫,長槍一揮,一槍結果了小孩的性命。
經過這個小小的插曲後,呂和見到不管是老弱婦孺,盡數殺盡,一個不留。
回過神來,卻是听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女子的哭泣聲。呂和眉頭微皺,策馬向著聲音處尋去。待到近處,卻是看到自己的一名近衛騎兵,趴在一名鮮卑女子的身上。那名鮮卑女子下半身的衣服被盡數扒光,露出了白花花、細膩的皮膚,而那名騎兵則是月兌掉自己的褲子,壓在女子的身上,一上一下推動著,嘴中還時不時的發出無比快意的浪聲。
女子雙著近衛騎騎兵的後背,嘴中發出呂和听不懂的哭叫聲。雖然听不懂,但呂和卻看得出來,那名女子眼中的絕望。
似是見到呂和的到來,那名女子好像見到了救星一般,奮力的向呂和求救。而近衛騎騎兵也似乎察覺到了身後有人,急忙從該女子身上爬了去,同時還不忘提起自己的褲帶。轉過身來,卻見到呂和那冷冷的目光。近衛嚇了一跳,急忙行禮道︰「軍侯!」
呂和沒有理自己的近衛,此時那名女子不顧的下半身,哭喊著向呂和跑來。
「撲哧!」長槍揮動間,那名女子的腦袋倒飛出去,軀體也隨之倒了下去。
近衛臉色一陣蒼白,不敢多說什麼。
「還不去幫忙!」呂和喝道。
「諾!」近衛重重的應了一聲,趕忙跑了開去。
呂和沒有多說什麼,隨後吩咐高虎、張成等人,將部落中所有男女老幼,婦孺孩童,全部斬殺一個不留。
很快的這個人口幾十的鮮卑游牧部落就被呂和等人斬殺殆盡。隨後,呂和命人將所有的鮮卑尸首堆積在一起,在每名尸首的喉嚨處再補上一刀,做到絕不留活口。果然,還真殺死了幾個重傷未死的鮮卑人。接著,呂和又命眾人將部落中所有的馬牛羊趕到一處,以及部落里金銀之器全都帶走。
當然呂和並沒有放火一把燒了鮮卑牧民的尸首,當然是為了防止被鄰近的鮮卑游牧部落發現。此戰,斬殺約百二十口人,不過呂和的幽州狼騎也折損了兩人,近衛騎有一人受傷。
在做好了所有準備後,呂和召集此戰參加劫掠的近衛騎和幽州狼騎,陣前,呂和冷冷的說道︰「吾初為軍侯時,就嚴令不得,」隨即,呂和目光轉向那名剛剛奸辱鮮卑女子的近衛道︰「你為何犯吾軍令?」
這名近衛起初听呂和提起此事時,就嚇得半死,這下見呂和發問,更是嚇得雙腿發軟。嘴中猶自道︰「軍侯,可是那是鮮卑女子啊……」
呂和沒有听近衛的解釋,扭頭向一旁的高虎道︰「犯吾軍令著,如何?」
「殺!」高虎面色堅毅,嘴中毫不猶疑的吐出兩個字來。
「軍侯饒命啊,軍……」近衛哀求道。
就在近衛還想求饒時,呂和的槍刃已經穿過近衛的胸口,卻是當場斃命。近衛身體一歪,向下倒去。
呂和抽回滴血的長槍,對著余下的眾人道︰「以後有誰再敢犯吾軍令者,下場便是這般!」
眾騎兵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心底更是時刻記住呂和的話。
高虎看著年紀比自己少很多的呂和,目光中滿是欽佩。心中堅定了追隨呂和的決心。自此,高虎對呂和忠心不二。
隨後呂和便令眾人休息,同時派出哨探巡視,天破曉之後便打算回高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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