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福晉 泄露

作者 ︰ 南人

福蕙忐忑地等著胤祺,到了午飯上胤祺也沒過來用飯,這事鬧得她頭痛,用了午飯後,正躺下想歇會養養神,這時,胤祺過來了。

福蕙忙穿戴整齊出了臥房,胤祺已經坐在炕上,瞧著臉色有些不豫,福蕙心里更加犯難,原本這件事就難開口,看著他今日好似不太痛快,就愈發不知如何講了。

福蕙在炕桌另一邊坐下,正猶豫間,胤祺看了過來,「福晉,可有話要說?」

福蕙點了點頭,「是,貝勒爺。」

胤祺沒再詢問,只是雙眼微眯直看著她,眼神中透著幾分銳利。

這算什麼事,讓她如何開這口,就算面前的是個普通男人,都難以直言不諱,況且胤祺是皇子,其中的忌諱更加繁多。

胤祺見她如此猶豫,面色更加沉了幾分,反而代她開了口,「不用費神了,你只需說人被你帶到哪去了?」

搞了半天,原來他是為了這件事而不悅,福蕙當即心里有些火了,自己一心想周全他的面子,顧著皇家的聲譽,他到好,以為她暗地里搞迫害小妾的名堂,既然如此,那她也沒什麼好顧忌了。

福蕙沒回答他,轉而伸手從袖中掏出那包粉末,遞了過去,胤祺眉頭略微一皺,面帶疑惑地接了過去。

福蕙心里還悶著,因此也不直接挑明,既然他懷疑她,那就由他自己來了解其中內情,于是在胤祺打開紙包後,淡淡說道︰「這事妾身不宜說太多,還是由胡格格身邊的人來說吧。」說著便遣了巧琴去喚巧玉,讓她將桃花帶來。

不一會,巧玉就帶了人進房來,福蕙讓巧玉退了出去,獨留桃花一人。桃花在來告密之前,沒想過事情會這麼嚴重,只是憋足一股勁,壯著膽子便來了,早上那股凝重氣氛已經讓她慌了神,人又被扣下,心里早沒了主意,如今又見到了一臉嚴肅的貝勒爺,更是嚇破了膽,雙腿軟得跟面條似的,直接便癱在地上,身子發抖如篩糠。

瞧著這架勢,還有手上的藥末,胤祺哪還會不明白的,頓時臉一拉,呵道︰「說!」

可憐早臉色慘白的桃花如今更加不成形了,整個人趴地,滿頭滿臉地冒冷汗,牙關顫得幾乎話不成句,所幸,事情雖嚴重,可並不復雜,明眼人自己都能猜到幾分,桃花出來也只是過過場,听了一會,胤祺便不耐煩了,喝道︰「永全。」

永全听到喚聲便從外間進來,胤祺冷聲吩咐道︰「拉走,交給你,給我好好審。」

人一旦交出去審的話,不去條命,也最起碼扒層皮,桃花哪有不知的道理,如今她是腸子都悔青,也顧不得害怕了,拼命咚咚磕頭,嘴里直喊︰「貝勒爺饒命,饒命啊!奴婢什麼都說,什麼都說,求貝勒爺饒命,福晉饒命啊!」

桃花的話引得福蕙心里一動,桃花如果全交代了,那麼瓜爾佳氏不就浮出水面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也多少模到點胤祺的脾氣,他似乎極厭煩在背地里玩陰招的女人,不管瓜爾佳氏暗地里有沒有害人,最起碼,這趟渾水她是逃不掉了。

福蕙當機立斷開口了,「貝勒爺,她只是名下人,全憑主子吩咐辦事,況且,這趟要不是她將事情稟了上來,後果將會更嚴重,再怎麼說,也是有些功勞的,您就饒她活命吧。」

胤祺當然也知道,一個女人是經不起幾下審的,現在福蕙開了口,他怎麼也得賣幾分面子,便就罷了,擺了擺手,讓永全退了。

桃花算是撿回了條命,哪還敢再有一絲隱瞞,不管是該說的不該說的,有關的無關的,全竹筒倒豆子般倒了出來。

除了目前這件事,還有胡格格往日的一些小打小鬧,全都上不了什麼台面,如福蕙所料,瓜爾佳氏買通桃花來告密的事,也一並抖了出來,這些個福蕙心里多少有些數,只有一件,是她全沒想到的,原來,當日胡格格與桃花揪出劉氏的那次,也是瓜爾佳氏背地里塞了銀子,讓桃花攛掇胡氏去抓了現行,這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唱得真絕,完全出人意料。

桃花絮絮叨叨說了好一會兒,到最後,什麼雞毛蒜皮的事全巨細靡遺地抖了出來,胤祺是越听臉色越沉,尤其是听到關于瓜爾佳氏的,那眼神,都透出了幾分陰鷙,看來,她的事胤祺確實更加在乎。

等桃花話全倒完了,胤祺陰著臉讓人將她拉出去打了板子,這死罪可免活罪是肯定逃不掉的,不過,這種情況下,能保住一條命,就已經是萬幸了,福蕙也就沒再求情。

桃花拉出去後,兩人都沉默了,屋子里一時落針可聞,福蕙也不急著開口,一定要給胤祺些時間消化,太急了,反而會給他留下落井下石的印象。

胤祺一手撐在炕桌上,半低著頭,默了許久,才沉沉問道︰「是什麼?」

事情都到這份上了,再難開口都要張嘴了,福蕙略壓低了聲音,回道︰「讓大夫仔細分辨過了,是顫聲嬌,起……起促進男女合`歡之功效,無論男女,久服俱有損元氣。」

福蕙說完後,雙眸低垂下來,眼神不再與胤祺有任何接觸,畢竟,這種事擺到台面上說出來,是非常損男人面子的。

胤祺沒有再詢問,也沒有說什麼話,福蕙覺得,他或多或少早猜到些許了,畢竟,男人對自己性`致的異常,多少是有些感覺的,只是一直沒往這方面去想而已。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福蕙又輕聲道︰「大夫那邊,妾身已經處理妥當了,貝勒爺盡管放心。」

胤祺略微頜首,沒有出聲,不一會,便站起身來,道︰「把人交給永全。」

福蕙當然沒有意見,當即便喚了劉嬤嬤,悄悄將關著的胡氏轉給了永全接手,胤祺只留了一句不要留他的晚飯後,便出房而去。

從那之後,福蕙就再沒見過胡氏,自古皇室對秘`藥和宣`婬方面都是諱莫如深的,更何況是對封建禮教尤其嚴酷的清朝,這種忌諱的事,更加是密封得一絲不露,只怕為了顧及皇家和自己的顏面,胤祺也定不會將人交到宗人府去的。

福蕙盡量避免讓自己去想胡氏的結果,這事,輪不到她去過問,想了也只是多讓自己不舒坦,何必徒增煩惱。

這事的後續余波,便是胤祺一個多月不進內院,尤其是瓜爾佳氏那邊,好幾個月之後才踏足。這院子里失勢的失勢,禁足的禁足,驅逐的驅逐,,再加之胤祺許久不來,女人們便再沒什麼好爭搶鬧騰的,福蕙終于真正過了段輕松悠閑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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