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紫馨拼命的在掙扎,那一路走得太長太長,她看見了心在格外的疼痛。
花奕揚剛剛將落紫馨跑出來曬曬太陽,貼身侍衛靳炎來說丞相有急事稟告,他吩咐侍女看好落紫馨,戀戀不舍的離開。
正在和丞相討論邊塞一些外來民族擾民之事,照顧落紫馨的侍女清荷在御書房外求見。外面的侍衛還沒有來得及稟告,花奕揚扔下丞相已經沖出去站在清荷的面前。懶
「清荷,怎麼了?」
「回皇上,皇上離開後不久小姐就一直在流眼淚,到了最後一直在不停的搖頭,嘴里還說著什麼,……」清荷的話還未收完,花奕揚已經離開了,那速度讓侍衛睜大了眼楮,不可置信。他們的皇上一直都是溫和而雅,常年病怏怏的樣子,做事也不是一個雷風凌冽之人。實難想象剛才那個像一陣風一樣刮過的人會是他們的皇上。
花奕揚雖然每次去錦繡殿都是較快步子的,那里有他想見的人。今天卻是用了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
花奕揚進了亭子也不管一路的太監侍女的行禮,看著像是被夢魘糾纏的落紫馨,花奕揚將落紫馨抱在懷里,「紫馨,快醒醒,紫馨,紫馨。」
花奕揚的聲音里帶著著急與心疼,那一聲聲的輕喚就像是一個情人對他心愛的人的呼喚。可是落紫馨並沒有醒來,眼角的淚水劃過那慘白的臉龐,為她絕世的容顏上平添了一份美。蟲
「來人,快去將宜妃找來。」
「是。」一旁的侍女急沖沖的離開,不敢有半點耽擱。他們的皇上雖然溫和如水,但是一旦發起火來可是及其讓人恐懼的。
夢中的落紫馨感覺到一個很心安的懷抱,給她冰涼的身體注入了溫和的暖流。她的心慢慢的歸于平靜,但是那心上的傷痕卻還是淌著鮮紅的血,每一滴血都讓她痛側心扉。
宜妃來了,帶著兩個侍女緩緩而來。原來那日為落紫馨診脈之人不是御醫,而是花奕揚的後宮的妃子之一。
宜妃沒有想花奕揚行禮,直接走過去將手搭在落紫馨的脈搏上。前些天若有若無的脈搏今日卻變得很正常了。只有一點體弱而已了。宜妃定眼看了看安靜躺在花奕揚懷中的女子,一身紫紗煙裙,.眉目如畫,桃腮杏面,不施粉黛說她美若天仙實不為過,終于明白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她怎麼了。」花奕揚當然看見宜妃一直盯著落紫馨看,他很是不喜歡,一向說話都是輕聲細語,溫和如玉的男子,此時不僅話中冷氣直逼人,連周身都散發著冷冽的氣息。
宜妃似乎一點都不怕花奕揚,看著花奕揚淡淡的笑了,那笑沒有其他什麼只有嘲笑,「你也會愛上人啊?」
「宜妃。」花奕揚沉聲一喊,無不再說他的忍耐到了極限了。宜妃亦是一個聰慧的女子。對著沉著臉,眯著的眼楮的花奕揚輕笑道,「不用擔心,她不會有事,她的脈搏和常人無異,只初了一點虛弱外。」
花奕揚臉上揚起了燦爛的笑容,在陽光下格外的美麗,他還是很不決定的問了一句,「宜妃,你說的可是真話?」
宜妃站起身來點點頭,看著落紫馨,她沒有想到一向沒有感情,對人都一樣隨和溫柔的花依然會因為一個女人表現出那麼多不同于他的事情。她自以為她是後宮宮里最了解他的人,看來她是從來就沒有了解過。
只不過他懷中的女子真的很美,美得讓人窒息。
宜妃心里暗嘆了一聲氣,這個深宮牢籠,生生的折斷了無數人的夢的翅膀。
「她會留在你的後宮的嗎?」宜妃見花奕揚懷中的落紫馨漸漸的安睡下來,小聲的看著花奕揚問到。
她來到他的後宮整整四年了,她看著宮中的新人笑舊人哭的,可是這麼久了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去過他們向往的錦繡宮,現在想來,看見里面的紫色,她不用腦袋都可以知道那是為他懷中的女子準備的。
雖然她深處深宮里,在花奕揚第一次叫懷中的女子紫馨的時候,宜妃就猜到了薄雲山莊的二小姐落紫馨,辰國辰滄鳶的王妃。她不相信世界上有那樣的奇跡,名字相似,還一樣喜歡紫色,還一身紫衣?天下沒有俺麼多的巧合。她就是落紫馨,那個傳奇的女子。只是向落紫馨這樣的女子會甘願留在後宮里與眾多女人爭風吃醋,與眾多女人分一個男人嗎?
不會的,她一輩子都不會的。
「她會是我唯一愛的女人。」花奕揚的手輕輕的撫模著落紫馨的臉,女敕滑的肌膚,水靈靈的,彈指可破。花奕揚的心情格外的好。
「那恭喜你。」宜妃毫不做作的笑道,那笑是真心的笑,可是眼楮里有一抹穿透了花奕揚的憂傷。但是宜妃很快就遮去了,仿佛那一抹憂傷是一個人的幻覺,「希望你可以給她最美麗的幸福。」
「自然。」花奕揚嘴角勾勒著震動人心的笑,讓人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
落紫馨的手指頭輕輕的動了動,花奕揚注視著她的臉沒有注意,一旁的侍女去注意到了。
高興的驚呼道,「皇上皇上,小姐的手動了,小姐的手動了。」
花奕揚更本沒有責罰那侍女的沒大沒小,一個侍女如此不知道規矩,對著他大聲喊實為不敬。可是他絲毫不在意,听見侍女的話,花奕揚一臉的激動。
聲音溫柔,低頭在落紫馨的耳邊輕輕的喚著落紫馨,「紫馨,紫馨,你醒了嗎?」
落紫馨的手指又輕微的動了下,這次宜妃和花奕揚都看見了。
「宜妃,紫馨真的要醒了。她真的要醒了。」花奕揚笑著像個孩子獻寶一樣看著宜妃,宜妃微笑著對他點點頭。
「是的,皇上,要醒了。」宜妃的聲音如黃鶯般的悅耳,清脆與溫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