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奕揚轉過身來看著柳妃,柳妃卻看出了花奕揚眼楮里的那一抹不高興。在嘴角的話也活活的吞了下去.
「臣妾只是想邀請皇上去臣妾的宮殿坐坐,臣妾近日來又彈會了一首新曲子。」
「不用了。」花奕揚絕情的話一點都沒有吝嗇,決然的轉身和落紫馨和嫣然離開。只從有了落紫馨他的心再也轉不下任何女人,而且如今落紫馨新就在他的身邊,他的眼里更不會有別女人,那怕只是逢場作戲也不行了。
嫣然走在中間,兩只手分別被落紫馨和花奕揚牽著,背影看上去就像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嫣然是不是的抬頭笑著看看落紫馨和辰滄鳶,偶爾落紫馨會低頭看向嫣然,花開的笑容,花奕揚則是溫柔的看著一大一小的女人,听著兩人的對話,那是令人羨慕幸福。
「柳妃娘娘,微臣告退了。」白謙見花奕揚和落紫馨的背景漸漸遠去,低頭對柳妃點了點頭。白謙的身份因為不僅僅是丞相那麼簡單,所以在他隨時都出沒在御花園里,並且從來不會像任何一個後宮的花奕揚的妃嬪行禮。
「白大人皇上將不知從何而來的女子帶回宮,你怎麼就不勸勸皇上呢?萬一出了個意外如何是好呢?」柳妃的眉宇間那股擔憂不知情的人真的信以為真,但是對于對後宮女人演戲的本領很是了解的白謙來說柳妃的話無非就是一個笑話。
他又怎麼會听不出來柳妃話中的意思呢!
「柳妃娘娘,這些事情可是不是微臣能管的。皇上的家事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來插手的。柳妃娘娘應該很清楚,萬一皇上一個不高興,恐怕多管閑事之人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可能他身邊的人也會受到牽連。」白謙笑著打扇子輕輕的扇著,衣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嘴角溢著笑容,說雖溫和可是有心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威脅。
柳妃心里本是惱火,又對白謙說的話很少介意,但是她卻不能反駁。臉色變得超難看。
白謙笑著,對柳妃點點頭,「柳妃娘娘,微臣告退。」瀟灑的轉身離開。
對柳妃這樣可憐的女子白謙一點都不同情他們,反而有些厭惡。今日見到的這個女子倒是讓人耳目一新。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回到錦繡宮,花奕揚讓清荷將嫣然帶下去吃些東西,然後將她的一些東西都搬到錦繡宮來,以後與落紫馨同住。
落紫馨回到房間里,花奕揚也跟了進來。
「來,去床上躺著!」花奕揚將帷帳掛起來,將落紫馨扶過去。落紫馨很是別扭,卻也不好拂了花奕揚的意思誄。
依言向床榻走去,不知道是久了沒有運動,還是身體真的變糟了。就這樣簡單的出去又回來,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花奕揚將落紫馨扶在床榻上坐著,花奕揚接下來的動作讓落紫馨都愣住了。花奕揚像是極其自然的動作彎下腰給落紫馨月兌鞋子。動作一氣呵成,絲毫的別扭也沒有。
「花奕揚。」落紫馨忍不住驚呼道,他是皇帝,是九五之尊,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怎麼會這麼做。
落紫馨總感覺他們之間微妙的東西,一開始落紫馨醒來就沉浸在那段悲傷中,也沒有思慮他們之間的千絲萬縷,更沒有多注意花奕揚。而花奕揚總是溫和如玉的看著她,無論她要什麼他都會說好,前提是不訥訥個夠傷害她的身體。
「好了,來躺下。」花奕揚絲毫不在乎落紫馨的驚呼,將她眼里的震驚收入眸子里,有一絲隱忍的笑意閃過。
她終于發現他對她的好了。那是否意味她在慢慢從她的世界里走出來呢?
她從來不知道她在很久以前就在他的心里種下一棵種子,漸漸發芽,直到長成了參天大樹,不可撼動。她更不知道,他的心里這輩子再也裝不下任何女子。
他並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他想要的他會盡力去爭取,用那火一般灼熱的愛去徹底佔據她的全部。但是他不會傷害她,這輩子都不會傷害她。
花奕揚沒有信心落紫馨會成為他的皇後,但是他很有自信,自信落紫馨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他,在她的心里始終會有他的位置。
「你……」落紫馨啞口無言,只要半倚在床榻上,轉頭看著在一旁為她忙活的花奕揚。
她看見的是一個平常的男人,而非那個不可褻瀆的王者。看著那有些病態的肌膚,落紫馨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她雖非是一個醫者,但是她卻對醫的深究比一般大夫更精湛。
看著花奕揚的側臉,落紫馨有一刻的失神。如果這個男人只是平常人,她會在一開始的時候認識他,然後跟他一起過著這樣平靜的日子嗎?落紫馨的臉上突然出現嘲笑的表情,什麼時候她也抱著不切實際的的幻想,落紫馨很快就回到了現實中。
花奕揚將落紫馨的變化都看在眼里,花奕揚接過侍女端來的燕窩,走到穿堂邊上,如春風般細潤溫和的聲音在落紫馨的耳邊響起。
「紫馨,這兒有一封信,我想你該看看。」花奕揚將燕窩放在一旁,從袖里拿出一封信。信是他派出去的人飛鴿傳書回來的。上面的內容讓花奕揚都震驚了。他雖不想落紫馨知道這些事情,但是他知道那樣只會將落紫馨退離他的身邊。她之所以放心的在這兒住下,更多的是花奕揚給了她一份安寧,一個可以療養生息的地方,給了她想知道的消息,也給了她溫和的愛。只是後者落紫馨還沒有來得及領會。
落紫馨狐疑的看著花奕揚一眼,那眼楮里閃過的猶豫讓落紫馨微微皺眉,既然不想她看又為何要給她呢?落紫馨遲疑的接過來。
上面沒有任何字樣,在信封的右下角有一個小小的印跡,像是一個字,卻因為太過小了,又模糊落紫馨也沒有認出來。這個印跡若不仔細還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