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哥,還真有你的,別看你平時這般文質彬彬的,這種場合還真有點柔情萬種的,我還以為就我喜歡女敕一點的女孩,哎,你是不是過份了一點?至少也應該安慰下嘛,你剛剛的動作那麼粗暴,可是不合格啊。」透過閉路電視,酒店控制室正有兩人看著這一幕,一個是中山裝的離淵,另一個則是一身休閑的打扮,眉目之間倒是與離淵幾分相似的年輕人,或許是養尊處優慣了,皮膚稍顯白皙,一看就是到處無良四處閑逛的紈褲公子哥。
這男子正是離淵的表弟姜遠,離淵因為在外風吹日曬的,皮膚呈現出健康的淡黃色,自是與姜遠兩種風格,三年前,若是他不選擇游歷的話,現在也應該與姜遠一般了,人的命運就是這麼的多變。
「過份嗎?」此刻的離淵坐在躺椅上,悠閑地喝著咖啡,「好香!我只不過是想懲罰她一下,這樣對她也有好處,想必你也認識她吧,我敢說夏達這小丫頭扮流鶯釣魚這行當,也有很多次了吧,再說了你喜歡女敕口味的,關我什麼事情,我對那小丫頭又沒有意思。」離淵每日都是勞累奔波,好不容易過一段這樣的時光,今天姜遠令人沖的黑咖啡,屬于直接外貿進口,雖然感覺很苦,但是離淵喝到嘴里,還是感覺甜絲絲的。
閉路電視中的夏達,還在那里蜷著腿,抱著被子在哭,姜遠這套設備很不錯,畫面很清晰,而且聲音的音質也沒得說,夏達埋怨離淵的話,句句都听在了二人的耳中,在夏達的話中,離淵儼然成為了十惡不赦色&情的大魔頭,搞的離淵一邊喝咖啡一邊苦笑,這小丫頭也不知道誰先學壞偷東西的,好像她是個純情的少女,被離淵給騙到了,恐怕誰看到無辜的這一幕,第一時間就會把離淵當成罪犯。
「服務台,替她送衣服過去。」離淵喝完了咖啡,拍了拍過去招呼,「對了小遠,听你剛剛的口氣,好像挺憐香惜玉的,你看上她了?離你這麼近,也沒見你什麼動作,反倒是縱容了點。」
「那倒不是?表哥,夏達這女孩條件挺不錯,蠻可愛,只不過她姐姐和她的出身太棘手了,我也只能暗中照顧著點,你也知道,最近我媽跟我介紹著呢,這段時間風聲太緊了,我媽準備給我包辦婚姻呢,表哥到時候你得給我說說情啊。」姜遠的臉皮厚得很,不會因為離淵的話臉紅呢。
「隨便你們,我從來不管這些事,反正你們別指望我替你們拉皮&條,你這酒店生意還不錯,姑姑也是真疼你,這麼好的地段,收益全歸你了。」離淵看著屏幕中哭的傷心的夏達,「對了,她姐姐是什麼來歷,听你的話語,在你這一帶很出名麼?」
「這還用查?夏達的姐姐可是津門紅人,更是賭場的常客,提起「妙淺語」誰不知道。那女人,絕對的好財如命,只要你肯出錢,買她的人都可以,圍著妙淺語轉的公子哥一大把一大把,當然,迄今為止那價碼沒人出的起就是了,或者是覺得不值得那個價碼。」姜遠很是不屑的道。
「哦?」離淵不以為然,既然她好賭,總會有著缺點的,對這個什麼妙淺語,離淵表現的同樣沒有任何的興趣,只是隨口問了一下,離淵低頭想了一下,頗為認真的向姜遠問道︰「我來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怪現象,你酒店後邊的那一大片房子是做什麼的,今天來的時候,哪里若隱若現的漏著點邪氣。」
也不是離淵心里太謹慎,致遠酒店後邊的那一片老式的房子,在風水輪轉的角度來看,絕對是一片風水的俱佳的地方,可是卻反常的顯現出極陰沖煞之惡局,但是好像表面被什麼掩蓋住了,稍不留意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忽略,但是這地方離姜遠住的地方這麼近,再怎麼弱小,離淵也不容許有傷害親人的現象出現。
「哦,那里就是夏達的住處,听說妙淺語就是從那里發跡的,你問這些事情干嘛?」姜遠很不經意的隨口答道,卻見離淵滿面的凝重,甚是好奇,這在他以往的認知中,表哥離淵只有在正事要做的時候,才會這種表情。
「也沒什麼事情,只是我的一些猜測,看來與夏達姐妹還是挺有緣分的嘛,這下在津門可以好好的待上一些日子了,咱們什麼時候就去夏達的住處拜訪下吧,順便見見傳說中的妙淺語。」離淵笑了笑答道,臉上沒顯出什麼異色,不過在他的風水靈覺中,隱隱感覺那個地方有點不妥,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看來必須親自去確認一番。
「你想和妙淺語賭?還是免了,她去賭場從來都不是賭錢,是去當寶官賺錢。說也奇怪,只要她自己去賭是必輸無疑,但在賭場擔任寶官,卻從沒輸過。」姜遠不知道離淵現在做起了江湖風水師,對他的認識還停留在以前「印沽齋」少東家,哪能不知道離淵在想什麼,只是以姜遠本身的定位胡亂答道。
「有這種怪事?」離淵對那妙淺語的好奇又加重了,居然有人只能替別人賭,「待會和我一起跟去看看。」「成!」姜遠在致遠酒店都快悶出病來了。要不是家中管教甚嚴,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真是難為他能把持的住。
再說夏達哭了一會,就听到外面門鈴響,嚇的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緊,戒備地看著門口︰「誰?」
「是我,夏小姐你別害怕。」進來的是個服務小姐,夏達略微放松下來,卻不改警惕之色,「你來干什麼?」
「那位先生臨走時替小姐買了幾件衣服,讓我們等小姐一醒就送過來。」服務小姐捧來一堆華麗的衣服,從里到外,連內褲都有。
「你,你先出去,謝謝了。」夏達雖然不想領離淵的情,但總這麼光著也不是辦法。似乎領會到她的意思,服務小姐會心一笑,這才退了出去。
女孩子嘛,特別是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哪能不喜歡漂亮的衣服。等房里只剩下夏達一個人時,夏達大著膽子從被子里鑽出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吃力地用桌子把門堵死,防止離淵這個「」再進來,這才好奇地去試那些她平日想也不敢想的衣服。
正如離淵所料,她的衣服是從妙淺語那偷來的,所以才會那麼不合身,她從沒想過自己也能擁有這些衣服。離淵讓人選送的衣服,有好幾種不同的款式,因為模不準夏達會喜歡哪種風格,夏達選了一件自己最喜歡的紅色,在鏡子前比了又比,似乎很滿意的樣子。
轉了一圈,露出不帶心機的笑容,顯得那麼燦爛奪目,就連有色心沒色膽的姜遠一時也看呆了。
「別發呆了,我想起一個事,你小子是不是常偷看女顧客?」離淵敲了姜遠的腦袋一下。「輕點,別把我說的那麼壞,我這一套可是微型攝像儀,一整套幾十萬呢。」姜遠不服氣地道,因為他比離淵還小,所以一直就是離淵欺負的對象。
那邊夏達高興一陣,可是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加上內衣居然和自己的尺寸分毫不差,禁不住又傷心地哭起來,不經人事的她可不知道什麼叫處女,什麼叫,而且夏達今天起來還發現了個怪現象,她的左乳明顯比右乳大了一小圈,還有點脹脹的感覺,殊不知正是離淵最後出門時,模得那一把造成。
「哎,哎,怎麼又哭了。」離淵心疼地道。「不管了,快叫服務小姐去催催,就說是要退房了,這樣到什麼時候?」離淵昨晚就想去酒店後邊看看,已經耽誤了一天,不是因為夏達是小女孩,恐怕早就被他給扔出去了。
「知道了,你真沒同情心。」姜遠嘀咕道。有人催,夏達也不好再賴著不走,何況她也怕離淵又跑回去。白天的天津城反沒有夜晚那麼熱鬧,似乎這個城市是專屬于夜晚的,不少夜總會的店鋪都半掩著門,那些花枝招展,風騷放&蕩的女人也基本消失,倒是少了一大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