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生口中的男人天堂不過只是坐落在上海市郊區的一幢普通水泥房,表面上看稀疏平常,還有點寒蟬,看不出會是那種富麗堂皇的高檔場所,至少還沒達到陳楊理念中的高度。樓閣共分五層,每層的面積大體相同,不足一百平米,門前站著一位熟透了的嫵媚女人,氣質傾向于雍容華貴的高雅,毫無粉黛的嫵媚臉龐無時無刻不再透露著商人的精明,穿著打扮也有著與四周氛圍格格不入的貴氣。
據徐靜生介紹,這個女人就是私人會所負責拉皮條的老鴇,也是這間私人會所名面上的老板。按理說類似這類上不得台面的風月場所,很難吸引徐靜生這種級別的公子哥,若談到女人的優劣檔次那純粹是天大的笑話,一大群膽大心細精明市儈的富商從全國各地網羅眾多環肥燕瘦的美女,圖的是什麼?不就是希望那些位高權重的人民公僕大開方便之門,而作為的這些個公子哥同樣很難逃月兌這張精心布置的誘捕網,就像當年遠華案賴昌星的紅樓一樣,是腐蝕廉潔公僕的罪惡根源。
但即便能僥幸將一些小圈子的官二代哄住,難道就能順藤模瓜模到徐靜生這種公子哥的胯下?至少陳楊不信,陳國斌同樣不信。
徐靜生玩味道︰「別小看這個女人,她不簡單。」
「哦?」
陳楊有些驚訝,他很明白視線中這個女人能夠擁有這麼間吸金的私人會所,結交的大多也都是些在上海頗具名望的鄉紳權貴,這種名面上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財富與人脈,至少在陳楊看來,與這個女人還有相當大的距離,但眼前的女人能夠得到徐靜生這種評價,這顯然超出了陳楊的理解範疇。
說實話,若給出這種評價的不是徐靜生而是別人,陳楊最多只會理所當然的表示贊同,但身側的徐靜生是誰?那可是敢偷運國家軍械的膽大狂徒,像這種隨時會連累家族身敗名裂甚至家破人亡的瘋子,竟然還會對一個女人給出這麼高的評價,最關鍵的,對方說到底也只是個做皮肉買賣的老鴇。
徐靜生笑道︰「表面上她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或許有一點身價,有一點人脈,放在偌大的中國,即使沒有成千上萬,但至少十雙手也數不過來。只不過暗地里她可是全球公認的世界級賭壇高手,曾在拉斯維加斯各大賭場一夜之間卷走足足一億美金,當時所有人都認為她若能活著離開美國,就是近乎天方夜譚的神話。雖說拉斯維加斯各大賭場不會暗地里刁難客人,但也會有一小撮心態扭曲的敗類將這事給抖出去,當時不僅美國本土黑幫緊緊盯著這筆巨額財富,甚至就連北美、歐洲、亞洲各大勢力同樣盯著這個女人,但最後你猜怎麼著?面對這麼多股勢力明地暗里的監視,這女人不僅孤身一人帶著這筆巨額財富回到了中國,甚至還毫發無損,確切的說,是順風順水堂而皇之坐著美國客機回來的!」
陳楊不可思議道︰「這怎麼可能?」
「別問我,我同樣想知道這女人到底是如何辦到的,畢竟這事在幾年前就傳得沸沸揚揚,我以前曾看過一些關于這女人的資料,理論上講,這件事如假包換,因為負責搜集這些資料的可是中方!畢竟攜帶這麼大筆巨款安全返回中國,上面一些閑得無聊的老頭子對這女人為何能逃離虎口充滿著興趣。aoshuoyd/.co文字」
徐靜生沒好氣的瞥了眼陳楊,苦笑道︰「也因為這個原因,清楚內幕並試圖結識這女人的權貴不計其數,當然,這其中就包括我。但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女人對于當年之事絕口不提,一些勢力曾試圖染指那筆巨款,卻不知為何一個個突然緘默其口,而且似乎對這女人充滿著忌憚。從那時起,我就時常出入這間私人會所,希望能找到一些破綻,我不認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能夠讓各方勢力如此忌憚,更不相信這看似柔弱的女人,當真能創造出這近乎奇跡的作為,我一直相信,這女人背後肯定有著一股龐大勢力的支撐。」
陳楊復雜的跟在徐靜生身後,看樣子這女人跟徐靜生很熟,說話時那熟透的女性身體不斷詮釋著S曲線的真諦,挺翹的豐臀散發著一股魔鬼誘惑般的吸引,這種只有成熟女人才能擁有的驕傲讓血氣方剛的陳楊下意識陷入遐想。女人似乎發覺到陳楊的反常,不過並未在意,對于早已習慣風月場所糜爛氛圍的她,在面對男人赤露露的早已有著慣性的定力,她很清楚自己套在玲瓏曲線外的緊身旗袍,襯托著的熟女風光對男人擁有著何等致命的吸引,加上那雙偶爾才會穿戴的吊帶黑絲襪,只要不存在取向問題,那麼這股無法掩蓋的魅力就會徹底讓男人的荷爾蒙得到最大的激活。
妖精!
這是陳楊清醒後腦海第一個出現的詞匯,從未在陌生女人面前如此失態的他,此刻第一個念頭並不是幻想如何將對方弄到床上任意擺布,也不是幻想那隱藏在緊身旗袍下的風光能夠帶給自己怎樣的亢奮,而是提起多年來積攢的那股子定力,試圖擺月兌精神上對這女人的褻瀆。
擅于察言觀色的女人似乎對陳楊能夠這麼快清醒有些驚訝,嫵媚的臉龐綻放出一抹笑意︰「徐少爺,這位是?」
「忘介紹了,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陳楊。」徐靜生輪廓清明的臉龐上那股子玩味愈發濃郁。
「你好,陳少爺,我姓李,叫我國芸吧。」
女人伸出一條細長的手臂,雪白的肌膚捕捉不到逼近更年期無法避免的歲月痕跡,看得出來,這個熟透的女人平日里肯定極注重對自己的保養。
「你好。」
陳楊趕緊伸出手臂,一大一小色澤各異的手掌在半空中產生負距離的接觸,入手滑潤,雖然彼此間這種親昵的‘關系’不足兩秒,但陳楊依然從這短暫的接觸中體會到‘女人如水’這層道理。這女人本身就有著一米七的傲人身段,配合那雙價格不菲的名貴高跟鞋,在人群中倒也能帶給男人極大的壓力,即便陳楊有著一米八的個頭,但在李國芸面前,始終感覺到一股自己才會明白的吃力。
彼此間保持的這份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眼神不敢望向對方那雙明艷眸子的陳楊,卻意外捕捉到李國芸胸前鼓起的波濤洶涌,對方那件緊身旗袍根本無法包裹住胸前的壯闊,因為旗袍這玩意本就是為了襯托出女性玲瓏曲線而特意設計的。而且對方的旗袍好死不死在胸前有著一處透氣的窟窿,那縷深陷的縫隙讓陳楊對人生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原來‘擠一擠就會有了’這種說法並不全面,刻下的陳楊更願意相信,一些女人不管將身體調整在哪種角度,都能帶給男人致命的吸引,而眼前的李國芸,恰恰就是這種女人。
望著前方負責引路的李國芸,那雙扭動的翹臀無時無刻不再刺激陳楊騷動的原始本能。進入這間從表面上看來稀疏平常的樓閣,里面的布置卻給陳楊帶來一種恍如隔世的巨大差異,若外面屬于顛沛流離的難民營,那麼里面就是極盡奢華的深宮內院!因為看似不足一百平米的面積,卻只是一處通向地下世界的入口,四周不斷放映著一些不堪入目的限制級電影,數十台經過精雕細琢布置好的液晶電視不斷刺激著往來男賓的原始,當邁下最後一步台階,映入眼簾的,是一處足有上千平方的巨大賭場!
不管裝修,還是格調,或者人員布置,都像極了電影中拉斯維加斯的場景,客人不多,但也不少,沒有市井污濁的嘈雜喧嘩,似乎這處私人會所的賓客就像是英超賽場上吃著牛扒喝著紅酒坐著包廂看著足球的名流紳士,而不是捧著啤酒在球場邊大肆叫囂的足球流氓。賭博這種調調一旦缺乏激情,就很難刺激客人的搏殺,這種陳楊都懂的粗淺道理不可能精明的李國芸不懂,但她同樣明白這是自詡為上流人士習慣保持的風度,既然無法改變,就只能在適應這種前提下嘗試著改變自己的經營理念。
幸好男人都有著一種劣根,就是在面對女人,尤其充滿誘惑甚至能激起男人征服的女人,若這樣的女人在旁循循善誘,同樣能激起一大群冤大頭的燒錢。但也有一小撮賓客口味刁鑽不吃這套,一味利用美人計只會惹惱這一小撮賓客,但既然選擇來這種鶯鶯燕燕的風月場所風流瀟灑,本質上就說明這些人絕不是循規蹈矩的善男信女,只是在思想覺悟上要比其他牲口的跨度更大,聰明的李國芸就特意讓這群留意到的客人聚在一台賭桌上,沒想到這群不太注重的賓客卻極好臉面,賭桌上的籌碼數額也越來越大,贏的不想走,輸的不甘心,漸漸的,有輸有贏,但基本現金都主動朝著李國芸的腰包鑽。
沒想到這賭場的盡頭竟還有一層在面積上毫不遜色的地下室,不過基本都是清一色的包廂,在李國芸的引領下,陳洋等人進入一間裝潢炫目的寬敞包廂,里面已經有八個容貌姣好的妖艷女郎等候在此,見到包廂來了客人,都老練的一左一右纏上事先商量好的對象,彼此間肢體的負距離摩擦時有發生。
李國芸笑道︰「幾位玩得開心,有什麼事需要吩咐,直接聯系我就好,國芸就不打擾各位的雅興了。」
望著李國芸曼妙的倩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陳楊臉龐不由閃過一絲遺憾,但這一閃而逝的神色卻恰恰被身旁滿臉玩味的徐靜生捕捉到,不由朝陳楊笑道︰「怎麼?看上這女人了?」
「什麼?」
陳楊故作茫然,但心底卻閃過一絲漣漪,即使左擁右抱的女人同樣有著讓男人十指大動的分外妖嬈,但陳楊覺得始終無法與那位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散發成熟魅力的李國芸相提並論。
徐靜生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玩味道︰「想將她弄上床的男人不計其數,就連最初的我同樣有著這份不軌之心,先不說她那讓人動心的巨額財富,撕掉套在上的衣物,那熟透的玲瓏曲線同樣能讓男人輾轉難眠。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依然沒人能擄獲她的芳心,听說她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不過你別介意,相信床上功夫不見得就會讓你失望。要不,你花點心思,看能不能將她弄上你那條賊床,至少我會在精神上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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