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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修最強的是攻擊力強大,面對低階的對手,甚至無需使用任何花俏的招式,只需要以強力破開敵人的防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花樣都顯得不堪一擊。那劍修也同樣沒有運用任何招式,本命劍胎只是最簡單直接的迎面攻擊。
當然,這也和那劍修的自身靈識強弱有關,那劍修現在需要同時控制腳下的飛劍、劍胚、輔助攻擊飛劍、防御飛劍和盾牌,雖然他已經是築基期7級,但終究修煉的功法只是玄級,靈識強度還很有限,同時控制如此多的法器已經差不多達到了極限。而控制飛劍以繁復的招式攻擊,自然需要消耗的靈識也更多。
無悔以不同屬性真氣御使法器,只要法器沒有特殊的屬性攻擊,外人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而修仙者的法器一般只有在靈寶級後,才會擁有各自專屬的性質,這也是靈寶的名稱來源,擁有自身的屬性,法器才會具備獨有的靈性。
無悔既然不擔心真氣消耗,在沒有一擊必勝的把握之前,不會輕易動用劍胎,他要繼續與那劍修比拼消耗。他擔心上品靈器盾牌不足以抵御那劍修的法器,當即又取出一柄中品飛劍,灌注火系真氣迎向那劍修的劍胎。
中品飛劍與劍修的劍胎相交,頓時如一根枯枝般折斷。那劍修的劍胎隨後擊在無悔的上品盾牌上。然而,摧毀飛劍的同時,劍胎消耗了部分能量,劍氣也被引得外泄了大半,劍胚的攻擊力大降,只是將盾牌擊得晃動後退了半米,卻未能傷到盾牌。
而那劍修攻擊的上品靈器飛劍則是將中品盾牌擊退了近一尺,但終究靈器間的差距有限,那柄飛劍根本無力損傷盾牌。那劍修見狀冷哼一聲召回兩柄飛劍,補充真氣後,再次控制著飛劍和劍胎攻向了無悔。
無悔也抓緊給盾牌補充真氣,並再次取出一柄中品飛劍,以火系真氣控制飛劍迎向劍胎。 嚓一聲,飛劍毫無疑義的折斷,劍胎再次擊退上品盾牌。憤怒的劍修召回劍胎和飛劍,補充真氣後再次發動了新一輪的攻擊,咬牙切齒的道︰「小子,我看你有多少法器可以消耗,哼,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垂死掙扎吧,你逃月兌不掉死亡的命運。」
無悔並未多說什麼,像是回答那劍修,他又取出了一柄中品靈器飛刀。他在這場戰爭中已經殺死了十幾名築基修士,手中的靈器足夠他損耗一陣子。而他以火土兩系真氣在支持,同時還在不斷控制兩柄飛劍攻擊那劍修,他要的就是和對方拼消耗。
當那劍修控制劍胎擊斷第八柄飛刀時,臉上的神情終于有些改變。七柄中品靈器,就算對他也是一筆不小的財產,但眼前的對手只有築基2級,卻輕松拿出。而最關鍵的是無悔的真氣似乎還沒有到達枯竭的狀態,而他自己卻已經感覺真氣有些難以為繼了。
其實,無悔也有些難以為繼,他保留了部分土真氣,水真氣徹底消耗干淨,火真氣也所剩不多,他現在已經不顧屬性的克制,在以木真氣抵御那劍修的攻擊,這讓他的真氣消耗更大。他不知道那劍修還有多少余力,但他卻已經快要無法堅持了。
為了減少法力的流失、節省已經不多的真氣,那劍修將與無悔的距離拉近到只有三米多。他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當那劍修發動新一輪攻擊之時,他也準備好了反擊。
在那劍修的劍胎再次擊斷一柄飛劍,狠狠的擊在盾牌上時,無悔的劍胎飛射而出,直擊在劍修的劍胎上。同時,他左手向下虛按,施展出重力術,而右手則取出了繳獲的上品劍胎直射向那劍修。
那劍修的真元已經消耗了九成,劍胎注入的真氣本就已經比最初少,在折斷飛劍、擊退盾牌後,劍胎內的能量已經所剩無幾。而無悔早就蓄勢待發的劍胎就在此時出擊了,狠狠的擊在了劍修的劍胎上,頓時將那劍修的劍胎擊飛出去。
那劍修劍胎的品質本就不如無悔的劍胎,此消彼長之下,那劍修的劍胎受到了重創,那劍修的臉色頓時一白,識海也受到了沖擊。也就在此時,重力術發動,那劍修身上突然被加持了一倍的重力,腳下的飛劍一歪,身體竟從飛劍上跌落。
而無悔攻擊還遠遠沒有結束,或者應該說只是剛剛正式開始,他繳獲的劍修劍胎已經直射向那劍修,而本命劍胎也在擊飛那劍修的劍胎後飛刺而去。與此同時,原來的兩柄攻擊飛劍也從兩側展開夾擊。這就是他目前可以調動的最強攻擊,這也是他靈識的極限。
劍修原本就攻強守弱,講究的是一往無前的戰意。那劍修就算是在鼎盛之時,面對無悔現在的攻勢也會難以招架,更何況那劍修現在的狀態並非鼎盛,甚至是狀況很糟糕,更是不可能擋住這一輪強悍的攻擊。
那劍修幾乎同時被兩個劍胎刺中,當然也就隨即死亡。無悔通過本命劍胎瞬間吸收了那劍修的真元和靈根,收起所有戰利品,又將破損靈器中的能量也全部吸收後,他立即御劍飛回了基地。
回到營帳,無悔的真元已經消耗殆盡,但他心中的興奮卻難以言表,築基高階劍修竟然在一對一的正面戰斗中死在了他的手中,這絕對是值得驕傲的戰績。然而,倒霉神君的聲音傳出︰「小子,有什麼可得意的,那劍修的金系靈根只有7級,本就影響了他的實力,修煉的又只是玄級功法,哼,不過是一個垃圾罷了。」
無悔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想想也是,若那劍修真的攻擊力再強一些,他根本無法擋住劍胎的攻擊。不再多想,他立即開始修煉恢復真氣。就在他恢復後打算檢查戰利品時,突然听到外面亂哄哄的喊聲︰「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