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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悔听到敵襲立即就要出去,倒霉神君焦急的聲音傳來︰「小子,出去找死呀,快想辦法逃命吧,你們的敵人發動總攻了,還有金丹期修士,你要低調,千萬別被敵人的金丹修士盯上,對了,用地遁符從地下走,快逃。」
原來,金元派和白玲宗經過數月與東升門的爭斗,雖然讓東升門損失了大量的築基期修士和煉氣期弟子,但兩派的損失卻也不小。而且,東升門高層正在頻繁聯系兩派,若一旦兩派介入,兩派也就雞飛蛋打,因此,決定不顧損失聯手鏟除東升門。
無悔的神識只能探查二三十米,自然看不到外面敵人的狀況。但他知道倒霉神君不會和他開玩笑,听著神君急促的話語,知道情況一定十分緊急。他立即取出地遁符,激活後直接從營帳的下方鑽入了腳下的大地內。
修仙者神識探查範圍是指的沒有任何阻礙的情況下,在大氣環境中的探查距離。但在水中或大地下,由于阻力遠比空氣要大,修士的探查能力也就受到了阻礙。地遁術本是土系築基期修士就能運用的技法,但東升門卻沒有五行遁術,他也只能運用符進行地遁。
地遁就是運用土系法則讓修仙者的身體可以融入大地中,但修士在地遁中需要依靠自己的雙腿行進。雖然可以融入大地,但大地的壓力依舊存在,而且,行進的阻力也遠比地面要大得多。地遁符有時間限制,在符能量消耗殆盡之前,必須鑽出地面,否則,修士就會被活活憋死。
無悔的地遁符是他在鍛造前練習繪制靈符時制作,是下品靈符,可以在地下保持一炷香(五分鐘)的時間。他需要在一炷香的時間內盡量遠離東升門的基地,當即邁開腿快速在地下行進。雖然地下行進要承受大地的壓力和阻力,但他的體修修為在此時發揮了作用,在地下行進的速度倒也並不比煉氣期修士在地面行走的慢。
但一炷香的時間實在太短,雖然無悔已經竭盡全力,但他也只是在地下行進了不足兩里。他雖然還有地遁符,但激活地遁符卻需要在地面或地下洞穴等空間才能進行。再加上在大地壓力和阻力下全力行進,身體也感到有些疲憊,他從地下鑽出,立即御劍朝基地相反的方向飛去。
然而,兩派既然處心積慮打算徹底鏟除東升門,當然不會輕易讓這些陷入包圍的修士逃遁,兩派在一里多外布置了包圍圈。當無悔鑽出地面之時,立即被發現。在這個方向把守的有一名金丹修士和數名築基修士。
無悔還算運氣不錯,大戰已經開始,那金丹修士擔心離開會被東升門坐鎮的金丹修士趁機逃遁,因此並未親自出手,僅派一名白玲宗築基高階修士追殺他。雖然築基高階對手依舊難以對付,卻還不至于讓他像遇到金丹期修士那樣徹底絕望。
無悔全力以水系真氣催動飛劍向前疾飛,這次追趕他的築基修士似乎很沒有耐心,只是希望快點解決他,因此,一上來就全速追趕。原本那修士距離他有兩百多米,但在那修士全速追趕之下,他們之間的距離在迅速縮短著。
幸虧後面追趕的修士並非劍修,飛行速度要比同級劍修差了不少,這才讓無悔在全力飛行之下可以堅持更長時間。他已經明白難以甩掉對手,但他知道只有離得基地位置越遠,他幸存的機會才越大。否則,就算他僥幸殺死對手,搞不好就會引來金丹修士的追殺。
在無悔全力飛行之下,他逃出了近十里才被後面的修士追上。後面追上的修士是水系築基期8級,當追上他之後,二話不說就祭出了一柄極品靈器飛刀向他攻來。他連忙取出一面上品靈器盾牌,以木系真氣御使盾牌擋住飛刀,同時祭出兩柄中品靈器飛劍反擊。
那修士似乎十分謹慎,雖然修為明顯高出無悔很多,但依舊和他保持了近六米的距離。有著如此長的距離,對他的攻擊有著充足的反應時間,而且,他數次大戰倚重的重力術也基本失去效果,根本起不到出奇制勝的作用。
不過,距離也是雙刃劍,讓無悔也有足夠的時間從容做出應對。那人雖然是攻守均衡的水系修士,攻擊不算銳利,但身為築基高階修士,又使用極品靈器,威力卻也不俗。看到他反擊,那修士祭出了一面極品靈器盾牌,而後,又控制一柄上品靈器飛刀抵御飛劍。
那修士的動作不緊不慢,但防御卻沒有漏洞,無悔的兩柄飛劍根本無力突破防線。同時,那修士又祭出了一柄飛刀,竟也是極品靈器。當第二柄飛刀投入了攻擊,他的處境立即就顯得左支右拙。他還有一面繳獲的極品靈器盾牌,但以他的修為實在難以御使。
那修士控制飛刀的技巧相當純熟,兩柄飛刀在無悔身周不斷快速穿梭飛舞,並不急于攻擊,而是耐心的尋找著他的破綻。他原本以一面上品盾牌抵御一柄飛刀,以一面中品靈器盾牌和一柄中品飛劍抵御另一柄飛劍,但飛刀靈活多變的招式,讓他深深感到自己御劍技巧的不足。
極品靈器飛刀不但攻擊力更強,速度也比中品靈器要快,無悔自然難免感到跟不上飛刀的變化。不過,那兩柄飛刀是圍著他飛舞,相對來說改變位置要繞更遠的距離,他還可以勉強招架,只是每次飛劍和對方的飛刀相交都被擊飛出去。
無悔的飛劍在被飛刀擊飛後,就會能量大損。不過,終究水系法器的攻擊力比不上劍修,他的飛劍倒是並未受損,只是需要重新注入真氣才能再戰。他又堅持了片刻,那修士似乎終于失去了耐心,取出了一張符激活,空中突然落下了大量的冰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