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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嘍!」
少女夏娜與少女凜之間的短暫對峙被打斷。
在那個喊著吃飯的聲音尚未變得威嚴之前,兩位少女都是非常乖巧的坐到了餐桌上自己的位置。關于這一點,阿拉斯托爾總是有些自愧不如的感覺。相對于在戰斗技巧上的威信,這位家庭婦女在日常生活上有著比他這個大魔神還要高大的威嚴。
這位女性是阪井千草,是個所有的普通家庭里都會存在的母親。雖然看似年輕,但出乎意料的具有所有母親應該具有的屬性,僅作為母親來存在的話便是無敵。
連凜也無法抗拒她的威嚴,宛如順從的小麋鹿一樣,乖乖的听從了千草的言語。
順帶一提,作為初次見面的交鋒,最後的勝利者是凜。
果然一心以完美的火霧戰士而進行修業的夏娜還是太過幼稚。對于這個只會出「拳頭」的女孩子,凜只是展現出溫婉名暖的氣勢,用「布」來抵消掉那股攻擊性十足的氣。
「哇!今天晚餐還真是豐盛呢!是新菜式嗎?」
望著被千草端上餐桌的美妙食物,阪井貫太郎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為食欲而生存的人了。只見這位男士端著一個大盤子,用手中的餐具將大批量的食物撥到自己盤子里。
那個量,以貫太郎顯得有些縴細的身體作比較,完全就不像是他能吃下去的東西。然而,貫太郎卻是大口大口的咽著食物,頃刻間就把盤子的里菜食吃的一干二淨。
凜和夏娜都被這個場景記得目瞪口呆,而這時的貫太郎卻已經開始盛第二盤子的菜了。
看著自己的丈夫這副太失禮的模樣,妻子不由得把雙手放在餐桌上支著臉頰,報以埋怨的態度,說道︰「貫太郎也要偶爾注意點形象。小凜和小娜可都在這里看著呢!你這也太沒正行了!」
飛快的掃蕩掉第二盤菜的貫太郎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並厚臉皮的對著兩位少女說道︰「真是抱歉,因為千草的菜實在是太好吃了。嗯,你們也都多吃一點吧?嘛,阪井家的吃飯方式就是這樣的,小娜已經知道了吧?」
「嗯!」
夏娜重重的點了個頭,對于能夠比凜更早知道阪井家的家規,她從心底涌上一股優越感。
「所以請小凜也盡快適應吧!」
貫太郎這次沖著凜點了點頭,然後開始盛第三盤菜。
「那我就不客氣了,貫太郎叔叔。」
凜禮貌的輕輕微笑,接著便拿起自己的盤子並向其中盛菜。介于阪井家這種遠超普通人家的溫馨生活,將凜缺乏父輩關懷的內心世界完全擊潰,讓凜的表情看起來更像是同家人會餐時的樣子。
夏娜也不甘示弱的端起碗筷,當然也沒忘記要說飯前的敬語。
「我也不客氣了。」
「當然了,客氣什麼的在阪井家完全不需要。讓每個人都快樂溫馨的吃飯才是阪井家的家規啊。」看著語氣中充斥著要和巨龍搏斗一般的氣魄的夏娜,以及清風一般面對著夏娜的凜,貫太郎露出了奸計得逞的開心笑容。
「你真是的呀,貫太郎。」
千草笑著用食指點了一下自己丈夫的額前。作為人妻,所謂夫妻心意相通的技能她掌握的十分熟練。因此貫太郎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她大致上也是一清二楚。
貫太郎也微笑著看著妻子。
他並不算是美男子的類型,容貌也顯得削瘦,行事也帶著幾分童心未泯的惡作劇心理。然而這樣的他卻蘊含著一股奇怪的深沉感,這份深沉不僅能讓人領悟到心安的感覺,而且還能輕易地看到他的想法,以及只有千草和悠二才能看到的跟表面上的開朗形成鮮明對比的沉重感。
而當悠二從樓上下來後,就看到了這副由貫太郎苦心調節出來的溫馨場景。
凜和夏娜都熱熱鬧鬧的參與到阪井家的晚餐中了,跟之前他離開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那份平靜中的安詳讓悠二也不由自主的參與其中,于是他開口打破了畫面的平和。
「已經先吃上了嗎?看樣子我要加緊的多吃幾口了!」
貫太郎毫不在乎的大口吃著菜,囫圇吞棗般咽下之後,抹了抹嘴巴後說道︰「你媽媽做的菜很好吃的喲!所以就情不自禁!嗯,那個是,威爾艾米娜小姐呢?」
看樣子貫太郎是想顯示一下自己的消息靈通且跟得上時代,但是他卻連人家的姓都沒記住。
「威爾艾米娜說要在房間里再待一會。」悠二拉開了凳子,坐在凜和夏娜的對面,「她剛剛問了一下我是不是認識梅利希姆先生,不過結果令她很沮喪。」
「梅利希姆先生?是威爾艾米娜小姐的戀人嗎?」千草一邊向悠二遞過裝滿食物的盤子,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神情一下子變得低落的夏娜。
被感情所動的火霧戰士低頭插著盤子里的菜,用稍顯失落的語氣說道︰
「小白……梅利希姆是自我小時候起便照顧我的人之一,前段日子的時候他離開了我,之後就傳來了似乎他已經逝世的消息。」
看得出夏娜的理智還很堅定,她並沒有透露出有關「那個世界」的任何訊息,但是僅是這個話題就直接將本來溫馨的氣氛轉到了傷感上。
而這時少女胸前那條既像是精美的藝術品,又像是精密的儀器的墜子里所寄居的魔神意志也陷入了躊躇之中。
一方面,雖然他不恥于自己認識梅利希姆,但兩人卻也相識了一段時間,說對方逝去而沒有傷感是不可能的。另一方面,他則對他所培養的殘酷完美的火霧戰士日漸得牽掛于情感,而感到不知是好還是壞的奇妙糾結感。
「哎呀!我這還真是張臭嘴呢!」貫太郎忽然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笑嘻嘻的說道,「不過有句話是怎麼說得來著?‘過期的年糕就只能扔掉了吧?’哈哈,是吧?」
千草責怪似的拍了一下貫太郎的肩膀,隨後以柔和的微笑看著夏娜的臉。
「真是抱歉,貫太郎總是喜歡開這樣莫名其妙的玩笑。」
「不,沒什麼的。」夏娜看了一下這個家里的一家之主因為妻子的一句話而垂頭喪氣,輕松地搖了搖頭,「堅強是梅利希姆交給我的,所以我並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傷感。」
非常堅定的放出宣言,此謂是未來最強的火霧戰士。
「我是被他們辛苦培養出來的人,所以怎麼也不會辜負他們的期望的。」
被這句話所感染的凜正襟危坐的看著夏娜(雖然從一開始她就是正襟危坐,但此時看起來更具有威嚴感。)並坦然自己的感想︰
「原來你也是這樣的人,那可真是有意思。為了以表敬意,我決定直接向你宣戰如何?」
「‘你也是這樣的人?’」
夏娜好奇的咀嚼著凜的話,然後從中嚼出了內里所含的意義。不過既然對方沒有直接說出來,她也沒有大嘴巴的習慣。況且此刻她正面臨著又一次的挑戰,那對她來說具有比一切事情都重要的意義。
只見火霧戰士少女露出殘酷兼有強勢的衷心微笑,直言道︰「不管你的背景如何,你向我放出挑戰我就接下。怎麼也不會輸給你的,輸給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狡猾家伙。」
「狡猾?」凜輕笑著用右手撥弄了一下梳著馬尾的靚麗秀發,「在這點上可沒有什麼先出手或是後出現的狡猾,只有勝利者才是真的。」
「正因為如此,才更加不會輸給你才是!」
繼之前的堅定宣言之後,夏娜又放出了勝利宣言。同時,她端起碗筷,大口大口的吞咽著盤子里的菜食,好像是把食物當做了自己對手。
凜、千草和貫太郎同時把目光掃向了吃著盤中菜食的悠二,三人的氣場交融出了一種強大的黑暗氣勢壓了過去。
(為什麼突然都把氣向我這里撒啊?挑釁的人是凜才對的吧?)
悠二覺得有些委屈,可惜女人就是一種不講道理的生物,尤其是這其中還夾雜著來自那個懶散父親的詭異強氣場。被這氣場威脅著的火炬少年只好開口說道︰
「夏娜!吃那麼快的話會對身體有害的。」
…………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超級發言,所有人都沉默著望著發言的少年。
夏娜更是驚訝的忘記了繼續向嘴里填食,半晌後才爆發出經典的話語。
「嗦嗦嗦!這種事情當然不用你來提醒!況且從一開始就是悠二的錯!要不是悠二自己總是在招惹女孩子又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都是悠二的錯啦!」
氣鼓鼓的脹起小臉,賭氣一樣的扭過頭去,可以說是大發脾氣。
其余的幾人則是表現出非常贊同夏娜一樣的神情而紛紛點頭,千草甚至還拖著自己兩腮,非常陶醉的看著貫太郎並說道︰「哎呀呀,最近小悠確實越來越像年輕時期的貫太郎了,難道這就是常人說的父子相?」
貫太郎開懷的大笑了兩聲,連連點頭道︰「嗯,不過小悠這個年紀不正是為此苦惱的年紀嗎?」
一個一個都在那里說著不靠譜的風涼話,難道就沒人在意我為什麼會說那樣的話嗎?還是說真的把我當成了那種非常遲鈍的男生了不成?我真的是那麼差勁的人?
被大家這樣一打擊的悠二顯得似乎十分沮喪,結果悠二罕見的用受傷了的小獸般的眼神去瞧還沒有發表意見的凜,以希望得到一絲心靈上的籍慰。
然而事實總是殘酷的,這點再怎麼否認也沒用。
凜然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的凜,總會讓人感覺有種威嚴的感覺。但熟知她性格的人知道,這家伙裝得再怎麼凜然也好,本質上也不過是個在關鍵時刻就會做錯事的偽天然呆而已。
然而不知道的人呢,都會被那澄澈地足以讓人忘卻冬天冰冷的空氣的姿勢所迷惑。
「悠二,你這樣的人我實在沒話說哦。畢竟是本色,也只好在日後慢慢糾正了。」
一如既往的喜歡讓人家困擾,所以才說是魔性之女嘛!遠阪凜!一本正經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其實正在暗地里偷偷的笑著吧?我早就看穿你了,給我老老實實的露出真面目!
嘛,當然這種話是沒可能說出來的。作為上一輩子是士郎的悠二心中有愧,所以不管凜做什麼樣的事情他都可以原諒。自作自受之人也只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
「嗚嗚。」敗家之犬露出極為不甘的表情,緊咬著牙根發出敗者的哀號。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兩位少女的交鋒最後會扯到他的身上,但是從當前來看,阪井家未來的男主人在這次家庭會議中以四比一的戰績,獲得慘敗。
至于以後的地位,大概會降到最低也說不定。
「噗哧!」看到悠二那副在平時根本看不到的好玩表情,夏娜一時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隨後她可能意識到這樣就是向悠二認輸,便馬上板出一副嚴厲的面孔,指責道︰
「沒錯,悠二就是個笨蛋!」
「小娜和小凜說得都沒錯,我家的小悠就是個不懂女人心的笨蛋哦。」
這下連千草也站在了夏娜的那一邊,笑眯眯的母親大人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過這倒是悠二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與其說是預料之中,其實倒不如說是一早就策劃好的。
貫太郎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在為自己盛第五盤菜的時候,偷偷的在盤子底下向悠二做出了一個翹大拇指的手勢。
因為貫太郎是坐在中央的主席上,夏娜和凜和悠二是對著面坐的,再加上桌子上那盤子巨大的蔬菜混搭,這個隱蔽的手勢就只有悠二和千草才能看得見。
悠二則在桌子底下把這個手勢送給了千草,笑眯眯的母親大人欣然接受。
這可真是超恐怖的一家三口,他們那天衣無縫的合作已經不需要用言語進行溝通了。哈!真是可怕啊!
之後又過了一會,這頓晚餐就結束了。
夏娜在這個期間正面了解了凜並接受了她的存在。
對于夏娜來說,凜是完全不同于吉田的對手。
吉田雖然也很溫柔內向,意志堅定之後也很強大,但是吉田和她努力的方向卻是不一樣的。一方是想讓悠二接受自己,另一方是想辦法讓自己能夠坦然承認自己喜歡悠二。
即是說,悠二現在還沒有喜歡上吉田,但卻已經喜歡上了夏娜。兩者從一開始站的高度就不一樣。
可是凜卻不同,夏娜能夠感覺到悠二在和凜說話時產生的明確情感。
所以夏娜認為凜是站在和自己同一個高度上的難纏敵人,也許對方站的高度更高也不一定。不過作為夏娜,她也有她的優勢,那是火霧戰士與火炬間的強烈羈絆。
但是……
(你身上那股遠超普通使徒的存在之力是怎麼回事?凜?如果你要是想對悠二圖謀不軌的話……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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