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者,是為騎士
言語鑄就成劍,言論編織成盾
配點︰政治家們的辯論
「領土、人民和主權乃是一個**自主的國家所必須擁有的三個要素。而主權則是一個國家擁有自我主導權利,行駛國家權利並和其他國家平等的必要因素。好比說別的國家的人在擁有主權的國家中犯罪的話,那個國家就擁有處置這個他國罪犯的正當權利。」
正純盡可能的用所有人都能夠理解的程度講解著。但即便如此,托利依舊緊皺眉頭。
「就如同我之前所說,沒有主權的國家等同于沒有人權的奴隸。雖然現在並不多見奴隸制度,大家想必理解不深。但將無主權國家當做是野獸,那麼擁有主權的國家就是獵人了。」
非但沒有抵抗力,甚至連討說法的地方都沒有。從一開始兩者就不是同一個階級的存在。
正純停頓了一下,換了口氣。好不容易有讓她暢所欲言的機會,她打算趁著自己還沒退縮之前一鼓作氣。所以,言語繼續編織著鑄就著,眼神也開始變得更加有力凝練。
「而如今的武藏野,主管對外擁有最高決定權的機關竟然隨隨便便被聖聯剝奪了權利,這不正是國家主權受到了侵害嗎?就算換成對內,極東所擁有的正式土地也不斷的被其他國家剝奪與干涉,如今手中所剩下的武藏野也不能算是完整的國家了吧?極東,要被吞噬殆盡了喲。」
正純對著大家張開雙手,戴著白色手套的右手有跡可循的握拳收回胸前。演講者的言行和動作會引導听眾,正純下意識的便那麼做了。
「所以才說拯救赫萊森的話,擁有主權的話,對武藏野來說有極大的益處。」
哦哦哦,托利附和似的點了點頭。隨後他便又收到了不知從何遞過來的小抄。只見他打開小抄,緊蹙著眉頭。還用著和他根本不符合的嚴肅語調。
「這樣想的話太過膚淺了。」怕是記不住于是多看了幾眼才抬起頭的托利,嚴肅的面孔看起來還像是那麼回事,「……或者說太天……甜?太甜了!就算我先不提如何反對你的話題,就算是你所說的主權奪回就是非常甜的決定……我勒個擦,這大叔到底多喜歡甜食啊!」
是天真而不是甜吧?看著下面父親變得不自然的眉毛,正純忽然覺得那麼熱血的自己就像個傻帽一樣。
「咳咳……那個那個……對了!穴聖豬蹄!穴聖豬蹄不是非常好的政策嗎?——我靠!就沒有什麼我能看得懂的詞匯嗎?穴聖豬蹄什麼的!听上去就是糟糕到那個方面的詞匯啊!干嘛啊!」
那個葵,是學生主體……艾因立即發射毒電波給托利,以免局面變成h大會。
「知道啦!是學生主體!嗯,因為你說的那種方法怎樣都沒辦法繞開戰爭不是嗎?如果能夠發動戰爭的話也不用愁了,但是武藏禁不起戰火的洗禮了吧?所以你如何在避免在戰爭的前提下,將不是學生還被禁止登上武藏的赫萊森帶上來呢?」
對,這是唯一的,也是繞不開的大難題。迄今為止所有的針鋒相對,所要解決的都是一個問題——現今的武藏如何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下拯救赫萊森。只要這個謎題一解,政治家們不管如何都會興高采烈的將公主迎進來的。
于是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慎重地發表言論的正純,像是在面對所有人看著所有人一般的,展露出無可匹敵的輕松微笑。
「赫萊森她,和你身邊的女孩子們相比到底有哪里不行呢?」
這個提問一出,立即就讓托利一側的男孩子們議論紛紛。
「說的就是啊,托利殿!再怎麼樣也比內心**浪費資源的百合姊妹好吧?」
「點藏君,你這樣一說我倒覺得銀狼似乎傲嬌過了頭啊,只有傲沒有嬌啊!」
「小生只萌蘿莉的!貧乳也可以!所以**月復黑還是姐系,對托利有愛什麼的真心討厭透了!」
點藏、御廣敷還有烏爾基亞加的勁爆發言馬上遭到了左舷側女孩子們的一陣噓聲。個別的女生甚至已經慌亂的忙碌了起來。
「弓、弓在哪里呢?」
「阿、阿黛爾!槍呢?沒帶來嗎?!」
「姆呼呼……」x2
看著稍顯混亂的局面,托利贊同的點點頭。看來他似乎也覺得赫萊森本質上和在場的諸位女生們沒有明顯的區別,甚至于像東那樣走後門入學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看著下面這張遞過來的小抄,他猛地伸出右手,示意正純將下面的話題時間轉讓。
「雖然你的想法延伸的不錯,但武藏本身的情況卻依舊被你的視野所遮蓋。」
托利跳著,擺出了主持人的姿態。
「不管是怎樣的情況,武藏都必然會出現戰死者。因為戰爭而死的戰死者,因為被他國所管轄然後出現的戰死者,這些都存在著。不過!你認為聖聯是罪惡的理由是什麼——喲西!來自政治家正信君的提問!」
托利你到底是何時轉職成主持人的?!直到剛剛為止不還都是開著金手指和我相對的嗎?正純不由得吐槽起來,听到父親的名字、和父親相對的緊張感反而消失得一干二淨。
「你說的正是。」
武藏野從二十年前就一直被各國所窺伺著。不只是極東所有的領土,現今還有領先其他諸國的,專屬于武藏野的航空技術。缺乏兵力、不知名原因自滅、主權受制……極東就是塊巨大的肥肉,所有的獵人都想在上面分出一口來。
可這是世界以及國與國之間的關系,單純說極東說武藏野的立場如何,說極東哪里受了委屈,都只是單純的一方之言。
正義?有那種東西嗎?正純從懂事開始,從想要成為政治家開始,就一直思考著。
至今也理解不了。
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立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所謂的正義也是相對的比起人們所認為的邪惡做出的對比。若是從一開始就都不存在的話,那麼一方之言就顯得弱小起來。
極東是對的,聖聯也是對的。
所以支持聖聯的人便認為極東是錯的,認為聖聯所做的事情是錯誤的國家則不會成為極東的敵人。
這是結論,也是清楚了本質之後的結局。然而政治家是不能這樣回答的,理解一切的政治家不能把這些東西告訴不知情的民眾的。
「你是對的,所以……」
正純猶豫著,在心里咀嚼著詞匯。此刻心中的稿子已經徹底失去了作用。可正是這一瞬間的猶豫,正純便被抓了破綻。
「既然連你都是這樣認為的,你還有什麼理由這麼說?!想法根本不成熟!!」
正純被嚇了一跳,托利卻已經照著紙條繼續說下去了。這個天生的搞笑者不出意外的具有演員天賦,他現在已經不是不可能之男了,而是嚴謹的政治家正信的化身。
「什麼都不了解,什麼都不清楚,什麼都不明白!就這樣憑著一時之念就想要斷言一個國家的全部,你還真是敢說啊!」
啊……被這段詞匯強迫著的正純產生了疑惑。
既未能襲名,對政治家的存在意義為何也還持有疑惑、而且還半隱匿自己女兒身的身分生活著。這樣不完全且虛偽的自己的意見,究竟哪里來的自信說出這番話的呢?
結果還真是搞笑啊……原來父親早已看穿我了。
這樣想著的正純,耳朵邊傳來了聲音。艾因•巴魯姆克那顯得既然無奈又強大的聲音。
「雖然說我本身並不是這樣的作風啦,但意外的合適這樣的任務究竟是哪樣?」
僵硬著移過頭,瞳孔立即猛烈的收縮了一下。
劍。像是龍爪像是龍牙像是龍翼的劍,橫架在一個水桶上。看那個架勢,似乎猛獸化身的劍隨時都會砸到水桶,將其砸個稀巴爛。
正純……
隨著言語,從桶子中、以及邊緣,涌上了那些東西。
救命,正純……
「黑藻之獸?」
淺間疑惑的歪著頭。臉頰上貼著ok繃露出淡淡微笑的直政「嗯」的點點頭。
「嗯,是依靠自身淨化贓物的善良種族。不過他們似乎很了解自己的污穢,所以不會和人類太過親近。因為怕自己會給別人添麻煩嘛!但是正純這種被叫名字的還真是少見呢。」
正純不太能了解這個局面,可是艾因卻已經再度出聲了。
「喂喂,正純啊……」
他露出笑容,結果太輕松反而顯得邪惡。
「你到底在畏懼些什麼呢?」
正純這時很想吐槽艾因,但言語卡在喉嚨里吐不出來。
然後,幫忙將黑藻之獸帶過來的人將代替污水的墨汁倒進桶里。立即,黑藻之獸中就有好幾只冒出頭來,不斷在水面上沉浮。而擠上了水桶邊緣的一只黑藻之獸發出了聲音。
正純,
啊。正純下意識的望了過去。
救救朋友,救救赫萊森。
要怎麼做?心頭想著反問著,黑藻之獸卻可愛的滾回了桶里。那是失去了身體的平衡掉回到桶里去了。正純想去接手,但那漆黑污穢的黑藻之獸和水桶都已經被旁邊的那個男人帶走了。
「怎麼樣?」
毫不介意手中托著骯髒的可愛生物,艾因盯著正純的眼楮。
「想好了嗎?」
少女怔住了。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才好,慌張的擺頭亂望,發現葵正微笑著看著她。
「正純和我們不一樣,是擁有權限的政治家。」
托利的聲音逐漸提高,不出眾的演講卻讓人連靈魂都和身體一起顫動。
「所以該怎麼做正純很清楚不是嗎?告訴我吧!該怎麼做,正純!」
想當政治家的原因呢?
想襲名的原因呢?
站在這里相對辯論的原因呢?
本多正純究竟因何在此的,她自己不是很清楚嘛?
「總長,副長!接下來的發言全都是詭辯,但那無所謂了是吧?」
延續著之前的無敵微笑,正純展現出干勁滿滿的表情來。
「那麼,就以上帝視角給你們答案吧!」
ps:大家,看完這章有混亂嗎?跟原作比又如何?記憶不是很清楚了,看來不找個時間再把我大境界的小說看一遍下邊就不會了。總之拜托大家給點評論吧,不過好像這場語言大戰還沒結束吶……我記得教皇兄還要登場……但記憶最明確的卻是正純醬被扒褲子(笑)
ps2︰如果第一季寫完我還會寫第二季的話,那麼武藏醬和赫萊森醬將會是重點。第一季的人物將會減少出場次數……盡量平衡一下存在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