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鳴人他媽不好當 婚禮進行時

作者 ︰ 紫荊幽幽

木葉這幾天都顯得非常熱鬧,因為听說他們敬愛的四代火影要結婚了。

四代不僅實力強大,而且年齡還很年輕,外貌也長得十分俊美,堪稱為「木葉第一美男子」亦不為過。

因此,四代也一直都是每家的少女們憧憬的結婚的對象,現在忽然咋听到她們一直憧憬的對象要結婚了,吃驚也是難免的,失落也是難免的,但她們仍然為四代的幸福而由衷地感到很高興,只是不知道究竟哪家姑娘這麼有福氣,竟可以成為四代的伴侶。

穿著長長的婚紗裙,裙擺長的我連路都走不好,沒辦法,只能讓尼桑他一般扶著我,一邊拖著我身後長長的裙擺,走在路上的時候,總感覺好像很多人盯著我的樣子,不是說過這婚禮不用搞這麼盛大的嗎,那麼,現在滿城空巷的情況究竟又是腫麼回事啊?

因為是木葉第一次舉行的西式婚禮,主辦者為六道骸和波風水門,好奇婚禮的人都來參觀熱鬧了。

到了禮堂門前,果然是人滿為患的盛狀,黑壓壓的人頭看的我一排黑線,見我和尼桑來了,人群紛紛給我們讓開道路。

我尼桑六道骸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藍色的風衣外套,內搭配一件雪白的襯衫和紅色的西領,手套是白色的,腰間是銀色的水晶腰帶,褲子則是深色的牛仔西服,相比起周圍都是清一色的忍者服裝,我想這里面就屬我們兩個人的裝扮是最另類的。

「既然到了,就進去吧。」

……不,奇裝異服的人不止我和尼桑兩個個人而矣,我滿臉黑線地看著穿著教父服裝的三代目大人,不知道我哥哥究竟是如何說服三代並讓他穿上這一身烏黑的教父服的,搞笑的是,三代的手上還捧著一本類似于《聖經》的書,害得我都不知道應該從哪里吐槽才好。

「三代,你什麼時候轉行做了神棍……不,是神父?」口誤啊口誤,差點把教父說成是神棍了,沒辦法,誰讓教父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直都是神棍的模樣呢,不過,看著同樣滿臉黑線的三代,我想我剛才的口誤一定是被他听見了。

這座禮堂是臨時搭建的西式教堂,原本這里應該是一座廢棄的舊物,不知道我尼桑他究竟是怎麼弄的,才一周的時間,他就讓別人把一座廢棄的空屋變成了像模像樣的禮堂。

在走前幾步就是禮堂了,還可以看見禮堂中央鋪就的紅色地毯一直延伸到禮堂的正中央。遠遠望去,一眼就看見了禮堂中央站著的人,他正掛著暖暖的微笑用期待的目光望著我慢慢地朝他一步一步走來。

撇撇嘴,我抬起腳打算跨過這道門檻,哪知道我右腳剛踏落在地,裙擺下突然傳來一道裙擺被輕微撕裂的聲音。六道骸扶著我的手頓時僵了僵,我低下頭去看,果不其然看見了在門檻下面長長的白色裙擺此刻正被我的右腳給踩成了兩半,于是黑線再次掛上我的頭頂。

後面的人看到我突然停下來了,因為我背對著他們,所以他們猜不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前面的人則因為距離隔著太遠了,也不清楚我為什麼在門邊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辦,尼桑?」我側過臉僵硬地問我身邊的人,「要不,我逃婚吧?」我朝他眨眨眼楮。

是婚前恐懼癥作祟也好,尷尬的情緒在作祟也好,總之,如果我就這麼踩著破掉的婚紗裙走過去,一定會被別人看見從而看我笑話的,好吧,雖然看在我是四代夫人的面子上沒人膽敢看我的笑話,但是,人心隔肚皮啊,誰知道背後他們是不是在嘲笑我今天的難堪呢,我估模著我如果我和尼桑一起合作用上幻術的話,肯定沒人能夠找到我們。

「這點小事情,怎麼可能難倒你尼桑我呢?」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六道骸的幻術發動了,不動聲色掩蓋了我的窘狀,再不動聲色地在幻術施展時把我腳下那一沓累贅的裙擺給撕掉了一半。

沒有人知道我這里發生了什麼,等周圍的人回過神來時,我們已經神色如常,即使對于我剛才腳步的停頓內心有小小的疑惑,在我們重新踏進禮堂的紅色地毯時,那小小的疑惑,很快就消去無蹤了。因此,也沒有人注意到我的長長的婚紗裙擺短了一半。

「蓮是不會做出逃婚這麼沒出息的事情的,是吧?」六道骸傾身在我耳邊小聲道,他身後的白玫瑰花開得異常旺盛,這場盛大的婚禮是他親自操辦的,如果我這個新娘半途逃跑了,你讓他這個主辦方人的臉面往哪兒擱去?

「……尼桑大人我錯了QAQ。」小的絕對會拼死完成這場婚禮不會給你丟臉抹黑的!我內心抹淚成瀑布狀。

挺了挺腰桿,我昂著首越過人群,便很容易在禮堂門口看到了眨眼的波風水門,他那金色耀眼的頭發在大廳中顯得很是扎眼,穿著一身雪白的西裝,典型的男式西裝婚禮服,胸前別著一朵小紅花,再搭配我這一身的雪白,還真穿出了婚禮的喜慶感。

水門他穿上西裝我還真是頭一回看見,嘛,總之,感覺很好看就是了,雖然不知道這些服裝我哥哥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不過,我想木葉的手工不比現代的手工差,再加上水門他又是四代火影,隨便弄幾套西式新娘和新郎的服裝這點小事還是很容易辦到的。

波風水門笑著從六道骸那里接過我的手,因為我手上穿著蕾絲手套,所以,當我握住波風水門的手時難免手心會有些粗糙感,不似平時握住他手時的溫暖,早就對尼桑說過我不喜歡戴蕾絲手套了,接過在六道骸「kufufufu……」的詭異笑容下,被他盯著頭皮發毛的我最後還是很沒骨氣的屈服了。

蕾絲神馬的真是太討厭了!我下意識動了動不自在的手,下一秒卻被波風水門給握了個牢牢實實,他以為我是因為太緊張了才覺得不自在的,還不忘在面對六道骸時給我投去一個安慰的微笑。

我回頭去看了看站在我身邊的人,不意外看到了他仍舊笑得一臉詭異的六道骸……尼桑大人,你真是太惡趣味了。我僵硬地轉過臉,直了直脖子不自覺心中淚流滿面。

毫無疑問,結婚于我而言就是一種煎熬。

三代他捧著本書站在我們面前念念有詞,無外乎是結婚誓言的詢問,而後是交換戒指,听說我和波風水門這對戒指還是我尼桑他親自去訂做的,當做是他送給我出嫁的禮物。

波風水門幫我把戒指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據說人類左手的無名指是和心髒連的最近的手指,新郎用戒指套牢了對方的無名指,等于套牢了新娘的心,這樣的話新娘她這一輩子就別想逃月兌了。

交換戒指完畢,「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書上的台詞這麼說,三代是照著書本讀的。

波風水門稍稍傾了傾身,他暖暖的笑容里浸滿了溫柔,瞥到對面笑得生寒的男人,「你要是敢當眾親我妹妹的嘴唇我就輪回了你」,青藍色長頭發的男人用充滿威脅眼神對他笑,在即將親到我的唇上時,波風水門不得已轉移了地方,轉而親上了我的臉頰。

中午是婚宴,晚上是狂歡,整個木葉的狂歡,家家戶戶都燈火通明,期間還能不斷看到在黑幕中綻放的彩色煙火。

這整天折騰下來,我已經來得不成人形了,肚子更是餓的呱呱叫,從早上化妝的時候就沒有吃東西,中午吃飯又光顧著喝果汁,因為我一杯倒的酒量,同時也是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著想,波風水門和六道骸都禁止我在婚禮上喝酒,于是敬酒成了波風水門一個人的任務,我哥哥他偶爾也會替我擋酒,令我覺得驚奇的,是波風水門他那百杯不倒的酒量。

趁著別人正高興時,我偷偷溜回了臥室。這臥室是新布置的,曾經單人床變成了如今的雙人床,我一把月兌掉那發熱的蕾絲手套,外帶扔掉了頭飾,鞋也月兌掉了個光光,一腳踩在地上,木制的地板吱呀一聲輕響。

「累死了!這輩子再也不想結第二次這樣的婚了。」我大字型倒躺在床上,一臉的疲憊不堪,但很不幸地,沒出三秒,我的肚子就準時響了起來,眼楮在房間內溜溜的轉了幾圈,沒有發現任何的糕點之類,于是我只能嘆氣,身體再次癱軟在床上。

因為我懷孕的原因,結果連我最喜歡吃的糕點之類也禁食了嗎我QAQ!

「不會有第二次的哦,蓮。」剛進來的波風水門他手里端著一碗熱乎乎的湯面,顯然,他听到了剛才我抱怨出口的話。

「就知道你餓壞了,所以我偷偷去煮了一碗清湯面,放心,里面有放你喜歡吃的蛋。」波風水門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

「水門,你是好銀~~」我歡快地砸吧著湯面一臉的感激,這時候管它是不是清湯面,只要能填飽肚子我就可以三呼萬歲了,喝完幾口湯,方又覺得剛才的好人卡發得有點不對,我遂又改了口很認真地對他道︰「水門,你會是一個好丈夫的。」這麼體貼的老公,八竿子也找不到一個。

「除此之外,我還會是一個好爸爸呢。」他笑著揉了揉我的頭發。

「你倒是一點也不謙虛啊。」我端著面朝他扁嘴。

「嗨嗨,蓮也會是一個好妻子和好媽媽呢。」他好看的眼楮笑成了一條線。听了這話後我莫名紅了紅臉。

看著我吃完湯面後,波風水門就出去了,房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在百無聊賴地把玩頭發,長長的頭發繞在手指上一根一根的數,數著數著,我不知不覺間就躺在床上睡著了,後來我是被波風水門進屋開門的動靜才吵醒的。

「你回來了。」我揉著眼楮對他道。

「啊,我回來了。」波風水門打開了屋里的燈,「吵到你了嗎?」他歉意地對我道,藍色的眸子顯得很疲憊。

「沒有。」我起身去端放在桌子上的一碗醒酒湯,「這個是美琴剛才送過來的,你趁熱喝了吧。」我把醒酒湯遞給波風水門,剛才我睡著時模模糊糊听到了美琴端著醒酒湯進來,她說她把湯放在這里,等水門回來就可以喝了,果然還是美琴想的比較周到。

「水門,你累不累?」他在喝醒酒湯的時候,我一如往常地坐在他身後開始給他揉肩。在婚禮之前的每晚,波風水門都會忙到很晚才回來,那時候我就會坐在他身後給他揉肩順便問他累不累。

「一點也不累。」波風水門每次都這麼笑得回答。

你就繼續給我逞強吧!我不由下重了揉肩的力道,下一秒就準時听見了波風水門哭笑不得的哀鳴聲。

喝完醒酒湯,波風水門放下碗,轉身便把我下拉到他的懷里坐定,「蓮,我們是夫妻了。」他把我抱在懷里笑得心眼暖暖的。

「水門,你說,我這個四代火影夫人的頭餃走出去能夠騙到多少錢?」我認真地盯著他藍色眼楮詢問。

波風水門表情瞬默︰「……蓮,騙錢是不對的。」況且,四代火影夫人這個頭餃也騙不了錢,他四代的工資雖然不多,但也不至于養不活兩個人……錯了,是三個人。

「那你說,我這個四代火影夫人到了外面的地下賞金能有多高?」別國的敵人恨你恨得牙癢癢的,他的地下賞金高,自然,我這個四代火影夫人的地下賞金也應該不會太低才對。

「……蓮,你關心的就只有這個嗎?」波風水門無力扶額。

「不止這個。」正了正色,我又道,「我擔心,萬一哪天要是我和孩子一起被別人綁架了腫麼辦?」五大國忌憚波風水門但暗地里又想干掉他的人大有人在,指不定他們哪天就會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來。

「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波風水門垂下眸,動作很輕地把我按進了他懷里,早在他成為四代火影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肩負更大責任的覺悟。他要負擔的,不僅僅是整個木葉村的安危,還有我和孩子的安危。

他堅定的聲音一下子安撫了我的情緒,其實我也僅僅只是擔憂而矣,憑著我的實力,也不至于被別人給綁架了去,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波風水門他不可能分分秒秒都跟在我身邊。

用同樣很輕的力道回抱他金絨絨的腦袋,我把臉埋進他的發間,使勁嗅了嗅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和被陽光曬過的被子一樣干爽。「水門,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很喜歡你。」我低聲在他耳邊呢喃。

喜歡水門他身上如草木般清爽的味道,喜歡他那雙藍得清澈的眸子,清澈得我每次都可以從里面看見我滿滿的倒影,更喜歡他和陽光一般溫暖的笑容,听他如春風般和煦清潤的嗓音,低沉,卻不會沙啞。

「啊,我知道的。」波風水門笑著摟緊了我。

切,難得的一次告白,波風水門居然只是回答一句「我知道的」就敷衍完事了?我挑挑眉,不滿地張開嘴巴咬了咬他的耳朵,波風水門的身體顫了顫,很快,他的耳朵便在我可見的速度中慢慢泛紅。

「蓮,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波風水門打著顫音問我,耳根恰好是他身體敏感的地方之一。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我吐吐舌頭,喝出的熱氣全部噴在了他的耳後,「醫生說,懷孕初期對于孩子的骨骼成長很重要,但是,如果我們動作輕一點的話,就沒問題。」對著眼下那只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耳垂狠狠地咬了一口,而後不意外感覺到了波風水門身體的戰栗。「不過,僅此一晚哦。」我俯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

「嗯。」听見我這麼說,他的身體總算放松下來。輕巧地拉下我在他耳根作祟的腦袋,他驀然扣住我的後腦勺,細薄的唇就這樣覆了上來,他的唇在認真地描繪我的唇形,只是溫柔輕細的舌忝嘗,並不深入。而剛剛還在處于主導地位的我一下子就變成了被動的狀態。

一吻先慢慢淺嘗,舌忝了舌忝濕潤的唇,然後他才撬開我的齒關,漸漸深入到里面,舌尖和舌尖不斷纏綿,在我沒注意的時候,我已經倒躺在了床上,正著臉,甚至還可以看見波風水門那抹近在咫尺的藍色眸底劃過淡淡的光,那麼幽亮,卻也溢滿了他滿心的溫柔。

身上多余的衣物被一點點地褪去,當我們彼此都褪的□時,夜里的一陣涼風正好順著窗邊刮了進來,我雙手抱著微顫的身體,皮膚被微風吹過的地方,涼涼的,似乎只有抱緊眼前之人,才不至于讓四周□的冷氣滲透進皮膚里。

「那個,水門……」我想此刻的我一定臉紅得厲害,心也一定跳得很厲害,我承認我此刻羞赧了。

上次醉後做的事情我腦中完全沒有記憶,認真算起來,這算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做這種事情。

「沒事的,我懂得分寸的。」他好听的聲音輕柔地在我耳邊呢喃,很輕很輕的聲音,听著這道聲音,我繃緊的身體才逐漸放松下來,任由著他熾熱的鼻息噴在我的耳後,染紅了我緋紅的臉。如雨點般輕柔的吻一點一點從耳根落到我的臉和鼻尖,落到我的唇,然後一點點往下延伸……

隨著他輕揉的撫模和吻舐,我的身體漸漸開始變得燥熱起來,他的身體也亦是如此。

後來,正如他所說的,他的動作相當輕柔,一旦發現我的身體有承受不了的跡象時,他便淺嘗輒止,不再深入。

黑夜漫長,夜色繾綣,獨落了窗內一地的旖旎風光。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寫婚禮,于是劇情不得不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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