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狐生九尾 相見

作者 ︰ 青木源

作者有話要說︰了一頓……

那個火影里岸本說九尾大爺名叫「藏•馬•」,四尾叫「花果山水簾洞•孫•悟•空•」(苦逼臉),這真的不是咱坑爹啊,妹子們,咱再坑爹也比不上岸本。岸本他抽風學棒子……(繼續苦逼臉)誰也制止不了。

不相信的可以翻最近出得火影,咱真的木有坑爹!(掩面淚奔)淺井夏披著外衣拉開女兒的房間門,看見女兒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雙眼閉著呼吸綿長,很顯然是睡著了。她安心的笑笑就拉上門。

但是這一切真的就如她看到的那樣嗎?房間里白狐尖尖的耳朵上絨毛抖動幾下,九條尾巴如打開的扇子伸展開來。床上的小女兒只是狐狸編出來的幻象,白狐撒歡的就在房間里鋪好的榻榻米上來回打滾,滾夠了張開嘴露出粉紅的舌頭和尖利的牙。人形久了就會骨頭痛的,所以偶爾要變回原形,這非常重要。

滾夠了四爪按地橫趴在地上,白狐愜意閉上雙眼享受這一刻的安寧,此時利爪藏于滑亮的毛發中,也看不出來猙獰的樣子。半餉狐狸眼楮睜開,綠光片刻間傾瀉了出來。

它沒想到在這個奇怪的世界還能遇上同類,雖然那同類感覺確實詭異。話說……這個世界還真的有人類可以封印九尾狐。蓬松的尾巴迅速一卷將狐身包了個嚴嚴實實。

在認知中還真的沒有幾只九尾狐敗在人類手里,女嬌算是被自己的那份痴情給弄掛了的,妲己則是因為對方是個已經徹底月兌離男人範圍的老頭子,九尾狐天生而來的媚完全派不上用場,當然滅世殺業太大根本挽回不來只能用她的性命去填。

那日它在那小孩的精神世界中赫然看到那扇貼著符咒的大門,那扇大門上浮雕著詭異繁復的花紋。以前倒是沒有看見過。

這只狐狸到底是倒了幾輩子的血霉才封印在人類身體里。

這不像啊,按理說不是應該殺了剝皮毛麼??

下次干脆找機會好好問那只倒霉的老狐狸好了。

白狐的嘴吻短,此時看起來竟然是像在笑。

幾日後還真的讓她逮著機會了,找人對狐狸尤其還是一只嗅覺靈敏的狐狸來說完全不成問題。那個小孩從初見開始就給她留下深刻印象,從味道到長相沒有放棄過任何一個細節,圍著木葉街道打轉轉,終于是在個小角落里找到了鳴人。

兩邊臉上的狐狸胡須,一頭金燦的頭發,手上身上臉上都帶著傷口。一看就知道被人欺負了,茶茶上上下下把鳴人打量了幾個來回,最後心里伸出一股幸災樂禍︰混的可真慘吶。鳴人今天被幾個小孩子圍了丟石頭,旁邊幾個大人也並不制止,而是在一旁看熱鬧。

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鳴人抬起原本低著頭,出乎意料的看見一個漂亮的小女孩正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己。

和自己的狼狽不同,小女孩上臉白淨,身上衣裳也是整整齊齊。漂亮的小臉蛋上毫不掩飾對對方的好奇和打量。

鳴人被那種目光看的胳膊上的汗毛幾乎都要豎立起來,正欲開口問她,卻看到她嘴邊蕩開一抹笑,和平常看到的嘲笑不同那笑里帶了鳴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突然那女孩雙眼直盯住他的眼楮,一瞬之間意識陷入黑暗。

黑暗漸漸被暗黃的光線充滿,鳴人瞪大了眼,當眼前的牢籠一展無遺的時候,他恍然間覺得自己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冰冷的鐵籠,火紅巨大妖狐。

望著鐵籠內巨大的妖狐,鳴人只覺得一股寒意沿著背脊往脖頸後蔓延開去。籠子上貼著一張不知道做何用處的符紙,看著無比的詭異。

這是什麼東西……

「喲,小子你來了啊。」妖狐兩只爪子交疊著趴在鐵籠里,打量著狼狽的鳴人,嗤笑一聲「還真的夠慘的。」然後妖狐咧開嘴,「小狐狸你也來了嗎?」

「小狐狸?」鳴人在震驚中听到那妖狐說小狐狸,從巨大的震驚中反應過來連忙左右看。難道這里並不只是籠子里一只怪物嗎?

「看樣子你並不是一無是處嘛。」嬌媚的女聲突然橫□來,一頭白狐緩緩的從黑暗中走出,白狐身上的毛色極其純正,月華似的顏色,即使是在這黯淡的光亮下也沒有失掉半點美麗。

鳴人一時間看呆了眼,那只白狐並不像籠子里關著的那只一樣有著副凶神惡煞般的體態,它的體積相對要小很多,而且那只渾圓的狐狸腦袋和尖尖的並不長的毛茸茸耳朵,踩地無聲的爪子。完全不能把它和當年將木葉攪了個天翻地覆的九尾妖狐拿來對比。但是那白狐身後拖著的九條狐尾卻是非常明白的展現了它的身份。

九尾狐。

白狐走進那個牢籠,抬起頭看了看,然後姿態優雅的蹲坐下,腦袋稍稍偏過去,眼帶毫無掩飾的譏諷,「你們這里的九尾都如你這般麼?」

發出的是少女一般清脆柔媚的嗓音,就像下雨天雨滴掉落在在屋檐下那般,很是動听。

大珠小珠落玉盤。

鳴人一時間懵在原地,完全不知這頭白狐是哪里來的。又是怎麼出現這里。同樣的對于那只被困于籠子里的怪獸他也不知道來處。

但是這兩只狐狸貌似都把他忽視到底了。

「我們這里的九尾?啊哈哈哈哈哈!!!」籠子里的妖狐聞言仰頭大笑起來,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話。笑了良久直到白狐已經有些不忿脖子上的毛都快豎立起來並開始磨爪子之後它才停下來。

「這是大爺我這麼多年听到的最大的一個笑話。」

「什麼意思?」白狐有些驚訝于那只火紅妖狐的回答開口問道。

「小狐狸,」籠內的妖狐重新趴下來,「我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除我之外的九尾。你明白麼?」

「你是說你們這里原來只有你這麼一只九尾狐?」白狐似乎有點不相信,狐狸雖然不是什麼喜好群居的動物,但也不至于全族只剩下一只九尾狐這般淒慘。

「小狐狸你不相信麼。」妖狐饒有興趣的盯著那只白狐。

「那麼你是怎麼被封印在人類身體里,而且……」白狐瞟了一眼站在旁邊從開始就一直在當壁花的鳴人,「看這小孩樣子,恐怕你封入他體內的時候他才不過一個嬰兒。」

鳴人听到那白狐的話全身一顫,什麼叫做封入他體內?

妖狐周遭的氣息突然一冷,「小狐狸倒是聰明,封印我的人就是這臭小子的親生父親。」

「還有把自己親生子用作容器的父母?!」白狐有點不太相信的看向旁邊的鳴人,而鳴人也是被妖狐的這句話驚呆了。

「臭狐狸你在說什麼?!」鳴人是孤兒,而且是一個飽受欺凌的孤兒,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被村子里那麼多人討厭,更不知道……自己身體里原來還多出個這麼一只怪物。

白狐心里的疑問多了一個,人類雖然它並不看的上眼,但是人類父母對自己的孩子真的有那麼狠?回想起淺井夫婦對自己是百般呵護唯恐有一絲差錯。

人類這種生物真的是越想越不明白了。

兩只狐狸隔著鐵柵欄兩兩對望,倒是把一邊的鳴人忽視了個干淨。

「臭狐狸你回答我!!」

「小子,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妖狐在牢籠後悠閑的欣賞著鳴人的跳腳如雷的模樣。而後慢慢的把視線放到那只瑩白的白狐身上。

「小狐狸去把那張符紙撕下來。」妖狐咧開嘴,很是驚悚的笑了一下。

白狐向上看去,看見鐵籠上赫然貼著一道符紙。看樣子應該是封印九尾狐的人留下的。

「我不要。」白狐拒絕的干淨利落,半點也不給情面。

「哦~為什麼呢?」听見被拒絕妖狐倒也不惱。

「你自己都不能撕下更何況是我。」萬一那玩意是專門克九尾狐的,它還不得哭都沒地方去。

「那麼就此別過。」白狐站起轉身甩甩蓬松的九條大尾巴就要走。

「小狐狸,送你一個忠告。」背後傳來的生生讓它止了步。

「什麼?」白狐調頭看過去。

「遇上姓宇智波的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尖利的獠牙看的人一陣膽寒,「不然遇上他們的寫輪眼,小狐狸你恐怕很難逃月兌。」

白狐和妖狐對望良久,最後白狐調轉頭去。

「謝謝了,老狐狸。」

「本大爺名叫藏馬,小狐狸可要好好記住了。」

「藏馬?我一定會忘掉的。」白狐頭也不回的走進黑暗里。

時光總是流轉的很快,轉眼間茶茶到了過四歲生日的時候,望著桌上的生日蛋糕四根蠟燭茶茶默默無語。

當然平常她都是一個音節都沒有發過的,她並不是啞巴,而是只是不想講話。狐狸和人類到底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物種,即使她害死了那個小小的女嬰將她的身體據為已有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這具身體在她的影響下早已經不是人類的軀體,和她本體化為一體。

她只是遲遲不肯融入人類的生活罷了。心里扔在抵觸,不然也不會四年不曾開口說話。

「給你的。」結果淺井夏遞過來的包裝甚是漂亮的禮盒。

紅潤的唇彎起來,笑容在燭光中異常甜美。

不過老是這麼不說話的,的確也有不方便之處。

是該找個機會開口了。

宇智波家的那個小家伙生日在她後兩個月,閨蜜好友小兒子的生日淺井夏是一定要參加的,而且還要帶著自家寶貝女兒去。

經過一年來的交往,茶茶已經把去宇智波家的路模了個清楚,哪怕在宇智波的族地內也混了個熟臉。

茶茶低下頭,眸子霧沉沉的。

宇智波家的寫輪眼嗎……

小小的探一下好了。

熟悉的和室熟悉的石板路,還有庭院里傳來竹筒敲打石磨的聲音,都是她熟悉的。從她進門,就被宇智波家的小兒子拉過去看他練習手里劍。

茶茶看著那張興奮的小臉,頭一回感覺到了這個小孩除了食物外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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