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拉的屬性分為…………」講台上的老師手里拿著粉筆講授知識,黑板上畫著一個人體,不過這位老師的畫工比較爛,遠遠比不上課本上的美觀。
這些知識佐助和茶茶在家里都听過了,所以佐助覺得挺無聊,茶茶則是盯著丁次,丁次貓下腰,手里拿著一個薯片袋正不停的朝嘴里塞薯片。丁次旁邊是鹿丸,鹿丸一只手撐著臉頰,腦袋雞啄米似的就往桌子上湊。
「你要不要?」丁次竭力的壓低了聲音,手里的袋子朝茶茶靠近了幾許。茶茶眼楮眨都不眨的盯著他。
「茶茶!」井野坐得離茶茶近點,突然盯到老師望向他們這邊,臉色風雲變幻甚是精彩,井野知道不妙,趕緊通知離她最近的淺井茶茶,可惜人家正盯著丁次「含情脈脈」沒空應她的話。
「忍術必須結合結印查克拉——」老師手中粉筆斷成三截「淺井,秋道,奈良————!!」三截斷粉筆就朝後面的位置飛過去。茶茶依舊盯著丁次,只是到那截粉筆快打到自己頭上時,腦袋看似無意的一偏。手指撥了撥額上的劉海。
「 」
「哎喲」
「哎喲」
丁次和坐在離三人老遠的一個男生痛呼出聲,鹿丸迷迷糊糊模著自己的額頭從桌子上抬起頭來。
「…………」老師對自己的突然失手感到不解,但是很快這種不解被鹿丸惺忪的睡眼所激起的憤怒取代。
「淺井,秋道,奈良,你們三個給我站到教室外面去,下課後到我辦公室里來!!」
三個人走出教室門的時候,教室里又傳來帶著點惱羞成怒的聲音「給我安安靜靜的听課!!」佐助默不作聲,當看見茶茶被趕出教室還面帶微笑的時候,嘴角默默一抽。
果然是個大笨蛋。
「真是麻煩啊……」鹿丸背靠在牆壁上,兩眼無神。
丁次正為他的薯片傷心中,被趕出來的時候他沒來得及帶上他的薯片。茶茶則是滴溜溜的看著他。
下課後,中忍老師們的辦公室︰
「奈良,你的父親是一位讓人尊重的上忍,我希望你將來也能和你也能和他一樣,而不是在課堂上睡覺偷懶。」
「秋道——」老師看到丁次那張甚是圓潤的臉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秋道家的胃口大全村都知道,「在課堂吃東西是一種十分不尊重老師的行為。」
「淺井,」老師頗為腦袋疼的看著對他露出笑顏的女孩子,「敵人不會因為你是個女孩更不因為你的臉對你手下留情。」相反女忍要是被敵人抓住下場比男忍更慘。
淺井家的女兒長了一副好相貌,而且被父母養的皮膚晶瑩剔透乍一看就像是大名的公主而不像個忍者家的孩子。真不知道淺井夫妻把自己寶貝女兒也送進來干什麼的。
如果他知道那對夫妻送自己女兒進來是讓女兒找玩伴的估計得吐出一口老血。
「你們沒事吧?」三人回到教室里,井野馬上上來問道。
茶茶對這個心地善良的小女孩印象挺不錯,再加上井野身材可以和鹿丸媲美,茶茶對她少了份食欲多了份好奇。
「沒事。」
「放學後一起去買零食吃好不好?」丁次從桌洞里模了模發現零食全部被沒收後,不由得焉了下去。
「我媽媽可不像你媽媽那麼好說話。」鹿丸一只手支在桌子上,想起家中甚是嚴厲的老媽︰真是想不通為什麼當年爸爸會和那麼凶悍的老媽結婚呢?
「你們呢?」丁次把目光投向井野和茶茶,因為父母的關系,丁次鹿丸井野三個人混的比較熟。茶茶雖然是後來半路殺出來的,但是相處也融洽。
「才不要呢,女孩子吃多了就胖了。」井野癟癟嘴。看向茶茶「茶茶你說是吧。」
「男孩子吃多點不要緊的。」茶茶笑,是啊吃的越多越好,然後她半夜模去開餐。
太美好了~~~
越想越愉快,茶茶眯起眼。不經意間眉眼里便生出一股與尋常不同的妖冶來。
「…………」和茶茶面對面的井野盯著,「茶茶?」井野突然開口。
「嗯?」從對食物的美好期望中□,茶茶心情格外好。
「你剛剛看起來好奇怪。」
「是嗎?」茶茶一歪腦袋笑的無辜。
井野正欲開口,卻見得全班女孩夢寐以求的王子宇智波佐助朝這邊走了過來,臉上一下子爆紅,說話也不利索了起來。
「佐、佐、佐助君。」
佐助雙手插袋,臉上臭臭的,似乎很不願意過來的樣子。
「茶茶,」佐助幾乎是背對著茶茶,「後天媽媽讓你到家里一趟。」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茶茶身邊的幾個人倒是被佐助無視的干淨。
「茶茶,你和佐助君認識?」井野戀戀不舍的看著佐助走開,然後帶著詫異和茶茶說道。
「和他扯上關系的話會很麻煩的。」鹿丸一只胳膊撐著腦袋,眼楮望著小女孩說道。
「鹿丸你說什麼呢!」井野像一只炸了毛的小貓,朝鹿丸吼道。
「我沒說什麼。」雙手舉起做投降狀。
相比井野劇烈的反應,茶茶則要冷靜的多,冷靜的似乎佐助和她完全沒有任何關系似的。
「嗯。」
在班級里佐助是受到女生們的絕對推崇,女孩子們更是換著花樣想要吸引佐助的注意,女孩子並不是什麼很團結的群體,一句話一件衣服哪怕是喜歡上同一個男孩就可以破壞掉她們的友誼,但就是這樣的女孩子面對同一個情敵的時候卻是空前的團結,
「瞧瞧這額頭,嘖嘖。」室外課上,幾個女孩圍在一起欺負一個粉紅頭發的女生。眼下正是好風景,芳草萋萋,鳥語花香。只是這一幕與周圍環境並不搭。
櫻發女孩的頭發被扯住,她痛苦的哭泣。但是哭泣換來的是周圍女生惡意的大笑。
「喂,你們在干什麼啊?」井野站在眾人背後雙眼里帶著嘲諷。
「那個那個,你是叫茶茶吧。」鳴人蹲坐在小女孩旁邊,手里還捏著根草。這節課的內容是分辨藥草,但是年幼的孩子們在老師「各自分散去找草藥」的指令下達後,都各自在這邊山坡上半玩耍的尋找草藥。
鳴人不知道怎麼的,心里總是對這個小女孩有種莫名的親近感,再加上她從來也不會對他橫眉冷對,所以他也樂得和她說話。
「我是叫茶茶,你是鳴人。」小女孩手里抓著一大把的草藥,黑色的眼楮看著鳴人。
「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們是同班……」
「是哦。」鳴人呆呆的撓撓後腦,傻傻的笑著。看到女孩手里抓著的花草他瞪大了眼「好漂亮哦,這些都是你采來的嗎?」
「這是要交給老師的,」茶茶從自己的手里分出一些來遞給鳴人,「給你,到時候拿去交差。」
這種課不是白白叫孩子出來玩,必須要找到藥草交給老師來表示自己這節課並沒有光顧著搗蛋去了。
「給我?」鳴人指指自己。
「嗯。」
「謝謝,你人真好,跟白哥哥一樣。」白現在依舊在任務後若還有時間就會來學校接茶茶,偶爾也會和鳴人遇見。可能白曾經幫助過他的緣故,鳴人很喜歡白,只是白近來出村執行任務去了,就連茶茶都有一段時間沒見著他。
「他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小狐狸,你對那個小子挺關心的嘛。
心里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讓茶茶一揚眉真是傷心,人家可也是關心老狐狸你的喲~~完了尾音帶上還顫一顫無限嬌媚。
媚,乃狐妖天生帶來,常言道狐性善婬。狐狸精們只消一眼已經是風情萬種,人間女子望望只能望其項背。所以世間常喚那些嫵媚誘人的女子為狐媚子,其中女人為甚。
女人恨恨的叫那些嫵媚女人為狐媚子,心里可是羨慕嫉妒的很。
小狐狸這樣子可不怎麼像你喲。
狐妖都這個樣子的。無論公母。老狐狸沒有試過麼?
母狐狸們喜歡魅惑那麼幾個男人來練習練習,順便吸取些元陽滋補滋補,也不乏有些動了心的,但是這種狐狸,下場往往都不好。修成少年的狐狸也有魅惑少女男子的例子,甚至還有些法子就是對付它們的。
老狐狸難道就一直呆在這籠子里麼?
小狐狸就這麼喜歡和這些人類打交道?火紅巨狐的聲音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
人心很有趣的,老狐狸。戲耍起來就會覺得格外有趣。
代表集合的哨音在孩童大的嬉笑聲中顯得格外突兀和格格不入。
「哎,集合了啊。」鳴人站起身來。
茶茶站起來,拍掉身上沾著的草渣向著集合地走去。一個黑衣白褲的小男孩身上帶著寒氣和她擦肩而過。
若是仔細看還會發現他臉上隱含的怒氣。
似乎是沒發覺,茶茶看著井野拉著一個櫻發女孩子介紹。那女孩子很是害羞,臉上還帶著紅暈。
「這是櫻,這是茶茶。小櫻,茶茶人很好的哦。」井野和這個新交上的朋友很熱心,好的和什麼似的。
茶茶笑了笑,沒有接井野下來的話。
今天放學依舊是她一個人,和平日不一樣,身後有幾個人的足音。茶茶不做聲改變路線徑自望僻靜無人的地方去。
大樹參天,只是鳥類偶爾發出幾聲鳴叫。
確定周旁除了自己和身後那幾個人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之後,稍稍側過身去︰「跟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出來麼?」
旁邊的灌木叢悉悉索索的出來好幾個女孩子,就是上次幾個叫茶茶滾回去的。
看見那些女孩子們中有一個身材圓滾的,茶茶眉眼立刻愉悅的彎起來。
「你們來的真的是時候。」茶茶手里拿著一縷絲般的黑發把玩,一面抬頭挑眼看那幾個小女孩。就像野獸打量著立刻要撕咬的獵物一樣。
「我們是來告訴你離佐助君遠點!」里面一個看樣去是頭頭的女孩向她逼近幾步,雙手叉腰,滿臉的凶氣。
「你最好听我們的話,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女孩子那麼凶可不好,即使周旁沒男人看見也不行。不過就算告訴你們,你們也沒有改正的機會了。」茶茶手里仍然把玩著那縷黑發,臉朝側面稍稍一樣,咧嘴一笑,露出比平時還要長利的犬牙。犬牙和淺井茶茶漂亮的容貌結合在一起絲毫不覺得突兀相反還異常的和諧。
與平日不同的面貌讓人心生不安。
「你——!」還沒等那個圓潤的小女孩說完,茶茶的眼中綠光一閃,一條雪白的尾巴迅速卷上女孩脆弱的脖頸,還沒等她來的及驚恐,清脆的骨頭碎裂聲響起。
下一秒幾下骨碎聲同一時間響起。
漂亮詭異的小女孩已是不見,原地只留下一頭白狐正慢吞吞的舌忝著自己白的沒有一絲瑕疵的皮毛,九條蓬松的大尾巴此時正緊緊的圍在狐身上。
狐狸舌忝完了皮毛,走到那個圓潤的小女孩身邊,身體還帶著熱。
正好。
白狐低下頭咬住她的衣領,小女孩的手拖過不平的石子路,顛簸幾下。然後歸于平靜。
當天晚上木葉便炸開了鍋,就算是茶茶家都被好幾對父母問有沒有看見自家孩子。小女孩手上拿著只筆,面對那幾個女孩的父母滿臉無辜。
「我也不知道,一放學我就回家了。」小女孩的臉上可憐兮兮的,大有對方說話的聲音再大一點眼里的滾動的淚珠就會掉下來。
淺井夏不動聲色的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別人看向茶茶的視線,臉上的笑容禮貌而疏離「茶茶一放學就回家了,她沒有看見您的女兒,請去問問別人吧,或許他們知道。」
木葉的人口並不多,因此幾個孩子莫名的失蹤在木葉村內引起很大的騷動,有孩子的人家在關注這起失蹤事件的同時,也害怕自己的孩子也會遭此厄運。忍者學校的門口每到放學時候一群家長來接孩子回家。
淺井夏早早結束了手上的家務事,來接茶茶回家。
幾只模樣有點怪的狗正朝著他們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低著頭在地上仔細嗅著什麼。茶茶拉著淺井夏的手,看著那幾只狗。
「媽媽,那幾只狗的樣子有些奇怪。」狗的身上不但綁著木葉的護額,有只竟然還戴著墨鏡。這樣的狗平常人還真的見不著。
「那是忍犬。」空著的那只手模模茶茶的頭。
「看上去樣子真奇怪,一點都不好看。」
幾只忍犬抖動一下耳朵抬起頭來,卻是看到一個少婦牽著小女孩的手慢慢走遠。
其中一只忍犬不快的開口「還真是讓人不爽的小鬼。」
不過那小女孩身上的味道到真有些奇怪。
淺井夏買了串丸子遞給女兒,茶茶吃的津津有味,丸子的醬汁還粘在嘴角,舌尖稍稍一舌忝醬汁便沒了蹤影。
吃完丸子,茶茶抬頭問「白還有多久才回來?」
「怎麼了?想他了?」淺井夏模模她的腦袋。
「他好久都沒有回來了。我都不習慣。」
「茶茶要耐心等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