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狐生九尾 卡卡西

作者 ︰ 青木源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白發暗部問面前的隊員。那個隊員比他要矮上很多,隊員搖搖頭。

這時幾只忍犬向兩人的方向跑來,「怎麼了。」

「在死亡森林里有一絲那些消失的小鬼的味道。」帕克抬頭說。

「怎麼會在那里?」面具下眉頭皺起來,按理來說小孩子一般都不會到那種地方去,而且父母們也會和孩子再三強調那是個危險地方。

「誰知道呢」

「快趕過去吧。」

話畢,兩人幾只狗立刻往死亡森林趕去。

幾只忍犬四爪按在地上,低下頭細細的嗅。一只忍犬在一塊地上嗅了很久,四只爪子開始刨地,「在這里!」

兩個暗部聞言立刻趕過來參與發掘,除去蓋在上面的樹葉枯枝扒開厚厚的泥土,看見眼前的一幕,旁邊那個進暗部不久的少年震驚的全身一動也不動。銀發暗部好歹參加過第三次忍界大戰,看到這景象也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坑底白骨森森,頭骨和其他骨骼散亂的堆在一起。暗部對人體結構異常熟悉,所以只消看過幾眼就能判斷出那些骨骼是屬于幼兒。

「看來,是遇上非人一樣的存在了啊。」

這樣的消息不能夠在村子內曝光,否則會引起恐慌。雖然村子內忍者眾多,但是還是有並不會忍術的平民,還有很多擁有年幼子女的父母。此事一旦放出去人心一定不穩。

暗部將這些孩童尸骨帶走檢查,同時將消息封鎖。

宇智波家︰

宇智波富岳看見長子捧著飯碗,筷子在手中卻遲遲不去夾菜眉頭微微皺起。

「鼬,你怎麼了?」

「沒什麼,父親。」低下頭,鼬手中的筷子夾起碗中的幾粒飯粒又想起早上見到的那副慘絕人寰的場景。沒有半點食欲。

放下筷子,鼬看向吃的正香的佐助。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

「佐助。」

「嗯?哥哥?」佐助茫然的放下飯碗看著兄長。

「最近要和其他人一起回家,知道麼?」鼬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他可以遵守暗部的規定讓這件事爛在肚子里。但是他不能看著自己的弟弟出事。

「知道了,哥哥。」

幼兒失蹤的事情和一年前的暗部遇襲案都是懸案,醫療部的驗尸結果已經出來了,就算是見多識廣的前輩都被那個結果震驚了。

「卡卡西,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說。」在一塌糊涂的單身公寓里,一個蒙著半邊臉的男人捧著一本名為「親熱天堂」的小黃書。

「帕克,出什麼事了?」移開手里的小書,露出的那只眼楮顯得吊兒郎當。

「布魯說今天察覺到有個小女孩的氣味比較奇怪。」

「奇怪?」

「說那味道並不像是人類。」

「哦——不是人類嗎?帕克你去確認過了?」

「去了。」

「那麼結果呢?」

「完全分不出來。」

「啊?」

帕克一想起靠近那女孩就撲面而來濃烈的燻香味頓時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卡卡西放下噴嚏的忍犬。

「不是。」

「那女孩叫什麼名字。」

「淺井茶茶。」

現在正是忍校的上課時間,今天講課的是有「爸爸桑」之稱的海野伊魯卡,伊魯卡的課鳴人缺席,于是老師黑著臉親自去抓逃課小混蛋,教室里的學生打鬧成一團。教室里少了幾個人,也顯得有些空。但是對于孩子們來說那是增加了玩樂的空間,倒是那幾個失蹤了的小孩處于無人問的狀態。這也難怪,只有玩一塊的才會扎堆。那消失的幾個都是平常抱成一團的。

「茶茶,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有些奇怪啊?」井野的身邊站著小櫻,小櫻听了好友的話有些茫然的看向坐在座位上的小女孩。

「奇怪,是指最近多了很多打扮奇怪的人嗎?」帶著面具穿著斗篷,罩得全身上下沒有一絲漏縫。

「是啊,都不知道為什麼,問媽媽也不知道。」井野頗有些苦惱的仰起頭。

「是……因為她們的事情嗎?」小櫻開了口,看了看那幾個空著的座位。

「這種事情,誰知道呢。」低著頭的茶茶手指甲在紙張上劃下一道橫,

一雙眸子似乎無意間朝門外一瞟,嘴角悄悄彎起。這回不但來狗了連人都來了嗎?

一頭亂糟糟的銀發,再加把臉用面罩外加護額遮的只剩下一只眼楮的怪異男人站在講台上。

「我是你們的代課老師旗木卡卡西……」

「伊魯卡老師呢?」座位上一個小孩舉起手。

「伊魯卡有事不能按時回來上課了。」

井野一臉黑線的轉過頭來「該不是也被鳴人整到了吧?」

茶茶一笑「可能哦。」

也不怪這兩只會這麼想,而是鳴人調皮搗蛋的功夫實在是到了一個全新的的境界,全班上下除了小櫻和茶茶之外,就沒有沒被整過的。

「鳴人那家伙的確欠教訓!」想起上次自己用攢了好久的零花錢買的漂亮發帶卻被鳴人拿去丟到地上的事情,井野恨恨的咬牙。

茶茶察覺到井野的憤怒,安慰的在她手上拍拍。

鳴人招人討厭並不是沒有理由,畢竟沒人會對一個成天調皮搗蛋的家伙有好感。

「解釋到此完畢,接下來開始上課吧。」旗木卡卡西當然不可能為了個小家伙就真的跑到學校來,只是上忍們在沒有任務的時候都有那麼幾次要到學校里指點一下。所以順道過來一下。

「這樣……然後再這樣……然後就是這樣了。」

不得不說卡卡西的課上的十分失敗,學生們一半以上都是圈圈眼,就連班上的天才宇智波佐助都是虎著一張小臉瞪著他。

「那麼現在是提問時間了。現在黑板上的這道題誰能回答一下呢?」

黑板上的是一道極難的理論計算題,春野櫻看著自己面前草稿紙上的答案正猶豫著要舉起手,但還沒等她把手舉起來就听到那位無良上忍一句。

「那我還是點名回答好了,茶茶在麼?」

「哎?」小櫻和井野看向正在座位上劃書玩的茶茶。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點到,茶茶站了起來。眼楮掃了一眼黑板,「對不起,我並不知道。」

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說出來。然後歪歪了頭看著講台上的老師,滿臉無辜。弄得讓眾人有了一種「老師其實你是在欺負人」的感覺。

事實上這種感覺也沒錯。

卡卡西第一感覺這個小女孩挺嬌氣,並不像忍者家庭會養出的孩子。他沒有忍犬的嗅覺也不好判斷,不過這小姑娘表現的很正常,但也比同齡的小孩鎮定的多。

「好吧你坐下。」

一坐下,小櫻的那份寫著答案的草稿紙也到了。茶茶瞅瞅桌上的答案,眼里帶著些許的疑惑朝小櫻看過去,看到小姑娘紅著臉。原來是想幫她呢。對著小櫻笑笑,算是謝謝人家的好意。

那男人的身上有那幾條狗的氣味,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那幾只忍犬的主人。握緊手里的香袋,只要這東西在她身上一天,那些狗就別想靠近她。

「茶茶,你還好吧?」丁次放下拿薯片的手,向茶茶靠過來。可能是前幾天一口氣吃的太猛太飽,導致她對丁次的興趣下降。倒也不像平時那麼熱情了,這讓丁次倒是松了大大的一口氣。畢竟被人用那麼熱切的眼神盯著也不是什麼輕松的事情。

「沒事。」茶茶抬起頭,眼楮在丁次的胖脖子上轉了一個來回。即使肚子不餓,關注上好的獵物也成了一種本能。

不要指望妖怪會對人命產生什麼悲憫,試問誰會對食物產生什麼憐憫之心。

下午是所謂野外生存訓練,說是這麼說,但是學校里也真的不會把這群六歲的孩子真的丟到死亡森林里開始一場殘酷的演習,更何況那森林還發生過那種事情。老師們一個個清點人數然後分組。

這會老師已經換回那個老好人爸爸桑的伊魯卡,伊魯卡上午被鳴人的調皮搗蛋差點氣得成佛。把鳴人這個混小子捆回來後,一頓教訓之後還得上課。

「茶茶,明明就是那些人笨,和我又有什麼關系?」黑發小女孩還有一個金黃色小男孩在一起,鳴人說的很興奮,但是茶茶卻是眨眨眼楮沒有半點表示。原本和她在一起的井野看到鳴人皺著眉頭就走開了。

似乎鳴人也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茶茶對鳴人的嘮嘮叨叨也只是听听,完全不發表意見。

老狐狸?

小狐狸最近是不是又吃了人?

怎麼了?

鐵籠里的巨獸咧開嘴。

小狐狸一次比一次鬧得大了,這次木葉可是出動了很多暗部,小狐狸你不怕麼?

暗部?你說那幾只狗嗎?

茶茶對于暗部這個簡稱並無多大的印象,印象深得便是那幾只趴在地上聞味道的戴著墨鏡的忍犬。

狗?啊哈哈哈哈哈!!不過他們也不會想到做下這些事情的會是你吧。

「茶茶我和你說哦,今天……%¥%……¥」

鳴人拉著茶茶喋喋不休,茶茶和鳴人肚子里的九尾隔著肚皮聊天。

那也不是絕對的。

你說的是那幾只狗?

「現在宣布組合名單!」伊魯卡到現在仍然沒有褪去臉上一片黑漆漆。

「宇智波佐助,山中井野」

「哦也~!」听到自己和心中的偶像在一起井野當即興奮的歡呼起來,小櫻听到她的歡呼聲黯淡的低下頭去。

井野歡快的跑到佐助面前,臉上帶著嬌羞「佐助君還請多多指教!」

佐助雙手插著兜里,嘴里只是「啊」了一聲。他黑色的眼楮掃了茶茶那邊一眼,鳴人此刻正拉著她說東說西。想起這些日子佐助又扭過頭去。

今天是他生日,他才不管她會不會來他家呢。絕對不會管!

「淺井茶茶,奈良鹿丸。」伊魯卡的聲音傳過來,鳴人奇怪的看看茶茶。

「要是和我一組就好了。」

「得了吧,誰和你一組誰倒霉。」前頭的男孩子听到鳴人的話回過頭來沖鳴人惡作劇似的眨眨眼。

「漩渦鳴人,日向雛田。」白眼小姑娘對對手指,聲如蚊蚋「鳴、鳴人君,多多、多多指教。」一邊對手指,臉上一邊透出不正常的紅暈來。

「生存訓練嗎?真是麻煩啊。」鹿丸走到茶茶身邊,看樣子似乎對這次的上課內容並不喜歡。

「听說很簡單的,陷阱什麼的也很簡單。井野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茶茶笑道,一雙眸子烏黑發亮。

那雙眼楮讓鹿丸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雙手枕在腦後,鹿丸看到井野站在佐助身邊一臉幸福的樣子不由得感嘆了句。

「女孩子,還真是搞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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