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狐生九尾 開始

作者 ︰ 青木源

年華轉眼,木葉的忍者學校又要迎來新一批的畢業生。

茶茶看著被鳴人的色誘術弄得噴出兩道奇長鼻血的老師,她看了看兩只粉筆塞鼻孔大吼的伊魯卡,旁邊兩個男生一個在趴在桌上瞌睡,另一個正貓著腰狂吃薯片。

放學的時候,罕見的茶茶在校門口看見了白。白比佐助大三歲,現在十四歲了正是身體生長抽條的時候,他留著半長的頭發,柔美的臉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顯眼。

「茶茶。」白看見茶茶走出來,笑著向她招手。她的身後是一群目光閃爍的十二歲小男孩們。在一群剛剛開始第二性征發育的十二歲孩子中,茶茶絕對是個異數,可能是年紀比他們稍大的緣故,茶茶都要比他們高點,看起來也那麼特別些。

白瞥了一眼那些不知道想做什麼的學生,再看見已經走到茶茶面前的佐助。白對佐助微笑了一下「佐助君。」

進入暗部的這一年,他知道這個小少年的兄長,也就是那個他多次遇見的冷漠少年是個怎樣的天才。十歲進入暗部,十三歲成長為暗部分隊長。

比起他,白認為宇智波鼬倒更加不愧于「天才」之名。

「嗯。」佐助對水無月白這個脾氣好的不得了的人還是沒有半點抵觸情緒,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他拿溫柔的人總是沒有辦法的。

淺井家的晚餐像平時一樣溫馨,佐助手持著筷子,碗里是熱氣騰騰的米飯。

「佐助,還有幾天就要畢業考試了吧。」淺井信政放下手里的筷子問悶頭吃飯的十二歲少年,佐助幾年飯吃下來,這個男人也把沒父沒母的可憐孩子當做自己兒子。

「嗯。」

「好好加油,佐助一定會是第一名的!哈哈!」說到高興處,淺井信政笑起來喝掉一口酒,轉過頭看老婆「阿夏,今天我很高興,可以多喝一杯麼?」

在家里喝酒都有限制的,有老婆管。出去喝酒或許可以,但是回來一定不能喝醉,而且不能讓老婆知道。

「別想著多喝酒。」淺井夏斜睨了淺井信政一眼。

佐助這四年早就見多了這種場景,但是淺井信政的那句「佐助一定會是第一名」還是讓他心里有股暖意。就像……當年他听到父親說出的那句「真不愧是我兒子」的時候。

白微微一笑,他清楚的看見佐助眸子里的情緒。比起鼬早早就將自己喜怒哀樂統統藏起來,佐助雖然比學校里同齡人冷漠一些,但是並不是完全冷血無情。畢竟還是在木葉這種平和環境下長大,不過五年前的事情對佐助的影響還是相當大。

「待會你和我去第三練習場。」佐助已經把自己的那份晚餐吃完,他走過白身邊停頓了一下。這麼幾年相處下來,佐助也知道淺井家收養的這個少年不是泛泛之輩。

白的笑容里帶著些許的無奈,「今天恐怕不行,佐助君。」他稍稍低下頭來。今天是他結束任務回到村子的第一天。之前的任務已經讓他身心疲憊。

想起那個之前一直強壓著他執行任務的隊長,他心里不由得羨慕。這次的任務隊長換了個人,而暗部的機制是不到退役不得換崗。

他寧願是自己退出去。

「……」佐助眉毛一皺,但是沒有問下去。只是向玄關那里走去︰他要回家了。這里再好,也不是他的家。

畢業考試那天除了鳴人其他的人基本上都過了,茶茶捏著手里的木葉護額眨眨眼。放著好好的妖力不用,卻去提取什麼查克拉。怎麼看都是很費事。

只是自己用的查克拉與其說是提取的精神力量,還不如說是她取巧把妖力轉化成查克拉。為了這個她沒少受鳴人肚子里的狐狸嘲笑。

她本來就不是人類,不會提取查克拉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真是麻煩吶——」鹿丸看了一眼剛剛拿到的護額,一手撐在腦袋上。眉頭皺著,好像很不情願。

「怎麼了,鹿丸。」井野滿臉開心的跑到茶茶這邊,「我們馬上就是能獨當一面的忍者了哦!」說完少女俏皮一笑,沖鹿丸打了個V字手勢。

「算了吧。」鹿丸對井野說的獨當一面沒有提起半點精神。忍者怎麼看也是一件麻煩事情……

井野雙手握緊,明亮的眼楮里希翼閃閃「希望分組能和佐助君一組!」說罷對佐助投過去一個含情脈脈的目光。

那邊小櫻把護額綁在頭發上,同樣的也對佐助酷酷的背影投以深情。

沒錯,這兩個少女都對著俊秀小少年的背影投以少女羞澀卻包含深情的目光。

「啊——女孩子真麻煩啊——」鹿丸看見一大群女生眼楮冒著狼一樣幽綠幽綠的光,他已經能看見眾多女生差不多已經實體化的飄蕩在教室上空的深黑□念。

她們是打算把佐助分食了吧?

鹿丸抽了抽嘴角。一回頭對上一雙深黑色的眼楮。差點被嚇得他心髒都從胸腔里跳出來。茶茶在他面前歪歪頭。

鹿丸無語的盯著沒有半點自覺的茶茶。這些天他察覺出面前少女身體上的變化,知道不能靠的太近。怎麼她好像沒有半點這方面的自覺?

「嚇到你了?」茶茶一雙純良的大眼眨眨,但是眸子深處卻透出一點惡作劇後得逞的小得意。

「………………」鹿丸望著小少女眼里點點的得意,果然這家伙就是故意來嚇他的吧?

夜晚的月亮帶著稍許的冷意,晚上因為禁術卷軸被九尾人柱力盜走的事情,村子里中忍以上的忍者都待命。暗部也暗中跟隨鳴人進行監視。

白戴著面具躲在暗處,看見水木要對伊魯卡出殺招的時候,手掌間赫然出現一根細長的冰稜,水無月的血繼,他已經練習了多次。已經到了第三階段,雖然可能有點浪費,但是一根冰稜足以讓事情完全平伏下去。

「不準你傷害伊魯卡老師!」十二歲的小少年一手按在卷軸上,湛藍的眼楮在月光下折射出一股冷光。

「否則殺了你!!多重影分身之術!」黃色的身影布滿這片小樹林。

白和其他的隊員帶著被鳴人打的遍體鱗傷的水木去刑訊部交人,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戴上伊魯卡的護額高興的不得了的鳴人。

面具下的嘴角輕輕揚起一絲微笑。

恭喜你,鳴人君。

暗部按道理上應該直屬火影,但是真正進入暗部這個真正的不見光明的地方之後,才能知道其實並不是這麼會事。木葉的最高領導者是三代火影,但是也有和三代火影一樣經歷過殘酷的戰火最後留下來的顧問們。

顧問同現任火影是二代火影的弟子,但是現在因為政見上出現分歧也並不是相處愉快。掌握培養暗部的組織「根」的是長老團藏。但是暗部的錄取方式並不是完全從「根」這種從孤兒中挑選可塑之才並培養的隊員。而是更多的傾向于從那些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忍者。

白的面前就是一個「根」的十二三歲少年,對于根白心里有一份警戒。

「前輩。」少年比白稍稍矮了一點。少年的嗓音帶著青春期變聲期獨特的嘶啞。少年蒼白過分的臉上掛著笑。和白看了讓人如沐春風的笑不一樣,那少年的笑一看就知道是假笑而且心里不舒服。

「嗯。」白並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只是知道他大致的出身。微微點頭之後便是擦肩而過。

少年坐在小河的岸邊,眼眸垂下。陽光照耀在河面上,波光粼粼。他低下頭,眼楮只是盯著手里的畫冊,那本小小的畫冊上畫滿了他這幾年來在根里的生活。手指翻開紙張,無一例外都是戰斗的畫面。那些都是他參加過的,那些對手無一例外的都被他奪取武器,然後……殺掉。

紙張快速的翻動,直到出現一張畫著一個銀發男孩的時候手指猛然用力,指甲掐在那里,指甲蓋發白。

那曾經是他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唯一的安慰。

「又看見你了。」周圍的聲響都瞞不過他,自然他也知道身後不遠處的那個十三歲的小少女。

收起手里的畫冊,他回過頭對著那個已經出落的明麗的少女扯了扯嘴角。一張臉僵硬無比。

茶茶跑過來,額頭上是系上去的木葉護額。她好奇就把發到手的護額綁腦袋上去了。

「你畢業了?」她額頭上的護額在陽光下顯得很刺眼,此時少年是一身平常的裝扮。平日任務里的穿戴蕩然無存。

「嗯……」茶茶自從幾年前和他見過一次後,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在河邊很是踫巧的遇見他。

對于自稱沒有名字的蒼白少年,茶茶很不客氣的用「你」來稱呼他。而對方也默認了這種听上去有些失禮的稱謂。

茶茶覺得額頭那片肌膚被捂的發熱難受,便伸手取下了額頭上的護額。

「那個畢業考試簡單的很。」茶茶搖頭晃腦,黑色的長發被她在腦後高高的扎成一把。發絲也隨著她的動作晃來蕩去。

「那個考試只是初級的篩選而已。」少年開口了,「接下來帶隊上忍還要進行一場真正的選拔。」瞧著茶茶有點得意的樣子,少年甚是「好心」的提醒道。

「哎呀?」茶茶有點驚訝,一雙眼楮睜得溜圓。不過她的驚訝並沒有持續兩秒鐘。她的臉上迅速變回事不關己的模樣。

「只是這樣啊。」茶茶滿臉的毫不在乎。

「你不擔心?」少年黑色的眼里帶著幾分奇怪。

「擔心什麼?那個能不能過都沒什麼影響。」想起什麼事情來,茶茶的眼楮眯了眯「就算真的不成,家里也會開心的。」按照她的觀察,家里的兩個根本就沒有指望她能當忍者。

「開心……嗎?」少年看向臉上沒有一點憂愁的少女,滿眼迷茫。和茶茶對視良久他又扭過臉去,雙眼凝視著那條小河的河面。

雙手擱在膝蓋上,「開心是什麼感覺呢?」悲傷又該是怎樣的?為什麼心中空蕩蕩沒有實感。

茶茶饒有興趣的捧著臉對著少年直瞅「你還真是呆,這種事情當然要靠自己去體會。別人再怎麼說也是白搭。世間百味,每一種每一樣都是你自己的理解和感悟,問旁人干嘛?」

少年一听,眉頭微微皺起來。正欲開口卻听見兩人身後傳來溫柔的聲音「茶茶,你怎麼在這里,快回家了。」

「呃?」茶茶眨眨眼,轉過頭去正好看到白站在他們不遠處,手里還提著袋子。「哦。」應了一聲,茶茶跑到白的身邊。

白對茶茶一笑,回頭看了一眼原地的少年,眉頭一皺。

分組對這些剛剛戴上護額的小孩子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大家對于教室里冒出來的鳴人就沒有那麼好心了。畢竟畢業考試當天他的表現實在是太遜。

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的確是…………

佐助和鳴人親上了親上了親上了…………

茶茶那會也是眾多現場觀眾的一員,看到那兩個人嘴貼嘴臉上一副震驚加惡心的表情,她腦袋里立刻蹦跳出一個詞。

「一吻定情。」得,她還說出來了。

「不要啊啊啊啊——!」全班女生包括井野和小櫻捂頭大叫,聲音簡直要掀翻教室的屋頂。

「你在胡說什麼?!」佐助卡住自己的脖子,黑眸里帶著點滴的怒意看著那個雙手抱在一起雙眼星星直閃的女孩。

火影辦公室,一群上忍看著教室里上演的N對一的大群毆嘴角抽搐。

鳴人被揍的滿頭大包,老師宣布分組名單。

小櫻听到自己和佐助分到一組,對著井野作出V字手勢。井野覺得自己一肚子的火都要被那個手勢勾出來了。

「山中井野,奈良鹿丸,秋道丁次,淺井茶茶。」老師話音剛落,全班男生除佐助外的目光就沖那組的兩個男孩子沖過去。

丁次第一次被那麼多人用人眼神圍觀,臉一下子漲紅。鹿丸坐在座位上,甚是無趣的撇撇嘴角。

井野一把把還不知道狀況的茶茶拉過來。「咱們兩個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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