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尼桑的XX之路 AC.26 風起雲涌

作者 ︰ 漠洲

雲之國派出的使者頭目暴斃在木葉街頭,無論這件事背後的真相是什麼,一場牽動兩個國家局勢的政權風暴已然是不可避免的了。

消息很快從雲之國傳到木葉,對方非但不承認拐帶日向雛田這件事,反而以使者被殺為理由要求木葉必須給出令他們滿意的處理結果,否則就對火之國發起戰爭。

而令雲之國滿意的要求之一就是日向日足要以命償命,此話一出,就在木葉村中掀起軒然大波。

「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甚!」

日向本家的長老們憤而拍案,更有人口不擇言提出抗議,「宇智波家同樣卷進這件事中,怎麼不要求宇智波富岳償命!」

雖然說這話的人立刻就受到了日向族長的嚴厲指責,但消息還是七彎八繞的傳了出去,一時間木葉兩大古老氏族關系緊張劍拔弩張。

「償命?哼……雲之國根本恨不得掩蓋住佐助的事情呢。」富岳翻閱著卷宗,冷笑連連。

宇智波富岳並沒有說錯,雲之國之所以能明目張膽的拒不承認綁架事件且反咬一口是有前提理由的,動手拐人的使者頭目是死在日向本家範圍內的,雲之國只消一口咬定「我國的使者只是路過偶遇日向家大小姐,半夜時分關心一句小孩子為何不回家而已」倒是你們日向族長不問青紅皂白就草菅人命,難道不應抵命麼?

就算明知這是睜眼說瞎話,卻也無法辯駁,因為沒有人證物證。什麼,你說木葉的暗部成員?拜托,那是木•葉的暗部好不好!

而佐助的情況則不同,首先戰斗現場是遠離木葉村的荒郊野外,所以把宇智波族長的二公子帶離村子是鐵證。再次,如果能確定綁架佐助的忍者真的死了那也行——只要豁出臉皮,就可以堅持「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怎麼說也罪不至死吧」這樣的論調。

但糟糕的是,綁架佐助的雲隱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如果被木葉方面捕獲那可是至關重要的人證。是以雲之國方面一邊要緊牙關不提這回事,一邊偽造資料把炮灰定罪成「叛變者」,以示此人的一切行動和本國無關。

所以宇智波一族如今的處境非常詭異,既是卷入麻煩卻也置身事外。不過顯然很多人不滿意這種結果,比如想拖人陪死的日向家某長老,比如想趁機挫挫宇智波一族銳氣的木葉高層的長老們,又比如……

宇智波掌權階層的部分人士。

對他們來說這次事件不失為一次機會,他們可以為自己家族創造更多的利益,而不是只滿足于「無功無過」。

「我不允許。」

對于這種提議,富岳態度堅決的否決了。被卷進這件事中的是他的兒子,富岳是有野心,但他還沒有狠心冷血到拿自己的孩子去做砝碼。

「富岳你這是婦人之仁!」有長老斥責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況且又不需要鼬和佐助去做什麼。」

「正是如此,我們退一步,別人可是會逼近一步的……日向家可是已經說出那種話來了,就算族長你想置身事外恐怕也難。」

「听聞日向家正在等我們大公子醒過來以便追問那個綁架佐助的賊人身在何處……呵呵,被天照燒了的人,哪還能找出半塊骨頭。」

富岳干咳一聲打斷紛紛議論,視線掃過在座眾人,富岳沉聲道︰「正因為那人已死,我們再做多余的行動反而不美。」

「那殘留下來的痕跡就連宇智波家的人也不是人人知道代表什麼,這豈不是我們動手的機會?說來,不愧是鼬,在這個年紀就擁有了萬花筒……」

「行了。」

听到鼬被提及,富岳神色微微不愉的打斷那位長老的話,「這件事容後再提,鼬如今還在昏迷……」這也是在隱隱暗示打主意的人,你們就算想讓鼬配合對台詞也沒有機會。

「族長大人。」

謹慎小心的敲門聲暫時打斷了密會,負責守在密室門外的一位青年在得到允許後推門而入,恭敬的半跪報告道︰「從醫院傳來消息,鼬公子已經蘇醒了。」

「嗯。」富岳心下驚喜,但還維持著面上的嚴肅,「諸位長老,今天就暫且到這里……」

「那個,富岳大人……」匯報消息的青年有些憤慨又有些為難的補充道︰「日向家族的人和村子里的長老……都在鼬公子的病房內……嗯,詢問……」

富岳臉色驟變,什麼「詢問」,就六郎著語氣,那必然是「審問」無疑!

「富岳,你想要與人為善,別人可不領情啊。」

在座的極為長老們冷笑,「這些家伙的嘴臉,還不夠讓你做出決定麼。」

從沉沉的黑色夢魘中醒來,白哉一睜開眼楮就看到一片雪白的顏色,等視線漸漸恢復清晰了才發現那是白色的屋頂,在視線範圍內還能看到用來懸掛點滴瓶的架子。空氣中還漂浮著醫院特有的味道,白哉知道自己被送進醫院了。

白哉沒有忘記那一場戰斗,每一個關節都在叫囂疼痛的身體提醒著他結局的慘烈,身體里缺少了一部分,習慣了查克拉流動之後如今只覺得空蕩蕩的。白哉試著移動一□體,但是卻提不起一絲力氣,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能感覺到在視線之外有人守在一旁,白哉張開干裂的嘴唇,「誰在……」沙啞的聲音摩擦著空氣,听起來很刺耳。

不過對于其他人來說,這一聲不蒂于天籟,黑發的青年立刻出現在白哉面前,「鼬公子,你醒了!」

白哉示意對方將他扶起來,青年小心的在白哉背後墊上軟枕,讓他倚靠著病床床頭半坐著。一邊忙碌著青年一邊解釋道,「是富岳大人命我守在這里的,等等,在下失禮了,要先讓人去通知富岳大人這一消息。」

白哉點點頭,剛剛被喂了一點清水的他感覺好了一點,至少聲音不再那麼粗糲,「嗯。去吧,等下我有話問你。」

青年急忙應下來,然後快步走向病房門口,拉開房門對外面的人說了些什麼,之後返回白哉的病床前,「鼬公子有什麼要問的,在下一定據實以告。」

「我昏睡幾天了?」白哉言簡意賅,直入主題。

但是問話並沒有順利的進行下去,同樣時刻關注著他的情況的木葉上層和日向家族的長老先于宇智波家族的人一步,進入了白哉的病房——他們沒開秘密會議,所以有充裕的時間。

「鼬君,那個雲忍已經被你殺了麼?」

「鼬,那晚的事情經過究竟如何?」

「宇智波鼬,你可是在任務中私自離崗的?」

……

……

白哉傷勢未愈,蒼白著一張毫無血色的臉冷漠的看著眾人,沒有回應一個字。這些人的目的很不簡單,在了解狀況前白哉不會輕易開口。

而他的沉默也引起了眾人的急躁惱火,如今形勢嚴峻每個人都繃緊了神經,態度不由的更惡劣了一些。最後還是醫療班的隊長听聞病人已經醒了,才拿出醫療忍者的無畏精神把級別高他好幾個等級的各位大人物們「轟」了出去。

一番檢查之後,班長習慣的推了推眼鏡,表情嚴肅,「宇智波鼬君,因為你的身體還處于成長期,斷裂的經脈是可以修復的。但是這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而在此期間內,你無法運用查克拉以及激烈的體術……可以說,你失去了成為一名忍者的資格。」

「‘一段時間’是多久?」白哉神色不變,平靜的接受了這個消息。

「幾年。」醫生頓了頓,「三至五年。」

白哉垂眸,濃密的眼睫遮住了眼中的情緒,「我知道了。還有其他需要告知的麼?」

醫生稍顯意外的看了一眼如此平靜的病人,把負責照看病人的宇智波七郎叫了進來,叮囑了一系列醫囑。醫療隊長也不敢太過拖延時間,外面還有一群人在等著呢,對于這種復雜的糾紛,他一個小小醫療忍者是無法插手的,只能在心里嘆口氣離開了。但因為有醫生復診的這段時間消耗,宇智波富岳及時趕到,阻止了其他人繼續糾纏白哉。

富岳並沒有把事情對白哉全盤托出,隱瞞了家族密會中探討的部分,不過有關日向家族和木葉方面的態度倒是無所保留,畢竟富岳的目的就是要長子自己選擇站到家族這邊,當然不會美化其他的勢力。

「佐助如何了?」白哉對如今的局勢不做評價,淡淡問及了佐助。

「還好。受了些皮外傷還有受到些驚嚇,這幾天由母親照料著。還有……」富岳稍稍停頓,看向白哉,「時不時會有一條狗到家里去找他。」

白哉知道宇智波家族對旗木卡卡西的態度微妙,連帶著對卡卡西的忍犬也不怎麼待見,是以也並沒有什麼特別表示,「知道了。」

富岳輕輕拍了拍白哉的肩膀,「別擔心,你的傷勢我也知道了,慢慢修養就是。等下就辦理出院手續回家吧。至于其他的事……」富岳的語氣轉為狠戾,「還不需要你來費神。」

「父親大人。」白哉微微牽動嘴角露出個很淺的笑容,「辛苦您了。」

這句話有應景的成分,但也是真心實意的,富岳沒有說盡消息,但白哉可以自己分析。能看出宇智波族如今能這麼安靜,是富岳控制的結果,白哉心中對富岳再添一份好感。

富岳匆匆離開,在他的安排下之後的半天時間里再沒有人來打擾白哉,而靠在床上看向窗外天空的白哉心中並不輕松。如今正是風雨前的寧靜啊……

白哉恢復意識的消息很快傳了出來,佐助听到之後來不及等哥哥出院回家,趁著母親美琴一個不注意立刻從家里跑了出來。

佐助偷偷模模的抄小巷趕去醫院,一路翻牆鑽洞絲毫不注意形象。當小朋友再次翻上一面矮牆還沒站穩時就和一雙雪白的眼楮對上了,佐助心里一驚「哇」的一聲就朝地上摔去。

日向寧次一把扯住佐助的後領,帶著比他小一歲的孩子跳下牆頭站好。沒等佐助生氣,寧次就對著佐助深深鞠躬,「拜托了,請讓我和你的哥哥見一面。」

「啊……那個……」

佐助這兩天也隱隱听到些關于宇智波和日向兩個家族之間的事情,他听不太懂,但自行理解得出兩個家族在「打架」的結論。于是在看到寧次雪白的眼楮後不禁有些猶豫,這個人……現在是「敵人」的吧?

見佐助猶豫,寧次咬了咬牙雙膝跪地額頭抵住地面,「……求你。」

裹在白色布衣中的身軀輕輕顫抖著,寧次拼上一切只為了挽救自己的父親。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寫事件處理結果,宇智波和木葉的矛盾會繼續深化,沒有絕對的誰對誰錯,本質上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

隊長武功被廢(喂)之前的計劃被打亂,他得另作謀劃了。順說卡卡西會主動跟著一塊倒霉……

另,本章的內容提要寫給寧次。少爺也是個悲催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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