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弘正在興頭上,哪里料到會有這樣一遭,躲閃不及,硬生生被_插,當朱壯壯拔出手指時,上面染了濃稠的新鮮血跡。
朱壯壯看著常弘鼻端不斷淌下的殷紅血液,緩聲道︰「你果然是第一次啊。」
常弘怒目溫度能瞬間將她烤熟了。
朱壯壯武功高強,常弘鼻腔受傷嚴重,血止不住,兩人只能穿上衣服跑到附近醫院掛急診。
醫生檢查完畢後,用了「心狠手辣」四字來形容行凶者的性質,面對常弘暗暗發火的雙眸,朱壯壯又開始邊望天花板邊對手指。
常弘受傷失血過多,即使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了,所以這天,朱壯壯還是一只完璧歸趙的豬。
因為自己給常弘帶來了生理以及心理上的雙重打擊,朱壯壯很是愧疚,第二天立馬跑去菜市場買了補血的東西,親自做了一頓補血大餐給常弘食用。
朱壯壯親自將泡椒豬肝放在常弘面前,展開特別明媚的笑︰「這個特別養血生血的。」
常弘用筷子分開還帶著血絲的半生不熟的豬肝,臉色也有點半生不熟︰「雖然我失血了,但還不想茹毛飲血。」
朱壯壯忙將那盤蒸鴨血放常弘面前,殷勤地道︰「吃吧吃吧,吃血補血。」
常弘深深瞄了朱壯壯一眼︰「你覺得我的血是鴨子血可以比擬的?還是我在你心中就是一鴨子?」
朱壯壯忙將鴨血搬開,又送上一碟養血紅棗兔,狗腿道︰「兔子不侮辱人了吧?這個可以養血補精,調整身體的。」
常弘眼神更深了︰「養精?托你的福,我用都沒用,何須養。」
朱壯壯一番心血就這麼白費,再愧疚也不免生了氣,一拍桌子指著常弘鼻子道︰「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做!」
常弘看著朱壯壯,一雙如水眼眸眨啊眨的,半晌才緩緩地柔柔地定定地道︰「和我繼續做完沒完成的步驟。」
朱壯壯答應了。
她只能答應,畢竟常弘有一個月的假期,而他的計劃就是在這一個月間吃掉她。
朱壯壯是一可以連續流血7天不死的普通生物,不是一可以連續流血一個月不死的2b生物。
窗簾拉上,衣衫盡褪,氣溫升高,氣氛綺靡,兩人在床上重復著昨夜的事情。
朱壯壯在被單間靜靜地喘息,默默地掙扎,而常弘卻一路長驅直入,省略不少步驟,很快就到了最後一步。
只要凌空一個射門,他就成功了。
可就在一腳定乾坤的當,伸出腳的不是常弘,而是朱壯壯——她一腳踹在了常弘的小月復之下。
事後,大嬌听聞這件事,用了一句話來表達情感︰「常弘的命根子……可憐見的。」
是的,這次被傷的,不是常弘的鼻孔,而是他的命根子,于是乎,當天晚上,又是一個急診室之夜。
醫生這次沒用「心狠手辣」,而是用了「慘無人道」來形容行凶者的性質。
朱壯壯這次開始蹲牆角對手指了。
這件事後一連好幾天,常弘對朱壯壯都是視若無睹,這都是小事,讓朱壯壯傷心欲絕的是——他不帶她出去吃東西了——這可是當常弘女友唯一的好處啊!
為此,朱壯壯郁悶得嘴里都快淡出鳥來了。
朱壯壯用盡耍萌賣二的本事,好不容易才讓常弘的臉和茅坑月兌離了點關系。
常弘是一實誠人,開門見山問道︰「朱壯壯,你是不是不想給我啊?」
朱壯壯舉手發誓︰「向保證,我絕對沒存一丁半點這個心思。」
「那為什麼每次都偷襲我?」一想到這,常弘的臉色又開始向那茅廁看齊。
「那是人類躲避傷害的本能,我听說……那個非常疼。」朱壯壯垂頭,聲音越來越小︰「其實,只要你讓我不疼,我應該就可以的。
這個要求,常弘是絕對答應的。
兩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安眠藥,吃了之後睡成死豬,爆菊都不怕。
好不容易搞到安眠藥,朱壯壯一口氣吞了10片,睡是睡死了,可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還是一完璧小豬,更慘的是,常弘臉上兩個腳印,成軸對稱。
原來朱壯壯在睡夢中也是會功夫的。
兩人的第二個想法是喝催_情藥,喝了之後就飄飄欲仙,到時還不定誰那個誰呢。
偷偷模模跑去敏感詞店買了敏感詞藥,朱壯壯揚起小脖子,一口氣咕嚕咕嚕喝了一瓶。
「怎麼樣?」常弘吞口唾沫,開始護住自己前胸,就擔心朱壯壯服藥後獸性大發,自己招架不住。
朱壯壯咂咂嘴,只說了兩個字︰「好喝!」
常弘看著她的眼神也只透露出兩個鄙視的字眼——「吃貨」
不知是朱壯壯體質特殊還是那藥太三無產品,朱壯壯喝下後什麼反應也沒有。
于是乎,豬兒繼續完璧中。
之後,兩人又實驗了各式各樣的方法︰喝酒,看敏感詞片,甚至試用了麻藥,結果統統失敗。
不僅是常弘,就連朱壯壯也覺得無望了——這輩子,她是敏感詞,她全家都是敏感詞哇!
身心俱損,常弘慢慢消沉下去,晚上抱著朱壯壯睡覺時,也總是唉聲嘆氣,弄得朱壯壯很是內疚。
可這內疚在常弘的消沉下逐漸地蒙上了另外的影子,終于有一天,朱壯壯忍不住將這問題問了出來︰「我們好不容易才有一個月時間在一起,就因為這件事你就整日悶悶不樂,難道你回來就是為了跟我做這件事嗎?」
常弘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做嗎?」
「我沒這麼說。」朱壯壯皺眉。
「可你心里卻是這麼想的。」陰色薄薄地籠罩在常弘臉上。
「你不要岔開話題。」朱壯壯忽然醒悟︰「現在是我問你——你回來就只是為了跟我做這件事嗎?你心里想的,就只有這件事嗎?」
「朱壯壯,事情的重點並不在于我是否只想著做那件事,而在于你是否想與我做那件事。」常弘像在說著一個復雜的啞謎。
朱壯壯想開口,可聲音卻不自覺在喉嚨中哽了哽,再出口時,音量已經落了︰「我……當然想。」
房間內暗沉沉的,只听常弘同樣暗沉一句話襲來︰「是嗎?」
兩人間的冷戰就開始于這句話。
朱壯壯搬回了寢室,而常弘也沒有挽留,這讓朱壯壯更加確定一點——常弘只是想要她身體來著——雖然她身體還真不咋地。
朱壯壯這一回歸,寢室內立馬又冒出源源不斷令人聞之欲吐的方便面味。
大嬌邊捂著鼻子邊勸道︰「男人本來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啊,更何況食色性也,這也沒什麼,更更何況要說到以色換色,你大掙呢!」
朱壯壯明白這個道理,可就是過不了心里那個坎。
大嬌勸了,童意也低眉思索了下,道︰「壯壯,我覺得吧,這個不是疼的問題,是你心底還沒有做好將自己交給他的準備。」
朱壯壯矢口否認︰「我落到他手里哪里還有出逃的機會,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我當然已經做好準備了。」
「你那並不是自願的。」童意道︰「我冷眼看著,你的性格一向倔,遇到常弘呢,也算是遇見了克星,拿他沒法,所以才肯了,可是心里對于他的這種強迫還是很有意見,所以才會出現種種狀況。」
朱壯壯想了想,覺得此話還挺在理。
不過即便如此,冷戰依舊繼續,兩人好幾天沒有聯系,朱壯壯有時甚至會想,他們是不是已經分手了?
這天實在煩惱不過,便去了實驗室中去見海耳,也沒說什麼,就安靜待他身邊,這孩子是治愈屬性的,吸取吸取能量也好。
朱壯壯沒開口,但海耳開口了︰「你明天不是要和表哥去泡溫泉,怎麼還不去準備?」
「泡溫泉?」朱壯壯丈八金剛模不著頭腦。
雖說第二天是周末,她是沒課,但常弘至今沒通知她要泡勞什子溫泉啊。,
「表哥前兩天托我給他買了兩張溫泉世家的票。」海耳道︰「我想他一定是想跟你去,怎麼,他沒告訴你?」
朱壯壯緊緊咬住下唇,沒做聲。
「可能是想給你個驚喜吧,晚上估計就會打電話給你。」海爾安慰。
朱壯壯回去就一直看著手機,直到夜深了,才有一通來電,但不是常弘,是美迪。
美迪嗦嗦半天,終于說了句讓朱壯壯汗毛驚起的話︰「對了,今天我在商場踫見付陽陽,你別說這女的人品不怎麼樣,可眼光不錯,買的那件泳衣特別漂亮,壯壯哪天我們一起去看看。」
朱壯壯按捺住一顆不斷跳動的心,問道︰「她買泳衣做什麼?」
「好像說是泡溫泉。」美迪道︰「她說這話時笑得特別思春,不知道又勾搭上誰了。」
此刻,大嬌正要入眠,卻忽然感覺到空氣中有股異樣的涌動,當即警覺起來︰「誰家的小宇宙爆發了?」
轉頭一看,發現朱壯壯滿嘴獠牙,雙目通紅,握著手機的手指頭在格格作響,喉嚨中一字一句地道︰「我!要!殺!了!這!對!奸!夫!婬!婦!」
當夜,該樓所有已經當小三和正準備當小三的姑娘全都縮了床角。
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萬分抱歉,下午又要臨時出差學習,晚上沒時間寫,答應的更新要泡湯了。大約估計返回家是在明天晚上,先把這章發了,免得你們等。剩下的如果周日晚返回有時間就寫,否則可能要到周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