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忽然轉身,柳安雪猶如驚弓之鳥般縮了縮脖子,就是這不經意的動作,瞬間刺傷了翌瞳孔。
「明天,我會給你一部新手機,專卡,只能撥我的號碼。」
柳安雪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她知道當年她一聲不響就離開翌給他帶來了傷害,可是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為什麼不能釋懷?就是不能放過她?
「夫人,您還要用餐嗎?」阿欣上樓看見滿地的碎片小神地詢問。
「不了,謝謝。」還吃什麼吃,氣都氣飽了,睡覺去!
柳安雪瞠目結舌,睡覺?她要去哪睡覺?天啊,她居然把這個嚴重而敏感的事情忘記了,總不至于要和翌同床共枕吧?不管了,先去洗澡,再想想,說不定等她洗出來他已經睡著了,這樣她就可以抱著枕頭和被子去客廳或者……哦!對了,書室是個不錯的選擇,那麼柔軟的地毯,就這麼辦了。
柳安雪洗去一天的疲憊,用毛巾擦干頭發,她故意慢通通地拖延時間,一頭長發已經有八分干了,她臨時燙卷的頭發水洗後已經恢復了原來的垂直,她心想翌肯定入睡了,等她自以為是地溜進臥室的時候,並沒有翌的身影,這麼晚了他該不會還在辦公吧?誰要管他啊?當她抱起被子和枕頭準備出門時翌從門頭走了進來。
柳安雪氣不敢出地站在原地,此刻她眼前的翌頭發濕漉漉,洗好澡的他系著浴巾,赤著上身走了進來,而他壯碩的胸膛一覽無余,柳安雪感覺口干舌燥,連忙撇過臉,掩飾這尷尬的場景。
翌盯著柳安雪的頭發,那是他第一次見她的樣子,此時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柳安雪如八年前那般清新純美。
「那個,奇……奇怪了,明明我剛從浴室出來啊。」柳安雪听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地跳著。
「我在三樓洗的。」翌拿起手中的毛巾繼續擦頭發。
「三樓有浴室嗎?」哦,天!她感覺呼吸困難。
「有!」翌擦頭發的動作突然僵硬,他看到她懷中的被子。
她怎麼不知道三樓有浴室?難不成三樓還有臥室?想到這里柳安雪的嘴角開始上翹。
「你這是干嘛?」他將手中的毛巾扔向床。
「哦,那個,我……」她在干嗎,看不出來啊?明知故問。
「怎麼?新婚夜就準備分居?」翌故意向前走,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我們……」柳安雪邊搖頭邊後退,他們這算什麼新婚之夜?沒有婚禮,沒有親人的祝福,沒有酒宴,他居然還砸了她的手機!
「我可沒打算和你做掛名夫妻。」翌伸出左手攬上柳安雪的縴細的腰肢。
「啊?」她感覺到他炙熱的手掌像股低壓電流瞬間穿過她的身體。
「我們又不是沒做過。」他繼而撫上她的臉頰,攝魄鉤魂的眼神極其妖。
柳安雪面如土色地盯著翌的眼楮,他是故意讓她難堪的!
「怎麼?你忘記了?」翌的臉慢慢靠近她的唇,溫暖的氣流撲面而來。
柳安雪不打算和他多費口舌,越過翌直接朝門外走去。
翌轉身將柳安雪摟進懷中,點燃了他的火,還想走?
柳安雪感受到從背後傳來的更為強大的電流,讓她這個人酥酥麻麻,渾身無力,她只是呆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她該拒絕嗎?是啊,他們這樣沒有愛情的一夜成婚姻已經荒謬至極,再加上……正如翌所說她們並不是第一次,而他們也已不是青春年少時期的青澀男女,可是對她來說這種事,已經隔了八年。
接踵而來的是翌細密的吻落在柳安雪細潤如脂的肩膀,他將柳安雪的頭發攏到一邊,開始從肩膀一路向皓如凝脂的脖頸輕啃細咬,而柳安雪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灼燒得毫無神智可言,翌扳過柳安雪的身子吞沒了她嬌女敕的粉唇,舌尖開始輕挑她的貝齒,而此刻的柳安雪在翌的親吻下意志力頹然崩潰,她將柔軟無力的身子靠向翌,攀上他的肩膀,繞過他的脖頸,開始吻他。
翌見狀彎腰將柳安雪打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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