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見狀彎腰將柳安雪打橫抱起,用腳一勾將門關上,朝床邊走去,門「咚」的一聲,懷里的人瞬間驚醒!
上帝,他們在做什麼?她剛剛有吻他,所以,現在是……她不敢想下去了,不要啊!這和一夜有什麼區別?
翌將柳安雪輕輕放在床上,當他準備繼續吻她的時候,柳安雪忽然從床上站了起來。
「對不起。」然後一溜煙不見了,留給翌的除了一個背影,就只有一臉的愕然!
最後他听到的是「 」的上樓聲。
翌愣了半響後狠狠捶了床鋪一下,憤然起身去了浴室,如今只有沖個涼水澡才能安然入眠。
翌日。
樓上果然還有臥室,呵呵,她這一覺睡得真舒服,看看表才七點半。
上海那邊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當初只想請一個禮拜的假來台北替莫清弦演出戲,沒想到被裴子葉軟硬兼施,留到了她的結婚酒宴,計劃中她應該是這邊一切都結束了就回上海的,可是……真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唉!看來她要重新找份工作去了。不過她還是要回去一趟,辦理一些手續,更何況那邊還有一個讓她牽腸掛肚的人呢,以後怎麼和他聯絡呢,發現她的電話打不通不又要鬧脾氣了嗎?柳安雪心煩地拍了拍額頭!
走到一樓發現翌正在餐桌上吃早餐。
「夫人,用早飯吧!」
「嗯。麻煩你了。」柳安雪想起昨晚上的事,臉上泛起紅潮。
「夫人,這是我們的職責。」阿欣將碗筷擺上桌子。
「我去上班了。」翌起身,擦了擦嘴,拿著公文包出門了。
這是什麼意思,不想和她一起吃飯啊?不想就說啊,她也不願意!哼!
柳安雪抓起吐司面包就往嘴里塞,不吃我吃!搗了兩勺牛女乃進嘴里,嗯!好喝!!
據她所知他的古董店應該不用這麼積極去上班吧?至少以前不是!
「阿欣,你來這兒幾年了?」
「六年了。」
「這麼久了,那個他每天都起這麼早?」
「對啊!」
「哦。」柳安雪接著大口喝了剩余的牛女乃,她今天還有正事要做,去找工作。
「夫人,你急什麼,慢慢喝。」
「我一會兒要出去。」柳安雪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唇。
「夫人……這……你得給少爺說一聲。」阿欣很為難的說著。
「不會吧?」柳安雪將準備上樓而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他有規定不許我出去嗎?」
「少爺也是為你好。」
這是她听過最好笑的笑話,不是嗎?他是限制了她的人生自由嗎?她是被軟禁了!他還真夠可以啊!!
「如果我執意要出去呢?」她就不信這個邪了,她要出去!看他們能怎麼樣!!
「您是出不去的。」
「為什麼?」難道他們還會攔著她不成?
「您不要為難我們,就算您出了這個門,您也出不了大門啊!」
柳安雪這才反應過來,昨天進大門是司機用遙控開的門!神啊!誰來救救她?沒有手機!不讓出門!她快要瘋了!她要和他理論,她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探討這個問題,他是什麼意思?把她當做囚犯了嗎?雖然說她的父親是個古董,總是一副傳統古板的樣子,到她二十四了還規定她每天晚上十點之前回家,不許帶亂七八糟的朋友回家,不能這不能那,可是該干什麼也從沒有這般阻止,她感覺再這麼下去她沒被他整死,也得抑郁癥了!!
柳安雪低頭擰著眉上樓了!看書去!!
「夫人,這是少爺吩咐我帶給你的。」管家胡科多在柳安雪用罷中餐後將一個方盒子遞到柳安雪手里。
「這是什麼?」柳安雪好奇地盯著那個盒子。
「是手機。」
電話了?哦,翌說這個是專卡,不會真的只能撥一個號碼吧?
柳安雪迅速打開盒子拿出手機熟練的撥出一組數字,看到出現「正在連接」後貼到耳朵等待,可是十幾秒過去了都沒有听到任何聲音,她將手機拿到眼前一看,居然剛才的「正在連接」已經恢復到手機待機桌面,她又試了試,這回她兩眼死盯著屏幕,看到「正在連接」瞬間變為「斷開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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