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雪癱在座椅上,模了模自己的肚子,把胃塞滿,幸福感油然而生。听說胃部最靠近心髒,只要心情不好的時候吃得飽飽的,心也會暖起來.
「半夜吃東西對胃不好!」東方翌無奈地看著柳安雪沒規沒距的樣子,如果他第一次遇到的是這樣的柳安雪,他不保證自己會愛上她。
「對我來說,現在是早晨。」她慢吞吞得站起來收拾了桌子,「對你來說現在是半夜,趕緊睡覺去。」
「我要等你一起睡。」東方翌坐在桌前托著下巴看著柳安雪忙進忙出。
「你不困嗎?」柳安雪拉過東方翌的手腕,時鐘顯示現在時刻兩點半。
「困!」他揉了揉眼角。
「東方翌,是是不是喝酒了?」柳安雪好奇得問。
「沒有啊,我看起來像是喝過酒嗎?」
「像!」看他一晚上像個小孩子一樣,不是喝醉了那是發燒了啊?
「等等……」東方翌似乎听到了客廳里隱隱約約傳過來的音樂聲。
「都這會了,是誰打來的?」聲音越來越大,整個一樓回蕩著東方翌的手機鈴聲。
「可能是媽打來的。」這個時間剛好是他們那邊的早晨誄。
東方翌走出餐廳去接電話,柳安雪也將餐廳和廚房清理干淨了。
「好啊!明天見。」
柳安雪走過來的時候听到東方翌講完最後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心里不禁奇怪,是誰大半夜打來電話約他呢?
「是誰?」
「沒事,我去睡了。」他說罷便拾步離去。
留給柳安雪一個從容不迫的背影,和莫名其妙的氣氛。
「神經病!」逼得柳安雪罵出三字經。
她確定以及肯定,東方翌是听到了她的聲音,但是他還是無聲無息地上樓了。這就讓柳安雪更為詫異,她走到樓梯口關了燈,黑暗剎那間填充了整個視線,她扶著扶手慢慢上了二樓,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濺在地上清脆優美,卻清冷寂寥。
「一起洗好不好?」柳安雪推開門,一只手扶著門框,另一只手握著門把,隨時準備好被拒絕後關上門離開。
東方翌抹去臉上的水珠,嘴角上翹,睫毛一縷一縷被水黏在一起,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像個大學生剛剛打完球大汗淋灕的樣子。
「好啊!」他說著便將柳安雪拖進了浴室,順手帶上了門。
「看來我還是很受歡迎的啊!」柳安雪在他懷里咯咯笑。
「那可不是。」東方翌修長靈巧的手指開始幫柳安雪月兌衣服。
看著這樣的東方翌,柳安雪忽然一陣感動,不論是怎麼樣,吵架也好,嫉妒也罷,他總是把自己當作寶,雖然有時候會沖動、喜怒無常、一吵架就說一些能戳痛她神經的話,可是爭吵以後還是這樣愛著她。
柳安雪踮起腳尖朝著東方翌的嘴巴湊了過去,蜻蜓點水得踫了踫他的唇,「獎賞你幫我寬衣解帶。」
「獎勵這麼大?」東方翌除去她身上最後一件障礙。「那麼這樣呢?」話語未盡幫柳安雪揉捏肩膀。
「那就加大獎賞。」她嫣然一笑,抱住東方翌的腰在他脖頸印上一吻。
「那麼,這樣呢?」
東方翌大手握住柳安雪女敕白的臀部一整揉捏。
「呵呵……」柳安雪痴痴地笑著,「那就……」
「怎樣?」東方翌見柳安雪遲遲不回答問題,迫不及待得問道。
「這樣,你看怎麼樣?」柳安雪攀上東方翌的肩頭,將整個身體貼上東方翌,閉上眼楮深深地吻上東方翌,丁香小舌滑溜得鑽進他的口里,挑.逗著他的舌尖,模仿著他的動作。
東方翌無法忍受她這樣無止境的勾.引,決定主動出擊,他抱著柳安雪一個轉身將她抵在牆壁,伸舌侵佔了柳安雪的領地,一整翻江倒海,雙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揉捏著她每一個敏感地帶,在她身上灑下無數的火苗,她只感到渾身燥熱,饑渴難耐,再也無法承受更為龐大的刺激,申吟出聲,綿言細語得央求他給自己一個解月兌。
東方翌抿著嘴不慌不忙地抬起柳安雪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胯上,伸手揉捏得她的花園,引得柳安雪渾身酥軟無力,只能倒在他的懷里。
「我不行了……」她兩腮余緋,吐氣如蘭。
東方翌這才將柳安雪抱了起來,托住她嬌柔的,讓她的雙腿勾在他的腰上,一挺腰,進去了她的身體,和她緊密結合。
一場**,用盡了他們所有的力氣,揮灑了火熱的汗水,釋放了他們對彼此的渴望,種入最滾燙的種子。這是他們將近半年來第一次如此親密,配合得天衣無縫,以幸福而告終。
柳安雪渾身無勁得倒在東方翌的懷里,任他為自己清洗著身體,抱著自己回了臥室。舒服地躺著床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睡眠,耳邊似乎有個聲音在講話,「這麼快就睡著了?真是個小豬!」
*
高遠的藍天像是用水洗過,光滑澄澈得像塊藍水晶,如此寧靜的天空,飄著一絲淡淡的雲,猶如白中夾著藍色的透明花瓣。
柳安雪睜開眼楮的時候東方翌已經不在床上了,她略微失望地起身尋找,沒想到他早吃過早飯出去了,她驚訝得看了時間,居然都十點了,昨晚睡覺的時候應該快四點了吧,這麼說東方翌如果是八點起床,那他也只睡了四個鐘頭,到底是什麼支撐著一個人這麼拼命?
恍恍惚惚得洗漱好換了衣服去三樓看看柳堯起床了沒,結果小家伙早已是穿戴整齊得坐在書桌前看書了,她欣慰得笑著,忽然想起東方翌修建的學校和醫院的事情,不知道里面裝修得怎麼樣了?
原來在她不經意之間,這個世界在慢慢變化著,並沒有隨著她的不在意而停止運轉,一切都如期發展,學校也好、醫院也罷,都已經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