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的出了點問題,結果又錯過了時間……T0T,大半夜爬上來送更……話說俺真的不是故意滴~555——
果然是入了秋了,空氣中夾雜著絲絲的涼爽,曾經的悶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然離開了,微風輕輕拂過臉頰,舒服的清涼。
楚良伊獨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一雙大大的水眸微微垂著,沒有焦距的望著遠方,風吹的竹葉沙沙的響,還頑皮的吹起她鬢角的一縷秀發,與其一同嬉戲飛舞。
此時已經傍晚了,但夏秋相交的時節,白日還算長,即便此刻已經過了晚膳時間,天卻還沒有黑下來。
但陽光顯然已經不如下午那樣的明媚耀眼,殘留著余暉,將天邊暈成一片血紅,緩緩落下,雖然移動的非常之緩慢,卻感覺不到有一絲的留戀。
片刻,院門無聲的打開了,邁進一個玄青色的身影,在見到不遠處安靜坐著的一身素白的楚良伊的背影之後,腳步明顯的放輕。
她在想什麼那麼的出神?還真是難得這麼安靜呢,安靜的仿佛那只是一幅畫,或者只是個虛無飄渺的幻象。
穆子曦悄然走了過去,本以為踩著枯落竹葉的聲音會將她驚動,卻不曾想,那抹素白的身影依舊那樣一動不動的靜止著,絲毫沒有受到驚擾,甚至都沒有意識到他的靠近。
他紅潤的薄唇依舊勾著似有似無的笑容,原本放浪不羈的神情減減變為淡然自若,一雙黑眸平靜無波的望著那抹沉思中的背影,隱隱含著些喜悅、興奮,還有疑惑和恍惚。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良伊眨了眨眼,動了動脖子,似乎從自己的思緒中回來了,輕瞥了一眼天邊那還未沉下去的夕陽,略顯詫異,可能是自己也沒意識到已經這麼晚了。
剛想站起身回屋里去,肩上卻驀地落上了什麼東西。
楚良伊一驚,感受著肩上傳來的溫熱觸感,本能的望向那個覆在自己肩上的東西,原來是一只細細長長好看的手。
這只手她並不陌生,因著那熟悉的溫度,還有上面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的細小隱秘的疤痕,驚嚇戒備感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便轉瞬即逝了。
這人不是穆子曦,還會是誰?只是,他不是很忙很忙的人嗎?都因為她浪費了兩天多的大好時光了,還以為他今天又會「加班趕工」,不會回來了呢。
她連頭都懶得回一下,只略略側了側肩,示意他將手拿開。
其實她這動作也只是本能反應而已,只是不習慣這樣親密的接觸罷了,尤其還在她情緒不怎麼高的時候。
但是穆子曦哪里會乖乖听話?他那麼大的動靜走過來,還在她身後站了那麼久,她竟然都視若無物,而現在終于好不容易回神了,倒是默契的知道是他,可是不起身相應就算了,甚至連個正臉或者驚訝的神色都沒給一個,這讓他那強烈的自尊心怎麼受得了?
她倒是真不當他是她的丈夫……
唇角的笑容不變,但手上的力度卻驟然加大。
「嘶~」楚良伊感受到肩上的痛,眉頭微皺,這才意識到這只獅子不好惹,不能來硬的,于是趕緊換上副略顯諂媚的笑,想起來轉身,但力氣卻終究是敵不過身後人的。
雙肩都被人壓著,楚良伊感覺很是不好,這家伙,也小氣了些,怎麼這麼容易生氣?
「子曦啊,你怎麼回來了?還真是難得呢,你很少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耽誤這幾天的功夫,你不用去忙嗎?」。
楚良伊邊說著,邊努力的轉過頭去望穆子曦,但是卻被驟然放大的一張臉給驚得愣住。遂即閃電般的將臉又轉了回去。
他平穩的呼吸吹拂到她的脖頸耳郭和臉頰處,那溫熱曖昧的氣息非常成功的使得楚良伊的呼吸一滯,全身陡然僵硬。
他……這是干什麼?穆子曦,貌似很久都沒有再和她玩過曖昧了吧?自從那次她和他談判之後……
頸間的溫熱氣息並沒有因為楚良伊的轉頭而消失,反而愈發的灼熱起來,覆壓在肩上的手指也在微微的移動,描繪過她圓潤的肩頭,滑向她的發跡,頸間,最後指尖竟然撥開衣領,輕輕撫著那女敕滑的肌膚,順著衣領的弧線往下游移。
楚良伊的臉霎時一片慘白,下意識的抓住穆子曦不懷好意的手,阻住他的動作,話語中帶著絲模糊的驚慌,「子……子曦……別這樣」
而這個時候,楚良伊才嗅到穆子曦身上的酒味,而那頸間的氣息吹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從腳底一直涼到頭皮,十分的不舒服。
「嗯?」穆子曦含糊的發出一聲低語,仿若呢喃,震得楚良伊的心又是一顫,再也不能置之不理了。
「你喝多了,我扶你進去休息吧。」楚良伊是陳述語氣,並沒有任何的疑問,掙扎著想起來,但是身後人的力氣,著實的大,被鉗制著,根本掙月兌不得。
那按在楚良伊手下的咸豬手倒是乖乖的老實了,不再亂動了,但是那溫熱的氣息,忽遠忽近,時而平穩,時而急促,卻是一直在挑戰著楚良伊的耐性。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低啞的聲音,帶著股磁性,依舊呢喃。
楚良伊僵了一下,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真的醉了,馬上解釋道,「沒想什麼啊,就是剛吃完飯無聊,閑著坐會而已~」
須臾片刻,穆子曦左手也滑下楚良伊的肩,在她還未意識到什麼的時候,便將她兩只手腕交叉著牢牢抓在了手里,右手又開始動作,輕柔的撫過她的鎖骨,描繪著那里完美的弧度。
楚良伊的眼楮頓時瞪圓,身體更加僵硬了,但雙手也被鉗制住了,反抗的力量便顯得更加的微弱。
他散發著熱氣的指尖細細的滑過她頸間的每一寸肌膚,十足的挑|逗意味。他果然比她自己要了解她的身體,指尖所過之處,很快傳來酥麻灼癢的感覺,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你和寧王世子穆子昭,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語氣還是平淡中夾雜著慵懶,好像只是說著些很隨意的話。
這轉變之快使得楚良伊的大腦有短時間的空白,但隨即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穆子曦……你先放開我……放開我我再告訴你……」
楚良伊幾乎可以斷定這丫的根本就是沒醉,整個就是在借酒裝醉調|戲她或者是玩上了司徒那一套,用身體蠱惑著她說實話
頓時腦中清明了些,知道和他對著干不會有好下場,便循循善誘,希望先解除眼前的危機再說。
「啊」可話才出口,楚良伊就感到右側脖頸處一陣刺痛,不禁痛呼出聲。
(#‵′)靠,這丫的屬狗的嗎?竟然咬她
耳邊再次響起他幾分慵懶的聲音,「你忘了我最討厭什麼了嗎?」。
听出他話里的警告,楚良伊這才意識到自己又不小心說出了威脅意味的話。
不過就算是威脅,犯了他的忌諱了,那就動口咬啊?
楚良伊深吸了一口氣,還是繼續她的懷柔政策。
「那個…我都不記得了,今天他突然上門來,還嚇了我一跳,要不是女乃女乃和娘告訴我他是寧王世子,誰哪知道他是誰啊?」
說得有些心虛,不過還好穆子曦在她身後,看不到她的表情。
「哦?是麼……」他淡淡的說著,話語中已然掩飾不住笑意漸起。
唇角勾起,卻是再一次覆上楚良伊的脖子,輕啟牙關,比剛才咬的還要用力。
「啊啊穆子曦你屬狗的嗎?」。楚良伊本能的一縮脖子,但是被他緊緊圈在懷里,躲又怎會躲得過?而且他還是那種循序漸進的咬,一點一點的用力,讓那種疼痛的感覺倍加清晰且又持續不斷,愈發加重。
真是痛死她了,楚良伊終是忍不住咒罵出口,眼冒怒火,淚水就在眼眶打轉。
她明明都乖乖的回答了,他為何還要上牙咬?連小囍那狼都不敢和她動嘴呢,穆子曦竟然這麼一會會咬了她兩口,丫的就是一只狗
「若是讓我知道你騙我……」
听到她的咒罵,穆子曦的唇角又上揚了些,唇卻並沒有離開她白女敕的脖子,卻是從撕咬轉為了吸允。
楚良伊倒抽了一口冷氣,MD司徒文昊是妖孽,這穆子曦卻是魔鬼,她的小命咋就這麼苦?踫上這麼兩個非人的東西
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低下頭照著穆子曦緊抓著她手腕的胳膊上就是一口,深深的一口,仿佛不咬到骨頭誓不罷休的樣子。
穆子曦皺了皺眉頭,也有些吃痛,但卻依舊保持著姿勢不變,也愈發用力的撕咬吸允。
終是楚良伊先投降了,忍不住眼淚滑下臉頰,大聲喊道,「穆子曦你王八蛋別再咬了放開我」
穆子曦這次倒是真的松了口,望著那一片清晰的齒痕和暗紅的印記,笑得十分滿意,靈舌一伸,舌忝舐了一下。
那濕滑炙熱的觸感使得楚良伊猛的一激靈,滿腔的怒火霎時就被澆滅殆盡了,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腦海中空白一片,只剩下絲絲惡寒。
怎麼感覺今天的穆子曦有點不太正常呢?但又有點熟悉……好像…好像他們洞房花燭夜那一晚,宛如魔鬼一般,肆無忌憚……
恐懼越發的放大起來,楚良伊頃刻間猶如石化。
耳邊傳來他依舊飄渺低沉,飽有深意的蠱惑呢喃︰
「良伊你太不听話,太不安分了些……還真是屢教不改,不要以為曾經的一切全都一筆勾銷了,今天我回來,就是要好好的和你算算……總賬……」——
以後說什麼也不能再熬夜了,說什麼也不能再錯過時間了,說什麼也不會半夜更新了……
==。某人發誓爬下,晚安,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