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婆婆是呂後 正文 第五十八章重病?!

作者 ︰ 海天蘭

「哥,不管怎麼樣,你答應我,不傷害婉儀,好嗎?」。項莊看著面前的冬至丸,心里一陣溫暖。這麼多年,都未曾嘗到這味道了。婉儀,的確是個自己值得珍惜的女孩。

「別胡思亂想了,我什麼時候要傷害她來著?倒是龍且,嘴上沒少喊打喊殺的,怎麼不見你防著他呢。我真是冤枉啊!」項羽自是知道項莊的心思。看著碗里的冬至圓,別說是項莊,就連他都有幾分動容。她心里是有他們的吧,否則也不會如此。

「龍且跟你是穿一條褲子的,你說什麼他就是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有你的命令,他才懶得理別人呢。」項莊看了眼一旁剝著茭豆的龍且,心里有些悶悶的。

他們兩個和龍且是一起長大的,可龍且對哥哥幾乎是唯命是從。心里把他當成神一般崇拜。凡是哥哥的命令,他無不听從。這次雖然是他主動提出要殺了婉儀滅口,可項莊卻認為,要不是有項羽在一旁授意,龍且才沒這份閑情逸致,來管婉儀的事情呢。哥哥這招,可瞞不過他的眼楮。

「是!是!是,你什麼都知道,我哪里能瞞過你去。好了,好了。快點做飯吧,都什麼時候了,這大過節的,我都快餓死了。」項羽沒有解釋,這次的事情,他確實也是不知情。但他寧可項莊這麼誤會下去,也不願有一天他知道實情。

「是啊,快點做飯吧,天都快黑了。」龍且听到他們的對話,也幫腔著湊了過來,塞了把茭豆遞到項莊手里,讓他幫著剝了皮。

項莊給這麼一打岔,也就沒辦法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不過,他卻清楚的記得,哥哥並沒有答應他,放過婉儀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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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節就這麼匆匆而過,花蝴蝶直睡到日上三竿,這才悠悠轉醒過來。

腦後傳來的陣陣鈍痛,提醒了他昨晚醉酒是事實。沒想到,自己昨晚真的醉糊涂了,完全記不清後來都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隱隱約約記得有一首歌始終在腦海里盤旋,讓他安心不已。

背上傳來一陣酸痛,像是咯著什麼了,花蝴蝶伸手探到身後,扯出了個大紅色的蜀錦荷包。頓時昨晚的一幕幕片段,又浮現在了腦海里。他縱然是醉了,可還記得,這是那個小丫頭給他的信物。

花蝴蝶將荷包攥在手里,感受著上面溫熱的觸感,心里一陣歡喜。那個小丫頭,平日里瞞的這麼嚴實,居然連做了這麼精致的荷包,他都不曾發現。要不是昨晚踫巧扯了出來,還不知道她還要瞞到什麼時候去。

花蝴蝶梳洗了一番,便出了房間,來到了院中。這會兒,正是冬至節期。連府衙都放了三天的假,更別說一般老百姓了。街上靜悄悄的,想必大家昨晚都熬了夜,這會兒都補眠呢。

「嘿!嘿!嘿!」季布推著粗重的磨桿,正吃力的磨著豆子。自從季布來了這林氏豆漿之後,這磨豆子的活,就由季布和小紅棗,半邊天共同完成。眼下正是季布的勞動時間。他已經干慣了。也沒注意,這時候店里已經放了假,不需要他再起早搭黑的干活了。

「季布,婉儀起了沒?」花蝴蝶看著滿頭大汗的季布,不知該說他什麼好。這個蠻牛,除了一身力氣,還真沒發現有其他好處。

「沒,我沒瞧見。」季布停了手里的活,擦了把汗,這才走到了花蝴蝶的面前。

「大哥,我都忙了一早上的,能吃早飯了嗎?」。季布這會兒已經餓的咕咕直叫了。可沒有老板發話,他可不敢先偷吃。否則,這花蝴蝶有的是手段整治他。

「去吧,去吧,這豆子也不用磨了,這幾天歇工,你忘了嗎?一會兒收拾收拾。」花蝴蝶說完,便往林婉儀的住的二樓走去。

這都晌午了,平時也沒見這丫頭這麼偷懶過。花蝴蝶實在是放心不下,想來想去,還是去看看好了。反正這房間,他也不是沒進過。

林婉儀在床上其實早就醒了。不僅是醒了,還是給痛醒的呢。昨晚貪杯的結果就是,大半夜里,就發現,自己例假來了。不僅弄的滿床都是血,還痛的她死去活來。

來了這古代這麼長時間,這還是第一次痛經。也不知道是不是冷酒喝多的原因。

「婉儀,在嗎?」。花蝴蝶上了樓,看著緊閉的房門,便輕輕叩了叩,卻沒听到里面有任何動靜。

林婉儀這會兒正痛的厲害,听到外面傳來花蝴蝶的聲音。只得佯做不知。她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麼應付他啊!只能希望他有自知之明,主動回避好了。

「小丫頭,都曬了,還不起來?」花蝴蝶不死心,又敲了敲門,可還是沒听見里面有任何動靜。這心里不禁有些慌了神。昨晚他醉的不輕,後來到是沒注意這小丫頭醉了沒。如果她是醉的不省人事,那可怎麼辦?

花蝴蝶猶豫了一下,便決定推門進去看看,反正他也不講究什麼男女大防的。那個小丫頭就更別說了。

「別別進來,嗯」林婉儀听到他推門的聲音,不得已才出了聲,想要阻止他。可剛張嘴,那難忍的痛楚便讓她忍不住申吟起來。

「婉儀,怎麼了。你是不是不舒服?」花蝴蝶听見里屋里傳來林婉儀的申吟聲,更是加快了腳步,往里間走去。剛掀開門簾,一陣血腥味便撲鼻而來。讓花蝴蝶心口一窒。

「我我沒事,你你先出去。」看到花蝴蝶站在門邊,臉色一片慘白,林婉儀就知道,他是看見滿床的血跡了。不過,這個時候,她可沒空跟他解釋,這是正常現象。

「還說沒事,你你想嚇死我嗎?」。花蝴蝶看著錦被上已經干涸的血跡,烏黑的顏色,讓他頓時瞳孔一縮,不知道婉儀究竟出了什麼事。

「我我說了沒沒事。你你先出去。」林婉儀緊咬著嘴唇,試圖緩解下月復傳來的陣陣絞痛。後背已經被汗濕透。貼在身上,冷冰冰的讓人一陣發顫。

「讓我看看,那里受了傷?怎麼會受的傷?為什麼受了傷不說?」花蝴蝶有些慌了神,連說話都沒了平日的利索,自然也沒想到林婉儀這血的來由,便急忙忙走到床邊,作勢就要掀開被子檢查傷勢。

「不要!」林婉儀雙手將被子抱在懷里,就是不讓花蝴蝶踫一下。一頭冷汗,順著臉龐,滴落在錦被上,讓花蝴蝶又是心疼,又是擔心。

「你你你,我要說你什麼好?季布,季布,快給我去把許大夫請來,給你一炷香時間,晚了今天就別想吃飯。」花蝴蝶見林婉儀拒不配合,心里擔心的不行,生怕她是患了什麼急癥,只得先奔出門去,扯著嗓子,讓季布先去請大夫。

回到房里,花蝴蝶看著一臉憔悴的林婉儀,嘆了口氣。只得先去了廚房,打盆水,給她梳洗梳洗。從這小丫頭慘白的臉色看來,這病一定不輕。

「來,把臉擦擦,告訴我,究竟是哪里不舒服。」花蝴蝶一邊給林婉儀擦臉,一邊詢問她的情況,想在許大夫來之前,多了解些她的病情。

可饒是他問了半天,林婉儀就是死咬著嘴唇不開口。讓他也沒轍。

其實林婉儀也不是不肯說,只是跟花蝴蝶這麼個大男人說這事,一時半會兒他能懂嗎?既然說不明白,還是不說的好,省些力氣。至于請大夫,林婉儀倒是想過,不過有些難為情,才沒開口罷了。這下花蝴蝶去請了許大夫,她這里便松了口氣。希望這扁鵲傳人,真有兩把刷子,就算是開點止痛藥也行啊!

季布在食物的威脅下,果然發揮了超人的作用。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把許大夫給背了過來。比上次項羽請的速度還快。倒是把許大夫給氣的不輕。

「你你們這些個年輕人,真真是亂來!下下次這林氏豆漿,打打死我也不來了。我我這把老老骨頭都快給折折騰散了。」季布將許大夫剛放下,老頭子就開始抱怨起來。這一路給這個大個子背在身身後,簡直就跟坐過山車似的,害他嚇的半死。

「許大夫,您大人大量,就不要跟我們這些小輩計較了,快來看看,婉儀這是怎麼了。」花蝴蝶伸手就把許大夫給扯進了房間,按坐在林婉儀的床前,連墊手的枕頭都給備好了,只盼著許大夫妙手回春。

「張嘴,我看看舌頭。」許大夫把了會兒脈,便讓林婉儀伸了舌頭,在仔細看了看舌苔,這才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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