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個無字天書第一次幫我抵擋了雷電之力。我後來翻來翻去,也沒找出什麼奧秘,倒是沒想到,這不過是一本可以存儲物件的,有些類似儲物空間的書。
不過,這個無字天書可不是普通的儲物腰帶之類的可以比擬的,從目前發現的功能來說,貌似可以吸附雷電之力,而且,便是別人祭煉過的法寶,也是可以吸附過來的,把別人祭煉的氣息抹掉。
像這個類似漁網的網子,拿來困住人,真是件好寶貝,這自然也是被別人祭煉過的,這種祭煉過的法寶,我即便拿到,別人也可以很輕易的,就奪了回去,但是在無字天書里一出入,原主人的氣息便被抹掉了。而我,則可以順便的重新祭煉。
就是不知別人的本命法寶能夠吸附過來不?
我喜滋滋的拿起那網子把玩,心念之間,把網子收入天書,心念之間,又從天書里把網子取出,如此反復玩耍一會,才猛然驚覺,自己還身處險境,一想到姓丘的那張胖胖的,色迷迷的嘴臉,心里一驚,立即收好天書,打算離開。
只是,我在看著滿屋的法器時,雖說垃圾了點,但想著姓丘的如此壞,他庫房里的物件,都是不義之財,不拿白不拿。
拿出天書,心念一動,只見整個寶閣里的物件立即像是受了磁力吸引一樣,都瘋狂的向天書里擠進來,隨著寶庫里法器越飛越多,我正在得意,忽然,又一陣腳步聲傳來。而且,這腳步聲是朝我的方向而來,我臉色一變,不由的停止天書吸納法器的舉動,人也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躲起來。
結果我剛剛躲好,丘旌和開始離去的兩位女子便走了進來。
只听丘旌道,「真是奇怪,怎麼我的困仙網忽然就失去了感應呢?」
其中年幼一些的女子道,「主人,會不會是來了修為比你高的人,把你祭煉的困仙網給破了禁制?」
這女子這樣直白的一說,丘旌便有些不高興,他怒道,「莫非此處還有元神級別高手不成?便是那雪玉峰的小子和昆侖派的小子來了,也斷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里,便把我的禁制破了。」
他們說著話,很快便進了寶庫里。
當然,等他們看了看開始放著我的地方,自然是空無一人的。
幾人對看一眼後,丘旌陰沉的道,「找!敢惹到我丘旌頭上。既然來到我的地盤,不論他是什麼人,我便讓他有來無回。」
但是,說起找,從何找起,卻又是個問題。
等丘旌話說完,那兩女子中年長的一位忽然道,「公子,你看這里!」,她指了指寶庫里法器消失的地方接著道,「雖然寶庫里的法寶眾多,消失少數是看不出來的,但是我有個習慣,便是有事沒事,都會來清理這里的法寶,這里的法寶布局我最熟悉,公子,我可以肯定,這里的法寶消失了部份。」
丘旌看著她,道,「哦?」
那年長的女子道,「公子,這里又無其他人,其他時候,寶庫也沒有丟過法寶……」
丘旌不耐煩的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那女子誠惶誠恐的道,「公子,如果我沒猜錯,那位容兒姑娘和接應她的人。應該還沒有走遠,一個既然對寶庫有興趣的人,怎麼會之拿這麼幾樣法寶,便舍得走了?如果我沒有猜錯,肯定是我們來的時候,人也還在,而且,說不定人就躲在寶庫里!」
這年長的女子真是細心,而且,由失去的法寶便推斷出這些來,倒也是個聰明人。
她話音剛落,我便面色如灰,這法寶庫就這麼大個地方,如今他們認定人還在,十之八九,肯定會仔細搜查。
丘旌听那年長女子說完話,點了點頭,滿意的道,「麗娘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哈哈……躲在暗處的朋友,現身吧!」
他話音一落,便滿目警戒的在寶庫四周掃來掃去。
隨著他的目光,那年長女子麗娘又道。「而且,公子,既然我們開始走進寶庫,因為在仔細查看痕跡,是警惕心最為松懈之時,這時候那躲在暗處的人也沒有偷襲,很顯然,來人是知道不是公子的對手的,也因此,他們躲避了起來。」
麗娘話音剛落,丘旌又再次點了點頭。倒是旁邊年幼一些的女子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麗娘,妒忌的神色一閃而過。
丘旌等了一會,見寶庫內一點聲息也沒,便向麗娘和年**子努努嘴,示意她們去搜查。
麗娘和年**子于是在寶庫周圍一步一步的朝我藏身的地方走來。
看著她們腳步越來越近,我的心里越發著急,這可如何是好?被他們抓住,這次只怕真是生不如死了,我看了看能夠收藏法寶的無字天書,一咬牙,心念一動,我順利的來到一個白茫茫荒蕪的天地。
果然,非常幸運的,這個無字天書竟然能夠裝下活物。
等我進了無字天書不久,那兩名女子很快便走了過來。
那麗娘走到我藏身處停了停,直嚇得我心肝撲通撲通的,等了良久,那女子在附近踱步來踱步去,看著落在地面的無字天書,撿了起來,口里自言自語的道,「奇怪,這里怎麼會有一本書籍?」
她說著話,便翻了翻,只是,當她翻開以後,看著書里除了第一頁有一些法器的圖案,後面的頁面,便都是空白一片。
她把書拿在手里,等又轉過一圈後,便來到丘旌跟前,有些慚愧的道,「公子,我並沒有找到人。」
那年幼一些的女子這時笑道,「姐姐,女人有時候還是不要故作聰明的好,你叫我們搜查的這些時間里。說不定來人早就跑掉了,如果我們當時追上去,說不定還能看著來人。」
年**子這話自然有挑撥之嫌疑,麗娘沒有說什麼,只是對丘旌道,「公子,麗娘慚愧,辜負公子厚恩了。」
丘旌陰沉著臉看了看她,道,「你的忠心我自然是知道的,芸娘,以後沒叫你開口,你便少開口。」
丘旌說完話,陰森森的看了看年**子芸娘一眼,直看的芸娘身體顫抖,臉色蒼白,才罷。
麗娘這時道,「公子,這是我在角落里撿起的一本書,我總覺得這本書有問題。」
丘旌接過無字天書翻了翻,搖搖頭,把無字天書扔在地上,對麗娘道,「我叫你們收集法寶和秘籍,什麼時候叫你們連這種垃圾也收集了?你們看看這些法寶,里面的垃圾到處都是,我看也看不下去。」
他說著說著,見麗娘和芸娘羞愧的低下頭,才滿意的道,「罷了,既然人丟了就丟了吧,我們現在還是趕快把緊要的法寶和秘籍都裝好,等天明後突圍離開,還好我們有密報人員,不然天明後倉促離開,這些基業便什麼都毀了。」
原來開始那尖利之聲,估計便是來給他報信的。
他說著話,緊接著,便又是一陣挑選法器的聲音,當然,連同我的無字天書,法器里的一大堆垃圾被他丟下了。
等他們一行三人離開後,我正要松口氣出了天書,但是,卻又听著一陣腳步聲。
難道是丘旌去而復返?
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只听一女子的聲音道,「齊公子,你待我……都是真的嗎?」。
另外一個男子的聲音道,「彩兒小姐,我對你是真心的,彩兒,我……我是真的喜歡你!」
來人赫然是齊擱名和彩兒。
只是,他們怎麼會忽然出現在地底洞穴?怎麼會忽然出現在丘旌的地盤?
難道他們是一伙的?
我記得上一次彩兒來找我,而齊擱名緊接著對我動手,那是齊擱名和彩兒菜第一次見面,這才兩三天的事情,听他們的談話,莫非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果然,齊擱名話音剛落,彩兒嬌滴滴的道,「齊郎,那你可得記著我的好,前面就是寶庫,我帶你來了,等一會我們一進去,就多偷一些法器,儲物戒指能裝多少就拿多少,只要有了這些寶貝,我們在外面就可以逍遙快活了。」
原來這兩人是來塔里偷寶的。
這兩人走進寶塔後,果然,在看著寶塔里的法寶,也都是雙目放光,露出貪婪的光芒。
幾乎下一刻,這兩人便飛撲進了法寶堆里,不斷拿起法寶往儲物戒指里放。
我倒是想不到彩兒和齊擱名都還滿富裕的,竟然都有儲物戒指。
這兩人在挑挑揀揀,把寶庫鬧個翻,我為了避免麻煩,便躲在無字天書里,只等他們離開後,我再出來離開。
等他們好不容易挑揀完了,齊擱名有些遺憾的道,「怎麼都是些低階的法器?你不是說有很多高階法器嗎?」。
彩兒道,「是呀,真奇怪,我上次來的時候,可是滿滿的,都是法器,可是現在好像被人已經帶走了不少法器。」
齊擱名皺了皺眉頭道,「走吧,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他們說著話,走出去,只是,隨著彩兒的手勢,異變忽然發生了,那原本可以變化的通道,忽然被禁錮了,任由彩兒怎麼揮灑手勢,通道便是一變不變。
齊擱名臉色變了變道,「怎麼了?」
彩兒結巴的道,「怎麼……怎麼我的手勢沒用了?」
齊擱名道,「我們出不去了嗎?」。
彩兒道,「好像這是通道陣法封禁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