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被封禁了?估計丘旌還是懷疑有人躲藏在通道。所以,目的是想封死住我。
齊擱名听完彩兒的話,臉色徹底陰沉起來。
見齊擱名陰沉下來,彩兒有些不甘的道,「一定是丘旌那個賤人,一定是他知道我背叛了他,所以要把我封禁在這里。」
齊擱名冷冷道,「事已至今,你埋怨又有什麼用?還是趕緊想辦法出去是正經。」
彩兒在原地腳步踱來踱去。
齊擱名陰沉的盯著茫茫黑暗,道︰「會不會是你記錯了手勢?或者通道另有出口?」
彩兒道,「不,不會的,我怎麼會記錯手勢?手勢絕對不會有錯的。」
齊擱名道,「那麼,有沒有另外的出口呢?」
彩兒低下頭,「齊郎,我之前來過,這里沒有另外的出口。」
彩兒話音一落,齊擱名臉色更是變的鐵青。
他不服氣的在法寶周圍翻來翻去,把堆的滿地的低階法寶踢的滿地都是。
我在無字天書里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心里非常忐忑。從他們的對話里我知道現在的暗室已經被丘旌等人封禁了,出不去了。
難道,便要困死在這里嗎?
不,不行,我要活著,好好的活著,我會活的好好的,長命千歲的,我還沒見著李白呢,我怎麼可以死?
而且,如果死在這里,我的身體會逐步腐爛,變成蛆之類的惡心的蟲子的食物,天,想想便寒毛也豎了起來。
強烈的求生意志讓我看著在外面兜來兜去,就是不離開的齊擱名和彩兒益發的厭惡。
說起來,彩兒也是有本事,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和丘旌勾搭上的,現在,這麼短的時間,又和齊擱名勾搭上了。
我心里暗暗盤算著,如果不出無字天書,便更是沒有機會出去,也只有出了無字天書,才有機會出去,看著一直在外面的兩人,咬了咬牙。我終是從無字天書里走了出來。
見平地里陡然出現一個女子,齊擱名和彩兒原本面色一驚,待看清楚是我,齊擱名驚喜的道,「你從哪里進來的?」
他這還是第一次見著我,用這樣的表情。
我原本雷霄神木劍也握在了手里,只等對他們發動攻擊,倒是完全想不到,他見著我,臉色竟然是驚喜的。
其實細想,我便知道他為何驚喜了。
因為在他們眼里,我是憑空出現的,這樣,就意味著另外有通道可以通往寶庫,既然可以進來,自然可以出去。
可惜,答案注定要讓某些人失望了。
見我不說話,彩兒也急切的道,「容兒,好妹子,快告訴我們呀。大家一起出去,你放心,這里的法器你想要什麼就拿什麼,隨便拿,拿多少都沒有關系。」
她倒是會借花獻佛。
我心底冷笑一聲,裝作很驚喜的樣子道,「真的嗎?我可以隨便拿嗎?」。
雖說是些垃圾,但是,不論咋樣,好歹值點錢不是?
彩兒點頭道,「當然了,當然了!」,好的他們都挑過了,剩余的都是垃圾而已。
我看她點頭了,卻遲疑的看向齊擱名,齊擱名冷哼一聲,算是默認了。
他又恢復了以前見著我那種冷漠仇視的狀態。
我當下里也不再和他們墨跡,心念一動,把所有感知範圍內的法器一律往無字天書里裝。
在裝著破爛八分之一的時候,他們只是微微驚訝,但是接著,八分之二,八分之三……寶庫里的物件嗖嗖的消失著。
旁邊兩人嘴巴張的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等我終于把所有的物件都收起來了,彩兒滿臉驚愕的道,「你……你都收完了?」
我淡淡點頭,「恩!」,口里回答著她,眼里卻在堆放法器的空地上流轉。
那空地里所有的法器都被我收入了無字天書。當然,都是在我神識感知下的物件,讓我奇怪的,地面上竟然有個有些破碎的小瓶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地面上。
看著這個毫不起眼的小瓶子,我心里一愣,我明明都把物件收入到無字天書的,難道還有我的神識感應不到的物件?
果然,我再次發出神識,地面上的感應自然是空無一物,如果不是眼楮看著地面的瓶子,我都以為自己修煉出了問題了。
我感覺這個瓶子有些古怪,可是面上去淡淡的,趁著和彩兒說話的那一會,偷偷把自己手里的一張帕子丟上去,把那小瓶子蓋住,而我則很自然的過去把帕子連同瓶子一起拾起來。
在邊上,齊擱名只看我一眼,見我撿起一張帕子,很是不以為然。
而彩兒此時則道,「你怎麼裝的下?不可能啊,你拿什麼裝的?我便是有兩個儲物戒指,也只裝了那麼一點。」,她有些眼紅了。
我垂下頭不發一言。
她有些妒忌的道。「看起來你過的不錯,是昆侖的韋公子送你的?還是我們雪玉峰的玉睇真人送你的?我今日在人群里見著他們兩人大打出手了,是為著你吧?你可真夠本事的,在我們這群妖中,也只有你讓著兩大元嬰高手,新一輩最有前途的弟子為你爭風吃醋。」
她說完,我還沒有說什麼,倒是齊擱名,冷冷瞪了她一眼,臉色越發陰沉了。
她見我不說話,接著道。「咱們好姐妹,你和我說說,你都和他們誰睡過了?嘻嘻,要不要姐姐我傳授些房中術與你?說起來,玉睇真人就算了,都娶妻了,倒是昆侖的韋公子,听說還是單身,你運氣倒好,不過,我們身份低位,你房中術如果不行,只怕也不能長久。」
任我自認是只會吟詩的妖,此時也被她的話氣的怒極而笑。
我有些快意的道,「對了,剛才你們問我從哪里出來的吧?你們看看,這附近有通道嗎?沒有吧?事實上,我也是被困在了這里,我們都被困在這里出不去了。」
果然,我話音一落,齊擱名臉色陰沉,彩兒則道,「不可能,你騙我們的,你一定騙我們的!你在生氣是不是?容兒,我向你道歉,你別鬧情緒了,你還不知道吧?天明他們就要突圍,我們必須趕去和大隊人馬匯合,落了單,天魔攻進來,只有死路一條了。」
我道,「我不但知道這些,我還知道,城外已經被昆侖掌門等設置了淨化封印,我們如果三日內不能出去,便只能和城里的天魔一起被淨化封印化作塵埃。消失在天地間!」
隨著我說的話,彩兒和齊擱名臉色越發蒼白。
齊擱名道,「怎麼會這樣?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故意欺騙我們的?是的,一定是,一定是!」
我冷笑道,「事到如今,我有必要欺騙你們嗎?」。
我說著話,也不理他們,便往黑暗中走去。
見我往黑暗里走去,他們愣了一會,便反應過來,都下意識的,便相續向我追來。
我拿起一顆夜明珠在黑暗里照明,對于追上來的他們,則不理不睬,只要不會對我不利,我便不予理會。
我們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著。
我一邊走,一邊在心里盤算,老實說,我老覺得寶庫位置離存放棺材的位置不遠,至于我為何要去存放棺材的那個通道,因為我在那里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了風的氣息。
我是樹木本體,對風特別敏感,也因此,對于現在的苦無出路來說,我覺得,只要找到那里,總是有希望的。
我們在黑暗里曲曲折折的,也不知走了多少路,那路又黑又長又沒有盡頭,帶著一種窒息的詭秘,尤其又不知用去了多少時日,走著走著,漸漸的,彩兒氣惱的道,「喂,木容兒,你到底要帶我們帶哪里去?你是不是想累死我們?」
我冷笑道,「我們叫我帶著你們?我又沒叫你們跟著我!」
彩兒道,「可是……」,她可是了半天,找不出反駁的詞語,「我們走了那麼久,一直都是黑暗的通道,我們根本出不去了,是不是?我們只有在這里等死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她說著說著,說到後面,竟然哭泣起來。
她一哭泣,黑暗里的空氣便更加煩躁焦慮起來。
我被她哭的有些心神不定,怒道,「住嘴,別哭了!」
我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齊擱名立即道,「木容兒,都是你,都是你,你這個賤人,倒霉神出生,我每次踫到你,我就倒霉,你是不是天生和我八字相克?你是不是一直想把我克死?好吧,只要你這個人叢這個世界消失了,便再也沒有人會克我了!」
他說著話,雙掌一翻轉,隨著他的手掌扭曲,漫天都是黑色的絲線揮舞!
我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被他的黑線襲擊的戳手不及,倉促之中,雷霄神木劍一擋,一道紫色光電和黑色的牆壁踫撞在一起。
他的修行看起來竟然短短的兩日,便又有進步,那原本密集的黑色絲線,竟然可以化線成壁了。
倒是彩兒,見我們打起來,她還來不及退卻,紫色光電與黑色牆壁踫撞後產生的光芒便向她襲擊去,只听她「啊」的一聲慘叫,身體如斷線風箏跌倒在一邊。
我面色有些難看的看著跌倒在地的彩兒,彩兒修為原本是不錯的,怎的忽然反應這樣慢,修為低的連這樣的真元余光也抵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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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號︰1549620
書名︰斜風細雨念奴嬌
作者︰花月弄影
簡介︰穿成白家庶女,想與即定命運抗爭,卻不料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的一切不是那麼容易的。甚至都不知道圍繞在身邊的男子,到底哪一個才是自己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