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新來了一位姐妹。對偶說好喜歡偶的這本文,非常非常喜歡,她說她昨天無意發現這本文,看的好感動,一邊看一邊哭!
嗚嗚……好激動……激動中……來了一位懂我的好姐妹了!
一激動……偶感冒都感覺好了大半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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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念頭在我腦子里一閃而過,便如同一顆淬毒的種子,停留在我內心深處,隨時等著更多養份滋養,然後,只等生長。
直至多年以後,發生很多事,而我亦再也不會相信一個人的時候,我才知道,今日發生的這些事情,對我有多大的影響。
大妞帶著我七穿八穿,穿了好幾個回廊,終于來到韋君平住處。
韋君平此時穿件白衣,笑容滿面的坐在那里,在他身側,一邊是楊子瑜。一邊則是另外一位名喚甜兒的女子,這兩人伴在韋君平身邊,遙遙看去,真是郎才女貌,一副才子佳人圖,尤其楊子瑜和甜兒又都對韋君平笑的特別甜蜜。
我剛剛走進來的時候,見著的,便是這樣一副甜蜜和諧的畫滿。
倒是隨著我的腳步聲,屋子里的幾人同時抬頭,韋君平見著我以後,面色一喜,笑紋更明顯了,而甜兒和楊子瑜則是同時狠狠的瞪我一眼。
更讓我意外的,兩人同時道,「怎麼是你?」
她們發現自己和對方同時出聲,便都瞪了對方一眼,同時冷哼一聲,道,「你來做什麼?」
她們這一次說話,又都是同時出聲。
兩人見對方和自己又同時說話了,都同時別過同去,不理睬對方,倒是韋君平道,「子瑜和甜兒真是有默契,哈哈……你們倆每次說話都一樣!」
「誰和她有默契?」,結果兩人又同時開口。
這一次,不止韋君平「哈哈」朗聲笑開。便是在旁邊服侍的丫頭也都偷偷抿嘴笑起來。
看幾人笑的開心,亦無人來同我說話,一時之間,我只得尷尬的站在一邊。
韋君平笑完後,見我站在不遠處,忙道,「容兒,你過來呀,站在那邊做什麼?」
我站著不動,對她道,「韋公子,你……好了嗎?還疼不疼?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癥?」
韋君平搖搖頭,「不,當然沒事,容兒,我好了,我一切都好了!」
「你好了?那我就安心了!說起來,當**冒險救我,容兒要對你說一聲謝字,韋公子,希望我現在說不會遲!韋公子。謝謝!」,我說著話,很鄭重的對他鞠了個躬。
他在軟榻上見狀,大驚,忙道,「容兒,你這是做什麼?我們什麼關系?為你做任何事情,我總是願意的!你這樣對我行大禮,便是不把我當……朋友嗎?」。
他這話說完,不止我,便是旁邊的甜兒和楊子瑜都大驚,續兒則露出嫉恨交加的神色來。
我有些尷尬的定定神,正要說什麼,他則忽然道,「容兒,來,過來這里坐,我叫人去請你來,就是想看看你,容兒,你知道嗎,我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腦子里唯一想著的人……」
天,他要說什麼?
我看著旁邊已經恨不得立即把我撕成碎片的楊子瑜和甜兒,苦笑一聲,打斷他道,「韋公子,我此來,是有事相求韋公子!」。我這樣快就打斷他的話,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對于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我實在承受不起,我實在……不知如何拒絕他。
韋君平听我說完,詫異的道,「容兒,你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就是,你說什麼事情,我都是會答應你的,你又何必說的那樣客氣?」
我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韋公子,在小坤山打攪多日,我打算明日告辭,只是不熟悉小坤山的道路,到時還要勞煩韋公子派人送我下山去。」
韋君平听得我要走,卻是不悅的道,「容兒,你要走?你……我剛剛醒來,你就要走了?可是你住不習慣小坤山?還是下人怠慢了你?你給我說。如果你住不習慣小坤山,我可以和你到山下的客棧去住,如果下人怠慢了你,我去叫人去處置!」
他說著說著,冷冷掃了掃旁邊的大妞一眼,大妞嚇的一顫抖,趕忙躲在我身後。
我搖搖頭,「不,沒有,一切都好,只是我有要事。需要先走一步了。」
韋君平道,「你就不能多留些時日嗎?而且,據我所知,你原本無家,亦無親人朋友,你孤身一人,又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如果真有事,你告訴我,我派人去給你辦理就是。」
我又不能對他說實言,難道要告訴他,我只是為了躲避他?為了躲避麻煩?因此,我苦笑道,「不,這件事情只得我自己能夠辦理,我多謝韋公子的好意了。」
他見我這樣說,有些不高興的道,「容兒,你在躲避我?還是,你是打算去找玉睇?」
我听他說到佑生,面色一變,但隨即,我垂下頭,低眉順眼的道,「只是一些私事,我去找玉睇真人做什麼?我和他……不過路人罷了。」
「路人」一詞說出,如一柄染著鮮血的利刃刺在我心口,痛的我幾乎想落淚。
我深深呼吸,靜靜垂著頭,對韋君平道,「請韋公子成全!」
他靜靜看著我,道,「好吧,既然你要走,那麼明日,我便和你一起走。」
他這話說完,這次三人同時開口,「不可!」
這三人里。除了我,自然是楊子瑜和甜兒。
楊子瑜看韋君平對著我說了很久的話,而且言語里關切之情言于表,早已是滿臉的怒火,她的韋哥哥,她的,她的!
她對韋君平道,「韋哥哥,你才醒來,身體還需要調養,如果貿然出門去,又遇到勁敵怎麼辦?而且,她不過是只低賤的異類罷了,哪里值得韋哥哥為她冒險?」
她說著說著,也不看韋君平臉色,只是神色越發怨毒,只是狠狠的盯住我,似恨不得把我生吞下去似的,她那原本還算美麗的容顏,也因為她的表情,平添幾分丑陋。
甜兒倒是沉的住氣,只是垂著頭坐在旁邊,什麼也沒有說。
果然,韋君平一听她說完,看了看我的臉色,立即大怒,道,「子瑜,你又說什麼混賬話?好了,你別在這里妨礙我和朋友說話,你先下去吧!」
楊子瑜不依道,「不要嘛,我就要在這里,韋哥哥剛剛醒來,我要留在這里照顧你!而且,韋哥哥,你不知道人家好想你,你昏迷的時候,人家天天照顧你,為你擦身子……」
她不知進退,不提擦身子這件事,大抵還好些,韋君平听得擦身子,羞惱的神色一閃而過,看了看我的神色,又看了看她,聲音便更加嚴厲了,道,「子瑜,下去!」
楊子瑜滿臉怯生生的看著他。
韋君平聲音忽然冷冷的道,「子瑜,不要為難我,難道真要我叫人來請你出去嗎?」。
楊子瑜听得他冰冷的聲音,神色終于有些不對,她有些不相信的道,「韋哥哥,你叫我走?你為了別的女人,你叫我走?你和我開玩笑吧?你和我開玩笑的,對不對?」
她說著說著,神色激動,也不顧顏面,只是緊緊的反手過去抓住楊子瑜的胳膊。
韋君平看著她有些嬌怯怯,欲流淚的樣子,有些不忍,但是,他還是冰冷的道,「你還不走?」
楊子瑜幾乎掩面拂袖而去。
在她出去的剎那,她的眼淚從風里飄下來,飄飄搖搖,沒入塵埃不見。
當然,除出她自己,並沒有人看得見她的眼淚。
男人薄情起來……大抵不過如此吧。
我在旁邊靜靜觀看,不發一言,盡管我是男人為著我的那個,因並無情,站在一個清涼的角度,益發看的有些冷。
佑生,他總是還好的。
最起碼,他從來沒有這樣待我!
見楊子瑜走了,甜兒便站起身來,故作體貼的道,「表哥,我也走了,子瑜表妹真是,有客人在,她怎麼就那麼不識大體?表哥,我去看看她去,她這個樣子,氣惱之下,可別做出什麼越矩的事情來。」
她聲音溫柔,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說完話,便裊裊繞繞的走了出去。
等她走出去,身邊服侍的下人也在韋君平一個手勢下都走了,我靜靜對韋君平道,「韋公子,不用你陪我了,我一個人就行,你有傷在身,要好好養好身體。」
他道,「你關心我?」
我垂下頭苦笑,心里道,「要是你跟我走了,韋老夫人還會放過我?只怕更不會了。」
口里道,「作為朋友,而且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自然是關心你的安危的。」
他有些不甘的道,「只有……這些嗎?」。
我點頭,故意道,「容兒孤身一人,沒有親人,韋公子就像我的親兄長一樣關心我,容兒真是不知如何感激你才是。」
這種時候,我也是狡猾的。
果然,他听完我的話,「只是……兄長?只是兄長?」
他忽然,神色頹然下來,面容也有些蒼老。
我順勢道,「韋公子,說起來,容兒自有了靈識後,便一直羨慕凡人兄慈妹愛,一直想要一個兄長,如果韋公子不嫌棄容兒出生低微,韋公子,容兒有個不情之請,韋公子可否和我學那古人行結拜大禮,你我結為異姓兄妹如何?」
他听得我這樣說,抬起頭,面色深沉的看著我,良久,忽然道,「不!不可以!不可以!」
他說著說著,身形幾轉,消失在了山林草木間。(!)